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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11-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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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日那个‘有六扇开着的大门’的地方来了一位美丽的女捕快。
最初的时候,小铁和小追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起出任务、一起喝酒,似乎一切没有什么不同。日子还是那样一日日快乐的过。
但有一日小追去找小铁喝酒的时候,在他的房间里发现小铁正跟那个女捕快一起快乐的举杯。
看到那一幕小追没由来的就觉得很生气,他冲进去质问小铁。
小铁却对他说,大家跟他说他们两个这样……不好……
小追看着小铁很久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小铁想去追却被女捕快拉住,看着女捕快,小铁又想起师傅老诸葛对他说的话:

他们只是在一起太过习惯,需要给彼此自由选择的空间,而且他们这样在一起……不好……

于是,他没有去追,而是看着小追越跑越远。
但是小铁第二天就后悔了,因为小追整整一日都没有回来。
他慌乱的四处寻找,可是不管在哪里都没有小追的影子。
小铁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小追,却不知道要去哪里找。
恍惚间仿佛有人拦住了他往他手里塞了样什么东西。
有些茫然的低下头,手心里是一只盛在小碟中的烛——微微的光,细小的明亮着,豆丁般微弱。
原来他竟赶上了一场祈福的法会。
木然的站在人群中,捧着那盏烛台,小铁想:天上,真的有神明么?若真的有神明在,能否为他指点迷津?
举行法会的地方是间山中寺庙前的空地,夜里山风吹起,仿佛在嘲笑小铁的妄念一般,一次次将他掌中的星火吹灭。
虽然他笨拙的想挡住山风,却总是不得其法,和尚也只是默默的看着,一脸平和的一次次为他重燃烛火。

难道这就是天意么?

小铁有点混乱的想着,耳边模模糊糊的传来和尚的声音:“你要这样护住他,不要怕被烫着;不害怕他的温度,才能让他一直燃下去。”

那是和尚在教一边的孩子如何护住烛火的声音,小铁听着照做,唇边泛起一抹苦笑——其实我还不如那孩子啊。

山风依旧在吹,那烛火虽然颤抖的摇曳,却再没有被熄灭。

望着掌心的豆丁小光,小铁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铁会找到小追么?”顾惜朝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点倦意。
“他找到了。在他转过头的时候,小追就在他后面捧着跟他一样的烛台。”
“难道小追一直都在他身后么?只要回头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谁知道呢?总之在这个故事里,小铁确实是回过头便看到了小追,然后他就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这件事……”

言虽未尽,但所有的话语已然消失在唇间……

屋外月朗星稀,天上的星子好奇的眨着眼睛,看着一千零一只河蟹大军浩荡爬过……


【END】




默默……吾FC吾小白……这篇故事吾是数着字数写的,想着写到最低线1500就好了TAT,但是没想到还素啰唆了这么许多哈。某最开始真的是想认真写个BH的小7来,但很可惜功力不够达不到目标,而且还写成了现在这样文不文,白不白的奇怪的EG样TAT
总之1001夜,所有有爱的筒子们来加油参加吧~有吾做垫底,相信亲们不用怕自己的文小白了吧TAT
有爱有爱就好~小铁小追的故事缘于一部小说,反正是讲故事么,就当吾在引用吧,自PAI先。

