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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冯陈楚卫by烟狗(受为保护攻疏远攻 给攻一刀he)-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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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反了吧?明明是我很……呃,这次好像的确是你比较狼狈,”陈风有点歉疚,“要不,我送你上医院?”
  “不用了,”楚卫咧咧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拍了拍手,“我看,你有必要跟你们局长沟通一下,在全市范围内开展一次端正警风警纪的整风行动。”
  “知道了,明天我就打报告。”陈风找出创可贴和云南白药,“坐好了,我给你上药。”
  “行。”楚卫坐得笔直,答应得很干脆,连声‘谢谢’也没说,倒是陈风反倒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药瓶子摔到地上去。
  楚卫身上的伤不少,有新伤,也有旧伤。陈风小心地摸了摸脖子後面那道伤疤,“这道伤,是怎麽来的?”
  “不记得了。你别瞪我,真不记得了。”楚卫回答得漫不经心,摊开手一伸,“有烟麽?长官。”
  “没有,我给你倒杯茶吧。”陈风闷闷地站起来,拉开抽屉找茶叶,一转身,楚卫已经点燃了一根烟抽上了,得意地冲他一笑,“你瞧,咱这业务还没生疏。”
  楚卫面前的茶几上,扔著陈风的烟盒和火柴,陈风摸了摸兜,摇摇头,把茶杯推了过去,“还是喝茶吧,少抽点儿烟,你忘了……那天晚上,在操场上,你怎麽说我的?”
  楚卫愣了一下,掐灭了香烟,双手接过茶杯,手有些抖,茶水星子溅在了茶几上,像一滴泪。
  窗外起了风,风吹动窗纱,簌簌地响。
  
  25
  “不逗咳嗽了,抓紧时间吧,我有话问你,”陈风低头看表,夜已经很深了,“我说,你到底在哪儿见过那个家夥──呃,我是说,刚才那个刘平?”
  (注:逗咳嗽──方言,逗闷子、耍嘴皮子、逗乐、开玩笑、说废话……)
  楚卫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呵……算是见过吧,我救过他的命。”
  陈风愣了一下,想起来了,“嗯,他就是那个……那个……‘血溅三尺’?”
  楚卫皱皱眉,两只手比划了一个长度,“没那麽夸张,最多也就三寸……哦不,两寸半吧。”
  “你抻面条呢!”陈风不满地唠叨,踢了楚卫一脚,“不对啊,他不是根本没看见你麽?怎麽会觉得你面熟的?”
  “不瞒您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也觉得面熟。”楚卫瞟了陈风一眼,不在乎地搔搔头发,“第六感吧大概?看来这小子是块当警察的材料。”
  “哪个小子?说清楚了!”陈风又踢了一脚,“我?还是他?”
  “当然是他。”楚卫哼了一声,“我从来就没觉得你是块材料。”
  陈风摸摸鼻子,有点酸,“我说,你不损我两句你睡不著觉咋的?”
  “没错,非得损你两句我才睡得著呢,真的,你看……我这就睡给你看……”楚卫又打了个呵欠,“呵……好困,让我先睡会儿,就一会儿,行不?长官……”
  话没说完,人已经躺了下去,脑袋沾在沙发上,眼睛闭得死死的,陈风怎麽喊都喊不醒。
  ……
  这一觉睡得香,这麽些年了从来没有睡得这麽香这麽甜这麽沈这麽踏实过。也许是因为那个人在身边,所以才能够放心地睡下去,不用再担心,再害怕,就这麽睡下去……连梦也没有一个,就是实实在在地睡著了,再没有绷得紧紧的弦,没有随时都会炸开的心,没有扯肝牵肺的痛──那种让人无法呼吸的痛,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挥之不去。
  终於,长吁一口气,悠悠醒转,睁开眼,雪白的墙,雪白的床,只有床边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是黑的──陈风的脑袋,趴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他。
  “醒了?”
