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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将门贵女 作者:小立樱桃下(起点榜推vip2014-05-31正文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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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炸了毛的单珍珠被皇后好言好语的劝了回去,没两日皇帝就下旨赐婚单珍珠于广安侯幼子,择吉日完婚。这一择吉日,少说也要两三年后了。等徐芳卿再次进宫时,单珍珠已经被强行送回老家备嫁去了,宫里也清净了许多。

    徐芳卿吃了一颗定心丸,只道皇后已经许诺于她,此事再也不会变更,而误将话传错的嬷嬷一时间无法开口解释,就这么一直让徐芳卿误会了下去。

    夜晚刚有一丝秋意时,鞑靼的使团已经出发,为显大周朝的诚意和国威,皇帝命罗文简并罗承屿父子带兵去边境迎接鞑靼的大汗,并将其一路护送至京城。

    靖国公府四百家将中挑选了二百能征善战之人跟随罗文简父子出京。余下二百除了护卫靖国公府的一百三十多人,皆都散落于各皇庄或回乡探亲。

    出京之日,沈夫人带着内宅女眷送至大门处,目送罗文简等人离开,蹄声隆隆,直到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后一刻钟方才彻底听不到声音。

    巳时中,跟着送出京城的几个家将回府复命,皆道沿路平民人山人海欢呼雀跃,将军颇受爱戴云云。沈夫人听了不置一词,双卿则担心了起来。

    不几日宫里出了事。有孕的才人井氏从高处跌下。一尸两命。那薄命的胎儿还是个男胎。龙颜大怒,命人彻查。

    查来查去矛头竟渐渐指向年初时静悄悄生下一位公主的丽嫔头上,好几名宫人都说看见丽嫔身边的大宫女在才人井氏出事的地方经过。纵然丽嫔极力辩解那宫女只是出去为她办事,但是皇帝怒极。不管是否冤枉,下令将丽嫔的心腹宫女杖刑至死,断了丽嫔一臂。

    丽嫔生下女儿之后一蹶不振,对自己的女儿也不闻不问,皇帝见了几次后便对她极为不喜,现在又出了这等事,丽嫔几乎已是等于被打入了冷宫。

    皇后的甘泉宫内,皇帝下令将那名宫女杖毙,人便立时被堵了嘴拖出去。宫殿里恢复了宁静。皇后也是一脸的惋惜之色,见皇帝犹自气愤,便主动跪下请罪道:“都怪臣妾疏忽,没有照顾好井氏,请陛下降罪。”

    皇帝近来心事重重。罗文简平日在京城极为低调,连带靖国公府都是静悄悄的,好似不存在一般,因此一时间竟忽视了罗文简和罗家军的影响力。这次罗文简带二百家将,罗承屿又从京郊大营点了三百人,一行往西北而去。那天罗家家将军容整齐威风赫赫,京中平民简直像是庆祝节日一般热闹,这些自然当天便有人进宫回话。

    罗文简出京之后一路疾行,夜晚在一县城外驻扎修整,孰知那县的县令竟然带领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出城三十里郊迎!

    回报此事的人说,罗文简推辞一番便随县令进城宴饮去了,翌日早晨离去时,众人皆欢呼罗将军名号,将其送出五十里远。

    这事罗文简也是始料未及,郊迎三十里是迎接皇帝的规格,还好没有“跪迎”,否则就是妥妥一个谋反的罪名。即便如此,罗文简还是连夜写了请罪折子送回京城,好在这件事他同时告知了亲家徐次辅,否则他的请罪折子被人刻意压下几日再递上去,只怕皇帝就更加忌惮他了。

    徐次辅得了信之后去上朝,却没见罗文简的折子递上去,心知有鬼,下朝之后直直冲向内阁值房翻找,从角落里找出了罗文简的请罪折子,来不及追究下官的责任便赶紧命人送去了皇帝的御书房。

    罗文简在京城时御下甚严,但是他管得了自己的家人,府里的家将下人,却管不了平民百姓,管不了别的官员。经此一事,罗文简行经城镇时都远远的绕过去,虽耽误了一些时间,好在赶到边关时鞑靼的使团还没有到。

