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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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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毗见压服了张郃,脸上不禁掠过几分得意,转向袁谭道:“大公子,事不宜迟,越拖久一刻,许都就越危一刻,请大公子即刻回师吧。”
    沉吟片刻,袁谭猛然拍案而起,眸中闪烁着的,是那种被人打了闷棍后的恼火。
    “速传令下去,全军即刻拔营北归。颜良狗贼,本公子这就回来亲手宰了你这卑鄙的贼叛。”
    ######当袁谭的大军急急的北归时,颜良已踏上了南回新野之路。
    丰仓一役,颜良一把火烧了袁谭百万斛的粮草,尽管这个数字对于家大业大的袁氏算不得伤筋动骨的损失,但也足以拖延袁谭对南阳的进攻。
    如果袁谭想要继续来攻,他就必须从其余诸州运调粮草,这一来一回都需要时间,到那个时候,妻子月英已为颜良造出了足够数量的弩车,拥有新武器的颜良,便将不惧与袁谭正面交战。
    一路南下,几天之后,颜良抵达了新野。
    回往新野后,颜良只稍作休整,便即率军赶往宛城,与先期抵达的文丑诸军会合。
    当时颜良趁夜离开新野,文丑等诸将知道后皆心怀不安,而今见得颜良完好无损的归来,自然是人人欣慰。
    中军帐中,诸将汇集,众人兴奋的询问偷袭许都之战的过程。
    这般“丰功伟绩”,颜良自不屑于亲自向众将炫耀,遂把这任务交给了胡车儿。
    胡车儿这蛮子脑筋虽然转得不快,但嘴巴倒也利索,喷着唾沫,绘声绘色的把将颜良如何设计截杀吕翔,如后吓破丰仓之敌等诸般所为,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
    众将听得是感慨连连,无不倾心赞佩颜良用兵之神。
    受完诸将们的一番盛赞后,颜良便将吕玲绮引荐给了众人,“这位吕姑娘乃温侯遗孤,也是本将刚认的义妹,此番许都之役便是由她亲手斩下吕旷的人头,从今往后,她便与尔等一同为本将效力。”
    众将见颜良竟引得一员女将入营,均是心怀着揣测,如今一听这女将竟然是吕布之女,不由皆是暗中称奇。
    他们又听吕玲绮已认颜良为义兄,这也就是说这吕玲绮跟他们除了同僚关系之外,还有一层主从的关系,众将便不敢轻视,纷纷拱手见礼。
    当年吕布纵横天下,最盛之时统帅长安之军,何等的威风,吕玲绮那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面对诸将的见礼,也没有半分腼腆,只从容的应对。
    许都之事告一段落,颜良便将目光投向了徐庶。
    “元直,你献这一计,一把火烧了袁谭的粮草,依你之见,袁谭是否会就此断了南侵的念头。”
    颜良主动把徐庶献计之事道出,那自然是在众人面前挑明他的功绩,徐庶眼眸中便闪过几分感动。
    听得颜良所问,徐庶沉眉思索了半晌,却道:“袁谭此人与其父袁绍很像,性格最是自傲,庶以为,主公这一把火虽暂时拖延了袁谭,但同时也激怒了他,我想袁谭在恼羞成怒之下,更会不顾一切的发兵来攻。”
    颜良微微点头,对徐庶的见解深以为然。
    文丑冷哼一声,不屑道:“袁谭若还敢来攻,咱们这一次就烧的不是他的粮草,直接烧他的屁股,让他还敢逞狂。”
    文丑豪气与戏语,引得诸将皆是哈哈大笑,一时间,帐中士气大作。
    诸将是因许都这场大火,斗志大涨,对袁谭存有了轻视之心。
    颜良又何尝瞧得起袁谭,在他眼里,袁谭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二世祖罢了。
    不过颜良却时刻保持着冷静,还是那句老话,他在战略上可以藐视袁谭这个二世祖,但在战术上却不敢过分轻视他麾下那四万大军。
    任由众人大笑一番后,颜良淡淡道:“袁谭来攻便攻,本将岂会惧他这纨绔之徒,不过本将却还需要尽可能的拖延时日,以为给袁谭最致命一击做准备。”
    最致命的一击?
