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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佛妃+1番外 作者:伊丫(潇湘vip2012-06-14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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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奕譞眼中带了一点笑意,伸手拍了拍流苏的肩头:“交给你了。”
  流苏尴尬地扯了扯唇角……又交给他……他遇见薛如意准没好事……能不能不找他啊……
  奈何……
  薛如意看着眼前的流苏,秀气的眉毛都快拧成一股线了:“公子怎的又来了?”
  流苏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撅着嘴嘟了半天,才小声地说:“有,有时想请教,呃,王妃娘娘。”
  薛如意冷笑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
  流苏脸上一红,看着薛如意没有要他下坐的意思,只好将手中提着的补品搁在了薛如意眼前的八仙桌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薛如意看了一眼桌子上颇是昂贵的补品,不屑地又添了一句。
  流苏无奈,只得低声下气:“娘娘,您不能因为属下犯过了一次错误,就判了属下死罪吧,再说,属下不是也请了大夫给花俏姑娘诊治了么?诊金的事,是王爷跟您开玩笑呢,您说,这诊金你敢给,属下敢接么?这不是属下孝敬您,啊,不对,是属下赎罪的钱么,您别放在心上。”
  “我不会欠你钱的。”薛如意恨恨地瞪了流苏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为了这诊金的事情,恼了几日了,他这回又来提。
  流苏陪着笑,对这薛如意连连作揖:“我的救苦救难的王妃娘娘,您就行行好吧,属下知道娘娘是吃斋念佛,心肠最善的人,这才来拜托您的,我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娘娘若帮了属下,那岂是救了一命啊……”
  薛如意冷眼看着流苏闹腾,许久才从嘴里逼出一句话:“我佛慈悲,从不曾教弟子助纣为虐。”
  “这哪叫助纣为虐啊,这分明是助人为乐嘛!”流苏气急,开始口不择言,“就算娘娘不帮属下,可王爷是您夫君,娘娘难道忍心看着王爷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么?”
  薛如意多想说一声“与我何干”,奈何张了几次嘴,却无法跑出这句狠话,只得粗声粗气地道:“那让王爷亲自来求我啊!”
  流苏嘴角一阵狂抽,咬牙切齿道:“您这不开玩笑么,若王爷来了,哪还有属下的立足之地啊?王妃怎的就没有慈悲心肠呢?”
  薛如意恼了,冷哼:“那公子就去找有慈悲心的人,莫要来烦我了。”
  流苏彻底被打败了,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一屁股坐在了薛如意的对面,耍上了无赖。
  “今日之事,若娘娘不答应,属下就不走了。”
  薛如意好笑地看着流苏的模样,也不耐烦:“那公子就待着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可没有待客的饭碗。”
  言毕,薛如意直接起身,无视有些呆怔的流苏,径自出了房门去后院劳作去了。
  “哎!娘娘!您要不先听听是何事嘛……娘娘!”流苏一看这招行不通,连忙追着薛如意的脚步奔出了门。

  13   寒心

  西冷院后院依旧一片青葱,一畦畦药田看上去很是整洁,薛如意在地垄边将袖口扎好,挎了竹篮便进了田地。
  “小姐……”青衣直起腰,却在看到追着薛如意而来的流苏之后有些诧异,“流苏公子……”
  薛如意随着青衣的手向后看去,脸上满满的都是厌恶,哼了一声,也不理他,径自弯了腰劳作。
  流苏看着薛如意冷淡的模样嘴角直抽抽,只得站在田边冲着薛如意喊:“娘娘,上次虽然属下有错,但毕竟及时补救了不是?大夫可是属下请的,诊金是属下付的,娘娘,做人要讲良心啊,属下发誓,这次若娘娘肯帮我,将来娘娘若有需求,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和王爷的命令,属下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薛如意的身体僵了一下,慢慢地直起腰:“公子该知道,誓言可不是随意许下的,你今日许与我的,他日若不得兑现,是会遭天谴的。”
  流苏嘿嘿笑了笑,搓了搓手:“那是,那是……”
  “不过,可惜了,公子如今在如意这里,没有信誉可言。”薛如意丢下一句话重新埋头苦干起来。
  流苏的耐心有些耗干净了,感情这女人在耍着他玩啊,拎着希望,提起来,丢下去的……
  流苏黑了脸,复也哼了一声:“娘娘莫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若不是王爷为难,你道小爷我肯来?”
