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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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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管家就回来,已换上了另一副表情,自鸣得意,朝着云晚笑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你根本不是郡主,真正的郡主应该是中了毒。”
  
  如一条濒岸无水的鱼,云晚有些呼吸不得,指尖被攥的发白,身子难以控制的颤抖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管家冷笑,“那下毒之人是我派去的,鬼七说他亲眼看见郡主吃了下了毒的点心,他不敢跟我撒谎。而且,前两天有人潜入府中,欲要进入密室,我当时还以为他要盗宝,但总是觉得哪里不对。所以,之前的只是一个猜测。”他顿了一下,狡狯的笑笑,“不过现在已经有人为我证明了。咱们不妨就耐心等着,看看他出来的时候拿的是什么东西吧。”
  
  云晚的脚下一软,差点瘫软在地上。像秦霜白说的,这个人真是不简单,老道精明,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现在秦霜白已经落入了他的圈套,该怎么办呢?
  
  小荷和悦心呢?来的时候她们商量好了不能轻举妄动,难道她们也出事了?楚王妃呢?她贵为妃子,应该不会有事,但找个理由糊弄她却没问题。
  
  恍惚的抬头,云晚这才注意到管家手里拿着一个瓷瓶,她愣了一下,听他笑道:“解药当然在我这里,我们怎么能笨到将怀疑的东西还搁在原地。”
  
  之后,大家谁也不说话了,管家对她是谁根本不敢兴趣,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心沉沉浮浮,仿佛漂泊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那三个人仿佛没有气息一般,耳音中只听得风声呼啸,她什么都不敢去想,可是脑海里一会儿什么东西远去了,抓也抓不住,一会儿什么东西层层叠叠的压过来,压的她痛苦的想弯下腰来。
  
  沉闷、空旷、冰凉,像是一张网,罩的人透不过气来,仍在垂死挣扎。她不能绝望,只要……只要没有看到最后的结果,她不会哭,不会倒下去。
  
  忽的,清脆无比的敲门声传来,管家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了一眼直挺挺站立的云晚,转身开了门。
  
  云晚按压着胸口,咬着唇,双眼睁得大大的,却听那管家的声音里充满暴躁,“他派人来干什么?告诉他,王爷进宫探望皇后娘娘去了。”
  
  报信的人道:“小的也是这么说的,只是他说是关大人交代的,如果王爷不在,就要把东西亲手交给管家您。”
  
  “关楚墨他人呢?”管家十分不耐烦。
  
  “这个……小的没问。”
  
  “好了。我去去就回,你们将她看好了。西院方面有任何动静,你们不用管。”管家朝两个大汉交代清楚便疾步走了。
  
  屋内重又安静下来,刑具在烛光下闪着淡淡的光,她仿佛看见无数张脸扭曲的在这里爬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逼真,在有人痛哼倒下的时候,她依然木讷的没有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用上刑具了,不对,是没上身啊,大家不要抽打我。。。。

啊。。




两夫争妻(一)

  忽地,风呼呼灌进来,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激起一层战栗,沉寂的眼底微微起了丝波澜。云晚缓缓转头,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一颗心兴奋的差点从腔子里跳出来,急奔两步上前,笑容瞬间在脸上凝结。
  
  那不是秦霜白!
  
  那人黑衣蒙面,身子笼罩在清冷的月华下,眸光迷蒙,似隐着一层阴霾,在云晚猛的停下时,身子踉跄了一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飞速探手揽住她的肩膀。
  
  云晚站稳身子,轻轻推开他,冰凉彻骨的指尖划过他的手,冷意丝丝缕缕的传过来,黑衣人的心猛的抽搐了一下。烛光摇曳中,她的脸颊白如软玉,氤氲着一团淡淡柔光,身子摇摇晃晃,像是被暴雨冲刷过,虚软无力。
  
  黑衣人不说话,弯下腰竟似要将她抱起,她回头看他,眸光破碎般的晃动着,失了血色的唇微微开启,灌注了所有力气的声音低低响起。
  
  她在说:“救霜白。”
  
  呼啸的风吹得窗子哗哗作响,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心好似被白茫茫的浪花翻卷过,不成形状,眸光霍然一黯。
  
  “快去救救他。”她再开口,眸子里带着些许迷惑。她看不出他是谁,但既然他来救她,或许就是楚王派来的人,但为什么他不说话呢。
  
  黑衣人的表情更加僵硬,呼吸微微不稳,霍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那样重的力度,捏的她有些疼,不过他很缓慢的点了点头。
  