    颜良语气沉着而自信,仿佛对于击破袁谭已是成竹在胸,众将不禁又揣测起了颜良的心思。
    颜良却将目光转向了徐庶,“元直,就依你的推测,袁谭依旧还要玩命来攻,你可有何对策,尽可以的拖住袁谭。”
    徐庶沉思半晌,眼眸中悄然掠起几许诡秘之色,他便捋须笑道:“要拖延袁谭也简单,咱们只需步步给他设下陷阱,让他每前进一步都耗以时日,待他筋疲力尽的进抵宛城之时,也正是咱们跟他决一死战,给他致命一击之日。”
    徐庶笑的诡异,言语自信,显然胸中已有奇策。
    颜良便欣然道:“元直有何妙计,不妨直言。”
    徐庶遂移座近前,附耳几颜良低语了一番。
    颜良冷峻的脸庞间,渐渐也掠起一丝冷笑,“元直,你这条计策可够狠的,看来咱们又得给袁大公子准备一份欢迎的大礼了……”
    ######许都城西,丰仓。
    袁谭策马徐行在那残垣断壁之中,看着那遍地的灰烬,还有那一具具散发着焦嗅味道的尸体,脸上铁青一片,眼眸迸射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百万斛的粮草,就这样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两员信任的大将,也已屈辱的战死。
    用不了多久,邺城的父王就会得知这场屈辱的失利,天下人更会知道,堂堂魏王大公子,手握着四万大军,尚还未跟敌人交手,就被颜良这袁家叛将狠狠的戏弄了一回。
    也许,不久之后,天下人就会议论纷纷,说他袁谭果然才资平庸,不适合做魏王的继承人,应当让贤于他那位贤良的弟弟袁尚。
    袁谭的心中,愤怒与屈辱如火山一般在汹汹的喷发。
    “颜良——颜良——”
    袁谭咬牙切齿,一遍遍的念着这个死敌的名字,仿佛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一般。
    从丰仓的废墟中走出来,袁谭的脸色已阴沉如铁。
    身后的张郃道:“大公子,如今丰仓粮草被烧,末将以为不如暂时搁置南征之事,待来年秋收之后再发兵征讨颜良不迟。”
    袁谭回头狠狠瞪了张郃一眼,厉声道:“颜良狗贼如此相辱,本公子一刻也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明日就率军再次南下。”
    “大公子息怒,如今粮草……”张郃吃了一惊,急欲相劝。
    袁谭却愤然道:“不就是区区百万斛粮草,传令下去,叫各县速从民间征用粮草以充军需,我就不信诺大的中原,养不起我四万将士。”
    袁谭这是要跟治下百姓手里抢过冬的粮食,此等极端的作法,就连当初曹操在最缺粮的时候也不敢做。
    此言一出,不仅是张郃,就连旁边的辛毗也是神色一惊。
    只是,畏于袁谭的盛怒,却无人敢再劝。
    袁谭目光遥望南面,恨恨道:“颜良狗贼,我袁谭此回不将你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下套子
    几天之后,布于许都的细作传回情报,袁谭果然如颜良和徐庶所料的那样,不顾丰仓之粮被烧,继续率军南攻南阳。
    不过这一次袁谭却也吸取了教训,临行之前从洛阳一线急调了五千兵马,加强了许都外围诸如召陵等地的防御,以避免颜良再以轻骑从新野偷袭。
    袁谭举兵南下的同时,又命留守许都的辛评,疯狂的从各县的百姓家中搜刮粮草,以以他的四万大军继续南征作军需之用。
    数天后,袁谭的大军再度开赴叶县,兵锋直指堵阳。
    而早在袁谭进军南阳之前,颜良就已率军先期抵达了堵阳城。
    考虑到袁谭粮草被烧,为了供给军用,此番入境之后必会疯狂的掠夺乡野,以战养战,颜良为了不给袁谭留下一粒粮食,便事先下令将宛城以北诸县的民众,统统南迁,以避免给袁谭资以粮草。
    堵阳城位于颜良地盘的最北边,城中有百姓四千余人,颜良率军抵达的第二天,便下令将这四千人尽数的迁往南下。
