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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11-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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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

半夜,戚大侠的胸口忽然发出幽幽的绿芒,忽明忽暗,习武之人感觉何等灵敏,他觉得胸膛上温热一片,甚至有些发烫,立刻惊醒过来,从怀里摸出一块玉来。

那玉约有婴孩半个巴掌大,通体呈罕见的剔透青色,翠得象碧海青天落下的泪,怎么看也不似凡尘俗世的物件,也不知道是戚大侠从哪里得来的。

看着那光缓缓地黯淡下去,戚少商没了睡意,依旧把玉贴身放入怀里,站起来四下查看。旗亭好歹也是酒肆,指不定哪个角落隔板,能埋着藏着一两坛好酒,或许还是老板舍不得喝的不掺水的酒。

走到一座高台下,有道陡峭的颤颤巍巍的木制楼梯斜直而上,戚大侠思量着要不要寻阶拾级察探下,突然,发现稍掩的侧门后有抹衣袂,他迅速闪到门边,猛地拉开:“谁?”

火折子下,一袭青衣猝然撞进怀里。戚大侠本能地抱住,立刻感觉出,这人虽然纤瘦但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拥在身上有股淡淡的清凉。

对方很快站定,清朗悦耳的男音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戚大侠笑了,确实是有趣的问题,不答反问:“你是?”

“在下姓顾,顾惜朝。”摇曳火光里,青衣黄裳书生打扮的男子修挺如竹,卷绕的簪发衬着白皙肌肤,眉目俊逸,宛若画中仙。

“我叫戚少商。”一来二去的对话里,戚大侠已自厮混出了捻熟,开口闭口都是“顾兄弟”,“顾兄弟,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东西不见了。”落寞的,碾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别着急,顾兄弟,等天亮了,我帮你找,找到为止!”戚少商把手向顾惜朝伸过去,“来,我们先去找点酒,快活一下!”

半晌,手回握,玉一般凉。

旗亭酒肆外观看来不大,里面却沟沟壑壑,零落的数间房七拐八绕的,戚顾两人穿到一间屋后,徒然发现右侧一间隐蔽的小屋,微弱地透着星点烛光。

刚到时,戚少商明明没有感觉到任何其他人的踪迹的,会是谁呢?深更半夜来这种地方。

无声无息地来到窗下,戚少商凑在木板窗的缝隙里往里看去,一惊!

身后,顾惜朝正要依葫芦画瓢学样地凑近去看,被戚少商一把拉住,猛摇了摇头。顾惜朝犹豫间,里面突兀地传出一声呻吟,似痛苦到了极致又似有难以言喻的快乐!

没注意戚少商异样的表情,顾惜朝睁大的眸子凑到窗缝上。

屋内,墙边一垛厚实稻草上,两个人影纠缠于一起,那是两个俊秀的男子,明灭火苗在他们迷醉绯红的脸上飘忽映过。也许是太过入神,丝毫没有察觉隔墙外偷窥的眼睛。雪白衣物叠摞着扔了一地,更有些未褪尽的在交缠肢体间贴合滑动。

时高时低的呻吟嘶吼断续送来,戚少商的心蓬蓬直震,仅一照面下,他已认出那是方应看和无情的样貌,他咳嗽声,正要说什么,顾惜朝已转过头来,很是肃谨道:“那是两只妖精在打架,最好把他们赶走,不然,他们的妖气撞击起来会把这里夷为平地。”

妖精……打架?某种程度上应该是吧。戚少商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谁知顾惜朝见他点头赞成,已一脚踹门进去。青色的光华大盛,继灭,漆黑幽暗中腥风掠动,地上那两人刹时踪影皆无。功聚于目,戚少商勉强见到两只似白狐狸样的小动物飞箭般贴墙逃向远漠。

“跑了。”顾惜朝蹙起眉,三分书生意气,“这两只狐妖怕有千年了,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呆久了,居然能变成|人形。”

或许是方应看的侯爷府,戚少商恶意地暗自腹诽,一边眼尖地扒开最下层的草,掘出两坛子酒来:“来,顾兄弟,喝点酒快活快活!”

