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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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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已飞速在屋内扫了一圈,这是一间书房,满架的书籍,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放眼望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他已在这季府查探了三天,每天晚上都见季知府进来后却看不到影子,这书房内肯定有密室。
  
  云晚心里却是另一番计较,既是书房,说不定会找到往来的信件。她见桌子上摊着一叠纸,正要过去看,却被黑衣人豁然攥住手腕,“不要乱碰东西。”季知府太狡猾,要是被他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这次不能得手,下次可就难了。
  
  他手上有厚重的老茧,显是练武留下了,割在皮肤上很难受,云晚挣了挣,而他却紧紧抓着不放,瞳孔收缩,似在倾耳细听着什么,她立时感到紧张。
  门开着,烛光在风中明明灭灭,透过窗子,可见两个守卫晃动的影子。莫非这里有人?云晚刚心头一惊,就听“咯吱吱”面前的墙壁突然发出了响动。
  
  刚要惊呼出声,电光火石间,黑衣人捂住她的嘴巴,一个纵跃,如轻盈的鸟般跳到书架后。
  墙壁开处,一高一矮两人从里面走出来,高的锦衣玉带,面上神色不佳,矮的有些驼背,留着胡须,瘦小精干,气色不俗。
  
  “阮铭,这些钱财对咱们将来可有大用处,千万不可乱动。”察觉到儿子有些心不在焉,季知府一把拍在季阮铭的背上,他这才回过神来,点头恩了一声。
  
  这样不轻不重的话,叫季知府有些上火,提高嗓门道:“爹的话你可一定要记清楚了。以晋王的野心,不出三年他肯定要谋反,到时肯定要招兵买马,只要咱们将这些钱财奉上去,晋王登基之日,也就是你我父子荣华富贵之时,到时爹也不会逼你,你想娶哪家的小姐就娶哪家的小姐。”
  
  季知府话里有掩不住的笑意,而季阮铭只是偏过头微叹了口气,“爹说的是。”京都有什么好的,他倒是觉得在这西城更自在一些。
  
  对于儿子这么没出息,季知府不禁扼腕痛惜,忽的想到什么,眼中精光忽闪,“你可还记得那个关楚墨?”
  
  “记得。”季阮铭嘴角鄙夷的扬起,从桌上取了一支毛笔,在手里把玩,“他现在不是宰相的乘龙快婿么,而且又有晋王在背后撑腰,应该是风生水起吧。爹,你提他干什么呀?”
  
  “这个关楚墨可是真能耐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居然帮助晋王除去了楚王的心腹赵延,现在已官拜兵部侍郎。”季知府这话说的晦涩难解,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赏。
  
  从他们提起关楚墨的名字,云晚的心里就像有千百只虫子在咬噬,身子从里到外,一寸寸麻木冰冷,痛楚翻卷,宛若潮水逆袭,连呼吸都不能。她咬紧嘴唇,才叫自己没有呼喊出来。
  而在听到赵延这个名字时,黑衣人的手微微一震,捏痛了她的肩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疾呼,有人急匆匆闯进了门,“少爷,不好了,你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她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快,明天终于可以休息一天了。

继续加油。




一波又起

  “什么,跑了?”季阮铭神色大变,几乎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不过又很快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门上了锁,外面还有守卫,她一个弱智女流,怎么逃的出去。
  
  “是不是你眼花看错了?”季阮铭的声音恢复平静,抬眸扫见爹眸中微微不悦,心中骤然一跳,略显难堪的说道:“爹,孩儿去看看。”
  
  “去吧。”见季阮铭急匆匆要出门,季知府神色一凛,又唤住了他,“阮铭,在这段时间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爹的意思,你明白么?”虽然一个普通女子丢不丢的也没什么关系,但老谋深算的季知府还是认为有必要提醒一下儿子。
  
  “孩儿明白。”季阮铭低着头,脸色一寸寸灰沉下去,拳头不自禁的握紧。这件事他是瞒着他爹干的,若是因为此事破坏了他爹的所有计划,那么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他应了一声,出了门,转过头来,英俊的脸陷在阴影里,狭长的眸子里一片阴霾,把那前来报信的丫头吓了一跳,用发狠的声音道:“你到底看清楚了没有?”
  