感谢亲亲LP帮吾做的最后的修订~
最爱你了~
MUA

飘过~

一千零一夜——大当家讲故事之二十七 那年那事儿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时,顾惜朝撑着一柄油纸伞,迎着绵绵细雨,缓缓向家走去。
顾惜朝是镇上的夫子。镇是小镇,民风淳朴,可能是靠近京城的缘故,小镇还算富裕,衣食无虞。顾惜朝的学生是镇民的孩子,都还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却很听顾惜朝的话,大家都打心底里喜欢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年轻夫子。也是,这个小小的城镇,何时见过如此出色的人物?
有时候,顾惜朝会怀疑眼前宁静安详的生活,会不会只是一场梦。时有刀光剑影和血雨腥风在脑海中闪过,仿佛那才是真实,而顾惜朝对此却毫无记忆。
每当这时,戚少商的脸上总会出现极为复杂的表情,似悲似喜,似怨似痴,有愤恨有绝望有解脱有庆幸。他会紧紧得把顾惜朝揽在怀里,像是在确认着什么,骨头和骨头相碰,硌得生疼。
顾惜朝想,自己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他不傻,他多少能猜到些什么,可现在的生活很好,过去的或许已经不重要了。只是偶尔,心里空空落落的德,泛着些许寒意。
刚醒来的那会儿,顾惜朝常常整夜整夜地失眠,一闭上眼睛就是一片血红。于是戚少商开始习惯于每天讲一个故事,书生与剑客的故事。在戚少商低沉的嗓音中,顾惜朝悄然睡去,嘴角兀自挂着一抹极浅的笑意。
这个习惯一直保留了下来。
这几天,戚少商不在。
每个月,戚少商都会出几次远门,回来的时候是掩不住的疲惫,顾惜朝也不多问,顾惜朝想他是了解他的,不闻不问并不代表着漠不关心。有些事是禁忌,说不得,碰不得。
戚少商每次出门前都会留下好几封厚厚的书信,他去几天就有几封。每晚,顾惜朝伴着墨香入眠。
很难想象戚少商握着笔端坐在书桌前写“故事”的情景,可事实是他的确这么做了。顾惜朝莞尔,他不禁想起有一次撞见戚少商把信放在他床头时,戚少商脸上那一脸尴尬的表情。
抽出这次的最后一封,那个人,也该回来了。

青梅成熟的季节,书生在屋后的大榆树下埋了一坛酒。酒是书生自己酿的,剑客磨了他好久。酒埋在地里,剑客心心念念着酒香氤氲的日子。书生笑他是个酒鬼,而剑客是一脸理所当然。
书生不知道剑客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剑客是所谓的江湖人。
江湖?什么是江湖?书生问。
剑客的眼神变得悠远,江湖?其实我也不明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进了江湖就再也出不去了。
书生不屑,我看你们是吃饱了撑着,打打杀杀的很好玩?
剑客愣了一下,苦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书生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刚想说点什么,一只鸽子直直地撞进他的怀里。
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只鸽子到这里来找剑客,然后剑客就会离开,回来时是说不出的疲累,偶尔还会带回一身的伤。
看着剑客逐渐变化的脸色,书生挑眉,打开门,手一挥,走好,不送。
剑客哭笑不得,喂,喂,不用这么急赶我走吧?
书生但笑不语。
剑客抬手作投降状,我走,我走还不行么?
对了,书生想到了什么,笑了,说,你若再带一身伤回来,我这里可不会欢迎你。不等剑客反应就“砰”地关上了门。
剑客摸摸鼻子,笑得无奈,这人哪,口不对心!

顾惜朝翻过一页,油灯闪烁,墙上的倒影隐隐绰绰,读不出心思。
急切的敲门声在这静谧的夜里响起,顾惜朝回过神来,微微一愣,匆匆收好信纸,起身开门。
“先生!”门外是东街李大娘的儿子,二虎。见顾惜朝应门,二虎明显松了口气,随即紧张地喊道:“先生!快!我娘她、她晕倒了!你快去看看!”
顾惜朝一听,安抚好二虎,背起药箱,快步走向李大娘家。
小镇虽然富裕,但还是有人家请不起大夫,自从顾惜朝发现自己会医术,便客串起了大夫,邻里间有个小毛小病的,都来找顾惜朝。顾惜朝从不收诊金,于是大家有了什么好东西就总会捎给顾惜朝一份,这是他们最朴实的感激。
几针下去,李大娘悠悠转醒。
“先生,我娘没事吧?”二虎紧张地问。
顾惜朝带着笑意回答:“你娘要给你添个小弟弟了。”
“真的?”二虎一脸兴奋,雀跃不已地围着李大娘转悠,“我要当哥哥喽!我要当哥哥喽!”
李大娘敲了二虎一记,笑呵呵地对顾惜朝说:“你看看我,一个没注意就晕倒了,把这孩子急得。麻烦顾先生了。”
嘱咐李大娘注意休息,顾惜朝带着李大娘硬塞给他的几个鸡蛋,慢慢走在街上。
依稀记得,有个女子曾对自己说想要个娃娃,羞红的脸像天边的云霞。那个女子是谁?妻子吗?顾惜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失笑,有戚少商在,他这辈子是不会想要娶亲了。
摊开信纸,故事继续。