回到虎皮的炕上,一个靠东,一个坐西。戚少商只寻到一只陶碗,倒满了酒,互换着喝。只一口,顾惜朝就呛起来:“有……有毒!”

戚少商笑嘻嘻地接过来,就着他刚才喝的地方,一饮而尽:“这酒叫‘炮打灯’,冲劲大,顾兄弟不习惯就少喝点。”说归说,眼里瞅着那人满头烟霞烈火,不知不觉又把碗斟满了递回去。

顾惜朝斜睨他,不服气地连饮三碗下喉,身子都有些摇晃起来。踉跄地来到戚少商跟前,伸手就去勾他身背的三弦琴:“今天这么高兴……我就为你奏一曲……”几要跌在戚少商怀抱。好容易坐稳了,信手拨出清音,曲起有铿锵,几节后,倾泻畅流,如琅环击珮洌洌灵动,反复婉转数折,又涔然激荡,隐响剑鸣刀啸。

“呛——”戚少商拔剑跃起,横招劈空,纵情舞剑应和,剑势似缓还急,初始曼妙悠然与琴音如语如诉,渐渐雷震电瞬,满场都是影晃舞乱。顾惜朝曲卷落坠的长发随琴奏姿势甩散零摇,弦也越勾抹越凌烈,“汵——”地,三声一裂割断金戈,噶然而止!

收剑入鞘,回座。等了会,“顾兄弟?”看他手搭在琴上,半昏沉地歪靠着墙不动了,戚少商试探地唤了几声。

正要挨近了瞧个究竟,突然顾惜朝扯起自己的衣襟,含糊地喊:“好热!”

喝了酒确实发热,戚少商自问量很大,曾三天三夜和人拼酒未显败相,但今日半坛炮打灯下肚,热量就噌噌地涌上来。于是,他好心地帮醉意盎然手暂缺灵活的顾惜朝解开衣衫,脱去青色外袍,手指触到他敞开的泛出淡红的胸膛,意外的清凉感。才扶他躺好,顾惜朝却抓住戚少商的手不肯放:“……痒,背上好痒!”紧闭了眼,欲抖开衣服,总也够不到的模样。

戚少商为难地踌躇了会,轻手轻脚地揭开他的亵衣,粉雪无瑕的肌肤上缀了一点一点的红疹,原来他居然是不能沾酒的体质。见他实在扭来蹭去的难受,戚少商便在那玉滑嫩肤上轻柔地挠搽,替他舒解那份瘙痒。

手掌上剑茧的摩擦让顾惜朝好过了些,他微吁了气,自动地靠向舒服的源头,蹭动着找寻个舒心的位置。清香顺柔的身子贴进怀里,戚少商觉得脑袋嗡地轰响,酒全倒涌上来,方才偷窥到的旖旎重新在意识回放,他忍不住抱住怀中的人……

……………

天亮了,阳光透了进来,戚少商感觉怀里的人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一缕轻雾,钻进了他怀里的那颗青玉上。

“故事结束了?”眯困的神智下,顾惜朝都没有找清该追究的细节,“你说的是三弦的故事,不是琴的故事。”

“马上就说到琴了。”戚少商摸了摸他水润的鬓角,“这个姓顾的书生,其实就是那块青玉的灵,所以能轻易辨认出妖精,但是,玉的灵通常很难得能修成|人形,青玉本来是镶在一张古琴上的,顾书生只有找回那张琴,才可以真正变成|人。”

“后来呢?”顾惜朝缠在被子里,模模糊糊地问。

“后来啊,戚大侠帮顾书生找到了丢失的东西,顾书生就变成了人,永远和他在一起了。”戚少商一低头,顾惜朝在半遮的缎丝被里透出半张小脸,已经睡着了,浅浅的气息呼在戚少商颈侧,柔润轻浅却不知不觉撩到了心上。


附:

一半文艺,一半KUSO……或者伪KUSO,默……

其实,是我写着写着,一会儿正经,一会儿RP。(这句话颇为压韵啊,自豪逃窜!)
也许以后,
那些漂浮的尘埃,成为我们面颊上的瑕垢,
蜂房般密集的情感,
品位起来也显得淡了,
但,于我。
幸运的剩下了唯一……


