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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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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岸水营中,鲁肃尚在此间处置着军力。
    上游韩当发回信来,说他要跟颜良的水军决一死战,鲁肃没有办法,只能安排将粮草源源不断的运往上游,以作好韩当的后勤。
    第三批的粮草皆已装船,眼看着就要离港而去。
    鲁肃也长松了口气,就在他正打算回城之时,却见数骑人马狼狈不堪的直奔而来。
    “鲁将军,大事不好,颜良的骑兵杀进柴桑城了!”
    “什么?”
    鲁肃大吃一惊,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颜军骑兵不知怎的突然从南边杀出,小的们抵抗不住,已经被敌军杀进了城里。”
    南边?
    颜良的大军不是尽在长江上游么,怎的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柴桑之南?
    鲁肃的思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一脸震惊失措的他,绞尽了脑汁,也无法接受了残酷的事实。
    几番惊恐,鲁肃心头突然剧烈一震,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是……陆口小道不成!
    念及于此,诸般的线索一齐涌上心头,真相终于浮出了水面。
    “原来,颜良先前的诸般所为,竟然全都是为了偷袭柴桑设下的骗局,此人之诡诈,实在是……”
    想明白了一切,鲁肃是又惊又急,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对颜良的震撼。
    他情急之下,打算率部回援柴桑时,却赫然发现,那原本属于东吴城头上,却已傲然飘起了“颜”字的大旗。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 吴人丧胆
    城头变换旗帜,意味着城池已失。
    鲁肃心头只觉一阵刺痛,一瞬间竟有一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他深吸了几口气,极力的平伏下惊怖的心情,仍旧率领着江岸边的五百多兵马赶往柴桑,试图挽回这败局。
    当鲁肃策马奔至柴桑北门时,他却绝望的发现,城头已树满了敌军的旗帜,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重镇,就这般被敌人轻易的占据。
    便在这时,北门大开,数不清的敌军骑兵冲杀而出,向着水寨方向杀奔而来。
    敌人,不光要夺取柴桑,还要攻陷水寨,他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区区五百惶惶之军,如何能抵挡得住这等汹汹铁骑的冲击,鲁肃立时意识到,再迟疑下去,自己的性命就要跟着柴桑城一块交待。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鲁肃的脑海中立时闪过这样一人念头,面对着汹汹而至的敌人,他只能痛苦的长叹一声,无奈的折返而还。
    一路奔回水寨,鲁肃和他的五百军卒,慌慌张张的登上战舰,急是驶离了岸边。
    十几艘战舰刚刚一走,颜军骑兵就狂卷而至,铁蹄直抵水岸,无人可挡,直将那些来不及上舰的士卒如蝼蚁般辗杀。
    须臾间,这精心建造的水寨,便连同柴桑城一齐,为敌军所攻占。
    直抵岸边的颜军骑士,挥舞着刀枪,向着逃往江中的吴军嘲笑喝骂,大肆炫耀着武力。
    逃得一劫的吴军士卒,个个惶恐黯然,面对着敌人的耀武扬威,却只能默不作声的承受。
    “不想颜良计谋竟如此诡诈,竟然连我也被蒙骗,这柴桑重镇就这般失陷,却当如何向主公交待……”
    鲁肃望敌兴叹,自有千般羞愧与痛苦在心头。
