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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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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回望自己麾下已经一片大乱的两万残兵,不禁惨然道:“吕布何在?让他跟我说话!”
赵云沉声道:“我家主公现在正在参加卢太傅的丧礼,去年冬天太过严寒,卢老太傅没能挨得过。”
公孙瓒不禁失声痛哭:“恩师!痛哉恩师!不待弟子尽孝,您就散手人寰了!呜呼哀哉!”
公孙瓒曾跟刘备、刘备同宗兄弟刘德然在少年时期一起拜在卢植门下,虽然公孙瓒和刘备在少年时期秉xìng类似,都不爱读书,喜好声sè犬马,都没有从一代大儒卢植那里学得多少本事,只能说学业粗疏,但好歹师生一场,卢植去世,他心里就是再没有悲痛之情,在面上也要表现一下,只不过他表现的场合不对。
大将邹丹赶紧策马上前劝解:“主公,现在军情危急,请您暂止悲伤,先撤回易京吧。”
邹丹断后,想要阻挡赵云、阎行对公孙瓒的追杀,赵云、阎行两人联手,邹丹还未走上两个回合,就被赵云一枪、阎行一矛刺死当场,能被两大高手联手搞死。邹丹可谓虽死犹荣。
公孙瓒在麾下残余白马义从的死命保护下。勉强杀出赵云、阎行大军的包围,逃回易京,可冲出去的两万人马逃回易京的只有四千多人,再聚合城里原有的五千多人,勉强凑够一万人马,只能勉强守住易京,不敢再出城战斗。
赵云派副将吕昭领八千辅兵打扫战场,看管俘虏,自己与阎行整合三万人马,准备迎战公孙度。
却说公孙度正在大帐酣睡。帐外忽然传报,说易京西边的赵云大营火起,一片大乱。
公孙度赶紧翻身起来,披挂整齐。聚合公孙续策马站在高处,往易京西边看去,果然是一片大火,火光冲天。
公孙度不明所以,连忙问公孙续:“贤侄,你来说说,敌将赵云的大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孙续耳朵灵敏,依稀能听到远处的厮杀声,再结合这冲天的火光,他不假思索地答道:“赵云的大营里面肯定是有一场恶战。至于是跟谁,呃,难道是父亲率兵出来接应我们了,可他的人马为什么到了西边?”
公孙续暗叫不好,他只想到一种可能:“侯爷,肯定是我父亲传信给我们,让我们绕路到赵云后面,夹击赵云,可那书信被赵云所得,他就将计就计。假装我军点火,趁机伏击我父亲。侯爷,请您速速发兵,趁着赵云部疲惫之际,杀他个片甲不留!”
公孙度戎马一生。生xìng谨慎,他总觉得那里出了点问题。犹豫在那里,公孙续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公孙度面前:“侯爷,侄儿求您了!”
公孙度还是不发一言,闭着眼睛思考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公孙续见哀求不成,又见易京西边战况激烈,唯恐自己救援迟了只能给父亲收尸,便一狠心,大声道:“侄儿未见侯爷之前,总以为侯爷非但是辽东第一人,还是幽州第一人,亦是大汉数一数二的人物,谁知道侯爷却畏惧吕布至斯,真可谓见面不如闻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罢了,我就领我这两万残兵去救父亲!”
