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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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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啥都不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于是吴越想了想说。
  “我听说,你见过我爸妈了?”
  韩今宵淡淡地“嗯”了声。
  吴越笑的直打跌:“怎么着,被为难了吧?被他俩吓着没?”
  韩今宵也带着些揶揄的嘲笑,微扬着嘴角瞧着他:“你说呢?”
  吴越笑着:“啥玩意啊,其实我都听林泉说了,你竟然敢跟我老子顶腔,你勇啊韩今宵,真不怕老头子火起来拿枪把你点了?”
  韩今宵没答,过了会儿,他问:“吴警官,你还有个哥哥,对吧?”
  “你说吴楚?”吴越不笑了,“是有怎么了,谁告诉你他是我哥的?”
  “……”
  见韩今宵不回答,吴越摆摆手:“得,我也懒得问。我和他八字不合,你打听他干什么呢。”
  韩今宵目光深深地说:“没什么,就听人讲了,觉得有些意思,随口问问。既然你不愿意提他,那咱就不说了。”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再清楚不过,吴越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也的确与吴楚关系不睦,这最后一次的确认,韩今宵忽然觉得微微松了口气,心里像有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他看着简朴的折叠小桌对面那个人的脸,年轻而干净,说话的时候两片薄薄的嘴唇轻快灵活地开合着,嘴角上扬……
  他没有在听吴越究竟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他只是微有些出神地想,这个家伙的命真大,如果不是那一袋胃药,不是煎饼临了朝他喊的那句话,只怕现在,他根本不可能和吴越坐在一张桌前,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样,聊着天,喝着热腾腾的水。
  吴越也真是没什么戒心的人,大约是之前过的生活简单磊落,就像一张连个墨点都没有的白纸。
  而且因为最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整个场子还是很好圆的,对朋友并没有任何提防的吴越,甚至根本没有怀疑这一起看似意外的“事故”,其实是韩今宵布下的一个杀局。
  也不怪他不怀疑,谁会怀疑把自己从意外事故中救出来的人,竟是背后的凶手。
  而正是这样的不设防,这样的单纯和耿直,一下一下地,随着吴越上翘的嘴角,飞扬的神态,叩在了韩今宵硬邦邦的心上。
  其实吴楚的事情没暴露那会儿,韩今宵就已经挺稀罕着个人了。这会儿知道冤枉了人家,害惨了人家,还偏偏没被怀疑。
  吴越要真稍微脑筋往那方面转了,他能想不到是谁要害他吗?当他这套制服白穿的?
  可他就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这种想法,在他眼里,只要傍上了义气的人,他就觉得,那一定和林泉,和曾东升一样,是决计不会害自己的。
  于是,虽然都说同性相斥,但这吴越和韩今宵,这两人的斗性却把他们越缠越紧,越绕越深,目光相对的时候情不自禁就是粘合着的。他们都是那宁折不弯的臭脾气,都是血性当头的纯爷们,在某些事情上,都有着难能可贵的一致看法。
  就好像,一眼,能看到对方心坎儿里……

  

33、原三十三章 醉翁之意

  那天吴越和韩今宵聊了很久,韩今宵不是爱废话的人,但吴越却很健谈,从天南讲到海北,讲最近发生的事,讲小时候的故事——不过这些大多都是吴越在讲,韩今宵只是坐在他旁边,安静地听着。
  吴越觉得虽然事故多少和韩今宵有关,但自个儿的命怎么着也算是人家救的,他嘴上不言语,但心里却已经把韩今宵当作了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
  韩今宵听着他眉飞色舞地讲,讲八十年代那群大院的孩子玩的火柴枪,要用自行车链子和钢线这些材料做的,讲他爷爷书房里精致的军事沙盘,红色的小旗和蓝色的小旗插在铺着仿真小草皮的山岭矮坡上,旁边繁复的按钮能控制沙盘上头的小灯,讲《陈真》《霍元甲》《少林寺》,三洋录音机和普通人家罕有的牡丹彩色电视……
  那些旧时光好像总能唤起人们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在那些声音记忆和味道里,再凶狠冷厉的人都恍惚走回了过去。
  吴越想着爷爷在煮茶时咕嘟咕嘟的沸水,满屋子蒸腾着白茫茫的雾气。
  韩今宵想着百万庄柏油马路上烤人的灿烂阳光,大杂院每晚出现的继父的身影,兜里偶尔揣着两颗亮黄亮黄的水果糖……
  暮色西沉,华灯初上。大杂院里头锅碗瓢盆开始热闹喧响,几户人家等着用一个灶台,等不及的毛孩子就眼巴瞅着邻居家把菜烧好了,半点不客气,哇哇乱叫着就冲过去抢食。
  韩今宵和吴越没去和他们挤,两人去了外头的小摊吃,叫的菜也不是什么好菜,但嘱咐了肉要大块,酒要甘烈。
  吴越今儿觉着自己有些酒逢知己千杯少。
  韩今宵也觉着自己今天有些话多。
  两人的桌上搁着二锅头,老爷们才爱喝的酒,吴越之前不怎么喝,但在韩今宵面前,他没二话,一口闷!