    大势已去,再多自责又有何用。
    无奈之下,鲁肃只能下令残存之众,向下游逃去,同时派人往上游通知韩当,叫他即刻率军东撤。
    ######天色渐明,晨辉刺破了江雾,滚滚大江上,两条白色的巨龙再次出现。
    韩当统帅的东吴水军,耀武扬威的从下游逆流逼近。
    上游处,颜良也毫不示弱,命甘宁率军离营迎击。
    时隔一日,两支水军即将再度交手。
    岸边处,颜良纵马行走在崎岖的岸边,身边跟随着马云禄等百余亲军。
    此一段的长江两岸地势艰难,莫说是骑兵,连步兵也不利于展开,故是颜良并不能似前番夺汉津之役那般,以步军去攻取敌人水营。
    大军施展不开,颜良只能率百余骑兵沿岸行走,观看这场即将发生的水军大战。
    前番一战,甘宁损失了约三分之一的斗舰,而吴军损失的斗舰,却很快就得了补充,这一战,吴人舰身巨大的优势,又将进一步拉大。
    颜良眉头暗凝,暗忖:“这又是一场困难的交战,兴霸,你可一定要给本将扛住。”
    神思之际,东方处,吴人的各舰已树起满帆,那是即将发动冲击的前奏。
    那巨大的楼船上,韩当正扶剑而立,一脸的傲然。
    环顾着左右一艘艘巨大的战舰,几乎如毫发无损一般,柴桑虽只有水军一万,但后备的战舰却多达百余艘,足以弥补战损。
    “哼,甘宁小儿,你毁我一艘斗舰,老夫就补上一艘楼船,就算比拼战舰多少,老夫拼也拼光你。”
    韩当遥视着“落魄”的颜军舰队,心中皆是傲然不屑。
    视野之中的那支敌军舰队,斗舰屈指可数,余下皆是艨冲小舰,如此一副“穷酸”相,如何能不叫韩当鄙视。
    两军相距数里,已是进入了交战的范围。
    韩当缓缓的拔出了剑,冷笑着道:“传令下去,全军准备冲击,今日务必要一战灭敌。”
    绵长的号角声吹响,各舰蓄势待发,只等旗舰发下号令,就全速冲上去将敌人舰队撕成碎片。
    便在这时,副将张承忽然惊叫道:“老将军,快看,柴桑方向起火了。”
    韩当吃了一惊,急是回头看去,果然见柴桑方向烽烟冲天而起,声势极是骇人。
    “柴桑城怎么会突然放起烽烟?”韩当面露疑色,但却依然保持着冷静。
    话音方落,但见一艘走舸驰疾而来,匆匆的靠上了楼船旗舰。
    不过时,一名神色惶然的士卒爬上甲板,颤声叫道:“禀老将军,颜军骑兵由陆口小路偷袭了柴桑,眼下城池已失,鲁将军请老将军速率全军退往下游,不可迟疑。”
    柴桑已失!
    这个消息,如惊天霹雳一般,瞬间在场所有人都轰得头脑眩晕。
    今早出发时,他们还信心百倍,欲要将颜良的水军一网打尽,而尽交战在即时,却忽闻老巢失陷。
    吴人高昂的斗志,瞬间土崩瓦解。
    韩当只觉一口气提不上来,身形晃了一晃,险些就要站将不稳。
    “老将军——”
    张承大惊,急是上前将韩当扶住。
    晕眩中的韩当,连喘了几口气,方才勉强的平伏下激荡的气血。
    强撑着未倒的韩当,此时一脸的傲气却已烟销云散,尽为前所未有的惊怒所取代。
    “颜良狗贼,你竟然,竟然——”
    韩当恨得咬牙欲碎,怒气填胸之下,却怎么也骂不出口来。
    张承急道:“老将军,柴桑已失,这仗是不能再打了,速速撤军东去,保住这支水军才是呀。”
    张承的话,如同一记重拳,再次敲击在韩当的胸口。
    这位东吴老将虽然怒火填胸,却依然保持着一丝理智,纵是他恨不得跟颜良拼个你死我活,但最终却生生的忍了下来。
    “罢了,颜良狗贼,这笔账暂且记下,老夫早晚要你血债血偿。”
    韩当恨恨一语后,只能无奈的下令全军撤退。
    ……江岸上,正自观察敌情的颜良,那刀锋似的目光中,陡然间闪过一丝异色。
    吴军的舰队,忽然动了。
    不是扬帆西进,直逼本军舰队,而是掉转船头,竟似有临阵撤退的迹象。
    见得这苗头,颜良急是跃马上了一处高坡,举目向柴桑方向望去。
    东面水天一线,那碧落色的背景下,三道浓黑的烽烟冲天而起,直抵云霄。
    颜良的眼眸瞬间就为狂喜所填满,兴奋之下,情不自禁止放声大笑起来。
    那三道烽烟,正是颜良事先与张郃约定好的暗号,烽烟一起,代表着柴桑已破。
    大计已成,颜良如何能不狂喜。
    左右诸将眼见自家主公,竟是忽然大笑起来,皆是惊奇不起。
    “将军,你笑什么呢?”