  流苏一边发着狠,一边去用眼去偷偷瞄着青衣,果不其然,青衣听到楚奕譞为难时,立刻直起了腰,望向他方向的眼中带了一丝焦虑。
  反倒是薛如意一言不发,甚至不曾正眼去看他。
  流苏心里有了些谱,悄无声息地移到青衣身后,青衣踟蹰了一下,看向不远处劳作的薛如意有些为难,可再看流苏请求的目光,青衣又有些妥协。
  “公子……到底所求何事?我家小姐竟如此执意不肯相帮?”青衣小声地问,这在她看来是很奇怪的事,薛如意心善,遇到困难都会伸出援手的,不然当初也不会遇见楚奕譞,这次居然放着流苏如此哀求都无动于衷实在有些反常。
  流苏轻轻俯身过去,对着青衣耳边小声地道:“你可知道什么药能让人看起来时像生病一样?”
  青衣诧异,她倒是知道不少能治好病的药,这让人生病的药……
  看着青衣沉默不语,流苏有些着急,这大夫问不得,王妃又不肯帮忙……眼瞧着这小丫头又不知道……这可真是急坏了流苏……
  青衣双眼在药田里逡巡,蓦地看到薛如意一只素手抚上一棵植物,青衣双眼一亮,微微勾起了唇角。
  “元草……应该可以。”青衣隐忍着笑意,对着流苏道。
  流苏双眼瞪得很大,似乎对青衣的话有些疑虑,青衣也不介意,顺手摘了一棵小草,草杆子很高,但叶子却如羽毛一般很细。
  “就这个?”流苏依旧不大确定,青衣也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
  “可以让人看起来像是生病?”流苏再确认。
  “元草使人发热,与蒿草的作用截然相反,虽不至于毒热到使人七窍流血,但多饮也不行,最多一顿三钱。”青衣作了解释。
  流苏高兴极了,伸手接过青衣手中的元草左右端详了起来,末了却又抬起头,凝重的脸色很有些严肃的味道:“除了你们这里……哪还有?”
  “这……”青衣也被问住了,她只在院子里见过元草,要说哪里还有,她还真不知道……
  流苏了然,这下,也不再管青衣,撩了衣摆塞到腰带里,便下了田地。
  “公子!”青衣急了,这人是要干嘛?眼看着流苏对照着手中已有的,又拔了一根元草,青衣脸都有些煞白了……天啊!
  等到薛如意听到青衣和流苏的争执而直起身子的时候,流苏怀中已抱了一捧的元草,而他脚下还散落了很多……
  “小姐……”青衣看到薛如意目瞪口呆的模样,都快哭了,她,她拦不住啊……
  “沈流苏!”薛如意一声大喝,流苏罗嗦了一下,回头瞪着薛如意。
  “你!你你!”薛如意看着自己精心培植的草药被这个愣头青给糟蹋的不像样子,几乎气绝,“你赔!”
  流苏嘿嘿一笑:“娘娘,您种这些玩意儿是干吗的?难道还想着给王府里的人下毒么?当然,这些虽不至毒热到七窍流血,但也能使人发热难受……”
  薛如意的怒火瞬间降到了冰点,与其说是吓得,不如说是心寒,薛如意紧紧地抿了唇,嗤笑:“公子多虑了,我培植药草不过是赚些钱糊口罢了,公子应该也不至于看到祈王府后院饿死王妃的局面,元草虽有微毒,但却是提神醒脑的神药,只要不服用不会有大碍,这可是保颜堂开给我的要单子里要求的,难道,保颜堂也跟祈王府有仇,要害王爷么?”