  “奴婢,奴婢……”丫鬟哆哆嗦嗦向后退,她其实看得很清楚,但季阮铭这样质问,她不敢回答。
  
  “没用的东西!”寒风吹起,迷蒙了眼中的愤怒,在树影婆娑下看起来那张脸更显狰狞,季阮铭一把推开丫鬟,脚下如生了风般朝后院奔过去。
  
  而全然被蒙住谷中的季知府悠然坐到桌前,捧了一本书看了两眼,又神色不属的放下,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眸中神色变幻不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云晚躲在隐藏处大气不敢出,心中百感交集,听季知府的话中饱含深意,为什么是这一段时间呢,他们父子难道有什么阴谋么?
  
  她转头望了黑衣人一眼,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专注而冷沉,身子挺直如铁锈一般一动不动,这样近的距离,可以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儿。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云晚想拥有这样一双漂亮的手和一双璀璨眸子的人长相应该也不会差。
  
  她正在看他,他忽的将脸转过来,眸中泛起一丝难解的神色,她还以为有事儿,向前望了望,季知府还是那样坐着,没有别的举动,于是不知所措的用眼光询问他。
  
  黑衣人吸了吸鼻子,重又恢复了冷漠。她未施脂粉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在灯影下氤氲成一团美玉柔光,刚刚她一凑近,他鼻子里随即便嗅到了一股幽香。
  
  “爹。”
  
  人还没有进来,粗戛的声音已传进来,季知府听出儿子的焦急,涩然抿了抿唇。就一个女人有那么重要么?
  
  季阮铭喘着粗气跨进门来,张了张嘴,欲要说,又咽了回去,脸上乍红乍白。
  
  “阮铭,究竟怎么了?”季知府还从来没见过儿子这么难看的脸色,站起身走过来,眸光闪烁间可见老练沉稳。
  
  季阮铭知再也隐瞒不了,索性直截了当道:“那个女人是秦家的大少奶奶,她……跑了。”
  
  “什么?”季知府有些不敢相信,他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面上怒气腾腾。他三番四次提醒儿子,没想到他却□熏心,作出这种糊涂事来。
  
  “你真是糊涂啊,你说你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偏偏找那秦家的少奶奶,你不知道……”季知府指着儿子破口大骂,他矮小的身子在灯影下晃来晃去,脸上一片阴鸷。
  
  而季阮铭低垂下头,心中早就没了底,怨恝愤恨纠缠不清。那个女人他可是费尽心机才弄了来,却让她这么跑了。
  
  “她是怎么跑的?”季知府走动的步子霍然停下,儿子虽然不争气,但是做事向来小心,依他的个性绝不会叫到手的鸭子轻易飞了。
  
  “两个守卫被打晕了……。躺在花园里。”季阮铭的声音低下去。若是能遮拦他绝不会说出来,他将云晚骗到家里总共也就一个时辰,而且季府地形复杂,戒备森严,不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干的,那么就是自己人干的。
  
  父子两个想到了一处,同时揪紧了心,“走,先去那边看看。”季知府冷声说着,与季阮铭匆匆出了屋。
  
  等季阮铭父子走后,云晚佩服的看了黑衣人一眼,他这一招不但调虎离了山,还叫他们乱了阵脚,连门外的守卫都被叫了去,就算是他们搜查也只会往出去的方向找,绝不会想到刚刚自己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黑衣人转动桌上的砚台,咯吱吱声中,墙壁缓缓从一侧移开,霎时间,两盏精致的琉璃灯放出橙黄异彩。
  