  韩今宵早年没混出头的时候还常上酒桌,酒量很好,但他胃不行,这些年睥睨群雄了,早已不再爱碰这伤胃的玩意儿,但吴越喝了,他也废话不说,端碗见底!
  两人喝着喝着,吴越就有些昏沉了,脸颊通红,总是那么笑着。
  韩今宵看着他红红的脸颊,觉得心坎里某处也跟着一起烧起来,烫烫的……
  “你还记得吗,我还记得那歌是怎么唱的呢。”吴越挺得意的,哼哼着,“以鲜血唤醒沉睡之狮,任铁拳洗雪病夫之耻……”
  韩今宵也笑了:“咋就不记得,知道我那时候怎么学会揍人的吗?就这些片子给看的,暴力和血性就这么着再分不清了,瞧谁不顺眼就拿拳头招呼着,还他妈觉乎着自己是个英雄。”
  吴越酒劲上头,猛然把筷子一拍,特别投机:“谁说不是呢!哎还有那个,那个你记得吗?我老学那个,在院子里头举个晾衣叉子——”
  “哪个啊?”
  吴越指手画脚地模仿:“就是那个啊——赐给我力量吧!我是希瑞——!!”
  韩今宵给呛着了,黑亮黑亮的眼笑笑地看着他:“那玩意是我妹妹看的!每天都要去同学家,四五个小孩挤在一个十四寸黑白电视前面,一回家就朝老子喊我是希瑞啥的,特傻逼,就和你现在似的。”
  吴越酒喝的有些多了,支在桌上哈哈地傻笑,一张脸烧的红红的,笑了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操,不对,你骂谁傻逼?你丫才傻逼呢!”
  “傻逼……”吴越咕咕哝哝地骂着,瞧着韩今宵,忽然又笑了,“对了,韩今宵,咱说这半天了都是我在说,你呢,你还没告诉我呢——”
  “告诉你什么?”
  “别在这儿和你二爷装傻充愣,说说呗,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
  韩今宵没怎么醉,韩老板酒桌上了千百回了,吴越那里会是他的对手,韩今宵说:“老子小时候有啥可说的,肯定没你大院里头的人生逍遥。”
  “……唔……啥?逍遥?”吴越愣了一下,努力消化着这个词的意思,好像在消化一个和自己全然没有关系的东西,半天一口老白干儿就给呛喉咙里了,火烧火燎地浓呛滋味,火焰一般烧灼着,他猛地咳嗽起来,脸愈发的红,简直就和那天韩今宵把他从浴室里抱出来那会儿没差。
  韩今宵看着,下意识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吴越泛着泪花笑着,也不知是笑出来的泪,还是给呛到了流出来的泪,一双凤眼湿蒙蒙地,脸红红的:“逍遥?你说老子逍遥?”
  “麻痹了,老子逍遥还用得着搬出来住?你是不知道那群人,乌泱泱的一团糟,黄储那副德性的人一抓一大把——我,我哥——他丫就是一,咳咳,一天打雷劈的鸟人,你知道吗?”
  他拧着小细腰回过头来,从胳膊弯里露俩只又湿润又明亮的眼睛,看着韩今宵,忽然起身,一把揪住韩今宵的衣襟,力气极大地把人拽过来,黑眉竖立,几乎贴着人的鼻子:“就是一鸟人!你肯定不知道!破玩意的……说出去都嫌丢人!妈的,老爷子都被他气的住院了,丫还那副熊逼德性!我有时候……有时候真想掐死他!掐死了算了!!”