  他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光线,云晚看不清他的眼神,下一瞬就被他拉着走出去。
  
  幽邃的夜空中寒星几点,乌云沉沉,只露出月轮一角。这个院落比较清静,几盏灯笼在夜风中摇晃,照出幽暗的小径。
  
  他步子太大,她跟不上,他不容分说将她抱起,她挣扎,他强硬的手臂却牢牢箍住她的腰,不容她乱动,施展开轻功,身形如风,无比顺畅的在晋王府内穿梭。
  
  脸几乎贴到他的脸上,隔着面巾,云晚看不到他的面容,那双眼睛如同从天上采下来的寒星,幽邃深远。
  
  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她面上发热,忽觉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远处传来嘈杂的声响,而他却带着她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一丝不安浮上心头,她趁着那人停下,辨别方向的时候,一把拉下了他的面巾。
  
  “是你。”云晚惊呼出声,运足气力推他,关楚墨僵了一下,立马捂住她的嘴,“嘘,小声一点。”
  
  “那边好像有声音。”有两个巡逻的侍卫听得动静,朝这边而来。
  
  关楚墨弯腰从地上捡起几粒石子,屈指一弹,两个侍卫无声无息倒下。“晚儿,你……跟我回去吧。”他从后面紧紧环着她,似要扼断她的腰,灼热的鼻息喷上她的脖颈。
  
  关楚墨面上闪着复杂的情愫,声音低低的,柔柔的,满满全是诱惑,“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伤你半分。”
  
  云晚细细颤抖着,她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呼啸的风吹来的声音砭入肌肤,令人自骨髓深处泛起一阵阵恐惧。
  
  他说着,已截然相反的点了她腰间的穴道,而后慢慢转过她的身子,点了她的哑穴,贴着她的耳际道:“晚儿,你忍一下。”
  
  她说不了话,手脚也动不了,自脸上扯出一抹嘲讽的微笑来。秦霜白说过,看见他不能怕,要开心,要笑。
  
  关楚墨的嘴角抽了抽,蛮横的揽住她,施展开轻功,这次再无阻拦,很顺利的出了晋王府,外面他的人早有接应。
  
  关楚墨拿了一件大氅将她紧紧裹起来,之后,他们来到了品相楼,这品相楼与晋王府在一条大街上,凡是府内进出什么人,都会从这里经过。
  
  关楚墨选了一间暖阁,数盏亮丽的灯笼将屋内照的亮如白昼,暖意蒸腾,她身上也不再那么冷。关楚墨解了她的穴道,坐到对面心满意足的打量她,这样闲适的姿态,好似她们之间从没有什么恩怨。
  
  片刻后,他起身倒了一杯茶,推给她,又端过来几样糕点,一一摆在她面前,这期间,目光一瞬也没有离开过她。
  
  云晚的目光低垂着,木然注视着他白皙修长的手,这双手曾为她支起过一片天空,而后又毁了她的一切,彻彻底底,如今又这么假惺惺的献殷勤。
  
  想着,她端起茶杯,一扬手,茶水便泼了他一脸。以他的反应,躲开应该是没有问题,而他却没动,艰涩的一笑,伸手揩去脸上的茶叶,又倾身上前倒了一杯茶,仍推到她面前。
  
  云晚的火气更是上涌,伸手再要泼,他却连茶杯一起握住了她的手,“晚儿,你还是这么顽固不化。”说着,手猝然向后一拉,茶水溅到她的脸上,微微灼痛。隔着朦胧的茶雾,关楚墨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阴冷而狠戾。像是有密密麻麻的线将她的身心紧紧缠绕,逃不开,避不开。
  
  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怯意,他才满意的开口:“还是这么叫我又恨又喜欢。”
  
  云晚抿唇笑笑,听着这话苦涩难当,“可无论哪样,都可以成为你杀我的理由。关大人,我是不是哪辈子欠了你的,要这辈子偿还这么多?”她望着他,眸光不是凌厉,而是哀戚。
  
  她真是有些累了,在与秦霜白分开的那些天里,她忽然间很害怕,她现在已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体贴的夫君,怀了孩子,仇能报当然最好,可是必须要牺牲太多的话,她宁愿不报。
  
  她软弱的质问,却叫关楚墨的心口如压了千金的大石,无法喘息,无法回答,他慢慢松开手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猛然灌下,这才缓缓开口,“晚儿。”他的目光静静落在白瓷酒杯上,“你再等等,等几日,就再也没有人伤害你了。”
  
  “这话,关大人应该对你自己说,一直以来伤害我的不全都是你么?”云晚轻叹了口气,目光淡淡从茶杯上扫过,“跟关大人在一起真是难受呢,喝口茶都怕里面有毒。”茶毒,人心更毒。落在别人手里,她还能拼,可在他手里,她真的累了,倦了,没力气了。
  
  “是我非要伤害你么,还不是你自己固执。”关楚墨咬咬牙,又灌下一杯酒,染了酒意的眸子多了份张狂,“晚儿,你难道真以为我是刚刚才知道你不是郡主么,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
  
  其实在她喂猫的时候,他心里就起了层波澜,那动作太像,不过像也说明不了什么,直到知晓了魏公公送到楚王府的是那只叫雪球的猫,他才开始怀疑。那天小荷说,这猫是郡主最心爱的,不允许别人碰,那为何还要将猫送走?
  
