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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童养夫 作者:非夕(晋江12-6-15完结)-第25章

小说: 童养夫 作者:非夕(晋江12-6-15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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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两人的神情怪异,也都不敢多说话。都假装忙碌着。
  他已经很久没和阮夫人见面了。
  她不是没有找过他,但他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势力,他在慢慢抗拒着她。总有一天,他可以摆脱这个女人,以及她身边的一切恶心东西。
  可阮夫人并不想放开他。
  她玩弄过的那么多人中,唯一长久的,就是沈君盼了。
  她喜欢他的长相,他的志气,他的坚忍,甚至是他冷冰冰的态度和不怀好意的心思。
  她知道他在背后鼓弄的一切,在一定的范围内,她可以容忍。
  可她最近心情尤为的不好,她需要发泄。
  “赶紧把你那衣裳脱了吧,弄脏了就没法跟你那小媳妇交代了。”阮夫人给君盼按在椅子上,笑呵呵地说着,可眼睛却渐渐出现了狂态。
  “今天玩点特别的。”她抬着他的下巴说。
  **
  小梅魂不守舍地绣着花,绣针倏然扎了手指,沁出一滴殷红殷红的血。她浑然不觉,直到工头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她才激灵一声如梦初醒。
  “叫你上去。”工头重复了一声,“掌柜吩咐你上去一趟。”
  “哦……”小梅呆呆点了点头,眼里出现了一丝恐慌。
  弄的工头狐疑地多看了她几眼。
  她晃晃荡荡地往前走。
  那天爹爹赌瘾犯了,居然不要命地跑去十一少那里闹,小梅拉都拉不回来,给他一耳光扇到一边,耳朵嗡嗡响了半天。赵四五脸都不要了,在人家赌坊外面喧嚷着十一少占了小梅的便宜,玩够了就想把人给甩了。
  弄得所有人都跑去围观。
  最后自然让人给逮起来了,还得小梅去救他。
  小梅去的时候,以为还能见到十一少,结果只看到一个端庄的女人,掐了个烟袋坐在那儿。
  爹爹给打的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连喘气的劲儿都没了。
  那女人可比十一少狠多了,二话不说连打了小梅十几个嘴巴,当场就把小梅给打傻了,捂着脸只晓得哗哗流眼泪。
  这女人说话半分情面不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揣了个什么心思,怎么?还特意打扮一番,就那么上赶着想勾引我儿子?不要脸的贱=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破烂东西?!还他娘的诬赖我儿子占你的便宜?!白给都不要!”
  确实被她说中了几分,小梅当场羞的得无地自容。
  呜呜哭着说:“这不关我的事!我已经拦着我爹了,他根本不听我的!”
  女人笑了,恨恨道:“少跟我来这套!若不是你暗示这老不死我家儿子对你有意思,他敢这么猖狂?!你以为十一少就这么好欺负的?!你以为所有人都比不上你聪明?!我告诉你,我儿子的清誉就让这老不死的烂嘴给玷污了,杀了你全家都不解恨!”
  小梅腿一软就给跪下了,又哭又喊地求她。
  阮夫人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忽的道:“你认识沈妮儿?”
  小梅一愣,脑子已经毫无思考能力,只晓得拼命点头。她下意识觉得沈妮儿能救她。
  女人想了想,嘴角慢慢沁了笑:“你们关系很要好?”
  小梅点着头,恍恍惚惚地说:“她只我这个朋友,我有任何事,她都会帮忙的!”
  “是吗?她很在意你喽?”女人弯了眼,靠在软椅上,慢慢吐了一口烟圈,才冲她微微一笑,慢条斯理道,“算你命大。”
  **
  早上阮夫人进门的时候,她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一早上魂不守舍。
  她被这女人吓破了胆,连看她一眼都不敢。
  这女人一定在掌柜的房间,叫她去是想要怎样?