  “醒了。”
  然後又是沈默,陈风的两只眼睛就那麽死死地瞪著他,一言不发地,瞪得楚卫心里发毛。“呃,我说……”
  後面的话没能说出来,陈风忽然手一收,紧紧地贴了过来,下巴颏贴在了他的脸上,两只手死命地箍住他,紧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楚卫挣扎著说了一句话,“喂,你……该刮胡子了。”
  陈风的回答带著些哽咽,不管不顾的半是赌气半是耍赖,咬牙切齿的赌气和耍赖,“就不刮!看扎不死你!”
  “不刮就不刮吧。”楚卫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又阖上了双眼,“我说……我是不是伤得有点重啊?”
  陈风重重地点点头,骂了句粗话,“内出血,差点送了命,你说重不重?TMD,你充英雄给谁看?你要气死我啊!”
  楚卫歪歪脑袋,蹭了蹭陈风满脸的胡子茬儿,“别生气,是我错,我保证,再不瞒你,真的,相信我。”
  “我要信你我就不叫冯陈!” 陈风忿忿地发了句牢骚,把他搂得更紧了。
  “你本来就不叫冯陈。”楚卫淡淡地笑,继续蹭那满脸的胡子茬儿。
  “谁说的!” 陈风的口气恶狠狠的,像赌咒,“我是冯陈,你是楚卫;我是切糕,你是白糖!”
  “我以为……切糕不要白糖了。”楚卫还是淡淡地笑,眼睛却湿了。
  “瞎说……”,陈风只说了两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一滴泪挂在睫毛上,掉进了楚卫的眼睛里。
  病房里安静得出奇,两个人沈默地贴在一起,点滴瓶子冒出一串气泡,咕嘟嘟地响。
  陈风呆呆地看了一眼药瓶,“哦,该添药了。”说著话,却没有一点要动作的意思。
  楚卫也看了一眼药瓶,“是啊,该添药了。”
  然後还是一动不动,一直到护士冲进来一把掀开了陈风──看著没药了也不喊一声!有你这麽陪床的吗?!
  陈风低著头,老老实实地挨骂,楚卫的脸顿时铁青。
  护士刚出去,楚卫就迫不及待地强撑著要起来,“怎麽搞的,你给我陪床?你不会是把我的身份暴露了吧?是不是!”
  不带这麽煞风景的好不好!
  陈风在心里发了句牢骚,点点头,没说话。
  楚卫差点没跳起来,手指著陈风,大口大口地喘粗气,半天没迸出一个字来,终於还是撑不住了,心有不甘地躺了回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麽。”陈风摸摸鼻子,坐在了一边。
  “什麽?”楚卫怔怔地重复,完全是下意识地重复,整个人像是丢了魂。
  “你在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是不是?”
  “是。”楚卫这才回了魂,苦笑了一声,“你猜的还真准。”
  这个……好像不用猜吧。
  陈风叹了一口气,给楚卫顺了顺头发,“别担心,我向梁老请示过,才把你的身份向熊局长汇报的。熊局给你安排的诊所,放心吧,这儿离著城好几十里路,没人知道咱们的身份──我跟护士说,你是我小叔。”
  这辈份倒也不错,楚卫本来也就是他的小叔──小师叔。
  楚卫这才放了心,长吁一口气骂了一声,“你吓死人不偿命啊!”
  “计较这个就没意思了啊,”陈风从衣兜里掏出个东西丢了过去,“我还没跟你计较呢──我说,这俩字什麽意思?”
  那把匕首,细细长长的,反著寒寒的光。
  “什麽什麽意思?”楚卫的脸有点红了。
  “我琢磨了一下,这俩字好像怎麽解释都成,到底是哪个意思?你告诉我。”陈风问得很认真,也很小心,甚至有些胆怯,不过问著问著就带了些威胁──如果不能得到想要的那个答案,这病房里也许会演一出《喋血双雄》也不一定……
  楚卫的脸更红了──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为了些别的,“你觉得是什麽就是什麽喽。”
  “那就好!”陈风一只手轻松地一抛,匕首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变戏法一样地没了踪迹,“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你去哪儿?”楚卫在身後急急地问。
  陈风没回头,留给楚卫一个背影和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你报仇去!”




