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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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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此人便是昆班的男伶卫若兰,此本去同庆戏楼,只半路不见了儿子,便过来寻找,恰时撞见团团扬手那一幕,于是有了上述之事。那侍卫又道:“世子车驾已在外面,还请卫相公赶快过去,若有什么麻烦事,交给我处理便是。”
  此时周围之人皆避,宝儿贝儿紧紧拉住团团,林祥挡在三人前面,卫若兰瞟他一眼,嗤笑道:“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遇到一群疯狗,被咬了几口而已。”说毕,牵起他儿子卫念离去。
  “狗娘养的,骂谁呢?”林祥火冒三丈,几步追上去给了卫若兰后背一拳,卫若兰不设防,立马向前倒去,连带卫念也摔倒在地。
  那侍卫忙几下就把林祥打翻在地,又狠狠踢了他几脚,林祥一个闷哼,团团忙扑上去,推开侍卫,怒道:“你是哪个府里的侍卫,竟敢如此嚣张?青天白日殴打平民,我倒要像他评评理去。”
  那侍卫愣了愣,嗤笑道:“姑娘好大的口气!告诉你也无妨,我乃彭王府彭世子的贴身侍卫,彭震是也,姑娘若不服气,尽管去衙门告状就是,但这地上之人,我却得带走了。”说着,已唤了两个侍卫进来,押着林祥便走。
  宝儿贝儿满脸的惊慌,团团急忙向宝儿低声吩咐,让他赶紧回去唤周氏前来,宝儿慌忙忙拉了贝儿就朝巷内跑去。
  团团赶紧追了出去,见街边停靠了一辆大马车,周围俱是威风赫赫的侍卫,大概七八人,而林祥正被押着跪在地上,卫氏父子站在马车边上,向车内之人说话。团团恨得咬牙切齿,怒冲冲的上前理论,刚走两三部,便被两个侍卫阻拦喝斥。林祥仰头看见她,急得大叫,让她莫要惹事,赶紧回去。
  正争论间,突听车里一把清润之声说道:“发生何事,为何如此吵闹?”
  彭震便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说了。车里之人叹道:“既是个女郎,劝走便是,休要动武!”
  团团哪里肯依,林祥有此劫难,却是受自己连累,若此时回去,有何脸面对周妈妈,也不管马车里到底是哪位世子,忙跪下说道:“此事与别人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世子若要抓人,便抓我就是。”
  只听彭世子笑道:“实乃想不到市井中亦有你这等义气女子,我甚心悦!但此关卫卿,你可向他求情。”
  团团听了,咬了咬牙,勉强堆着笑容望向卫若兰。卫若兰瞥她一眼,冷笑道:“有人若打我,我自是不咎,但我儿乃是我的命,谁动他,少不得要让他受几天罪才能抵消我儿之痛。”
  团团听了,怒不可遏,此人真真可恶,竟敢针眼说瞎话,明明是自己等人受到了欺负,偏偏说他儿子受了委屈,真他妈没天理,便破口大骂起来。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周氏气喘吁吁赶来,见这架势,便知是哪个府上的贵人,也不理团团和林祥,忙跪下道:“妇人林周氏,乃两人长辈,不知是哪位大人驾到,缘何抓了我两个孩儿?”
  彭震长话简说,周氏听了,竟笑道:“请恕妇人眼拙,未曾认出彭世子来,说来小妇人也是见过彭王爷的,他为人最是礼贤下士,与我们老爷也常来往,我们老太太六十大寿时他竟也屈尊来过!”
  只听彭世子笑问道:“你是哪个府里的人?”
  周氏说安国侯府,卫若兰听说,便冷笑道:“怪不得了,原来是谢府的人,真是有其主便有其仆!”
  周氏皱了皱眉,不知谢府何时与这号人结仇?正疑惑间,只听彭世子道:“你在谢府哪个主子下当差?”
  周氏忙回道:“世子必是不认识的,妇人是府里三小姐的奶娘,几年一直居住杭州,一月前才回京。”见世子半天都没说话,便道:“还请世子瞧在两家世交份上,饶过我这不成材的儿子,妇人定结草衔环。”说完,悄悄向那马车看去,窥见马车窗里竟拉开了一条缝,半晌帘子又落了下来,只听彭世子问道:“你们姑娘身体可好?”