  云晚随着黑衣人走进去,一股森寒而冷闭的气息扑面,她不由紧张起来,手指捏紧衣角。黑衣人步履从容,谨慎的查看一下墙壁上的机关,轻轻一旋,密室大门随即紧闭,隔开了门外的几声喧哗“快点走,快点走,知府大人发怒了。”
  
  眼前是幽深的石板路,空气中飘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黑衣人以手示意她等着,自己先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步子如落叶般踩到地上无声无息,云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怕会突然射出来什么暗器。
  
  还好,黑衣人顺利到达了另一头,朝她招了招手,她这才舒了口气,快步跟上来。道路尽头分为两个石室,石室上面分别雕刻着一条龙,张牙舞爪,厉眼环睁,似是守卫一般冷冷瞪着他们。
  
  按照经验,黑衣人轻轻拍了一下龙眼,那眼珠便急速转了起来,石室门“哗”的打开,轰隆向一侧靠定,流光溢彩纷呈顷刻间扑进眼来,硕大的珍珠,碧玉翡翠,金银一箱一箱堆积,更是数不胜数,甚至还有汉代的瓷瓶,周朝的银器。一步步走进去,直叫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云晚只觉眼睛被灼的发疼。这是多么一个偌大的宝库,恐怕连皇亲贵胄都不能及吧,而他一个小小知府,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财?
  
  黑衣人的目光从这些价值不菲的宝物上扫过,不见一丝情绪波动,忽的定在一个紫色木匣上,其他的箱子上都落满了尘土,只有这个木匣干净如新。
  
  掂在手中很轻,不似什么珍贵的宝物,黑衣人手指微微用力,木匣上的锁便落下,打开一层防潮的红色毡子,跃入眼帘的是一卷帐薄,足足有手指那么厚,他平静的眼底突然狂跳了两下,神色在金光闪闪中透出一种苍白的狠意。
  
  云晚的心一直在怦怦乱跳,扫到木匣中的几样信件,几乎与黑衣人同时伸出了手,两个各自捏到信件的一角,又同时看向了对方,黑衣人是疑惑,云晚是惊慌。
  
  见黑衣人眸子一眯,她如捏到火炭一般慌忙松开手,失态的兀立在那痴呆呆不语。黑衣人匆匆扫过信件上的字迹,更加成竹在胸。
  
  他将信件揣在怀中,把木匣盖好,放回原来的位置,瞅一眼还有些惶惶不安的云晚,“走吧。”
  
  云晚其实是想跟他要信件看,但又不知该如何说,意识到这也根本不是时候,动了动唇,没有开口。
  
  到了第二间石室,黑衣人并没有打开,手指沿着边缘划了一下,凑在鼻端嗅嗅,就已了然。
  
  “里面是什么?”云晚不解。
  
  “兵器。”这石室里阴暗潮湿,是以都生了锈,只要抛光打造,就还可以使用。黑衣人凝视着她,目光复杂,良久,才开口,“咱们现在必须在季家父子之前赶到秦府。”
  
  “为什么?”云晚心里阵阵寒凉,地气的阴潮从薄薄的绣鞋底穿进身体凉透全身,她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季家父子要贿赂晋王用的是什么?”
  
  云晚朝两间石室看了看,忽然明白了什么,但又不肯承认,“兵器和钱。”声音变了形,在密室里飘荡。
  
  “那这西城里最有钱的是谁?”
  
  “秦家……”这两个字抖抖的从喉咙里跳出来,云晚突觉脚下没了根,身子晃了两晃,想到前面季家父子神秘兮兮的,虽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但绝对跟秦家有关。
  
  “所以…。”黑衣人知聪明如她,已经猜了出来,眸光紧紧锁定着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季家父子,千万不可叫他们提前下手。”
  
  如被雷劈中了一般,云晚大脑一片空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可是关乎整个秦家的安危,她一个女子她能应付的了么?
  
