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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婵娟 作者:狐小采(起点vip2013-11-30正文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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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跑向东跑向西,像只无头苍蝇乱撞,最后想起床,奔去,刚想爬到床下,被谷梁鸿揪住,命令:“上床。”

    上、上床!她又护住胸脯,大眼瞪得更大,我和你还没有发展到这个田地,怎么你也得先表白,然后求婚,然后……

    没等胡思乱想完,已经被谷梁鸿拎起丢在床上,然后一拉幔帐,遮挡住她。

    苏落聪慧,有点醒悟过来,随即把幔帐拉开,道:“全部拉上会让人家起疑,你还没就寝呢。”

    就寝?谷梁鸿刚想上床,想装着睡着,琢磨下自己和苏落眼下的关系,遂打消此念头。

    门已经被郑氏在外面推开,谷梁鸿立即一身醉态,踉踉跄跄,含混不清的问:“谁?”

    床上的苏落撇着嘴,此人精于演技,不入梨园真是可惜,忙把自己缩了缩,缩在床的角落。

    郑氏看他像是吃醉了酒,靠近更是嗅到满身的酒气,“老爷,有人听你这里有打斗声,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谷梁鸿醉眼乜斜,“胡说八道,是我自己在练功。”

    郑氏贼头贼脑的四处看,没有发现什么,暗想不对,春好在门口等着,那苏落必定在此,她人呢?

    转头看谷梁鸿醉得不成样子,她给徐娘使个眼色,那奴婢便开始四处翻找,柜子里没有,书架后没有,桌子下没有,屏风后没有,突然想起床下,偷情之人惯于藏在此处,勾栏里的话本艺人都这么讲,她冲过去,趴在床下看了半天,然后朝郑氏晃晃头,表示也没有,扫了眼床上,幔帐没有拉合,她按常规性的思维方式想,傻子都不会藏在这种明目张胆的地方。

    没找到,谷梁鸿就不耐烦了,呵斥道:“都给我出去!”

    郑氏急忙躬身告辞,带着徐娘离开。

    谷梁鸿侧耳听听,大门被哐当一声关闭,才放心的过来床边,拉开那仅有的一角幔帐,露出蜷缩成一团的苏落。

    “你很聪明。”他之意,若是把幔帐全部拉上,非得暴露不可。

    苏落呵呵一笑,“一般聪明,因为……”

    她把双脚抬起给谷梁鸿看,赤足,刚刚上床竟然也做了一件常规性的事,习惯的把鞋子脱了,担心被郑氏和徐娘发现地上自己的鞋子。

    谷梁鸿随之一笑,双手一抖,从两只袖子里滑落她的绣鞋,然后套在她脚上。

    苏落就这样举着自己的双脚,含情脉脉的看着谷梁鸿,大眼忽闪一下,谷梁鸿的心就拔高再坠下,未几身体痉挛似的,无法挪动半步,手在底下暗自攥紧拳头,运气,调息,稳住心神。

    “喵!”

    一声猫叫,另外一只猫回应,谷梁鸿清醒过来,迅疾撤离床边。

    苏落用手蹭着火辣辣的脸,想找个话题打破这窒息,随口道:“我知道你为何不去捉奸,因为你和周先生有一腿。”

    谷梁鸿猛地看向她:“……”

    苏落诠释道:“民间流传一句话,同性才有真爱,异性只有后代。”

    谷梁鸿登时:“……”

    苏落继续解释:“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谷梁鸿推她出了书房,轻声喝斥道:“越说越不像话。”

 012章 淫贼

    月西斜,夜空寂,灯光残落,只有无边的凉,如水漫溢苏落周身,几番折腾,将要天明了,她抱紧双臂刚迈一步,“哎呀!”双膝一软差点仆倒在地,脚好痛。

    再试着走,还是痛,她顿时眉飞色舞,不会连脚都这么配合自己想腻着他的心思,偏偏此时伤到?琢磨下差不多是跳墙时崴的,当时只觉得不舒服,并无立即发作,或许是被那些锦衣卫闹的居然忽略,现在却是痛得很,从脚踝处痛到心里。

    谷梁鸿在房内听到动静,推门来询问:“你怎么了?”