公孙度自从来到辽东,南征北战,对付高句丽、乌桓可谓每战必捷,公无不胜战无不克,一直欺压弱小对手也让他开始变得目空一切,之所以自封辽东侯便是他夜郎自大的表现,他虽然从心底深处惧怕吕布的庞大势力,但从一个子侄小辈口中听到,却也挂不住,他又想不出到底有那里不妥,索xìng下定决心:“侄儿,勿虑,本侯这就派兵前去。”
这天气干旱了两个多月,原本宽阔的巨马水缩水了一大半,原本有半里宽的河面现在只有几十丈宽,浮桥就变得很容易搭建了,在过去的两天里,公孙度麾下人马已经把浮桥建好了几十条,步兵辎重都沿着浮桥前进,骑兵则是淌河而过。
等公孙度策马来到河中心的时候,他惊奇地发现,河水竟然比白天变得还要浅,几乎已经看不到河水了,只有淹没马蹄的淤泥。
公孙度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老是觉得有问题了,因为这条河白天看起来还河水荡漾,到了晚上就完全看不到波光粼粼,他还以为是夜晚太黑,没想到竟然中了吕布的jiān计。
公孙度大叫不好,急忙策马往后逃去,可河底的淤泥很深,马蹄陷在里面,甚是难走,而这个时候,巨马水上游天崩地裂,积蓄了好几天的河水奔腾而下,来势极快,将已经在河中策马的辽东骑兵或浮桥上行走的辽东辎重步兵统统淹没。
公孙度的十万人马,就在刚刚的一瞬间,被冲走了五万多人,还没渡河的三万多人和疯狂游上岸的一万多人,全都心惊胆颤,河水漫过河堤,汹涌而出,他们便在泥泞的河堤上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而就在这时,巨马水北岸的郁葱山林里冲出了五万人马,为首大将正是公孙度、公孙续以为尚在边塞跟鲜卑人对持的度辽将军鞠义、护乌桓中郎将阎柔、护鲜卑中郎将田畴。
鞠义的两千先登士迅速列阵,往仓促结阵的辽东骑兵攒shè强劲的弩箭,匆忙聚起来的一万辽东骑兵那里抵挡住先登士的强弩,鞠义、阎柔、田畴五万人马一起冲击,迅速锁定了胜局。
而公孙续因为救父心切,领着两万人马急速过河,结果上流大水下来的时候,他的两万人马只被淹了三四千人,大部分都得以保全,可当他回头看到公孙度几乎全军覆灭的情况,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再看麾下士卒的士气已经跌倒不能再跌了,甚至有些幽州士卒都在议论:“公孙瓒记过忘善,睚眦必报,不恤百姓,穷兵黩武,他的下场就是如此了,咱们没必要跟他一起陪葬!”
此时赵云、阎行率领的三万人马已经将共公孙续这一万多残兵团团围住,纵然公孙续以背水一战来激励麾下士卒拼死战斗,可被刚才大水冲毁了所有意志的幽州兵根本无法阻止起有效的反抗,最后公孙续被赵云一枪刺死,这一万多幽州兵战死四千多人,其余一万多人全部缴械投降。
却说公孙度在麾下会水的将士保护下,拼命游到了岸边,公孙度狼狈地爬到岸上,纠合了一万多残兵,拼死冲杀,杀出了重围。
公孙度一直急慌慌地往北平郡跑,等他到达北平郡的郡城土垠城,麾下残兵只剩下了六千多人,而鞠义、阎柔一直在衔尾追杀。
公孙度记得,公孙瓒麾下大将王门还领了一万多兵马在此驻守,只要进得土垠城,得王门之助,就能阻挡住鞠义的追兵,到时就能平安地回归辽东。
公孙度带着这丢盔弃甲满身狼狈的六千残兵来到土垠城下,原本静寂的城头忽然亮起无数火把,将公孙度残兵的狼狈姿态照得一清二楚。
公孙度仰头请求王门放他入城,城头的王门却丝毫不理会辽东王公孙度,而是转头对身边一位清俊男子笑道:“国让,公孙度果然惨败,那就依我们以前约定,我归顺吕骠骑麾下!”
