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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最婵娟 作者:狐小采(起点vip2013-11-30正文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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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野鲜不花大步而进,打掉她掐着苏落的手,怒斥道:“你敢动苏姑娘一根汗毛,别怪我翻脸无情。”

    见心上人偏袒苏落,脱雅更气,气的左摇右晃,身上繁复的装饰叮叮当当,眼中噙泪道:“你本来就无情。”说完赌气跑了出去。

    野鲜不花刚想来看苏落的脖子可有伤到,被她一巴掌抽来,并高声詈骂:“你这个小人,是你告诉脱雅我和谷梁鸿私通对吗。”除了他也没有别人,脱欢行事稳重言语规矩,绝不是这样背后说闲话的人。

    野鲜不花摸着被她打痛的左脸,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吼道:“不是我。”

    他和苏落的姿势非常敏感和暧昧,男上女下,半压着苏落,他眼中泛着波光,本想使尽浑身解数让她来喜欢自己的,忍了太久的情欲此时爆发,大手哗啦撕开苏落的小衫,雪色肌肤白花花的耀眼,更加刺激了他,使劲将苏落按下,也不管在场还有个高衙内,猛然去亲苏落的胸脯。

    咚!后脑上被重物击了下,回头一看却是高衙内,他举着一把木制板凳,这些都是行军所用的简易家具。

    野鲜不花大怒,食色的兽性变成嗜杀的兽性,大拳抡起把高衙内打翻在地,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就要刺去。

    情急下苏落竟然忘记使用神识功,奔去挡在高衙内面前,野鲜不花投鼠忌器,连忙住手。

    机会来了,苏落想,用神识功定住他,然后带着高衙内逃跑,只是没等运功,外面守候的两个影卫听见有打斗声急忙冲了进来,苏落不能确定同时可以给三个人造梦唯有罢手。

    “大王子!”两个影卫齐声相问。

    野鲜不花暴跳如雷,正无处发泄,抓过一个影卫按倒在地,疯了一般的撕扯她的衣服,那影卫木头一般动不敢动,任凭他上下其手,未几上身就袒露无余,野鲜不花俯身咬住她的玉峰,嗓子里还不时的发出野兽般沉闷的吼声,他三两下退掉自己裤子,骑在那影卫身上。

    儿童不宜,苏落和高衙内两个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忽然意识到接下来的场景是怎样的不堪入目,急忙连滚带爬的出了营帐,刚刚喘口气,却听四处喊杀生震耳欲聋,荒野上涌出无数的人马,看上去应该是鞑靼人,野鲜不花发兵帮助脱欢,他当然是鞑靼人的仇敌,苏落喊高衙内:“狗咬狗,我们走。”

    二人飞奔而去,灰狼紧随其后,野鲜不花的兵士无心再来阻挡他们,忙着去迎敌,苏落两个跑了一阵累极,骨碌碌滚下一个土沟隐蔽,准备歇息一下再跑,她不经意的一个侧目,蓦然发现土沟上方站着一个人,却是脱欢,距离不是很远,见脱欢朝野鲜不花的驻地冷冷的笑了下,然后打马而去。

    苏落和高衙内面面相觑,不懂脱欢刚刚那一笑究竟是何意。

 110章 洗澡记得要插门

    悲伤和幸福都可以让一个人哭,前个是痛后个是喜,悲伤和幸福也都可以让一个人笑,前个是苦后个也是喜,虽然苏落暂时不能解读脱欢那笑的深意,但也知道绝不会无缘无故,并且那笑的背后怕就是他真正的面目,苏落年轻但不幼稚,十二岁开始行走江湖,虽然是个跑龙套的,积少成多的历练也足可以懂得察言观色,脱欢,必定与这次鞑靼人突袭野鲜不花有关。

    忽然的,苏落感觉人或许真是不可貌相的。

    歇息差不多,她喊了高衙内从土沟里爬出来,眼望交战之地尘烟滚滚,可以想象有多壮烈,虽然野鲜不花非常讨厌,但苏落仍旧不想他死,究竟是她慈悲还是因为那句“女为悦己者容”,不得而知,眼下却也无可奈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个人顾个人吧,挥手喊高衙内出发。