  没有给她思考和疑虑的时候,黑衣人抓了她的手臂大跨步朝外走去。
  
  “可是……你究竟是谁?”云晚差异的望向身边之人,他为什么要帮助她,帮助秦家,莫非跟季家有仇?
  
  黑衣人的脚步停下,但没有看她,“我叫落尘,我的身份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保证我绝不会伤害你。”
  
  他转过头来,在那一瞬间,云晚忽觉的他的目光不是冰冷,而是温和如水,暖暖的,叫人的心底充满平静和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更新了,虽然更的有些慢,但小零我绝对保证更新质量。

话说,我跟群里拼字来着,我倒数第一,哭。。。。




力挽狂澜

  夜凉如水,月轮洒下寂寥的光线,一匹黑马如厉电一般在空空的街道上穿梭。这匹黑马名追风,日行千里,神勇无匹,落尘从京都来到西城后就将它留在了季府附近的客栈中,他们离开季府后,便到客栈牵了马,火速朝秦府赶。
  
  耳边风声呼啸,头发被吹得凌乱,云晚根本看不清路,即使被落尘圈住腰稳稳固定在马背上,还是有种要轰然撞上去的感觉,她索性闭上了眼。
  
  一股忧思绵绵蔓蔓绵绵泊泊从心底翻搅上来,她真的有些怕,这可关系到整个秦家的安危,她能稳住季阮铭么?心脏随着嗒嗒的马蹄声跳得厉害,听得马儿一声长嘶,差点就从腔子里跳出来。
  
  云晚霍然睁开眼,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起来,吹的视野里一片迷乱,她伸手拂开遮挡的一缕头发,定睛瞧,秦府的朱漆大门紧紧闭着,两盏灯笼在风中摇曳,散发出迷离的光芒。
  
  “到了。”落尘的声音里也有几分沉重,他翻身跳下马,而马上的女人犹如一尊石雕般一动不动,他瞧见她的手指紧紧搅在一起,发梢凌乱飞舞中面容一片冰冷死灰,良久,她的唇角牵了牵,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向他看来时,脸上漾起了一丝笑容,氤氲着水汽的眸子中闪着碎光,苍白而美丽。
  
  落尘朝她伸出手,在触到她那冰凉的指尖时淡漠如他也不禁唏嘘了一声,“你…。。没事吧?”他有些担心将此事交由一个女人来完成。他是楚王的心腹,此次是奉了楚王的密令来调查西城知府,季家父子这些年来在西城作威作福,搜刮了不少钱财,若是将那记录了每宗银子来处的账薄交上去肯定能治季家父子的罪,但季老狐狸惯会收买人心,有不少人为他卖命,他需得调来兵马,才能将他们全部铲除。
  
  那么现在秦家的事就得交给这个女人自己了,能拦得下最好,若是不能,他就不得不现身了。
  
  云晚跳下马来,见落尘神色里划过一丝异样,知他在担忧,抿唇摇了摇头。
  
  “你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瞧瞧。”将马牵到一边,落尘说完,脚尖一点,身形如燕飞入秦府高墙内。
  
  等待是最难熬的一个过程,云晚抱着身子蜷成一团,一遍遍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无论里面现在怎么样了,她不能软弱,不能先被自己给打败,只是片刻功夫,墙头黑影一晃,落尘落下身形,淡淡道:“季阮铭还没有到。”
  
  云晚面色一喜,心里充盈起来。
  
  “你要小心…。。”落尘还想再提醒她两句,忽听得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宛若疾风骤雨般冲刷在云晚心上。她咬紧唇朝他坚定的点点头,落尘又看了她一眼,牵着马往来人的相反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深吸了一口气,云晚强自压住心头的燥乱,举步来到秦府门前,在两只石狮子中间站定。
  
  冲在最前面的季阮铭远远的就瞧见秦府门前站了一个人,月光在她身上流转,慢慢拨开神秘的面纱,一点点清晰,当看清那个娇美而冷定的面容时,他的心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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