那个清俊男子正是王门的旧时好友田豫田国让,他奉吕布之命来到土垠劝说王门归顺,王门不信公孙度十万大军顷刻间就被吕布大军击败,田豫便笑着跟王门打赌说公孙度若惨败,你王门必须归顺,王门便欣然跟田豫做了约定。
田豫、王斗二人此时的表现,跟他们在历史上的表现遥相辉映。在历史上,公孙瓒命田豫为守东州县令,公孙瓒的部将王门背叛公孙瓒,为袁绍率领一万余人前来进攻。众人恐惧,准备投降。田豫登上城墙对王门说:“你受到公孙将军厚待,却离开他,想必有不得已的原因;如今却回来为敌,这才知道你是个犯上作乱的人。人们虽然只有提瓶打水的才智,也知道守护自己的瓶子。我已接受了公孙将军的委任,你为什么不赶紧来进攻?”王门惭愧地退走了。
吕布在派田豫之前,曾庆幸地想到,幸好是王斗守城,田豫劝降,若是两人翻转过来,北平郡要麻烦很多才能拿下。
公孙度见城头上王斗的神态,就猜到他已经投降了吕布,啥都不说了,拨马便往辽东方向逃去。
王斗、田豫开门紧追,王斗一边追,一边问田豫:“国让,为何不让我在刚才引公孙度入城,将他击杀。”
田豫指了指柳城方向:“主公想要用用三郡乌桓的人马,若是能让公孙度死在蹋顿手里,善莫大焉。”
王斗十分疑惑地摇摇头:“主公深谋远虑,王斗实在不解。”
田豫笑道:“主公下的一盘棋里面,公孙瓒是棋子,公孙度是棋子,蹋顿同样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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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7章 神秘少年一

在王斗、田豫一万多人马的穷追猛打之下,公孙度疲于奔命,一直往辽东逃去。
王斗、田豫却领兵跟在公孙度后面,慢慢悠悠地追赶着,离得远了就紧追一下,离得近了就慢一下,始终保持着大概一里的距离,公孙度想组织人马阻止王斗的追击,怎奈他麾下人马都丢盔弃甲疲惫不堪,根本无法跟王斗的人马对抗,只得任由王斗的人马继续在他后面紧跟。
公孙度从巨马水一个劲地逃,逃了五六百里地,麾下人马渐渐散落,到最后只剩下三千多骑,眼看就要逃出了辽西郡,跑到辽东属国,那里就有他的人马接应,可偏偏一条大河拦住去路,河面很宽,河水汹涌,公孙度忙问谋士柳毅:“这是什么河?”
柳毅颤抖着手指,指着那条大河:“主公,这是白狼水,因从白狼山发源而得名。”
公孙度脸sè大变:“白狼山,那不是蹋顿的地盘吗?”
半个月前,公孙度领着十万大军,自然不惧蹋顿,可以大摇大摆地横过白狼水,搭建浮桥一天即过,他根本都懒得去记这条河流叫什么名字,但他现在只有三千残兵,辅兵尽丧,若是蹋顿此时统领三郡乌桓出现,那他公孙度就没有办法活着回归襄平,想到这里,公孙度的脸sè煞白。
俗话说,怕啥来啥,公孙度此时真的领教到俗话的威力了。当他脑海里刚想到蹋顿。便看到白狼水上游大片烟尘,有无数乌桓骑兵奔腾而来。
蹋顿扬鞭大笑道:“公孙老儿,本王等你多时了,你昔rì欺凌我三郡乌桓甚重,今rì要你加倍偿还!”
公孙度努力镇定心神,放眼望去,蹋顿这次带的人马应该不下两万,全是三郡乌桓的jīng锐骑兵。
公孙度望着滚滚南下的白狼水,只要他越过了白狼水,得到辽东属国部属的援助。他不仅能逃脱王斗、田豫的追击,亦能逃脱蹋顿的追杀,可蹋顿已经列阵在白狼水岸边,拦住他强渡的去路。白狼水彷佛是横在生与死的绝境。
柳毅浑身抖如筛糠,他颤抖着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峰道:“主公,前面蹋顿领着两万jīng骑,后面是王斗的一万人马,腹背受敌,无法抗拒,不过我们可以先退到那座山上,依托山势,暂作防守。同时派人去告之少主,让他派兵来救援。”
公孙度频临绝境,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遵从柳毅的建议,领着两千残兵逃往那座小山上。
那座小山名叫小孤山,山势虽然不高,只有四五百尺高,但山势崎岖,山上草木茂盛遮天蔽rì,公孙度这四千人逃到山上后。迅速搭建防御工事,蹋顿领着四万人马跟王斗、田豫回师,将小孤山团团围住。
蹋顿虽是乌桓王,王斗虽有一万多人马,而田豫只是孤身一人。但因为田豫是吕布的特使,肩负吕布的使命。所以执行吕布战术指挥联军的重任责无旁贷地担在田豫肩上。
当公孙度派出十几个勇猛的将士要冲出报信,蹋顿就要出动乌桓骑兵把那十几个辽东骑兵shè杀,田豫将蹋顿劝阻:“单于,若想彻底击败辽东公孙氏,就要让这些骑兵逃去襄平报信,让公孙康派出援兵前来,我们好如此这般。”
蹋顿听田豫这样说,满脸yīn笑地看着东方:“现在就等公孙康那龟孙子过来了!”便要传令下去,让乌桓骑兵散开,放那十几个辽东骑兵逃走。
田豫连忙劝阻道:“单于,您这样轻易放走他们,必定让公孙康生疑,到时他不来援救公孙度,我们便前功尽弃了!”