    天降白露,世间顿时多出稀里哗啦的雨珠落地之音。原本就是一座小渔村——人口不多——现因雨水的关系,街上显得苍凉,更何况入夜之后。原本以为今年的秋老虎会比去年还要厉害,不闹个十几二十几天它是不会消停,谁知现在气温是以0℃为奋斗目标为荣。果真人算不如天算啊。
    戚少商很讨厌下雨天,甚至到了憎恶的地步。
    虽然秋雨冷,但没有三月的梅雨带着阴寒,不会引发屋内那人儿的内伤。每每看到那弯弯的眉因疼痛而紧皱和那好不容易养得红润的唇却被死死的咬到发白,戚少商的心并不比他少疼一分。虽然屋内人的内伤没有发作,但是一入秋,原本体温就比平常人低顾惜朝,现在没有一点温度,不似活人。为了能让心里的人儿安然入睡,除了每天例行公事般的讲故事和抱着他睡觉外,戚少商每天都会烧热水给顾惜朝泡脚,似乎效果还不错。
    皱着眉瞟一眼如珠帘坠下的雨滴,戚少商轻叹一声,却不忘往木盆里舀水的动作。兑好洗脚水进屋,正好看见坐在床弦边上只穿了一件单衣的顾惜朝在那儿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戚少商根本不顾眼前的画面带着如何的美,眉头再次皱笼,有点生气。
    “现在天气这么凉,再加上昨天吹了风,你怎么现在还穿这么少?!难道嫌病得还不够重么?”
    把木盆轻放在顾惜朝脚边。温烫的开水泛起几缕白雾,在顾惜朝脚上缓缓萦绕。
    顾惜朝很白,不是那种牛奶的白,而是白得接近透明。皮肤下的乌经可以清晰的映入眼帘。如果再仔细一点,也许还能够看见血管里红偏暗的液体在流动。这画面很美——脆弱的美。似乎用手轻轻碰触,这美丽就会随肌肤一起崩溃。
    戚少商转身把那易碎人儿脱在一旁的毛皮披风给他围上,还不忘念叨。
    “……早知道昨天就不该和你一起疯。说什么要下雨之前风大,适合放风筝。你确实很会算,风很大,雨现在也大,那为什么我们这么会算的顾先生没有算到自己会生病下不了床呢?”
顾惜朝碍于自己理亏,身体又不适,不想和他多作计较。但貌似变身为“老妈子”的某大侠不打算停下他的碎碎念。终于在顾惜朝就要不顾形象的爆发的时候,让他逮到某大侠的一句。
    “……要是被那毒舌医生知道了,我又要被祸害了……”
漂亮内双的眼睛给“老妈子”抛去一记卫生眼,轻挑细眉,顾惜朝缓缓地说。
    “原来大当家的不是担心惜朝的身体会染上风寒,而是怕隔壁那庸医的毒舌啊。”
    “这个……那个……”突如其来的反击让戚少商成功嗔词。
    “惜朝……不是……我……”
    “你什么?”微合双眼,顾惜朝详装生气的看着戚少商。
    “……我……”
    “呵呵。”看着那人不知所措、百口莫辩的窘样儿,顾惜朝“扑哧”笑出声。
    “哈?你耍我!”像小孩子一样嘟着嘴赌气坐到床尾,不理在一旁嘲笑自己的顾惜朝,此刻的戚少商的脸完全就是一包子,真不负自己恋人给自己取的“戚包子”之名。
    顾惜朝移到床尾,头枕在戚少商肩头,还不忘在蹭蹭之后用手指戳戳那包子脸,笑着说。
    “好了,不要生气了。今晚给我讲什么故事?”
    这样可爱的撒娇外带小动作,从前的玉面修罗不会有,即使是在他失忆后,高傲如顾惜朝者怎么会做这些孩子的事?所以此时此刻,什么气什么恨什么仇,都可以放下,不是么?
微笑着让顾惜朝在床上躺好后,自己也专进被窝,将他拥入怀。顾惜朝也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说吧,今天讲什么?”虽然是无所谓的语气,但了解他唯戚少商者,知道他很期待。因为虽然自己说这些故事是别人的,但是他是顾惜朝——自比孔明管仲的顾惜朝啊,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所说的是关于他们两人的过去呢?
    “今天讲的是一个楼主的故事。”
    “不讲大侠啦?”怀里人眨眨眼睛问。
    “楼主也可以是大侠。”
    “切!”不满的抱怨,但是没有继续,顾惜朝安静的等待着。
    “很久很久以前……”
    “你能不能不要老用这个开头啊!”虽然这次很想安静的听不打扰他,但是对于这个白烂到三岁小孩都将唾之以鼻的开场白,顾惜朝还是出声了。
    “好好好,我换!”戚少商拥紧怀里的人,宠溺地答应。
    “在一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午后……”(透:偶插个话哈~话说这个开头更RP~ 包子(拔出逆水寒)= =+透:诶,这么突然变冷了?)带着淡淡沙哑的磁性嗓音,戚少商开始了今天的故事。