    马云禄一脸好奇,她如今身在军中,也就不便以“夫君”相称,便改称颜良为将军。
    颜良长刀遥指江面,冷笑道:“吴人败退就在眼前,本将能不笑吗。”
    马云禄等举目向江上望去,只这说话间的功夫,吴人果然掉转船头,莫名其妙的向着下游急退而去。
    当马云禄等看到这一幕时,所有人都惊得合不拢嘴。
    “吴人气势正盛,正会突然间临阵撤兵,这岂非犯了兵家大忌,将军,吴人莫非都疯了吗?”马云禄惊奇的叫道。
    她不知那烽烟的暗号,自也就不知柴桑已破,故才会如此惊诧。
    颜良却也不多解释,只昂首道:“韩当这老东西想跑,可没那么容易,速传号令给兴霸,让他顺流直追,绝不可轻易放走了吴狗。”
    号令传下,传令官急是在江面摇动令旗,向着江中自家的舰队发号施令。
    战舰上的甘宁,正还抱着必死的决心,打算跟吴人决一死战,却怎料到,就在交战前的关键时刻,吴人竟然临阵撤退了。
    惊疑之下甘宁,很快就发现了下游处那冲天的三道烽烟,知道内情的他,顿时也陷入了狂喜之中。
    便在这时,江岸上又发来追击的信号。
    “柴桑已破,怪不得吴狗如丧家之犬般相逃,很好,老子就来个痛打落水狗。”
    兴奋之下,甘宁猎猎的杀意在胸中燃烧,当即挥舞着铁戟,大声叫道:“全军追击,杀尽吴狗,为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报仇——”
    “报仇——”
    旗舰上的将士们齐声怒吼,这怒吼声迅速的扩散开来,最终汇聚成冲天的愤怒,盖过了涛涛江水之声,直将两岸鸟雀惊飞四散。
    怒吼声中,千帆尽起,这愤怒的水军,如蛟龙一般直追而上。
    目送着自家舰队如飞而过,颜良拨转了马头,径往大营而去,他要尽起大军,直奔柴桑。
    惶恐的吴人,则不顾一切的顺流东逃,几百艘战舰已完全乱了阵型。
    身后里许之外,甘宁的水军穷追不舍,战鼓与喊杀之声,只震得吴人胆战心惊。
    此时的韩当,已从最初的惊恐中冷静了下来,苍老的眉宇间重显冷峻。
    柴桑虽失,但幸亏他及时的得到了消息,只要这般全速而撤,后面的甘宁就别想追上他。
    而袭取柴桑的乃是颜良的骑兵,这些偷袭者虽然能控制柴桑城,却无法阻挡他的水军江上撤退。
    只要能顺利撤往下游,待到主公的大军前来,柴桑城依然能失而复得。
    韩当神思着,不觉中,柴桑城已进入了视野。
    他不忍再多看一眼那失陷的城池,只能将目光集中往大江上,心中暗暗叹息。
    极目远望,突然之间,韩当的眼睛瞪到斗大,苍老的脸上涌起惊骇之色,额边更是转眼浸出了一层冷汗。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章 你不配!