    皇帝得知后自然心里不顺,结果自己即将降世的二皇子居然就这么胎死腹中,可怜的丽嫔就趁势被人给诬陷了一把,借着皇帝心中这一股火气彻底打压了下去。

    皇帝见皇后请罪,温言道不是你的错,安慰了皇后几句便离开了。送了皇帝离开,皇后命人把大皇子抱过来,丽嫔有孕六个月的时候皇后便知道她怀的是个女娃了。虽说把脉断男女并非万无一失,但是皇后还是决定赌一把,结果竟真的生下了女孩。

    皇后有孕之前一直没有人有孕,皇后之后若是一直没人能生下皇子皇女,这本身就容易引起人怀疑,还有什么比丽嫔安然无恙生下公主更好的结果呢,既显得皇后大度,又对大皇子没有实质性的威胁。

    才人井氏肚子里怀的是个皇子,皇后思量了两个月都没有下手,等到现在一击即中,而且一箭双雕,自然是心情大畅。

    皇后逗弄了一会儿满地乱走摇摇晃晃的大皇子,见他闹着要出去,便命人带了出去,自己则斜倚在引枕上出神。

    一时嬷嬷送了热茶上来,见皇后心情轻松,便凑趣笑道:“再等一等才人卓氏就生了,到时候宫里就有两位公主了。”

    卓氏怀的自然是女娃,也不会威胁到大皇子的地位,只是卓氏近来颇为受宠,虽在孕中,皇帝还是连着去了三四天,想来生下公主之后很可能就升为嫔了,以后拉拢过来,未必不是个好帮手。宫里妃位虚悬,若是明年有贵女进宫,又是一大对手……

    皇后想着想着又晃了神,嬷嬷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罗文简这一走少说也要九月才能回来,罗承固要去宫里当值,也鲜少在府里,沈夫人便吩咐了前院的管事,若是有那上门拜访的客人,都阻在前院偏厅,不必往内院回报了。靖国公一离开,靖国公府就像投进水里的一颗石子,涟漪很快就散去,不再有任何动静。

    这天阿林随双卿一道在湖中亭子里学做针线,正偷懒逗弄小晨曦,有丫鬟回说徐侍郎那边的徐姑娘上门来了,这会儿已经被请到太太的丰乐园,叫双卿和阿林过去见客。

    双卿看了阿林一眼,道:“你先去罢,我先把晨曦送回去再过去。”

    阿林应下便随丫鬟一道去了丰乐园。

    进了丰乐园正房时,徐芳卿正坐在左边上首同沈夫人说话,见阿林进来,便微微一笑向阿林颔首。

    不知哪里有些不对劲,阿林也没多想,便上前见礼,徐芳卿缓缓站起回了一礼,那姿态要多端庄有多端庄,又透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阿林不解,沈夫人看着却不喜。

    原来徐芳卿是亲自来送请帖的,她家祖母要过六十五大寿,请靖国公府的女眷上门做客。

    沈夫人说了几句话便道累了,让阿林带徐芳卿自去园子里玩,徐芳卿知趣,将请帖放下便告辞了。阿林将她送到垂花门,徐芳卿拉着阿林的手笑道:“到了那日你一定要来啊,我家搭了戏台要办堂会,听说可好玩了!”

    徐芳卿的祖母是个厉害人物,独生儿子还小的时候丈夫就一病死去,她又因为把族里的土地卖给别姓,同族里闹得翻了脸,好在徐侍郎二十多岁时考上了进士,这才算是熬出了头。

    因此许多人都知道,徐侍郎侍母至孝,唯母之命是从,徐侍郎的妻子李氏被老太太调教得大气不敢出,甚至经常有些神情恍惚的样子。

    阿林回了丰乐园,双卿带着小晨曦正在同沈夫人说话,并没有换衣裳,显然是躲着徐芳卿,并不打算跟她照面。阿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只向沈夫人道:“咱们真的去赴宴吗?二嫂去不去?”