    想走,走不了,她刚直起身子就发现面前横着一队人马,一字排开挡着她的去路,人多得无法估算数目,看穿着是鞑靼人,苏落先是一惊,后来想想自己不是瓦剌人不是察合台人,暂时的身份是大明凉州人,目前鞑靼部的王都是大明朝廷分封,所以自己对于鞑靼人应该算是贵客,只是没等她解释清楚,鞑靼兵的头目用长枪指着她道:“这个,是野鲜不花的女人,给我抓了。”

    苏落顿觉茫然,自己何时被讹传成野鲜不花的女人?即使我和他关系有点暧昧,这些鞑靼人并不认识自己,他们为何一口咬定这件事呢?此中有蹊跷。

    人家已经动手,她粗略的算计下,最少二百多号人,一部分交给灰狼,剩下的一部分自己解决。假如无法同时给百多人造梦,那就各个击破,速度快些就好,除此别无他法,首先得让高衙内逃,他不会武功留下反倒累赘,于是一脚踢向高衙内,并大声喊:“去找谷梁鸿!”

    高衙内落下的地方是个陡坡,他甫一摔倒就仿若豆粒骨碌碌就滚了下去,瞬间不见踪影。

    苏落放心下来。她自己没有逃是觉得这些鞑靼人目标是她,高衙内不在他们抓捕范围,假如两个人一起逃。鞑靼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拍了下灰狼的脊背刚想指挥它如何作战,哒哒哒……马蹄纷沓,回眸去看像是野鲜不花带着少许十几个人,她心里是喊完天喊娘。两下里夹击,自己堪忧。

    慢着慢着,我可以坐山观虎斗,野鲜不花和鞑靼人是仇敌,他先对付的人必定是鞑靼而非我。

    果然,野鲜不花冲杀过来后直奔鞑靼人。首先枪挑了那头目然后喊她:“还不快走!”

    苏落以为自己听错,愣神的当儿才发现随着野鲜不花追杀来的有更多的鞑靼人,他这应该是落荒而逃。果然,后边的鞑靼人追上来后,和这一拨夹攻野鲜不花,纵然他是只猛虎,对方人马实在太多。他渐渐体力不支,几次能够逃跑都因为发现苏落被鞑靼人撵来撵去。他不得不折回,单人独骑,一把银枪,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得失去本来的面目,头发披散,也无铠甲,左突右冲护着苏落,眼见鞑靼人越来越多,自己的兵马越来越少,他突然把长枪刺在苏落脚下,吓得苏落一下子跳跃开去,他喊道:“抓住!”

    苏落愣了稍许,然后明白过来,抓着他的枪,他决眦欲裂,乱发竖起,大喊一声,就把苏落挑在自己的马背,然后用枪尖扎了下马屁股,那马痛的难耐,前蹄高高扬起,疯了般冲进鞑靼兵群里,一路撞一路踏,竟然冲出重围。

    跑了有一阵,他正想找个地方安置苏落,却见谷梁鸿策马而来,他自己先跳下马去,然后拦在惊马前以惊人的臂力死死拽住缰绳,等马稳住,他看着惊魂未定的苏落对谷梁鸿道:“人交给你了。”

    谷梁鸿就从自己这匹马上飞身而起,脚尖点在野鲜不花那匹马上,瞬间抱起苏落又回坐在自己马背。

    野鲜不花已经翻身上马,苏落急急的问:“你去哪里?”

    他突然一改往日的放浪不羁和骄横跋扈,面色沉重道:“若非因为听闻你被鞑靼人抓住,我怎么能丢下自己的将士出逃,我现在必须得去救他们,然后就回察合台了,苏落,我不会放过你的。”不改本性,丢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的跑了。

    苏落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再一次感到自己不知该讨厌这个人还是该喜欢这个人,此时她忽而想,我逃跑时没有追兵,是谁告诉他我被鞑靼人抓住呢?这件事,仍然蹊跷。

    “落落。”谷梁鸿看着出神的她不知在想什么。

    她慢慢转回头来,眼中竟然有泪,问:“大叔,不是你去向鞑靼人密报说野鲜不花在此对吗?”