  流苏见薛如意上当,又是嘿嘿一笑:“娘娘何必当真,属下这不是玩笑么……不必当真,不必当真的,不过,既然娘娘是为了赚钱,那更好说了,这药卖给保颜堂跟卖给属下没什么区别,属下就当娘娘付了上次的诊金了,娘娘以为如何?”
  薛如意微微咬着下唇,当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娘娘不做声,属下就当娘娘同意了,这些,属下就先带回去了,剩下的,属下晌午过完命人来取。”流苏志得意满,抱了草药就要离开,哼哼,之前低声下气求你你不答应,这会子悔了吧?
  “药,公子抱走,但还望公子记得之前对如意许下的重誓,莫不要再做一次食言而肥的小人!”薛如意冰冷的声音从流苏背后传来,流苏转身,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单薄身影皱了眉,再往前,对上青衣也颇有些冷淡的眸子,想要反驳的话最终咽进了肚子。
  “绝不食言!”
  最终,薛如意只能无奈地看着一批批家丁将她的元草一棵不留地拔光了,甚至连累了其他的药田,青衣眼眸中含了泪,哆嗦着唇瓣扑通一声跪在了薛如意跟前:“小姐!是奴婢的错,您打奴婢吧!”
  薛如意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会,才叹了口气:“何苦,若不是我授意,你又如何晓得那么多,起来吧。”
  青衣抽抽涕涕的站了起来,看着被糟蹋的有些不像样的药田,心揪得更紧了。
  薛如意拢在袖子中的手攥了攥,许久才喃喃低语:“看来这一期的货是交不上了……好在还有没坏的……拾掇拾掇多少还有些收成……”
  “是……”青衣在一旁应答,随即便跟着薛如意的脚步下了田。

  14   阴谋的味道

  随着天气渐暖,花俏的病也好的七七八八了,眼看着薛如意脸上渐渐柔和,没了那日望着被糟蹋的药田的冷硬,青衣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大夫,孙大夫在吗?”青衣今日着了一身嫩黄短袄,虽算不上崭新,但也有个七八成的颜色,她娇俏地掀开帘子,望了一眼一屋子忙忙碌碌的人,叹了口气。
  墨城内外的疫情已经很是严峻了,看到孙大夫这里各个伙计都忙得脚不沾地,青衣自觉有些惭愧……
  “姑娘来了?!”蓦地,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学徒瞥见了呆立在门口的青衣,呼喊了一声,连忙上前招待,“怠慢姑娘了,这几日医馆里实在太忙,师傅今儿个早上才去了城外难民城,这不还没回来,不过师傅记挂着今儿个是花俏姑娘最后一副药的日子,特别吩咐了我们瞧着您呢,姑娘先坐,这个时辰,怕是师傅也快要回来了,我给姑娘添壶茶。”
  看着小学徒机灵嘴巧的模样,青衣淡笑着应了下来,花俏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今日这副药就是最后一副了,诊金算不得贵,但在他们来看也有些承受不起,好在那保颜堂的东家并不曾因那批元草为难她们,倒是让她们有了些喘息的机会,今日她出来,也正好带些吃食回去,好给花俏和小姐都补补。
  “方子,这几日疫情严重么?”青衣闲来无事,看着给她利索倒茶的小学徒问道。
  “嗐!别提了,城外的疫情好在发现得早,已经控制的差不多了,倒是城内,也不知什么缘故,病人只是发热,身体虚软,有些严重还会流鼻血,可就是找不到病因,师傅研究了这么多天也没找出,所以啊,这城内倒是比城外严重呢。”
  青衣听完便晓得是流苏搞的鬼,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掩饰了脸上的尴尬,但愿这些人不知道他们之所以生病,全是拜她所赐才好……
  青衣还待再问些什么,医馆内堂便已有人先她一步将方子唤走了,青衣无所事事,轻轻地转着手中的茶碗,倒是耐心地打量起这座医馆来了,平日里,她都是来去匆匆,拿了药就走,丝毫不曾费心看看这个总是打交道的房子到底是什么样,今日正好有闲,青衣索性搁了茶碗,顾不得热闹的病人和来回穿梭的伙计,细细地打量起这个不算太大的医馆来。
  先不说这座医馆满满的药味儿,青衣倒是很诧异正对面的佛龛,身为医馆不供医祖,居然拜佛,这可真有点说不过去。