  周氏疑惑万分,暗想我们姑娘何时与世子结识了?倒也不敢问,只把疑虑闷在心里,回话说姑娘很好。彭郁璋低笑一声,轻声道:“她一向如此,倒是难为你们照顾她了。”顿了顿,向周氏道:“你既是她奶妈,怎为何在此处?”
  周氏便把侄儿出嫁之事说了,彭世子便令彭震送了四十两银子做贺礼。周氏诚惶诚恐,慌忙拜谢接过。只听彭世子道:“卫卿,此三人乃我故人之仆,理当释放。”说完,便令众侍卫放了林祥,向周氏道:“请待我向你家姑娘问好。”
  周氏忙应诺,彭世子又道:“她若有事,你们可来王府寻我,不管何时,只通报一声便可。”周氏之欢喜,自不必说,只听彭世子道:“卫卿,下次再去听你唱戏!回府!”
  车夫扬鞭,马车辘辘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大白(修)

  当晚,周氏拉着团团坐到床沿,问道:“刚才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仔细说来。”
  团团说了,周氏听完皱眉道:“这人我竟不认识,看他样子倒像与侯府有仇似的,只不知是为了何事?”
  团团一面解纽扣,一面道:“反正不是姑娘,说不定是老爷或者侯爷,三爷,以及其他姑娘得罪了人也未可知。”
  周氏顿了顿,道:“此事暂且不提,我问你,姑娘何时认识了彭世子?”
  团团听了这话,停下道:“我也正奇怪呢,按说姑娘回来不过一月,又不曾出府过,哪里识得这号人物,许是以前认识也未可知,您从小跟着姑娘,该比我清楚才是。”
  周氏笑道:“她那时候不过一个小女娃,就算出去也是跟着太太,哪里会识得彭世子?”说完,脱了袄子上床,团团从周氏身上跨过,一下子钻进被窝里,半晌说道:“嬷嬷,你说那荷包里是个什么秘密呢?”
  周氏熄灭了灯,敷衍道:“我又不曾拆开看过,哪里知道?等明儿个回府不就知道了。”说完,翻了个身说:“快睡觉吧,明天早些回府。”团团只得躺下,闭眼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日卯正,新郎官带着迎亲队伍敲锣打鼓而来,新娘盖上红盖头,拜别父母,由林祥背着上了花轿,亲朋好友俱流泪相送。仪式既完,客人便都前后离去,周氏收拾好行礼,拜别公公,拜托林氏暂且照看两个孩子,又叮嘱林祥毋要生事,最后才与团团离去。
  一时回府,周氏独自来老太太处回话,恰时弄玉正陪着老太太闲聊,彼此问了好,老太太说道:“你这两日忙里忙外的,定是辛苦,今儿又这么早回来,快回去歇着吧。”
  两人回了弄萧楼,彼时团团正向圆圆显摆林祥的口技,弄玉听了,觉得有些意思。周氏打断团团的话,让她去门口守着。
  团团心头雪亮,忙走出去,又将房门掩了,坐在台矶上,防备有人进去。那小红本是时时刻刻盯着弄玉等人,如今瞧见团团这个样子,便疑是有事发生,忙隐了身子偷偷摸摸的往这里瞧。
  屋里圆圆弄玉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暗想着如无事发生,嬷嬷怎会如此严肃?
  周氏从脖上取下荷包交给弄玉,一面把事情说了。弄玉两腿发软,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圆圆忙拿了把小剪刀递上去,弄玉哆嗦着沿边剪开,半天取出一封折叠的信,抖着手打开看起来。
  周氏本有些心神不定,如今见弄玉脸色渐白,慌忙拿过信来看,不看便罢,一看竟瘫软在地。
  圆圆慌忙搀扶起周氏坐到椅上,又是着急又是好奇,说道:“瞧你们这样子,我倒好奇了,这里面难不成有什么鬼怪。”一面说,一面从周氏手里抽出那信来看,一看顿时遭了个晴天霹雳,好半日才语无伦次的颤声道:“原来……原来太太竟是被那毒妇……勾结昙花下药致死,昙花……怎会如此?她……我实在想不到……她们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说毕,捂住嘴哭了起来。
  弄玉呆呆地,好像失了三魂六魄,周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两人本是早知太太乃遭人害死,如今得到证实,一时却都无法接受。
  好半日,圆圆擦干眼泪,向周氏道:“嬷嬷,您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这事是先告诉老太太、老爷,还是直接报官?”