    谷梁鸿五指为梳,理了理她乱蓬蓬的头发,沉声道:“晓得还问。”

    苏落的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滴落下来,再望野鲜不花远去的方向:“这个男人其实真的很讨厌,可是他刚刚为了救我疯了一般。”

    谷梁鸿颔首:“我懂,若非因为我知道他是真心喜欢你,他死一百次了。”

    苏落有些担心:“那他这么回去会不会被鞑靼人杀了?”

    谷梁鸿用拇指揩下她眼下的泪,安慰道:“他那么容易死就不是野鲜不花了。”

    苏落觉得有理,于是安心的随着谷梁鸿打马离开,两个找到杨二郎等人下榻的地方,大家见谷梁鸿把苏落带了回来都非常高兴,但凡不傻不笨,谁不知道谷梁鸿此次关外之行的目的,购货是少部分,找苏落才是大事。

    杨二郎身为这些镖师的头领,率先上前给苏落见礼:“苏姑娘。”

    谷梁鸿立即道:“叫夫人。”说的非常轻松和淡定,手中还拖着苏落,明眼人谁有能看不出呢。

    杨二郎愣了下,半天醒悟过来,嘿嘿一笑:“夫人。”

    苏落羞怯怯的低下头去,脚步细碎的跟在谷梁鸿身边。

    杨二郎外憨里奸,不用谷梁鸿吩咐,就给苏落和他安排在一间房,总算一切安顿下来,谷梁鸿让苏落歇息,他找杨二郎几个询问购货情况。

    苏落在屋里转悠半天,先幸福的畅想一番,然后让店里的伙计帮忙烧了一锅热水,又借了木盆放在房间里,想着谷梁鸿忙活生意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即使回来他也会先敲门,这好像是约定俗成之事,所以放心的脱了衣服进入木盆。

    不多时水汽充溢了整个房间,她全身放松,把长发散落在木盆外,脑袋倚靠在盆沿上一会功夫竟然昏昏欲睡,门吱嘎打开,她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走了过来,等明白是怎么回事,哗啦从木盆里站起,刚好与进来的谷梁鸿面对面,她曼妙的胴体一览无余,两个人皆是泥塑木雕般僵持住,等谷梁鸿清醒过来转身往外面走,她跳出木盆追了过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他,湿漉漉的身体热腾腾的气息,谷梁鸿只觉得她的身子好热好软,自己仿佛即将被她融化一般。

    “野鲜不花的兵被鞑靼人杀了,鞑靼人被野鲜不花杀了,我亲眼见死了很多人,生命如此脆弱,大叔,我不想哪天我死了留下一身的债满腹的遗憾。”

    谷梁鸿胳膊往上抬起,双臂抽离袖子,转身的刹那他自己的长衫已经裹住苏落,眼睛直视前方不敢下望,声音有些颤抖,呼吸很是不顺畅,声音低沉:“你欠谁的债我替你还,小孩子又何来遗憾?”

    苏落缩进他怀里,幽幽道:“我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遗憾也是这个。”

    谷梁鸿呆立着,半晌喃喃道:“落落!”

    苏落娇羞的窃笑:“我愿意。”

    谷梁鸿突然抱起她噔噔奔至床边,眉眼间都是惊喜:“真的?”

    苏落撅着小嘴巴戏谑道:“假的。”

    谷梁鸿愣住。

    她笑着推推他:“门啊……灯太刺眼了……好冷……”

    她断断续续的话谷梁鸿听了明白,急忙过去把门插好,一口气吹熄了两盏灯,屋内暗下来,却也能依稀视物,他慢慢抽出裹着苏落的长衫,手在她滑腻腻的身上游走,舔了下干巴巴的嘴唇,敞开自己才中衣,把赤裸的自己贴了过去,两个人肌肤相触的瞬间,苏落身子簌簌发抖。

    谷梁鸿爱抚着她:“落落!”