    下游处,数十艘斗舰并排,每艘斗舰间相隔五十余步,横亘于江面上。
    每一艘的斗舰上都用沉入江中的巨石拖住,使之泊于江面而不移动。
    而各艘斗舰之间,又统统用铁链舰舰相连,几十艘舰等于是在整条长江上拉了一道铁网,封住了通往下游的去路。
    江边处,张郃正在冷笑。
    他的骑兵虽然不善水战,无法登舰去阻击撤逃的吴军,但颜良事先授以他的这条计策,却足以挡住敌人的退路。
    正自撤退中的吴人,一见到这阵势就傻眼了,旗舰上的韩当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万万没有想到,不善水战的敌人,竟然想出了这等阴险的手段,封住了他的去路。
    “颜良,可恨——”
    韩当恨得咬牙切齿,苍老的脸庞因惊怒而涨得通红。
    “老将军,敌人以铁锁封住了江路,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副将张承惊恐的叫道。
    韩当眉头一横,厉声道:“还能怎么办,各舰加速,给我全力冲过去,我就不信冲不断这铁锁。”
    除了强行冲之外,韩当也没有别的办法,这是他的唯一选择。
    于是,惶恐的吴人只能抓紧船舷,一咬牙,任由着舰船向着江上横亘的铁锁撞去。
    咔咔咔~~伴随着一阵阵摩擦巨响,当先的七八艘斗舰最先撞上了铁锁,巨力冲击下,整条铁锁连同连接的斗舰,都跟着往下游移退了一段距离,但这坚固的铁锁,最终却没有被冲断。
    那全速前进的战舰,就此被挡在了江面上,在水流的冲击之下,失去了控制,船身渐渐的全部横了过来。
    前船被阻,后撞紧随而至,收止不住冲势之下,生生的撞上了前船。
    船身碎裂声骤起,数不清的士气在剧烈撞击下,被甩出了战舰,惨叫着落入了滚滚江水中。
    只转眼之间,上百艘战舰便如入网的鱼儿一般,混乱不堪的撞挤在了一起,把整个江面都封得越来越死。
    后续的战舰想要止步,怎奈这江水顺流之势,又岂是容易停下来,只能一艘接一艘的撞将上去。
    楼船上的韩当见得此状,大惊失色,急叫道:“速将敌舰上的绳索砍断。”
    他的号令却被淹没在了涛声之中,陷入混乱的吴人,早已失去了控制,哪里还有人顾得上听令。
    便在这里,韩当的旗舰也撞入了乱舰群之中,剧烈摇动下,韩当脚步一个不稳,一屁股便栽倒在了甲板上。
    “老将军——”年轻的张承踉跄上前,急将韩当扶起。
    当韩当爬起来的时候,他的整个舰队已拥挤在一团,那一艘艘失去控制的战舰,如无根之木般在江上乱飘。
    惶恐的士卒们尖叫不休,坠落江中者被激流冲走,转眼消失在滚滚江涛之中。
    回头时,却见身后甘宁的水军,已然浩浩荡荡的追至。
    斗舰之上,眼看着敌军这般惨状,甘宁也惊呆了。
    他知道张郃所部的偷袭战略,也知道三股烽烟代表着什么,但他却并不知道,颜良竟是授以了张郃这般计策。
    明明一心追敌,而今看到敌人如入网之鱼被截在江中,甘宁却一时恍惚了,忘了自己的目的。
    惊异片刻,甘宁嘴角掠起了杀机凛凛的冷笑。
    号令很快传下,水军各舰逐渐放缓了速度,徐徐的逼近混乱的敌军,以防自己的战舰也撞将上去。
    然后,一艘艘的大小战船上,弓弩手们便开始自由放箭,如射活靶子一般肆意射杀的江上进退不得的敌人。
    箭如雨下,惊恐的吴人一个个栽倒在箭下,渐渐的,江面上已为赤染。
    飞蝗般的箭矢铺天盖地倾至,困境中的韩当,只能挥舞着大刀,奋力的挡击着箭矢,苦苦的支撑。
    身边的士卒逐个倒下,这些原丁斗志高昂的战士,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就这般屈辱的死在箭矢之下。
    韩当痛苦万分,愤恨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箭雨持续了半个时辰,只把七千吴人杀得七零八落,尸伏遍江。
    这个时候,甘宁才下令停止放箭,命艨冲小舰驶上前去,登舰斩杀残存的敌人。
    甘宁更是一马当先,坐乘一艘艨冲,破浪前行,直奔吴军那艘巨大的楼船旗舰。
    轰~~一声闷响,艨冲撞上了楼船,巨力冲击之下,几名吴卒稳立不稳,嚎叫着从五层甲板上坠了下来。
    甘宁暴喝一声,手提双戟奋然跃上了敌舰。
    那一对嗜血的双戟左右开弓,寒光流转,千百刀锋影如狂风暴雨般射出,如斩土鸡瓦狗一般,将一个个惊恐的敌人斩杀。
    身后,一船的颜家军健儿一涌而上,杀上了楼船。
    五层甲板上的韩当,眼见着那员敌将狂杀而至,悲愤之下,一腔的怒气喷涌而生。
    “今日就算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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