    苏落道:“大概是脚崴了。”

    谷梁鸿沉声道:“夜深,回去睡吧,别在胡闹。”他以为,苏落是想赖着不走,故用此招。

    苏落一屁股坐在地上,呲牙裂嘴:“真的脚痛,我来时从墙上跳下的,大概是那时候崴的。”

    谷梁鸿拔步而出,来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看看她的脚,果真已经肿胀起来,讶然:“你跳墙作何?”

    苏落奇怪道:“不然我怎么进来,你的门关着呢。”

    谷梁鸿哭笑不得,“门关着你可以用手轻轻一推。”

    轻轻一推?苏落登时明白自己又犯了常识性错误,以为门关着必定插着,她左右的看,谷梁鸿莫名其妙:“你在找什么?”

    她气急败坏似的吼:“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谷梁鸿哂笑一声,站起就走,并仍旧是一种命令的口吻:“快随我进来,等下脚伤严重,你就得改拜铁拐李为师了。”

    苏落想站起,痛的咬着牙,心里骂,这个男人真是可恶,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我走不了的,若非因为想揭发你的女人背叛你,我怎会受此重伤,本来是你害得我,竟然丢下我不管,眼看对方不搭理自己,唯有金鸡独立,然后单腿跳着蹦到门口,累得扶着门框大口大口的喘气,谷梁鸿见状,过去拎起她,转身回到屋里放在几案上,随即脱下她的鞋,拿来手巾放在她的脚踝处,继而运气在手心,按在她的伤处,苏落感觉一阵阵刺骨的凉。

    “你会雪山派的玄冰掌?”

    谷梁鸿并不作答,只道:“肿胀之伤不能遇热,那样会适得其反,并留下病根。”

    未几,苏落感觉伤处疼痛减轻,惊讶道:“你功夫这样厉害,为何不给卓文治疗?还花那么多钱冲喜,幸好这钱是花在我身上,不然岂不是浪费。”

    对她这个想法谷梁鸿又想笑,这丫头把自己当成谷梁家人了,道:“卓文的病奇怪,我试过治不好,遍访名医也治不好,倒是你来后,他渐渐好转,冲喜这种民间的玩意我本来不信,现在,不知该信不该信了。”

    他说这话时,声音嘶哑深沉,那是一个父亲才有的揪心,苏落有些纠结,谷梁家凭着财富取悦墨师父,致使她身陷于此,有爱不能爱,她曾经连带谷梁鸿都恨了。

    然而现在,听谷梁鸿对儿子之病一番无可奈何一番担忧牵挂,苏落想,假如我爱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应该捎带爱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儿子,或者还有那些讨厌的女人,或者还有那些可恶的类如徐娘的奴婢,有个词不是叫爱屋及乌吗,就是说爱一处房屋,连不祥之物乌鸦都爱上了,毕竟谷梁卓文和郑氏并徐娘,远没有乌鸦那么令人憎恶。

    感情挣扎到最后,她想爱上郑氏、徐娘这样的一拨人,实在是艰难,就像让一个猕猴生出一个猕猴桃,让一棵葡萄结出一棵葡萄柚,她和郑氏并徐娘是两类人,她对郑氏和徐娘怀着一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倘若分别后会不期的心思,索性就爱他的儿子吧,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宽解谷梁鸿道:“迷信不该信,但我该信,因为我是天神下凡。”

    她说着还配以张牙舞爪的动作,这类如回光返照似的极度得瑟,把脚上的手巾弄掉,偏巧谷梁鸿的脚一挪动,就踩在手巾上,拾起看看脏的已无法用,四处的找,书房内再也没有布帛之类的东西可以隔开苏落和自己的手掌,他犹疑着,最后还是把掌按了上去,肌肤接触,细腻柔滑,他闭目调息,尽量使脑中空无一物。

    从赏月到牵着飞将准备私奔,到揭发董竹音和周先生反被郑氏捉奸,最后治疗崴了的脚,这一折腾,就到了鸡鸣之时,苏落打着哈欠看窗户晨光熹微,忽然想起春好来,自言自语道:“除非是傻子她才能在门口等我一夜。”