    她抓着他健硕的手臂,等他的唇游弋到她胸前时,她轻轻道:“之前不肯给你,是觉得我和卓文的婚约还在,那种感觉非常别扭……”

    她本是好意解释,突然,谷梁鸿爱抚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颓然的仰躺过去,长长的出了口气。

    苏落不知自己的话哪里出错,但知道他应该是因此才冷了热情,侧头过去看看,他僵直的躺着不说话,她慢慢爬上他的身体,用手刮着他的胡子,问:“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谷梁鸿搂住她光滑的脊背,轻轻拍着,宽慰道:“不会。”

    苏落抓着他的手慢慢下移,声如蚊蝇:“这里好冷。”

    直到把谷梁鸿的手按在她翘起的屁股上,她紧紧压在他身上再也不敢说话,谷梁鸿手攥的咯蹦蹦响,调息控制自己,然后拉过被子裹紧她,吻了下她的面颊道:“睡吧。”

    苏落把脑袋趴在他胸脯上,想了半天,仿佛顿悟似的道:“嗯,原来洞房花烛夜就是这个样子。”

    谷梁鸿:“……”

 111章 洞房终于不再纸上谈兵

    谷梁鸿决定在客栈稍做休息两日,接着一路往东,购满所需货物之后由山海关入关回凉州,这个时候苏落突然想起高衙内来,遭遇鞑靼人时让他逃走来找谷梁鸿,至今未见踪影,揣测他不会又被谁当人质抓了去。

    谷梁鸿安慰她,高衙内人很机灵,应该是迷路绝对不会陷入龙潭虎穴。

    看谷梁鸿对自己的朋友做出这么高的评价苏落很是不好意思告诉他,那家伙长的一副猴子脸却是个猪脑袋,这就像挂羊头卖狗肉,她还举例说明:“比如凉州卖包子的郝大姐,她其实卖的不是包子是孩子。”

    端坐椅子上看书的谷梁鸿略显惊奇,他祖居凉州竟然不知有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件事,侧头来问:“卖孩子?她是牙婆?”

    苏落凑过去蹲在他面前,把下巴支在他膝盖上仰头道:“代孕,因为郝大姐身强体壮模样也周正,所以很多不孕妇人都喜欢找她代为生孩子,大叔,卓文那么不像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代孕出来的。”

    或许是从小没娘的缘故,苏落缺乏很多常识,也明白孩儿是从女人腹中所出,但不知道孩子为何会从女人腹中所出,是以她说话才会这样无所顾忌。

    谷梁鸿把书扣在桌子上,提起她放置于自己的腿上,刮了下她的鼻子,半是好笑半是嗔怪道:“小姑娘家,不要整天胡思乱想这些事情。”

    苏落道:“我不是小姑娘了,我是小娘子。”说着搂住谷梁鸿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道:“手抄本上说,一个女人必须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大叔,我也想给你生儿育女,我们都成亲了。可我为何至今没有怀孕的感觉?”

    谷梁鸿:“……”

    她继续委委屈屈道:“是不是因为我太瘦了,肚里没有地方放下那么大个孩子?”

    谷梁鸿大概看出她太过沮丧,哄着道:“不是,孩子是慢慢长大的,你现在……才会没有感觉。”

    有关卓文不像自己这件事,他其实已经开始留心并准备着手调查,生男生女仅凭天意,生个狸猫出来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但苏落说的对,儿女身上总该有父母的影子。比如苏落,她实实在在像极了她的母亲,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然卓文无论五官还是性情,都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样子,此事让他倍感蹊跷,想想苏落这个小丫头经常语惊四座,之前只觉得她生长在山野性情不羁喜欢胡说八道。其实她说的很多话非常有道理,她的聪明常常被她的顽劣掩盖罢了。

    两个人正说话,门口杨二郎禀报道:“老爷,有位姓高的公子说是夫人的朋友。”

    姓高?苏落从谷梁鸿腿上滑下来,噔噔跑到门口,咚的推开门就发现比街头乞丐还狼狈的高衙内。苏落围着他惊讶道:“喂,你这是怎么了,好像被哪个女人强暴了千百次似的。”

    高衙内耷拉着脸道:“强暴我的女人是你。”

    谷梁鸿按了按眉头。感觉这两个人的谈话没法听下去,遂起身喊了杨二郎同自己去商量事情。

    苏落拉着高衙内进了房间,他嘟嘟囔囔:“你一脚把我踢下陡坡,我最开始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非常难过。后来发现我没事,合计那么多鞑靼人围攻你。你应该是必死无疑,所以更加难过,到处打听到处找你,若非谷梁二爷在瓦剌鞑靼之地都非常闻名,我还找不到这里。”

    他边说边瞟了眼床铺,两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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