那年剑客终究没能在青梅酒开封时赶回来,望着空空如也的酒坛,剑客欲哭无泪,指着书生说,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的酒啊……
书生不高兴了,暗骂剑客活该,哼,你的东西是我的,我的东西还是我的。
剑客沉默,思考着反驳的下场,然后决定继续沉默。

日子宁静地流淌,剑客以为这样就很好,直到剑客的仇家找到了这里。
毫无自保能力的书生轻而易举地被带走,他们向他逼问剑客的下落,无果,他们便用书生要挟剑客。
剑客如约而至,看着书生脖子上架着的钢刀,剑客放下了他手中的剑,任他们欺凌辱骂。
书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剑客始终一声不吭,只是坚定得望着书生。
从那些谩骂中,书生知道剑客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知道剑客曾有一位红颜知己,她等了他整整八个年头,知道剑客曾被人千里追杀,那个人是……
书生的眼睛骤然瞪大,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剑客大急,身形一晃,被人狠狠地踹在地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书生动了,钢刀落下,喷溅而出的血液却不是书生的。这次书生记起的是他的武功。
有人认出了书生,剑客知道,这些人,没有一个能再看见明天的太阳。

书生大病了一场,再醒来的时候,他似乎完全忘了这些。剑客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望。
日子继续波澜不惊地过着。剑客想,当他和他都能放下的时候,书生应该就会记起那些属于他们的过往。

故事结束了,顾惜朝撇撇嘴,这是什么意思?那家伙的故事真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
正想着,一只鸽子从窗口飞了进来,顾惜朝奇怪,戚少商不在,难道这鸽子是找他的?
取下信鸽腿上的字条,正准备打开,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不用看了,上面写着,今天回来。”
顾惜朝猛地回头,迎接他的是个大大的熊抱,戚少商火热的气息喷在顾惜朝耳边,“惜朝,我再也不走了……你收留我,可好?”




“好酒!原来那年的青梅酒你埋了两坛,怎么不早告诉我?”
“……”
“哎,我的酒!惜朝,你干嘛赶我走啊?”
“我这里不欢迎伤员。”
“咦?惜朝!哎,别关门啊!惜朝!”
“惜朝……”



后记:
写完了,貌似故事的部分不多,某鱼的文笔也算不上好,只是想描写他们的生活,最普通最平凡的那种,江湖,也就是在故事里吧。
因为某鱼是开学后写的,难免时间上和故事安排上有些仓促,也没有经过很细致的构思,属于典型的想到哪写到哪,还好没有犯之前一样越写越长的错误,细数起来,这好像是某鱼第一篇真正意义上完结的文啊,默……但这的确就是某鱼心目中的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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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退场~~~~~
引子:

冬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临的,感觉到的时候,雪已经下的很大。

戚少商是被冻醒的,保持着抱剑而坐的姿势。小腿已然因为骤然降下的温度而冻到麻木,双眼刚睁开,即刻又闭上。刺目,窗外刺目的白。
那是雪,昨天入夜后,似乎便开始下雪。那么,昨夜将睡未睡时听到的扑簌声,就是落雪的声音么?下的这样大,这样迅猛,又这样漫长。一整个长夜都未停息,直到现在,依旧漫天飞舞。
脑中模糊的划过一些思绪,戚少商带着这些思绪侧过头去。床上的被子是掀开的,人不见了!几乎是瞬间起身,电光火石间以斜斜掠出。身形漂亮的宛如一道笔直的水波,静静划开冷寂的空气,划入屋外漫天的雪白。