    可以行走,她离开谷梁鸿的书房,转头对着谷梁鸿莞尔一笑,说了句自己都不懂的话:“大叔你放心,我以后会很乖。”

    谷梁鸿颔首,心里突然有点痛,一个小姑娘,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来到谷梁世家,她都是可怜的一枚棋子,朝苏落挥挥手,关门吹熄灯火,人就在暗中静默,有多少时日了,他发现自己思绪混乱到如一堆麻,剪不断理还乱,纠缠于心。

    苏落抬头看一眼晓月,呼吸一下春日凉凉的气息,心情大好,奔出月亮门,却发现春好就靠在门口的树上,鼾声正浓。

    她差点惊掉下巴,“还真是个傻子。”

    刚想用手去推春好,塞上白昼夜里温差大,怕春好冻僵,突然面前惊现一片白雾,并伴有奇异的花香,恍惚中身子飘然而起,心里诧异,自己并未修习道术,怎会有一种升仙的滋味?

    蓦然感觉有双手托着自己,难道是他?只是这双手有点绵软,不是他那双手有力。

    难道是传说中的采花?如此一想苏落突然就害怕了,在自己即将昏迷过去之时,努力打开意识,这是神识功的第六阶段,她修炼得还算可以,虽然不能动,却能隐隐感觉出对方在做什么,怎奈想喊喊不出,更无力挣扎,任由对方把自己抱着离开。

    一阵飞奔,有夜风掠过面颊,她想继而打开眼耳鼻舌身其他几识,然对方这药物实在厉害,把她一再的努力击破。

    未几感觉进了一间屋子,对方把她放在床上,她鼻子里嗅到浓浓的墨香书香,心里感叹,这采花贼倒是个风雅之人,只是自己再不醒来,只怕身子被污。

    这时采花贼就开始动手了,先是摸摸她的面颊,并自言自语道:“为何你什么都比我强,为何财富是你的,美人也是你的,我长的不比你丑陋,才华更比你斐然,为何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会死心塌地的去爱你。”

    听着是个男人,因为隔着模糊的神智,苏落判断不出他的年龄和身份,只是觉得有点耳熟。

    采花贼已经解开她的腰带,褪去她的小衫,里面是一抹绯红的抹胸,酥胸半露,采花贼乍见,气息开始不匀,刚把身子贴近苏落,门哐当一声开了,有人喝问:“你想作何?”

    又是耳熟,苏落努力支撑耳识,然也只能听出是个女人。

    采花贼被人撞破龌龊之事,忙辩解:“此女大概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所以,我想杀了她。”

    撒谎,若想杀,刚刚早就一刀宰了,苏落明白来此的这个女人必定同采花贼关系亲密,否则他怕甚。

    急促的脚步奔到床边,定然是那女人,她拉紧苏落的衣服,覆盖住苏落差点完全暴露的身体,并气呼呼道:“你以为我信吗?即使真如你所说,她是无辜的,你杀她作甚,有本事找那个人决斗,把我夺去,再者,你以为那个人傻吗,他睿智的很,对你我睁只眼闭只眼,已经是高抬贵手,你不要得寸进尺。”

    采花贼语塞,“好好好,我听你的不杀这丫头,然而现在天就要亮了,如何处置她?”

    女人道:“交给我。”

    倒是个菩萨心肠的女人,苏落想继续听下去,等到自己醒来,冤有头债有主,才能了解自己想报仇的人是谁,只是药力渐渐增强,她不知不觉就迷糊过去。

    仿佛做了一个梦,她醒来时首先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是三夫人董竹音。

    “三娘。”苏落轻轻的唤了声。

    董竹音转身过来,手里拿着一条湿乎乎热腾腾的手巾,边给她擦脸边道:“落落,你醒了,吓坏三娘了,你昏倒在老爷书房门口,是早起的周先生发现把你救了回来,他说是有人给你下毒,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遂把我叫来伺候你,你说说,哪个淫贼吃了豹子胆不成,敢来我谷梁家闹事。”

    昏倒?周先生?董竹音?苏落把这几个词汇上下联系之后,接着串联成一个故事,心里冷笑,但面上不露声色,道:“替我谢谢周先生。”

    董竹音道:“都是自家人,这个倒用不着,不过落落,你怎么昏倒在老爷的书房门口?”

