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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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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对秦老爷说要进京寻妻,便马不停蹄的日夜兼程往京都赶来,马累了边休息一会儿,风餐露宿,食不果腹,只期待着能尽快些追到妻子。可这一路奔来,大小客栈酒馆均说没看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子。而从西城到京都,这家客栈是必经之地,连这里都不知道,是不是说明他的妻子已经……

   如霜打的茄子般,秦霜白脸上毫无生气,攥紧酒壶的手臂笨得紧紧的,眼睛毫无焦距的盯着自己发白的指尖。

   阿圆是不是被带去了别的地方,他是不是追反了方向?

   心里忽然又萌生了一丝希望,秦霜白又仔细想了想,可若是如此的话,天下之大,他 该去哪里找呢?

   思念如毒,越想越是烦躁,越喝越是苦涩,只是他不知苏暮澈着其他的路去了田口镇,他已经超在了前面。

   这时,门“呼啦”一声开了,冷锐的风转到身上,刺骨的寒,他呆呆的一动不动,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掌柜的看见来人,从柜台来转出来上前去迎接,“哎呀,关老爷,好久不见,快里面请。”

   “掌柜的,快些将我的马喂饱,在准备几样热菜,越快越好,我还要赶路。”来人虽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却是声音洪亮,不带一丝疲惫之色。

    秦霜白听到那个“官”字,呆滞的眼底晃了晃,没有回头看。

    那人扫了身上的雪,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掌柜的亲自端上菜来伺候,“关老爷,这是要回燕邱么?”

   那人沉吟片刻,道:“是。”

   “这大冷天的,,冷的牙都掉下来,关老爷这么急着赶着回去,莫不是那边出了什么事吧?”掌柜的一边端上饭菜,一边随楼问着,丝毫没有察觉对方脸色变了变。

   “没什么事?”那人淡淡回道,“你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掌柜的还想奉承几句,见今天来的客人个个顶个心情不佳,只得点头哈腰退下。

    秦霜白心下惊觉,这才敲了他一眼,一袭普通的青衫,眉清目秀,面色净白,乍一瞧来如一幅清新的水墨画,可眼神流转间透出一股凌然的霸气。

    这是那人正好也看了秦霜白一眼,两人四目相对,只如平常的过客一般,点点头,有个吃各的。

    等那人匆匆吃完饭走了,秦霜白这才向掌柜的问道:“掌柜的,刚才那位关老爷是谁?”

   掌柜的继续忙着看手中的账簿,只当他随口问问,不以为然道:“那是当朝丞相的女婿,官拜兵部侍郎,现在可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将来肯定还会做大官,我们这样的小店有这样的贵客光临,真是荣幸……哎哎,我说这位客官,你的酒钱还没付。”话刚说完,只听“叮”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打入了柜台的模板内。

    这间客栈地处荒凉,大风呼卷,吹的衣襟烈烈,事业迷乱,不过他还是迅速捕捉到了一个白影,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他牵着马慢慢走过去。

   “关公子,我家主人现在在田口镇等公子过去。”来人抱拳说完迅速没入黑暗之中。

   “更夸张?”关楚墨望着漆黑如墨的夜色,眼眸越来越沉,心里隐隐不安。落尘虽是不好对付,但一个紫英门出马,绰绰有余,为什么晋王还要叫他来呢?

   隐在暗中的秦霜白见得这个带柜面的白衣人,心中大喜,那天秋明说阿圆是被这样的人给带走的,那么阿圆极有可能就在田口镇。

   这时,忽听一个声音道:“阁下还不出来。”

   前三次心中一惊,像是刚才太过欢喜,气息不稳,被察觉了出来,他缓缓从一块大石后面走出来,从容的与关楚墨对立在冷风中。

    “阁下为何要偷听?”关楚墨的眸子骤然一缩,手按在剑柄上。

    秦霜白悠悠笑道:“在下不是存心偷听,只是刚好经过这里,看到阁下与人交谈,怕惹来麻烦,才多了起来。”现下最重要的是救出企业,若是可以的话,他还不想与关楚墨放声冲突。

    “噢?”关楚墨似信非信的看他一眼。

    刚才在客栈里看他面色疲倦,但是眼角眉梢处线条硬朗,微微透出一股神武之气,此刻展颜一笑,,不乏如烟温和之色,气如春风,是个不俗之人。看他刚刚的表现,应该不会是晋王派来的人,么非真是巧合?