    几乎在一夜之间,诺大一座县城便成了一座空城。
    文聘等诸将们皆以为颜良打算据堵阳城死守,以之作为宛城北面的屏障,却没有想到,颜良自迁走百姓之后,并未作任何加固城墙之举,却督促士卒们日夜赶建一项秘密的工程。
    颜良很清楚,堵阳城墙矮旧,即使再加固,也难以抵挡袁谭四万大军的进攻。
    况且他压根就不打算固守堵阳,他所要做的,就是借这一座空城给挟着复仇之心,汹汹而来的袁谭当头一击,再次挫伤他的锐气。
    这日的黄昏,袁谭的四万大军,终于出现在了堵阳以北,而且很狂妄的逼近堵阳城下寨。
    颜良站在城头遥视不远处的敌方营寨,但见旗旗迹天蔽日,枪埋森森如林,俨然一副千军万马而来的嚣然之势。
    颜良当然清楚,袁谭这绝对不是虚张声势,自己此番带到堵阳城的,只有不到五千步骑,而城外的袁军却有四万之众,十倍之敌,这绝对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主公,敌兵甚众,势难正面交锋,不若今晚让末将率军劫营,趁其远道而来,疏于防备之机,或许可以挫其锐气。”
    眼见敌人势大,文聘虽有所顾忌,却并没有畏惧,而是冷静的献上一计。
    颜良却摇了摇头,马鞭遥指敌营,“你看袁军营寨设得井然有序,深得立营之妙,远胜于前番袁谭来攻,想来是这厮吃了上回的教训,这次重用张郃为将,方有如此严整的军势,照这情况,劫营多半是胜算无多。”
    颜良否定了文聘的计策。
    文聘恍然有悟,为颜良眼光之犀利而敬服,却又凝眉道:“袁军中既有良将,兵力又十倍于我,倘若给他将堵阳城围住,那时主公岂不深陷于险境,还望主公三思。”
    文聘虽未明言,却是在委婉的建议颜良撤出堵阳,不要做无谓的涉险。
    “本将什么时候说过要固守堵阳了?”颜良却笑着反问了一句。
    文聘一愣,顿时便有些糊涂,心想主公你若不是想固守堵阳城,如果只为撤出城中百姓的话,只消一道命令,县令便可办妥,又何必大老远的亲率几千兵马辛苦赶来。
    “主公,恕末将愚钝,主公的意思是……”文聘拱手相问。
    颜良正要用到文聘,便打算告知他自己的用意,却在这时,城外一骑飞奔而来,自称是袁谭派来的使者,前来给颜良下战书。
    颜良遂叫将那信使放入。
    过不多时,信使上得城来,一副昂然态势,见得颜良也不见礼,只将一道战书递上。
    诸将见来使无礼,无不面露愠色。
    颜良却不以为怪,也不接那战书,只道:“本将倒想见识一下袁大公子有何文采,你便念将出来就是。”
    那使者遂将战书展开,当着城头颜军将士的面,大声的念了出来。
    诸将听着听着,怒色是勃然而生,个个咬牙切齿。
    那根本不是什么战书,俨然就是一副劝降书。
    书中,袁谭以魏王长子的高贵身份,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历数了颜良背叛袁家的诸般罪行,以命令的口气叫颜良开城投降。
    唯有如此,袁谭方才会考虑减免颜良的罪行,否则,如果颜良一味的顽抗,他的大军就将把堵阳夷为平地,而那些敢于追随颜良“助纣为虐”之徒,城破之后,将格杀不论。
    袁谭的这道劝降书,当真是嚣张之极,仿佛将颜良辗杀,便如捏死一只蚂蚁般易如反掌。
    左右文聘等诸将无不大怒,文聘更是愤然拔剑,欲要斩那使者。
    那使者吓了一跳,慌忙收敛了嚣张之意,大叫:“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什么狗屁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斩杀使者之事,颜良上回跟马超交战之时,又不是没干过。
    耳听着袁谭那嚣张的劝降书,颜良心中的怒意也在如烈火般燃烧。
    只是,他却并未被怒火烧尽了理解,在众将忿然之下,却依然保持着冷静。