他在那里。离屋子并不是太远。或许是没有力气走的更远。

青色外衣只是松松披在身上,三个月来,他瘦削的厉害。如今披衣仰面,卷发落落而下,仿佛大海最深处的墨色海藻,张扬无忌。雪如飞花,曼舞而下,在他的身边环绕旋转犹如精灵苏醒。
无法知道他究竟站了多久,雪已然埋到了靴子的上面。而那松落落的青衣,也结了层冰霜之色。但他就是那样仰面站着,容色莹然。别样的白,毫无血色。
莫非……体力不支,已经冻死了么?戚少商心尖陡然崩紧,脚下步子于是一沉。刹那,宛如石化的人转过头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闪出刀剑交击般的光芒。但,戚少商很轻易的便看出这光芒后面,是无限的空白……空白。
比那飞落的雪花,都更洁白。像是灵魂最深处反折出的光。
“不要靠近我。”音色比雪寒。
三个月来,顾惜朝第一次清醒,第一次开口说话。他说,不、要、靠、近、我。
一袭青衣,站在漫天大雪中。神色尖锐而空茫。宛如灵魂远离这个世界,只是身躯苟存。
戚少商的心,无限的沉落下去。

壹:一个故事,你要欠我多久?

顾惜朝,就像你曾经为我们设想了无数个结局,我也为我们设想了无数次的清醒相对。在你疯癫了之后,在你矗立雪地那天之前。
我设想过无数个画面,但是,同样的,我的设想全部白费。
你用警惕到不知道为何要警惕的眼神看着我,眼神中清醒的空白。于是我不得不苦笑。
顾惜朝,你怎么可以忘记了一切?
顾惜朝,你怎么可以忘记了晚晴?
顾惜朝……
你怎么可以……忘记了我。

桌上茶滚,沸腾有声。白烟袅袅,翻腾升空。一只手探出,将茶壶拎起。随后戏噱的声音响起:“白袍子,你又在发呆。”
于是戚少商很不得已的结束神游太虚,正眼看向好整以暇转腕倒茶的顾惜朝。那日在大雪里跟他整整耗了半日,说来说去也没能说清楚前因后果自己究竟是谁他又是谁。
最后顾惜朝略略收起眼中警惕的光芒,终于张口说了第二句话:“白袍子,我饿。”
于是戚少商就成了“白袍子”,被顾惜朝这个称呼气乐了的他索性就叫顾惜朝“青影子”,瘦的跟阳光下人的影子似的。
白袍子,青影子。简简单单。饿了就一起吃饭,渴了就一起煮茶,闷了就大眼瞪小眼。戚少商居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不错。除了自己越来越爱发呆。
一个人,若是堆积了太多太多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不发呆,恐怕就要发疯。尤其,面对的还是这些话里的核心人物。
但这个核心人物,偏偏忘却了所有。所以那些话,永远埋葬在那一天的皑皑白雪里。多沉重或者多轻薄,都以无所谓。
戚少商心底掠过声无谓的叹息,这声叹息不知怎么的挣脱出胸臆,轻轻巧巧飞上他的眉尖。顾惜朝将茶倒至七分满,偶抬眸,眼睫眨动间,那人眉上叹息的影子便收进眼底。于是他低了低眼,像是在承受着无形无色无味却偏生存在着的分量。
雪夜初醒,天光方亮,入目是透彻而绝对的白。与此相应的,是自己脑中记忆的空茫虚无。雪固然洁白,毕竟有物,伸出手去,仰起面来都可感觉到冰凉。而,记忆的虚无,连感知都不能。只是莫名恐惧,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有着怎样的过去?
没有答案。
恐惧的本身,具有无可匹敌的力量。那日伫立大雪中良久,久到以为自己就要死去。连回忆都没有的人,生命其实失去分量。
直到……身后脚步微响。一人,一剑,衣比雪白。一瞬,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在白衣人的眼睛里。复杂交错。

我们……是仇人吧。

放下茶壶,侧目,窗外绿意兴隆。距离那个大雪纷飞的清晨已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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