  周氏擦干眼泪,咬牙切齿道:“此事关系重大,本该向老太太和老爷说一声才是,但若她们为着府里名声而把这丑事压下不表,岂不是便宜了那贱人?我看倒不如直接报官。”
  圆圆点头,周氏见弄玉木愣愣的,始终不语,祥装上前骂道:“姑娘,你可曾记得太太走前的遗言?她说姑娘凡事坚强些,休要懦弱退缩,而今再看看你这般要死要活的成什么样子?别说太太,连我都看不起你。”
  圆圆忙拉住周氏,正待相劝,却见弄玉双目滚下泪来,不由也陪着掉泪。周氏见这般样子,如何还恨得下心肠骂她,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抱住她大哭起来。
  弄玉只作不闻,挣扎着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便弯腰咳嗽起来,只觉喉咙里一阵腥甜涌进了嘴里,连忙拿帕捂着吐了出来。
  周氏顿感不安,忙一把夺过手帕,抖开看见红艳艳的一口血,不由怔在当场。圆圆也慌了神,连忙扶她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让她靠着,又出屋取水来与她漱了口,吐在盂内。周氏哆嗦着用手帕替她擦了嘴,才语无伦次的叫圆圆请大夫。
  “不能去!”弄玉拉住她的一边衣角说道:“你若去了,老太太必定要把来龙去脉问个清楚,如此一来,这事情如何能保住?”
  圆圆抖着下巴,哭道:“我才不管什么秘密,您都这个样子了,如何不叫大夫?太太若泉下有知,还不知该如何心疼呢?”
  “都怪我说些不中听的话!”周氏后悔不迭,便要打自己一个耳光,弄玉忙阻道:“嬷嬷的话无疑当头棒喝,您若打自己,让我情何以堪?”歇了歇,说道:“你们不要担心,我刚才是心神失守了,这口血吐出来,便好了许多。就算有些个后遗症,只要慢慢将养,不需多日便会好起来。休要以为我诓人,若你们不信,便悄悄去外面找个大夫问一问就知了。”
  周氏只当弄玉宽慰她,因为少年吐血,终是不祥之兆,所以越发惭愧,哭了一会儿,咬着牙道:“不叫大夫亦可,但得让我出门开方取药去,熬了与你吃才行。”说毕,也不待弄玉点头,忙几句话叮嘱圆圆服侍弄玉,便匆匆跑出门。
  屋外的团团见周氏跑出来,神情是从来没有的慌张,又见她眨眼间跑出了老远,又不好大声喊,急忙进屋来,恰好圆圆从内室走出来,两人撞了一个满怀,团团立马后退一步,抬眼见她眼圈红红的,忙低声说道:“凭白无故的你哭什么?姑娘呢?”说着,就要往里面去。
  圆圆忙拉住她道:“姑娘想一个人呆会儿。”
  团团听了,忙问道:“那荷包里到底是什么,我刚才瞧见嬷嬷脸色都变了?”圆圆靠着她耳朵把事情说了。团团不听则已,一听火冒三丈,正要开口骂,不想圆圆慌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团团顿时警醒,忙出屋看了看,回来低声道:“姑娘这样子,势必静养,可太太的事又打算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圆圆压着嗓子说道:“你又不是不知姑娘的性儿,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偏偏性子又倔得很,以往连表少爷都劝不住,更何况你我?”又想到冤死的太太,被那贱人害死这么多年,竟连一个人都没有发现,越想越气,不由咬牙切齿的骂道:“我真巴不得现在就用药药死那贱人,留她在世,说不得明日又去祸害别人!”
  两人正倚在内室门帘上说话,不曾想小红探头探脑的进来,圆圆觑见,忙厉声喝道:“你做贼呢,鬼鬼祟祟的,走个路都没声音?”