    “已经打发人去徐次辅那里问严夫人了,若是她也去,咱们便去。”沈夫人动作还挺快,不过想来徐次辅一定会去的,所谓君子和而不同,虽然不属于同一个政治派别,两家还是一族所出,不去也不大好。

 第一百回 扔出去

    徐侍郎大权在握,绞尽脑汁巴结他的大有人在,就像罗承祖这样还在等着肥缺的自然更是不会错过这种送礼的好机会。

    正日子前几天开始,徐侍郎府上的门房就格外忙碌起来,徐芳卿是家中唯一的嫡女,自然要帮她母亲照管后宅。好在徐芳卿同母所出的哥哥徐宵回京来祝寿,她母亲李氏因此精神好了许多,这些日子虽劳累,却没有病倒。

    正日子前一天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亲戚邻居等,府里上下收拾妥当只等第二天贵客盈门。

    未到五更天,粗使的小厮丫鬟们就已经起床打扫庭院,地上不许有一片落叶,花枝上也不许有任何残缺,厨房一大早便开始烧起火来,另外又支了几个大灶,专门烧水供应客人喝茶。

    徐芳卿年已及笄,遂梳了一个朝云近香髻,簪了全套的金镶百宝头面,身上穿的则是秋香色缂丝广袖襦裙,看上去真是富贵华丽。本来李氏让她去悦然庄选购衣裙,但是徐芳卿不知怎的,就是不乐意穿悦然庄的衣裳,所以也就作罢。

    这天一早徐侍郎一家人齐齐来给徐老太太磕头贺寿,徐老太太难得展露笑颜,吃了一小碗寿面便打发徐侍郎和几个孙子去前院迎客。

    且说靖国公府后院,元哥儿照旧不能跟着长辈们出去玩,闷闷不乐的跟先生念书去了。双卿本来也就没打算去,因为担心被徐芳卿看出端倪而多生枝节,所以尽量避免跟她见面,只说小晨曦离了娘就大哭不止,因此不能去拜寿,到最后只有沈夫人带着阿林和黄氏去了徐侍郎府上。

    双卿在家中想了又想,不大放心,索性打发了外院的项六一悄悄的跟着去看看。还特地嘱咐他盯着阿林,别叫人欺负了去。

    项六一是罗承屿走之前特意留给双卿使唤的人手,并非正经出身,而是梁上君子,因缘巧合被罗承屿收入麾下,算作门客。项六一敬佩罗承屿的为人,索性不再去干老本行,只听罗承屿的吩咐。这些日子已是无聊到了极点,听闻女主人有吩咐,喜得一蹦三尺高。便悄悄潜入了徐侍郎府的内宅。

    小厮可以在内院做粗活。传递东西。但是不能进屋子。项六一身材矮小,便充作小厮混进了徐侍郎府的内宅。他自小偷窃从没有失手过,隐匿的功夫比得上罗文简身边的轻功高手,不消多大会儿功夫就找到了沈夫人几人。

    此时已是宾客满棚。正对着花厅的院子里搭起戏台,来来往往人数众多,看得出不止一个昆曲班子,台上正在表演的却是杂耍。

    项六一这里走走那里转转,外来的戏班子以为他是徐府的下人,徐府的下人则认为他是戏班子里的人,便也都不理会他。

    花厅宽敞,左右两侧又是三开间的厢房,外面空地上则搭了锦棚。身份高一些的女眷便坐在花厅正房内,透过纱帘看向戏台。花厅正中间坐着的徐老太太则时不时接受客人的贺礼。

    初时阿林随沈夫人坐在花厅东次间的帘子内,没多久被徐芳卿找了过来,说是年轻姑娘们都在别处玩叶子牌,拉着阿林从后门出了花厅。

    项六一盯了一会儿花厅。以为太太姑娘们都老老实实坐着,并不会到处乱跑,便混在戏台下面看堂会的人群里看热闹去了。等到他又去往花厅里看时,只剩了沈夫人和黄氏在,阿林却不知去向。项六一慌得赶紧去找,越往后去,小厮就越少,项六一只好一路上躲躲藏藏,时而躲在花丛后,时而翻上墙头四下里瞭望,忽见不远处的一间小院花木扶疏很是好看,好多个丫鬟在廊下说笑,木瓜高大黑胖,一眼就看见了,项六一便知阿林也在屋子里。

    跃下墙头一路潜行,经过一假山后面时,忽有一个丫鬟捧着茶盘过来,向着对面而来的丫鬟叫道:“四喜姐姐。”