  韩今宵有些信不过自己的耳朵,贴着他的嘴唇,有些低哑地说:“你疯了,……那是你亲哥。”
  吴越眼珠子都快抵到他睫毛了,盯着盯着他也发觉吃力,简直都快斗鸡,干脆又把人一巴掌推开,腰一拧,又水獭似的歪爬在桌上,喃喃着:“……哦,对……我……亲……哥……”
  “吴越?”
  韩今宵凑过去看他,吴越歪趴在自己手臂胳膊上,挺迷茫地瞧着韩今宵,眼神没有焦距,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算是下意识的应话。
  韩今宵回头看看他那瓶还剩大半的二锅头,操了,这小子酒量也不咋的,以前没怎么喝过吧……
  “走了走了,你医生让你喝酒了吗?”韩今宵去拉他。
  吴越挣扎着:“别动,再动我一枪点了你!”
  韩今宵:“……”
  小摊的老板过来:“你朋友怎么给醉成这样啦,他是不能喝酒还是怎么着?要帮忙搭把手吗?”
  韩今宵松开两颗衣扣,干脆敞开被吴越拧扯的完全不像话了的衣襟,一边试图去架吴越的胳膊,一边和老板说:“麻烦帮忙叫辆出租,丫撂蹄子踹人,你别靠过来,他脚劲大,回头别给一脚蹬了进医院!”
  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吴越这时候也不好好坐着,和颗烂菜叶子似的东倒西歪。韩今宵擒拿的技巧力道都使出来了,这才扣住吴越挣扎着的胳膊,把人拧在后座,热的一身闷汗。
  “师傅,大石桥胡同!”
  “不要!要去东四北大街东侧!”
  韩今宵怒了:“那我家!”
  “?”吴越愣愣看着他,“他妈你谁啊?”
  韩今宵:“……”
  吴越眯着眼睛凑进了看,看着黑夜中霓虹灯光影下那双黑耀石般的眼睛,那双他刻骨铭心惦念了十年,想要面对,想要追逐,想要超越的眼睛。
  忽然,伸出手,因为酒精而滚烫的指尖在韩今宵的眼皮上碰了碰。
  韩今宵像被猫的舌头舔着了似的,蓦然窜起股暴躁的麻酥,粗糙的悸动。他压低了声音,去掰吴越晃着的手:“干什么你——”
  吴越摸着韩今宵乌黑犀硬的眉毛,眼皮,瞧着那双眼睛,慢慢地,怔怔地说:“你丫是……韩今宵?”
  “废话!可不就老子吗!”
  “哦……”吴越沉默了一会儿,诡异地盯着他看,韩今宵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正想把头扭开,就瞧着吴越脸色忽然变了,面前一个行人抢黄灯,出租司机一个急煞,吴越身子一倾,整个上身栽倒在韩今宵腿上,“哇”的一下吐了个天翻地覆!!
  韩今宵半抱半架着这人进大杂院儿的时候脸都是青的,人司机车上给吴越吐的惨不忍睹不说,酒劲这会儿已经完全上来了的吴越就和一块超大的驴打滚似的,粘乎乎软绵绵,手劲稍微撤丫就能咕咚一下倒地上去!
  韩今宵那叫一个憋火啊,你说你不能喝你还装什么酒神,趁什么能耐,他妈叫酒的时候那是一个寒气干云气势浑雄,结果呢!一瓶二锅头还没见瓶颈那儿呢,丫就能醉成这样!绝逼了!
  “钥匙呢!”韩今宵特郁闷地问那家伙。
  吴越一手紧紧搂着韩今宵的脖颈,秋天天有些凉,经历过冻伤的这位爷有些个冷过敏,迷迷糊糊地就要把脑袋身子都一骨碌地往旁边那个大热源怀里拱,滚烫烧红的脸蹭着韩今宵的颈脖子窝,喃喃着:“钥匙……啥钥匙……”
  “你家门的钥匙!”
  韩今宵一肚子的火,被这毛刺刺的脑袋蹭的直激灵,躁动顺着腹脐一路窜上来,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直起兴奋的鸡皮疙瘩:“你家门的钥匙呢?你给搁哪儿了?”