《冯陈楚卫》全新出书修改版(26…30)

  26
  小吉普喷射著复仇的火焰,风一般地往回冲,陈风为自己的不冷静付出了代价──砰!车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树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联系到修理厂把车拖走,狼狈不堪地爬回了警局,熊局长挑著眉毛瞪著陈风缠著绷带吊在脖子的胳膊,“骨头都没断,还至於休病假?!”
  陈风摸摸鼻子嘀咕,我本来也没指望您能准假。
  “那个案子有眉目了没有啊?你硬要逞能把案子抢过来,要是破不了可就太丢脸了,知道不!”
  陈风低下头,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一遍熊局长的祖宗十八代。
  “对了,医院刚才来了电话,你送去的那个人已经离院了,欠的医药费还没结账呢──这笔钱局里可不能出,你得给他垫上。”
  “他这麽快就出院了!”混帐,这家夥又不声不响地跑掉了!
  大概是被陈风的表情吓到,熊局长居然改了口,“呃,你要是手头紧,我可以借你一点……”
  “谢谢局长!”陈风答应得很爽快很大声,一点不客气,“就这麽定了,回头我叫他直接把钱还给您!”
  熊局长苦笑一声,“嘿!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陈风笑得狡黠又谄媚,“瞧您说的,咱们本来就不是外人嘛,您和我师父雷波不是老熟人了嘛?”
  “熟人?是啊!”熊局长愈发地忿忿不平起来,“打读书那会儿他就顿顿蹭我的饭票,这麽多年了一毛钱也没还过!”
  敢情这二位是同学啊,陈风於是笑得愈发谄媚,“是啊是啊,那咱就更不能拿自己当外人了不是?换个人就是白送他还不稀得蹭呢。”
  去!熊局长压根儿不吃这套,“你少跟我套近乎,别以为我会买你师父的面子给你什麽特殊照顾,不好好破案子我照样叫你喝西北风去!”
  “是!”陈风啪地一个立正,吊著绷带的手滑稽地敬了一个礼,“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熊局长说,滚!
  陈风於是就滚了出去,熊局长在後面看看,笑著摇摇头,拿起了电话,“嘿!老家夥,好消息,你那个徒弟啊,总算是活过来了……”
  陈风没听到领导对自己的评价,他刚走出来没几步就看见了刘平──小夥子在走廊上等著,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报告队长,我发现了个重要线索!”
  哦,陈风斜睨了一眼这个‘看来是块料’的家夥,没什麽兴趣地应付了一句,“说说看?”
  显然的,‘队长’同志对这个家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110指挥中心的电话记录,您看!”刘平拿出来一个手抄本,“我抄下来的,两个月前,他们接到过一个报警电话,一个回家探亲的女学生,怀疑摩的司机抢劫……”
  “摩的司机?”陈风来了兴趣,拽著刘平进了办公室,“说说看!”
  女学生是在晚上6点左右搭上了一辆摩的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家人的电话,提醒她小心,於是留了个心眼。然後发现司机的行驶路线有问题,询问中发现司机前言不答後语,一害怕,在十字路口跳下车就跑了──当时天刚擦黑,摩的司机追上来,拉扯的过程中还亮了刀,幸好有个路过的军官大喊了一声,那个司机才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女学生在军官的帮助下拨通了110,指挥中心把案子通报了派出所,两个警察过来问了问,当成一般治安事件做了个记录了事。
  “一群废物!”陈风很小声地骂了句粗话,可惜还不够小,刘平很识相地挑挑眉,装作没听见。
  不过还好,‘废物’们至少没忘掉记下报案人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虽然字迹潦草敷衍得活像鬼画桃符,好歹陈风还是终於找到了当事的学生美眉──呃,你就是林小叶?