  小梅站在门口许久,才下定决心,视死如归地敲了敲门。
  门忽的被打开,小梅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看到眼前的椅子上,坐了一个男人。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她惊得啊了一声,几乎如按在地上,一下子捂住眼。
  心脏几乎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她瞬间红了眼眶。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
  尽管那身体修长白皙,但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刺激。
  她觉得害怕,又羞耻。
  阮夫人似笑非笑的声音,命令她道:“睁开眼,看看这是谁?”
  羞耻的眼泪从眼里涌出来,小梅浑身颤抖着挪开手掌,她慢慢张开眼。
  男子垂着头,一头长发使他的身体半遮半掩地示于人前。
  他的手臂背在椅子后,细致精干的身体上缠绕着几根粗糙的麻绳。
  他光裸的脚趾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却透着润泽的粉红。
  不,他的全身,都透着不正常的粉红。
  他低头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身子在细细地抖。
  阮夫人在身后扯住他的头发,使他一点点抬起头来。
  小梅慢慢屏住了呼吸。
  泛着霞红的脸,颜色异常艳丽的唇,伴随着呼吸微微抖着,还有一双失去焦距的眼睛,迷离诱惑,又带着些稚气的迷茫……
  他竟是沈君盼。

  久病成医

  小梅根本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
  她被动的听从阮夫人的指挥。
  她可能是有些庆幸的,因为那个人是沈君盼。
  尽管当时她哭的稀里哗啦,可过后慢慢回想起来,竟还有些窃喜。
  在小梅的印象中,沈君盼总是冷漠寡言,像冰一样叫人不敢靠近。除了沈妮儿,他同任何人都那样疏离。
  她从来未见过这样的他。
  被人赤=身=裸=体地绑在椅子上,那样的无助可怜。
  小梅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事实证明,这一切虽然荒谬,却是真的。
  沈君盼就坐在她面前,神智还有些不清。
  阮夫人扯着他的头发,贴着他的耳畔笑眯眯地说:“君盼,看看是谁来陪你玩了?沈妮儿的朋友哦,开不开心?”
  他一直恍恍惚惚地坐着,只有在听到沈妮儿这个名字的时候,才稍稍有了些类似痛苦的表情,不过转瞬即逝。
  阮夫人放开他的头发,拍了拍手说:“这次是你们两个人的表演,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她说着看向小梅,言语间丝毫不掩饰她的厌恶鄙夷之情:“算是便宜你了,若不是觉得好玩,你可没这个机会。”
  小梅虚软地坐在地上,她从一进门就被沈君盼牢牢吸引住目光,直到此时才发现,这屋子里并不止他们三个人。
  她分明看到透明的丝绸屏风后,还有些绰绰的影子。
  脑袋嗡了一声,羞耻感涌遍全身,她惊恐看向阮夫人。
  “看什么看,赶紧脱衣服吧,贱货!”阮夫人毫不客气地踢了小梅一脚。而后挨着君盼略有些发抖的肩膀,低头亲了亲他透粉的脸颊,温柔地说,“乖哦。”
  边说着,边信手握住他腿间一直颤颤发抖的挺立。
  “唔……”他好像回应似的,立刻难耐地哼了一声,身体抖得愈发厉害,惹得阮夫人一阵巧笑。
  小梅涨红了脸。
  那些躲在屏风后的人,也逐次走出几个来。男男女女的,几乎用架的,把小梅按到君盼的腿上。
  身子沉下去的时候,小梅凄厉叫了一声。
  下身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落在君盼的大腿上。
  小梅受不了的大哭着。
  可沈君盼却好像全无知觉,立刻徒劳地想要挺腰律=动。可身子被绑的牢牢地,只能难受地喘息。
  他仰着头,漂亮失神的眼里只有迫切的欲=望。
  “唔……给我……我要……”他模糊地哼着,额头上全是透明的汗珠。
  阮夫人走过来,吩咐人把小梅扯到一边丢开,掰着君盼的下巴面向她,观察道:“这样子可不行,没怎样就想射,太没意思。”
  她扭头问旁边的长须老者:“有何办法让他没那么快射=出来?”