   他冷笑道:“阁下原来也是急着穿过这片林子啊。”

   “是呀,在下确实有急事。”秦霜白不慌不忙道:“在下正在寻找失散多日的妻子。”

   “你与你妻子失散了?”关楚墨皱了皱眉,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深更半夜穿过山林寻找妻子的痴情男人。

   “恩。”秦霜白叹了叹气,声音理想参杂了雨雾一样飘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想笑的感觉,他现在正在与妻子的前夫心平气和的谈话,这是不是很滑稽呢?

    “前几日,她出门时被恶人抓走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便如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只期盼老天保佑,我能快些找的她。”秦霜白一边言简意赅地说着,一边看怎关关楚墨,只是他们的距离远。瞧不出对方的神情来。

    听他语气悲戚,不似有假,关楚墨不知怎么问了一句,“若是寻不到她,你会如何?”

    秦霜白苦笑,不因为是他这个人问这句话,还因为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据实答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我的恩人,没有她,我应该活不了多长时间,是知己……是妻……”他的声音越来越飘忽,似是说不下去,这个人如痴了一般僵立着。这话与其是说与别人听,倒不如是在问自己的心。

    关楚墨默默听着,只觉的心里埋藏许久的事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越是压抑着,越是上涌。

    当年是谁蛮横着将苦涩的药灌入他的口中,崛起了一张小嘴,道:“哼,我可从来没有让你报答我,只要你把自己的伤养好,别叫我照顾就行了。”
    
   那个女子,是他的恩人,是妻,却从来不是知己,因为他从来没有叫她知道过自己的心。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在下告辞了。”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是关楚墨先开了。他牵上马,却是不骑,身形在冷风中微微晃动,被夜色一点点浸染。

    看着他终于消失了,秦霜白折转往回走,不论关楚墨的动机如何,他必须要赶在他之前找到阿圆才行。了刚刚只在客栈喝了酒,现在腹中饥饿,马儿也饿了,须得不足一下才行。

    身怀六甲

    镜中映出的一张面容,脸较之前圆润了不少,褪去了不少稚气,眸子却迷蒙深沉了几分,看似是半年前的云小姐,可是变化了太多太多,若是没有秦霜白,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怕是会成为跟关楚墨一样狼心狗肺的人吧。

    云晚轻叹了一口气,将一把从厨房偷来的刀子用布包好,揣在怀里,轻轻带上门,状若无事的朝着关押落尘的房间走。破陋的老店,模板在脚下咯吱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倒塌,梁木上陈年赃物堆积,乌黑扭曲似蛇腹。即便披了狐裘,阴冷的风割肤如刀,脸上阵阵生寒。

    他们又在客栈住了五日,苏暮澈派遣手下将那件旧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那两封信,便派子夜和紫月一起沿落尘经过的路仔细搜索。云晚一直想去探望落尘,担忧找不到好的理由,今天苏暮澈一早去迎接关楚墨,店内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这应该是她救出落尘的最好时机。

    “云小姐,关楚墨一到,苏某也就该告辞了,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云小姐日后来找苏某算账就是,苏某随时恭候。”苏暮澈眯起小眼,“毕竟干我们这种买卖的,得罪人是难免的,我就是拿了钱,花不花得出出去还是个问题啊。”