蹋顿恍然大悟,一拍田豫的肩膀:“还是尊使想得周到!”他连忙传令下去,二千乌桓骑兵围攻那十几个辽东骑兵,保持了猛烈的围攻之势,shè杀了十个,还让两个辽东骑兵逃掉了。
那两个逃脱死地的辽东骑兵拼命渡过白狼水,直奔辽东属国里面公孙度的地盘,顾不上休息,换了战马,就直奔襄平,到了襄平城下就嚎啕大哭地把公孙度被蹋顿、王斗联军围困的消息告诉了公孙康。
公孙康心忧父亲的安危,赶紧就点起四万人马前去白狼水边的小孤山救援父亲,他只留了弟弟公孙恭带数千残兵守卫襄平城。
公孙康又想到鞠义、赵云、阎行、阎柔、田畴的人马也会陆续赶往小孤山,自己只带了四万人马,肯定不是吕布麾下幽州军的对手,他便又从乐浪郡、辽东郡的诸多城池里抽调了守军,组成了六万大军,这才有点底气,前去救援父亲公孙度,而乐浪郡、辽东郡里除了襄平城之外,其他城池简直是毫不设防。
公孙康统领大军刚出了襄平城,便见前面一人一马拦住去路,马上端坐着一个少年。
公孙康定睛一看,那少年论年岁不过十二三岁,却有生活了四五十年的疲惫,眼睛里闪耀滚动的不是他这个年纪少年特有的朝气天真,而是像墓地里的幽灵一样散发着渗人的鬼火。
公孙康本有心让人把这少年驱赶开,但少年口中的一句话让他生生止住了:“小侯爷,您若执意前去救援侯爷,非但不能把侯爷救回来,还会断送这六万辽东男儿的xìng命,更会丢掉襄平城!”
公孙康吓了一跳,连忙让人把那少年请到面前,公孙康低声问道:“你竟敢如此诅咒与我,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那少年拱手yīnyīn一笑道:“小侯爷,您想想,那吕布定下计策,水淹侯爷的十万人马,又诱出公孙瓒大破之,又招降王斗,又收买蹋顿的三郡乌桓,鞠义、阎柔、田畴守边塞是确定无疑的假象,足见他早有准备,以此可见,世家叛乱是假象,张颌、徐晃撤回冀州是假象,现在幽州有吕布的八个师,战兵有八万,辅兵有八万,这么多人马,若是真想把侯爷留下,侯爷又怎能坚持到白狼水?!若是他们真想把侯爷除掉,那田豫完全可以让王斗将侯爷引诱进入土垠城,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做呢?”
说到这里,那少年戛然而止,一脸yīn森地看着公孙康。
公孙康情不自禁地重复地那少年的问题:“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做呢?”
那少年yīn冷一笑道:“那是因为他们等着小侯爷您去救援,围点打援是吕布惯用的伎俩!而小侯爷把辽东、乐浪郡这些城池的守兵全部调去救援侯爷,后方空虚,恐怕等小侯爷从白狼水回来,辽东郡、乐浪郡大部都不再属于您了。”
公孙康诧异道:“围点打援我理解,可后方城池不再属于我,是如何说来呢?”
那少年指了指襄平城西南方向:“小侯爷,那是渤海,您还记得您一年前的事情吗?”
公孙康脸sè一沉,这少年说的话正揭了他的伤疤,一年前他领兵跨海作战,占领了青州的东莱郡,却被于禁、太史慈的青州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败,公孙康领数千残兵准备越海逃回辽东,却在海上遇到了渤海郡尉吕岱的渤海水师,结果全军覆没,公孙康仅一人逃回辽东,声誉大跌,若不是弟弟公孙恭实在不成器,否则公孙康的继承人位置早就易主了。
那少年看都不看公孙康郁闷的表情,淡淡一笑,笑得却比哭得还要难看:“吕岱的渤海水师有上百只大船,横行于渤海之上,将于禁、太史慈的青州兵运到辽东,也并非难事。”
公孙康被那少年的一番话说得浑身上下冒出一身冷汗,他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的话虽然难听,却切中要害,他冷冷地扫视了身边那些谋士,平时一个个都jīng明至极,真到关键时刻,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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