  “有的有的,”那老头子随手从地上捡起君盼遗落的银色发带,蹲到君盼身前道,“用这带子绑上根部,便可以抑制jing水外流。”
  阮夫人笑笑:“好办法。”
  立刻有人配合那老者,将那根发带缠在君盼的下=身。
  “啊……别弄……”下=身的束缚感立刻令他难受地挣扎起来,他吐字不清地哼着,“别弄……我不要……唔……”
  “乖,忍一会儿就好哦。”阮夫人好脾气地哄着意识不清的人,再次让小梅坐在君盼的身上。
  有人在默默抽着烟,有人斯文地饮茶,也有人浅笑低语。
  这真是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小梅羞耻地闭上眼。
  从最初的撕痛到渐渐的麻木,再到后来慢慢升腾的异样快感,不知过了多久。
  沈君盼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他抱着她,迷茫又无助地冲刺着。他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呼吸也已经急促地好似连连拔高,他不知道那里被绑着已经射不出来,只晓得盲目地律=动。
  他趴在她的肩膀处,像要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呜呜哼着:“给我……给我……唔……”
  她不知动了什么样的心思,居然把手伸到他的下=身,将那个将他紧紧勒住发带解开。
  “嗯……啊……”他浑身猛地一抖,终于停下了徒劳无功的动作,一下子便倒在小梅的身上。
  小梅随着他颤抖,试探着伸出手,放在君盼湿漉漉的头发上。
  他乖乖地、茫然地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这么多年来,小梅从与人如此贴近过。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爱上他了。
  有人兜头一盆凉水泼了下来。
  戏谑地说:“爽了吗?温存够了吧!”
  小梅被激得大叫了一声,身上的君盼也在那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小梅抱着自己赤=裸的双肩,受伤地看着他。
  全场的人也在意犹未尽地看着他,等他接下来的反应。
  眼里最初激烈的恶心和恨意很快消失,他又变得面无表情。
  阮夫人走过来,拍手笑道:“当真是精彩绝伦,君盼,有未想过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够了。”他猛地回过头看盯着阮夫人,指着小梅道,“把她弄走,如果你还想玩下去,就不要让我再看见她。”
  “生什么气嘛?”阮夫人凑过来哄着他,笑嘻嘻说,“她还是个处=女呢!再说,你不是也玩得很过瘾嘛?”
  沈君盼不说话地盯着她。
  他知道阮夫人玩的什么把戏。
  她得逞了。
  见到小梅的那一瞬间,他已经觉得天昏地暗了。如果说以前,他还自欺欺人的想,沈妮儿不会发现就代表他还是干净的。但现在,他显然连这样的借口都不会再有了。
  躺在他身下的,是小妮儿的好朋友!
  **
  晚上君盼回去的有些晚了,小妮儿最近嗜睡,已经睡过一觉。
  他带了一身的凉气回来,令沈妮儿精神了不少。
  她趴在被窝里,待君盼把新衣服脱下来叠好放在床边,就勾了勾手道:“君盼,刚才做梦梦见你了。”
  那边勉强笑笑,揉着鼻音问:“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你小时候被人欺负了也不吱声,总是闷闷的。弄得我好心疼。”她坐起来,发觉君盼脸色有些不好,就过去摸摸他的额头,才发觉那里有些发烫,忙紧张地问,“发烧了?如何穿了那么多还是冻着了?”
  她把君盼按在床上,一个人下地点了蜡,沾了湿巾给他敷在额头上,絮絮叨叨地:“如何那么不小心?衣裳都好好的穿着呢吗?明天不许去店铺,给我在家养着……”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小梅就来了,说是庆贺她怀了身孕。
  还带了自己做的糕点。
  沈妮儿自然挺开心的,招呼小梅坐下,看她脸色不好,问过才知,昨天受了风寒,有些发热了。
  沈妮儿便担忧地说:“病了便不要来了呀!在家养着才是,君盼生病都在里屋躺着呢。你一个女孩家家的,还能比他身子壮?”
  小梅闻言暧昧一笑,挑眉道:“君……掌柜的也在家呢?”