    还会有以后么?云晚摇头苦笑,起身回屋,没有留意到苏暮澈的笑容有几分诡异,望着她的背影时又转为苍白。

    按她这两天的观察,苏暮澈并没有逼问落尘,估计是知道严刑拷打对他这样冷硬的人根本不起作用。落尘虽受了重伤,可苏暮澈并不想让他死,记过一番救治,应该脱离了危险。

    身着白衣带着鬼面的守卫站得笔直,宛若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在云晚走过去时,才看了她一眼。冷漠麻木的目光,配上狰狞的面具,在这沉闷阴冷的客栈里,桥来越发的恐怖,云晚心中不安,面上不露声色,还未开口,却听那人道:“小姐,你走错地方了。”

    “我只是想问问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云晚眼里闪着无错的光,她搜肠刮肚,实在想不到跟好的话。

    “小姐还请耐心等候。”他不敢妄说什么,冷淡的回答,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她回去。

    云晚看看紧掩的门扉,再见这人如此谨慎,知晓根本没有办法将刀送出去,只得另想别的办法,转身刚走出两步,却听屋内传来了咳嗽声。

    门板很薄,听得分外清晰,他放慢步子,仔细聆听,他是要暗示什么,可她什么都听不出来。

    只是云晚不知道,她虽没帮上忙,可是刚才的话却提醒了落尘。人在江湖,总是要为自己多想几步后招,他其实是有办法自救,只是担心苏暮澈,不敢贸然亮出底牌。听得云晚说苏暮澈不在,这才用牙齿撕破了衣领,叼出一个薄薄的刀片,割断了手上的绳索。

   当有人跌跌撞撞的冲进门的时候,云晚正在屋内绞尽脑汁想办法,忽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木然愣住。

    “秦夫人。”那人刚开口,面容棱角分明,如刀刻一般,眸子沉如暗潭,胸口处鲜血自指尖流出来。

    云晚听得那人的声音先是一喜,接着惶急问道:“洛公子,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落尘摆摆手,移动着受伤的腿缓缓坐下,方才他用石子射晕了几个白衣人,胸口刚愈合的伤口给睁开了。

    “你可是云潭云大人的女人?”落尘抬头,复杂的看了云晚一眼,几分不可置信,几分动容。

     屋内一片寂静,云晚咬了咬唇,确是不语,落尘了然说道:“我是楚王的部下,此次是奉了楚王的密令来西城办事。”他身上那块能证明身份的金牌被搜了去,现在只能希望她能相信自己了。

    “楚王?”

    “楚王与与大人是故交,你可曾听你父亲提起过。”此时摘下了面套的落尘,眉目清朗,语声沉沉透出了一股冰冷威严之色。

   “我听爹说过早些年的时候他曾经在京都任职,后来热了些麻烦才来的燕邱。”

    “与大人当年是楚王的老师,之后是得罪了晋王才被迫离开的京都。楚王听说与大人死后,心中悲伤,可是正赶上皇帝生病,等过了一段时间,本是想来拜祭,在临时出发之时,有人暗中送来了一张纸条。说是与大人之死乃晋王所为,此次出行,必定遇袭,还说此事与西城知府大人有关联。”落尘静静的说着,又将那两封信的内容说了出来。

    其中一封是晋王的亲笔信。西城知府季远文知晓云潭与晋王的恩怨,为了巴结晋王,献上了一石二鸟之计,一来除了云潭,而来便在途中刺杀楚王,晋王欣然采纳了计策。

    这第二封信是关楚墨写给季远文的。

    落尘说着查看了一下云晚的脸色,她纤瘦的身子剧烈晃动着,脸上毫无半点血色,似是一株被风干了的植物。

    这封信是他与云晚成婚前两个云写的,但是季远文派去的杀手被关楚墨识破,他追根究底查出了幕后的指使者。心中关楚墨“请”季远文向晋王推举自己,说自己在燕邱无实无权,被云家三兄弟压着,永没有出头之日,愿归于晋王,帮他达成心愿。

   事实心中没有说明的是,晋王为了试探他,要他铲除的是云家全家。

   听他慢慢说出,云晚突的一阵眩晕,蹲在地上翻天覆地的吐,只觉得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他们云家就是一个小小的人家,不争权,不为利,只求一家团圆,一府安定,却不想被绞到这是非权力当中,变成了荒草野地里的脸面的坟墓。

   关楚墨啊关楚墨,权利对你来说就是那么重要么?