    颜良一摆手,止住了冲动的诸将。
    众将不得颜良示下,均不敢擅自动手。
    颜良看着那使,淡淡道:“袁大公子果然是够气派,你回去转告他,想要取我颜良性命,尽管放马过来便是,不必用此小儿手段来恐吓本将,如果本将怕了的话,当年就不会跟他袁家决裂。”
    说罢,颜良摆手示意使者赶紧滚蛋。
    那使者生恐颜良变卦,对他下杀手,忙是逃下城去,匆匆的逃离了堵阳城。
    看着那离去的袁军使者,众皆既是愤愤不平,心中又生狐疑不解。
    他们皆想不通,以自家主公的性情,竟然能容忍得了袁谭如此相辱,这简直是有些不可思议。
    主辱臣死,文聘第一个忍耐不住,愤然道:“主公,袁谭小儿欺人太甚,末将请与那小儿决一死战。”
    文聘这般一言,其余诸将皆也慷慨请战。
    众将忿然,战意高涨,颜良见得此状,心下却暗自得意。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袁谭乏粮,此番来攻,为的就是速战速决,最怕的就是颜良坚壁清野,据城死守,方才那一道极尽轻辱的战书,分明就是激将之法。
    颜良早有所料,之所以叫那使者当面念出,就是为了借着袁谭之手,来激起诸将的愤慨之心。
    照眼下的情况来看,颜良目的已是达到。
    颜良遂高声道:“袁谭如此将咱们不放在眼里,本将又岂能咽下这口气,尔等放心,今日的相辱,本将马上就会让袁谭加倍奉还。不过,在此之前,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做。”
    文聘以为颜良要下令出击,忙拱手道:“请主公示下。”
    颜良不紧不慢的吐出了两个字:“弃城。”
    弃城?
    一听这话,左右自文聘以下诸将,一下子就都懵了。
    “本将不是早就说过,要给咱们的袁家公子送上一份迎接的大礼,本将自然要言而有信……”
    颜良说话间,嘴角悄然掠起一丝诡笑。
    诸将却越发的茫然。
    #####激将之计未果,袁谭怒了,次日天一亮,袁谭便令全军饱餐,几万大军带着云梯、冲车等攻城器械,气势汹汹的杀奔堵阳北门而来。
    袁谭虽然怀着复仇的激愤之心而来,但他却也保持着冷静,他很清楚颜良的能力不容小视,故是他虽志在必得,却也做好了打一场惨烈的攻城战的心理准备。
    然而,令袁谭感到惊奇的是,他的几万大军杀到城前时,却发现整个堵阳城已是人去楼空,城头一线,不仅看不到一个士卒的身影,甚至连一面旗帜都看不到。
    更让袁谭感到狐疑的是,堵阳北门的城门竟已大开,吊桥也早已放下,就差百姓夹道欢迎的,就可以凑成一副堵阳欢迎您的景象。
    “莫非,颜良那匹夫当真被我的军威所吓到,弃城而走了吗?”
    袁谭的脑海中,不由得闪现了这个让人兴奋的念头。
    “大公子,颜良或许是摆下了一个空城的诱敌之计,咱们若是贸然率军入城,万一中了其埋伏就不妙了。”
    旁边同样狐疑的张郃,却依旧保持着冷静。
    袁谭想想也对,遂不敢麻痹大意,一面令全军严阵以待,一面派小队斥候入城侦察。
    半个时辰之后,侦察的结果令袁谭如释重负。
    整个堵阳城确已是一座空城,不但没有颜良一兵一卒的影子,而且连所有的百姓都走得一个不剩。
    袁谭仍不放心,连着又派出数队斥候,将侦察范围由城内扩展到城外。
    午后时分,袁谭终于得了让他安心的结果。
    在堵阳城南的二十里处,斥候发现了四千多的颜军,应当便是由堵阳撤出的颜良兵马。
    袁谭这下就放心了,他这才相信,颜良是真的怕了自己的强大军队,不得不选择退出城墙矮旧的堵阳城。
    袁谭便自率一万大军进驻了堵阳城,其余诸军依城下寨,并派出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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