    京城第一楼——金风细雨楼的代楼主包子站在窗边,看着庭院里的一抹绿发呆。
    为什么会选他当楼主?包子自己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选一个,被追杀千里,逃亡千里的人?于是他把着归功于他那与身具来的好运气。但貌似选他的人很明白。
    “包子”是他的外号,因为他长了一张可爱似包子的娃娃脸。他不但不担心这外号会有损他楼主的身份,反而还让它代替了他自己原本的名字。

    “他有病么?”顾惜朝用他那漂亮的眼睛鄙夷地翻了个白眼,“自己好好的名字不要,却要叫‘包子’!肯定是个没有半点文化的人取的!”当然最后那句在他即将吐出口时又咽了下去,因为他想起了自己也给戚少商取了这样一个外号。
    “因为他是想把自己的名字和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一起埋藏吧。”戚少商目光一直落在跳动地烛苗上,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故事。

    包子一直在发呆,眼前的景色早就从这平淡的京城午后变更成了黄沙漫天的连云大漠,一抹青影站在五丈之外——只见背影,不见其样貌。但包子知道他是谁,甚至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叫着影子的名字。
    就在包子即将完全沦陷在自己的世界时,江湖第一美女——他的未婚妻,来找他,并且以要下嫁他人为由和包子解除婚约。
    “为什么?”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有捅破的包子,还是在条件反射下说出问句。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再争了。一个站在你身后将近半个时辰你都没有发现的人,和一个数丈之外只要他走过你都能感应到的人。他们之间谁胜谁负,早就是一目了然了不是吗?所以这辈子,我也不可能会赢他了。虽然我没有他那么知你,但是刚才你在想的绝对不会是我。”
    包子看着那个自己曾经非卿不娶且不惜为她与自己多年来的兄弟闹翻的女子,挽着那个一直在她身边爱着她的男子,幸福地带笑走后 。他也跨上马,离开了。他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女子临走时说地话。
    “时间到了……那抹绿色也该开出火红的杜鹃了……”
    普天之大,何处才能找到自己心中的那抹绿色?可一切皆有命理,即使他和那人皆是不信命之人。在连云那漫天的黄沙中的小酒肆,那个一切恩恩怨怨、爱恨情仇的始源之地,他找到了他。
    书生还是那个书生——乌丝轻卷,青衫飘扬,一表人才气宇不凡。
    大侠虽然变成了楼主,但还是一派英雄气概。
    书生就是那个曾经追杀包子千里、欠包子一生血债的人,也是那个给他取“包子”这个外号的人。包子原以为自己会一直恨他,见到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但随着时间的流动,他越来越害怕。害怕那股在内心深处逐渐代替恨的感情,害怕承认他在自己心里的存在,害怕自己被那所谓的人之常理谴责……而现在,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看似无所谓喝着炮打灯,实则紧张的玉面书生,他决定让那些天理公理全部消失!他决定自私一次。
    书生没有变,所以他说话还是那么的惹人发火。楼主也没有变,所以他自然的被点燃。
    在星火燃烧的大漠,他强要了他……
      

    “禽兽!”顾惜朝嘟囔一句,但随后戚少商的一吻外加轻薄的语句,让他脸染红云。
    “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禽兽。”

    楼主醒时,书生已经走了。其实他早就醒了,在书生醒之前。而且前晚的事虽然是借酒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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