   只见得她吐得实在不像话,落尘上前两步扶住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冰冷的手指扣上了她的手腕。

   头脑中浑浑噩噩,等吐得胃中都空了才停下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见落尘扶着自己,面上一红,正要拂开,耳边有沉重的呻吟响起,“秦夫人要好生保养身子,你怀孕了。”

   云晚没有立刻听明白落尘在说什么,待站直身子,恍然一震,缓缓抬起头看向落尘,他的神情似怜似痛,染学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臂,呆了好一阵道:“这两封信至关重要,应该是季远文官小职位,怕日后生变留下的,还请秦夫人将信道往京都,找到楚王为你云家洗冤。”

    声音里喊了几分伤痛,根本不是那个冰冷的落尘,云晚脸上路出了惊讶之色,“那你呢?”

   “我要留下来等着苏暮澈,我的金牌被他拿了。”落尘扶着她坐在榻上,神情凝重,他之一松开手,叫她猝然见感觉再也见不到他似地。“不对,不对,你要是留下来对付他们,好叫我走。现在关楚墨也到了,你又受了伤,你不能留下来。我不会武功,我也跑不了多远,我留下来好了,我行的,我会想办法拖住他们。”

    落尘知道孕妇容易激动,他强按住她颤抖的身子,头上青筋暴起,向她低吼:“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承诺,我现在就要你实现,我要你立马离开这里。”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失态过,声音几近嘶哑,眸子恶狠狠的瞪着他,良久,见她稳定下来,他转过身去,以平静的口吻道:“我命大得很,老天不会轻易受了我的。”

   好像这一辈子从来内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也好像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悲伤过。落尘压抑住波动的情愫,淡淡道:“你快些走吧,他们应该快回来了。你去镇子里找一个叫阿虎的小孩儿,信在他手中,拿了信之后,不要回来,直接出镇就是。”当他知道中了苏暮澈的圈套之后,就把信偷偷的放在了那个孩子的菜篮里。

   “洛公子……”云晚有些无言以对。老天怎么这么爱折磨人,好人不得善终,恶人逍遥法外。

   “保重……”云晚最后只得这么说,围上狐裘,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举步跑出了门,望着地上很躺着的尸体,脑中已是一片惨白,走出老远,再望向客栈是,那上面的阴霾沉沉,仿佛随时都会倾轧而下。

    落尘想将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去了一柄刀,如一尊佛像一般在客栈郑重的椅子中坐定。他已经被这帮杀手追杀了近两个月,心爱的马死了,神针和金牌被缴了,现在就剩下一口气,希望可以撑到她离开。

    不会武功也罢,是柔弱的女人也罢,他相信怀了孩子的女人心中有股无坚不摧的力量。
    
    再见前夫(上)

    这几天天气总是阴暗,雪将下未下,眼在半空的乌云坠着,沉沉的,心,某名的烦躁。

    远远的望见紫色衣装的苏暮澈懒散的斜靠在亭子上,冷风拂下,笑容明媚。他跳下马,不紧不慢过去,嘴角扬起一个异常平静的笑容发,“苏兄的心情看来很是不错啊,莫非事情已经办成了?”

    对上关楚墨犀利的眼眸,品味着饱含洞悉的话语,苏暮澈眨眨眼,轻笑道:“事情么倒是没有办成,不过,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把握之中。关兄你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啊。”刻意拉长了语调,摆明了是在吊胃口。

    关楚墨在心中冷笑一声,淡淡道;“不知道关某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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