    四喜接过茶盘,道:“姑娘说厨房少送了一样千层糖糕,你去厨房问问,别怠慢了客人。”说完便捧着茶盘往那小院去了。

    项六一跟在四喜身后,见她走到无人处左看看右看看,便将茶盘放在一旁的石凳上,掀起其中一个茶盏的杯盖,向里撒了些不知什么东西,轻轻晃了一晃将其搅匀,又特意把那个茶盏上的花朵转了个方向,与别的区分开来。四喜正要端起茶盘时,却听后面传来一声怪笑,不由吓了一大跳,她本来就心虚,生怕被人知道,差点失手将茶盘打翻,镇定了一下之后,四喜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口中道:“谁在那里?”

    因为不知这盏茶是要给谁喝的,项六一不敢妄动,只是趁着四喜走去别处,干净利索的将杯子的茶倒掉,又从茶壶里重新倒了一杯。

    四喜看过了假山后面和花丛中,确定没有人,以为是什么怪鸟乱叫,也就不再计较,端了茶盘进了小院。

    这一处小院是徐芳卿的住处,位于宅子的深处,算得上是府里最不易受打扰的地方之一了。

    徐芳卿见四喜端着茶盘进来,向她微微点了点头,便知道已经往茶盏里放了药,便招呼几人道:“快来尝尝我这花茶,是照着书上的方子做的,听说是养颜的。”

    姑娘家最关心的就是脸蛋和身材了,听说养颜,便都丢下手里的叶子牌来看,却是玫瑰花茶,又加了些山楂之类,看上去好看,闻起来香甜,喝起来酸甜适口,果然不错。

    阿林在家时没少见双卿捣鼓这些东西,也不大感兴趣,喝了半盏就撂下了,徐芳卿便静静的等着茶里的药起作用。

    这药并非剧毒,只是人喝了之后会感觉头昏眼花,想要呕吐,与中暑的症状相同,今日又正好艳阳高照,气温甚高,就算有一两个中暑的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过了一会儿阿林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徐芳卿暗暗奇怪,可是她之前也没有在旁人身上做过试验,不知这药到底要多久才会生效,只是暗自着急。

    一时四喜悄悄叫了徐芳卿出去,说是汤宇轩已经避着人被引进了内院,此时正在附近等着。但是阿林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徐芳卿疑心药是假的,只好另外想法子引阿林过去。

    正巧阿林要去更衣,徐芳卿这里只有正房三间,里里外外都是人,不大方便,徐芳卿便遣了四喜带她去别处更衣。

    这年月并无公共厕所一说,人人如厕都是在房里用恭桶,四喜便道府里三小姐就住在附近,不如去她那里借恭桶用一下。

    绕了两个弯便看见一处小院,只得正房三间,小小的,院子里却悄无人声,只有一个老眼昏花的婆子在看门,四喜高声同她说话,却只是鸡同鸭讲。四喜便向阿林笑道:“许是小丫头们偷着跑去前头看堂会了,罗姑娘随我进来罢。”

    木瓜服侍阿林更衣,四喜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径自回了徐芳卿那里。因为赴宴穿的都是常礼服,折腾了好大一会儿才折腾完,木瓜扬声唤四喜,却不听有人回话。

    阿林从屏风后面绕出来,叫木瓜去找水来净手,却忽见汤宇轩涎皮笑脸的从东里间的帘子后面钻了出来,站在那里作了一揖,口中道:“阿林妹妹。”阿林立时便知道被人暗算了,木瓜一时不妨,吓得啊了一声,忙上前挡住阿林,怒斥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出去!”

    木瓜刚说完话,外面墙头上跳下来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几步进了屋里,面向阿林单膝跪下,急急道:“我是二少奶奶打发来的,姑娘这是被人暗算了,外边来了许多人,怕是冲着姑娘来的!”

    汤宇轩惊讶道:“谁暗算阿林妹妹?”

    阿林暗暗咬牙,这个蠢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阿林转眼便想出个主意,走上前向汤宇轩微笑道:“没有法子,只好先委屈汤少爷了。”一闪身绕过汤宇轩,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个手刀将他打昏在地,命木瓜将他“扔出去”。

    木瓜同项六一将汤宇轩抬去了院墙边,合力将之扔到了墙外,项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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