  “嗯,”沈妮儿点点头,给小梅倒了杯热茶,“还睡着呢。”
  “他病得不轻吗?”小梅往里间望着,问沈妮儿,“你给他煮了姜汤没有?他淋了冷水,要去去湿寒的。”
  沈妮儿被小梅的语气弄得一滞,随即笑道:“嗯,昨晚就煮给他喝了。对了,他淋了冷水?怎么一回事?”
  “哦……”小梅遮遮掩掩地笑了笑,欲言又止道,“没什么,没什么。”
  她看着沈妮儿:“你别多想。”
  她以为沈妮儿定会追问下去,可对方只是微微顿了顿,便不再提及此事。小梅几次想把话题引过来,居然都不得成功。她暗骂沈妮儿粗枝大叶、没心没肺。
  最后在沈妮儿家待到半晌午,也未见到里间有人出来,只得悻悻离开。
  等小梅走了,沈妮儿就下厨做了午饭,给君盼送去。
  他这一觉睡得格外长,推他起来的时候,人还恍恍惚惚的。
  沈妮儿做了他爱吃的小鸡炖土豆,还加了些野山菇,这种炖菜只有在北方才能经常吃到,香气四溢的。君盼小时候很喜欢吃的,因为觉得偏心,沈妮儿因为娘亲总是给君盼做这菜而生气。所以家里一吃这菜,两人就会掐架。沈妮儿监视着小君盼的一举一动,只要他忍不住看向那菜碗一眼,就会气得够呛。
  现在这满满的一大碗,任他随意吃,她再也不会不高兴了。
  结果君盼只是爬起来挑了几块土豆咽了,就又躺下去昏昏睡去。
  半夜的时候,还起来吐了一场。
  第二天一大早,沈妮儿就到城里给他抓药了。
  扬州城挺有名的回春堂,里面挤了不少人,因为天气寒冷,病人总是特别多。
  她排了很久的队,早上匆匆走的时候未注意,脚下的鞋子不够厚,现在凉气窜到小腹上,隐隐的疼。
  她怕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就捂着小腹。
  眼见就要排上了,她想忍忍再说。
  身后有人跟她说话,她一开始未注意,那人又喊了她一声,沈妮儿才回过头来。
  后面倒是站了不少人,却没一个她认识的人。
  沈妮儿以为自己听错了,等那些人散开些才发现,竟是十一少坐在不远处的轮椅上,冲她淡淡笑着。
  他穿的十分夸张,就像一个毛茸茸的白熊。
  浑身遮掩的密不透风。
  腿上还搁着一个暖炉。
  沈妮儿有些舍不得排了许久的位置,于是伸着脖子冲他道:“是你呀!你身体好些了吗?”
  十一少点点头,声音不大地说:“好多了,出来晒晒太阳。”
  听他这样说,沈妮儿才发觉冬日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脸上,安详静谧,有些温暖,有些圣洁。
  “那就好。”沈妮儿由衷地说。
  看到他平安无恙,沈妮儿真心替他高兴。
  “来抓药吗?家里人生病了?”身后闹哄哄的人群不知何时被人驱散,侍从推着十一少走近沈妮儿,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话。
  “我相公。”想到君盼,沈妮儿忍不住担忧道,“他感染了风寒,又是发烧又是呕吐的。”
  十一少看看前面抓药的人群,道:“前面这么多人,大夫又不是当面诊治,随随便便抓一副药怕是也不容易好,这样吧,如果你信我,我去给他看病如何?”
  沈妮儿听十一少前面的分析,还觉得有理。心想着怕是要带君盼亲自来问诊才是,听到后话,不由得震了一惊。不大置信地看着他。
  十一少笑笑,颇为自信地说:“久病成医,我未必比那些人差的。”

  有懈可击

  沈妮儿起先不信,十一少只笑着在她腕间轻轻一触,就道出她有了身孕的事实,还把自己腿上的暖炉递给沈妮儿,叮嘱她不要再受凉。弄得沈妮儿红了脸,却是信了十一少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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