  小红顿时唬了一跳,暗叫不好,涨红着脸支吾道:“我……我听见哭声,便疑是有贼,所以进来看看。”
  “你当我们是蠢货麽?”圆圆见她闪烁其辞,便冷笑道:“我看你这副鬼头鬼脑的样子才更像个贼!”
  小红又羞又气,含泪辩道:“你说话也太过分了些,我进来瞧瞧难道不是分类之事,缘何说是做贼?”
  圆圆顿时怒不可遏,冷不防上前一把将她的手逮住,拖到外面廊檐,就向她身上一阵乱掐,连连骂道:“吃里扒外的小贱人,皮痒了是吧?我替你松松!”接着又揪她的嘴,掐她的眼角肉,骂道:“就这张贱嘴,还这两双鱼眼睛,大白日的不干事,专偷窥我们姑娘,向外说她坏话是不是?不如我揪烂了它,让它再不替你招祸!”
  小红疼的哭爹喊娘,团团知道圆圆正在气头上,生怕她真打坏了丫头,不好向那贱人交代,再说如今还不是扯破脸的时候,忙拉开她,挥手让小红赶紧离开,回头说道:“你以往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今儿怎么气性这么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愚蠢?”
  圆圆一听,越发气道:“我不打她,这口气如何忍得下来?从今儿起我便与这贱人卯上了,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团团急道:“你可别忘记了她是谁的人?若她在太太面前告你一状,恐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就等着她告去?”圆圆冷笑道:“她若有胆子向太太告,我便向老太太告,一个偷窥主子的丫头,我不相信老太太能饶得了她!”
  半日,周氏回来,忙让团团亲自遵嘱熬药,又慎重嘱咐道:“若有人瞧见,便说是治我身子疲乏的药。”团团点头,拿了药去了,周氏到了房中,见弄玉正睡着,便守在一旁。不时醒来,忙伺候她吃了药,至晚又服了一次。
  睡了一下午,弄玉精神大好,便招三人至床前说话,周氏怕有人偷听,便令团团出去守着。
  这里弄玉道:“早日间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但在我看来,报官万分不妥,事关门户声誉,府里定会把事情压下来,到那时我也只得忍气吞声,而那毒妇虽失了宠,到底无事,说不得一二年后,又会复起。”
  周氏听了,顿觉后脊发凉,明知那毒妇杀了人,又有供词,一不能报官,二不能闹,若是满城风雨起来,侯府名声扫地,哪家还敢娶姑娘,所以不但不能闹,还得保密,但若要扯那毒妇下马,少不得借助外力,颜府自是不二之选,凭着这份供词,就算不能拉毒妇下马,至少也会让姑娘摆脱她的掌控,思及此,便把心中想法说了。
  圆圆听了道:“此法倒也可行,只去杭州须得嬷嬷亲自去不可,一来此事机密,须得自己人才行,二来我和团团年轻,恐无法取信老爷太太们。”
  周氏点头,突然问弄玉道:“姑娘可认识彭王府的彭世子?”
  弄玉忙摇头说不认识,周氏忙把那日相遇的事说了,弄玉听说,顿生疑惑,想了想,皱眉说道:“我与此人从未见过面,想是他认错了也未可知。嬷嬷的想法我知,但此举万万不可行,机密要事,怎可让一个陌生人插手?所以以后休要再提。”接着又道:“此事也莫要告知颜府,外婆年纪大了,一旦知道此事,恐无法承受,且凤玉是郡王妃,谢讳又做了官,他们若暗地里下个黑手,你我简直防不胜防。另则,昙花之供词,说她是假,便可假,说她是真,便可真,且我们势单力薄,若被人说成做假供,又该当如何?”
  周氏听了,觉得姑娘所顾虑极是,颜府终是天高皇帝远,若不能斩尽杀绝,受苦的却是姑娘。
  弄玉令周氏把信烧了,躺在床上暗想道:昙花信里写着,袁氏从娘家拿了奇药药死母亲,那药甚为奇特,发作缓慢,放在各种吃食里,日子长了才会令人吐血,大夫很少能查出来,所以令人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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