    一句又一句的落落,她叫得非常亲热,一次又一次的提及自己昏倒在谷梁鸿的书房门口,是提醒她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也,否则难以洗清的首先是她苏落,儿媳在夜将尽天未明时出现在公爹的住处,苏落当然明白这意味什么,当下摇头道:“我亦不知,我是睡在自己床上的,大概那个采花贼想把我偷出府里,幸好被周先生撞上,不然我就惨了。”

    这时周先生走了进来,看她道:“少奶奶不必客气,我周祖成饱读圣贤之书,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见少奶奶你有难,也会拼命去救,倒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老爷夫人,府里闹采花贼,此事非同寻常,需早做防范,别以后再出事。”

    苏落道:“罢了,昨晚那个采花贼既然被先生你撞破好事,他是断然不会再敢来的,哪个贼笨到会重蹈覆辙,告诉老爷夫人,全家上下大概就要鸡犬不宁了,人心惶惶,何必。”

    周先生和董竹音彼此看看点点头,赞同她的意见。

    苏落暗想,之前在师兄师姐们的手抄本上看过很多这样的故事,大户人家宅斗凶恶,想来非是作者的杜撰,这谷梁家不也是如此,斗的不仅仅是女人,还有男人,所幸自己是谍人,头脑灵活善于察言观色,所以小人的行径并不能逃过自己的眼睛,只是可怜的谷梁鸿,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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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3章 失宠

    有关苏落为何会神识功,有关谷梁鸿为何叫将军,两个人同时选择不了了之,苏落决定沉默是因为有把柄被人家攥着才不敢刨根问底,谷梁鸿则是因为性情豁达,苏落想说自然会告之,她不说,自己就不能逼问。

    自己被人施用迷药之事,苏落亦没有对任何人提及,无凭无据的事情说出来让人匪夷所思,并且,自己在谷梁世家是何等身份她再清楚不过,匆匆过客,寄人篱下,所谓的少奶奶,自己根本不承认,即使自己默许,既然没有圆房,就是没有正式拜堂成亲,顶多算个童养媳,试问童养媳有几个地位尊贵的,都像女婢一般。

    自从下定决心因为爱屋及乌的去爱谷梁卓文,苏落一改往日对他的唯恐避之不及,经常主动过去看看,他虽然能够下床行走,但郑氏还是命令仆人们,把谷梁卓文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他的房间内,塞上风寒,此时的节气才开始要春暖花开。

    苏落却不这样想,人的身体有很多潜力,是需要锻炼的,最明显不过的例子就是习武之人和习文之人的区别,同样是人,习文之人大多手无缚鸡之力,习武之人或力大无穷或飞檐走壁,说来说去都是靠锻炼所得,所以苏落开始锻炼谷梁卓文,先是让他从屋内延伸到屋外活动,呼吸新鲜空气,沐浴阳光迎风而立,谷梁卓文心情大好,人也更精神,然此事被郑氏抓个正着,不免对苏落一番口诛笔伐,苏落得理不让人,反把郑氏驳斥得无地自容,悻悻而去。

    “落落,你别生气。”谷梁卓文讨好道。

    苏落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像个脱毛鸡似的谷梁卓文,脖子也极细,她怒道:“落落不是你叫的,是我家人才能叫。”

    谷梁卓文道:“你是我媳妇,我当然是你家人。”

    苏落更怒,手下用力,谷梁卓文喘不过气来,她咬牙切齿欲噬人般:“少跟我攀亲戚,我若是你媳妇,先把你折磨死,然后再去寻找第二春,捎带把你谷梁世家的产业都霸占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句玩笑话唬的谷梁卓文变了脸色,嚷着:“我告诉我娘。”

    他这一句,苏落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哪怕嫁给大师兄墨飞白,也不会嫁给这个有事找娘的窝囊废,想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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