  青衣慢慢起身,踱近了去看那尊汉白玉雕刻的观音,慈眉善目又有些圆润的脸庞,微敛的眼角显示着悲天怜人的母性,一手托着净瓶,另一手却扣着佛指……只是……
  青衣先是皱眉,复又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观音的右手……
  那分明扣着的是第四根手指……不是中指……那是……老爷书房里的观音……
  青衣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那股不敢置信的念头将她击的有些站不稳……不,不可能吧?是不是巧合?是不是……一万个念头在青衣脑海里闪过,却没有一个站得住脚……
  恰在此时,外出医治疫病的孙大夫回来了,累了一天的他卸下药箱,捶了捶酸硬的肩头,扭动了下脖子,正打算开口询问薛王妃的丫鬟有没有来时,却在转眼间看到了直视着观音像的青衣,慈蔼的眼眸里瞬间闪过犀利。
  “姑娘来了。”孙大夫上前,在青衣身后猛地出声,青衣霍地回头,下出了一身冷汗,倒不是医馆里有多安静,相反,嘈杂得很,只是青衣在看到观音像的一瞬间就陷入了沉思……
  “孙大夫……”青衣嗫喃,似乎很害怕的模样。
  孙大夫勾起一侧唇角,笑了笑:“姑娘的药剩最后一副了,跟老夫来吧。”
  孙大夫说完便进了内堂,而原地,青衣进退两难,不知道要如何应对,竟是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起来,直到屋内孙大夫的喊声再次传来,带了隐隐地威胁,轻易才身不由己地朝着内堂进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孙大夫的内室,内室不大,与其说是内室,不如说是书房,满架子的医术占了大半个房间,孙大夫端坐在椅子上,而他身后,赫然便是另一尊观音,与前厅的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青衣忍不住泄露了惧意,直直地站在门口,瞪着孙大夫。
  孙大夫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老夫是何人,姑娘不必知道,老夫知道姑娘是何人就足够了。来,这是姑娘今日的最后一副药。”
  言毕,孙大夫将手旁的药包递给了青衣,但青衣却依旧只是瞪着他,并不去接。
  孙大夫哂然:“姑娘怕什么?相爷在如何,也是小姐的亲生父亲,虎毒不食子,老夫是不会害小姐的……还是……”
  蓦地,孙大夫话音一转,凌厉地看向青衣:“姑娘害怕老夫是另有缘由?!”
  “什,什么缘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给我药,我要走了。”青衣吞了下口水,几乎有些粗鲁地上前夺过孙大夫手中的药包,转身就要走,却在下一瞬停住了脚步,浑身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
  因为孙大夫说:“是害怕老夫告诉相爷你设计勾引了祈王?还是害怕老夫告诉小姐那堕胎药是你下的?”
  “你……你……”青衣颤抖着转回身,在看到孙大夫依旧一脸笑眯眯的模样时从头到脚打了个激灵。
  孙大夫似乎很满意青衣的反应,抖了抖衣袍站了起来:“这最后一副药里老夫加了些东西,还望姑娘能交到小姐手上,小姐也犯不着为了老夫一介布衣去烦王爷,不然,相爷知道了,你妹妹就不好了。”
  扑通……
  青衣再也承受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孙大夫嗤笑一声,施施然地跨过她走了出去,徒留下唇无血色的青衣,恍然不知所措……
  “姑娘这就要走了么?咦?师傅已经回来了?姑娘拿到药包了么?”方子看到一脸失魂落魄模样的青衣有些担忧,丢下照看的病人去搀扶着青衣。
  “拿到了。”青衣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无力地冲着方子晃了晃手中的药包,不再过多停留,仓皇地出了医馆。
  因着孙大夫一事,青衣已没了采购的心思,等到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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