  林小叶激动得眼睛发亮,“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家夥肯定和那个案子有关系!警察要是聪明就该来找我!天啊你们终於来了你们怎麽才来啊再晚个几天我就毕业实习去啦你们想找都找不到了……”
  “停!”刘平清清嗓子,林小叶同学,咱们说正题好麽?
  “行!你们想问什麽?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林小叶坐得笔直,举起两根手指头发誓。
  陈风在心里又骂了一声‘废物’,连个涉世未深的女学生都能看出来的问题,那帮废物居然就这麽便宜地放过去了!
  刘平已经开始记录了,林小姐今年多大了工作联系的哪个单位父母是做什麽的有男朋友了没有……女学生被问得直眨眼,这些问题和案子有关系麽?
  这边厢陈风接了紧急通知匆匆离开,临走的时候把案子托付给了刘平,不放心地嘱咐,“别光顾著泡美眉忘了正经事,耽误了案子咱俩都吃不了兜著走!”
  刘平忙不迭地点头,“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和陈风向熊局长保证的话一样一样一样的。
  紧急通知是局里发过来的,闹市区发生枪击案,死者是个黑社会小喽罗。
  陈风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带队的是副队长──郭胜,之前据说一直在外面查案子,还没跟新队长照过面。
  熊局长给俩人做了个简单的介绍,握手的时候陈风敏感地闻到对方喝过酒,看看熊局长却一副完全蒙在鼓里的样子,於是苦笑了一声没说话,下意识地扶了扶腰。
  是的,陈风和这个郭胜打过交道──当初因为楚卫的事情被抓进局子里吃尽苦头,把他揍成半残的就有这家夥──只是,看上去,郭副队长已经完全不记得这码事了。
  调查组的同事们在勘察现场收集材料,尸体被送去解剖,陈风走过去看了看,郭胜也凑了过来,“有什麽发现?”
  陈风挥挥手示意车子放行,摇摇头,“枪法很准,正中眉心。”
  “赵四的余党干的!”郭队长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争地盘,动不动就火并。”
  “是暗杀,手法干净利落,一枪毙命,死者完全没防备,。”陈风抬头望望四周密密麻麻的钢筋水泥摩天大厦,这个地方确实是暗杀的好选择。
  “说不定是针对你来的,”郭胜的嘴角挤出一丝扭曲的笑,“也许他们听说新来了个刑警队长,於是就给你个下马威瞧瞧。”
  “是吗?那还真是看得起我。”陈风也干笑了一声,转身走开,他对这个搭档没成见,可是也实在喜欢不起来。
  忽然强烈地思想起楚卫来,想得心口挤做一团,痛如刀绞。
  熊局长过来吩咐,这个案子就交给郭副吧,陈风,你集中精力对付那个失踪案。
  陈风於是暗暗地长吁了一口气,是,局长!
  
  27
  火车站广场上还是一片混乱,黑摩托横七竖八地挤满了过道,每到旅客出站就一窝蜂拥上去抢生意──这场面陈风很熟悉,那时候,他和楚卫经常混在里面偷钱包,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过这一次陈风没打算重操旧业,他眯著眼睛站在大树的下面,脚下是一地的烟头。
  他是来找人的,那个人说过──要找我的话,就去车站。
  他已经眯著眼睛在树下站了两个多锺头,烟抽了快有一包,冷风吹得鼻涕成了河,连那个人的影子都没摸著。
  他并不著急,他很有耐心──他知道自己曾经因为没有耐心而错过了很多东西,所以他现在耐心得就像那个守株待兔的农夫,坚定地守著那课树,坚定地等待著那只傻兔子撞过来。
  果然就有一只‘兔子’撞了过来,可惜不是他要的那只──哥儿们,毛片儿,要不?
  陈风毫不犹豫,要!顺便还要下了对方的手机号,说是方便下回联系。
  做成了大买卖的‘兔子’满心欢喜地离开,临走前不忘再拉一次生意,哥儿们,我那儿还有G片,欧美、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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