  “和手机一起……”
  “手机你搁哪儿了?!”
  “左边?不对……”吴越哈哈笑起来,“好像是右边裤兜子里,你猜是左边还是右边?”
  韩今宵心想老子猜个屁!老子直接把你裤子撕了甭说是左边还是右边都他妈给掉出来!
  他低声咒骂着,用力拧着吴越东倒西歪的劲儿,把人脑袋往旁边推了推,伸手粗暴地去翻吴越的裤兜。
  低腰牛仔裤很紧,贴着大腿,勒着腿部长直有力的线条,韩今宵的大手在左边裤兜里翻了翻,没有,□妈,又要暴躁地去右边裤兜翻找。
  吴越却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力道发的太狠,自己重心不稳往后狠狠撞在了枣红色的老式木门上,门板吱呀呀的。
  他的擒拿准狠,简直就好像忽然清醒了一样,但韩今宵知道没有,醉酒的人和清醒的人眼神是不一样的,吴越一向澄澈清明,泛着大自然的纯透的那双眼,此刻就像起着大雾,朦朦胧胧的,不甚清楚地映着韩今宵的脸……
  “你想干啥?”吴越压低声音,有些威胁地小声质问。
  “……”韩今宵觉得喉咙烧热,其实他早给这崽子蹭硬了,这厮从头到脚都是他稀罕的型,说对这小子没想法那是绝不可能的,只是之前一直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和危险,压抑着,按捺着,对雄性本能的渴望视而不见。
  吴越带着些拷问色彩的扣着他的手,甩到平时,吴警官大概还有一番他自己的威严在,但这会儿,就那和料酒放多了似的诱人的小猪蹄子搭在那儿,威严没有,危险性,倒是硬生生飚到了红色预警的档次!
  韩今宵盯着他,原本就有些烟嗓的喉咙愈发的低沉嘶哑,他胁迫地逼视着眼前的小蹄膀:“松手。”
  “松你大爷!”吴越大概以为自己是在审犯人呢,剑眉怒立,“说!你想干啥!”
  韩今宵也怒道:“拿你钥匙!!”
  “……”吴越被这怒兽般的一嗓子震的有些发愣,眨了眨眼,又盯着眼前的这位,费力鉴别一番,“韩……今宵?”
  “他妈这会儿认出老子了?!松手!”
  “哦……”吴越把手慢腾腾的松开了,靠在门上。
  韩今宵暴躁地去翻他裤子右边的口袋,粗砺的大手在狭小的裤兜缝隙里翻腾着,□狭隘的空间,隔着层布料贴着大腿烫热敏感的皮肤,毛孔收缩着感知那属于雄性的野蛮的力道……
  韩今宵拿到钥匙,手却一下子僵住了。
  吴越也硬了……

  年轻人,男人,感官和刺激永远是主宰身体最重要的,头脑反而倒是其次。尤其是在老白干儿的作用下,这种原始的天性和粗野的本能被完全扩大暴露出来,几乎不留半点的情面。
  吴越这会儿神志不清不楚的,还以为自个儿又是在做那啥狂野的梦呢。
  理智负溢,感觉完全趁了上风,吴越就觉得那贴近腿侧私密的粗暴翻腾忽然停了,他觉得突兀,觉得不高兴,难受!
  丫不喜欢这那种梦,但既然做了做不痛快也不成!
  吴越一把扯过韩今宵敞开的衣襟,把那具魁梧岩石般刚硬的身躯猛的扯过来,坚实的胸膛凶猛地碰撞在一起,吴越被砸的闷哼一声,裹挟着够呛的疼痛,伸出胳膊用力拉下韩今宵的头颅,二话不说,狠狠啃上去!
  这玩意压根不能叫亲吻,他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韩今宵就尝出来了,这小子绝对的初吻,屁个经验都没有,上来是直接拿尖利的小牙齿啃人嘴皮子的!
  韩今宵的嘴唇给人啃破了,血淌下来,吴越亲完了一把又把人推开,指着人怒骂道:“操你妈!你丫流氓!”
  “……”韩今宵要不是确定自个儿绝对没喝醉,就单看吴越那架势,还真的怀疑刚才是自己啃了这崽子,不是这崽子啃了自个儿。
  咱俩他妈谁流氓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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