  所以,云晚遭皇后陷害的那天他当然是看到了云晚的模样。
  
  “你以为我是专门要对付皇后么,我其实是担心你。”关楚墨说的云晚一愣一愣的,“我若不给她点颜色尝尝,她还会继续伤害你,你明不明白?”
  
  “那这么说来,我应该要感激关大人你了。”酒注入杯盏的声音很好听,潺潺淙淙,云晚倒了一杯酒递给关楚墨,“不知道我云晚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关大人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的声音太冷漠,表情太平静,近乎成讽刺,关楚墨火冒三丈,挥手打落酒杯,嘶哑着嗓子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话语猛然收住,他烦躁的将桌上的物什挥落于地。
  
  噼里啪啦的声响中,酒壶碎在脚下,裤腿尽湿,云晚一动没动,在他粗重的喘息恢复平静之后,才道:“关大人,你若想从我口中骗得郡主的消息,我可以告诉你,你想错了。”
  
  无法平静,真的无法平静,为什么在晋王面前他可以忍辱负重这么长时间,可是她一句话就引得他的表情暴露无疑。
  
  “不是。”他嘶吼着,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一千个一万个郡主对我来说都没用,我也根本没想利用你。”
  
  “那好。”云晚轻轻一笑,她分不清他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但她心里亮堂堂的,“既然我现在一点用处都没了,我请你让我走。我保证不再恨你,不在你面前出现,也绝不干扰你的任何事情。”
  
  “什么?”关楚墨难以置信的瞪大猩红的眸子,伸手拉过她,居高临下,“你要干什么去,去晋王府,救秦霜白?”
  
  “是。”云晚望着他的眼睛镇定的说:“他是我的夫君,我不能看着他死。”
  
  “就凭你,你真是连命都不要了。”虽是在笑,关楚墨心中却是针扎般难受。她为了秦霜白,灭门之仇不报了,清白不要了,连命都舍得。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云晚说着轻轻推开他,举步朝门口走,身后的关楚墨僵了一瞬,然后一把大力将她扯回来,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那如果我说我想要的是你呢,恩?”
  
  他永远是那么的霸道无理,强硬的不容人反驳,然后在她如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时,贴近,嘴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噬,掌心的温度也灼热起来,隔着衣衫,透进来。
  
  云晚推他,关楚墨的手臂收紧,贴着她的耳际道:“今天秦霜白必死无疑,你……是我的。”说完在她脸上使劲亲了一口,松开手,哈哈大笑;“我不急,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关楚墨你好无耻。”云晚用力在脸上擦了一把,怒瞪他。而他又恢复了原本的冷静,饶有兴致的望着她染满怒色的芙容。
  
  这时有人敲了两下门,关楚墨开门,有些激动的望着那人,“怎么样了?”那人上前跟他神秘兮兮的说了两句,关楚墨的脸色一点点凝重起来。
  
  云晚趁机掠到窗前,打开窗子,关楚墨抢过来,将她按住,探头眺望,大街上远远的零星分布着几个黑点,正朝这边缓缓而来。
  
  大风吹的眼睛睁不开,云晚使劲睁着,直到那些黑点渐渐清晰,一抹熟悉的身影划入眼帘,她挥舞着手,探出半个身子,用力喊起来:“霜白。”
  
  关楚墨朝后拉扯她,她死死抓住窗缘,使劲踢出一脚,不偏不倚,正中关楚墨小腿。关楚墨退一下,伸手去抓她脚踝,她情急之下,身子前扑,人就从窗口跌了出去。关楚墨再伸手,只抓住一角衣衫,然后衣衫从手中滑落,他惊得愣呆住。
  
  
 
作者有话要说:狂呼,大白你得要接住啊。。。。。




两夫争妻(二)

  乌云遮住了月亮,寒星寥落,空荡荡的街上只有几盏破旧的灯笼在冷风中乱晃。大风急涌,吹得视野飘摇不定,秦霜白手握宝剑神色冷凝,警惕得观察着虎视眈眈紧紧逼迫的官兵,缓缓后退。
  
  一旁,身姿挺拔,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无波无澜,不是别人,正是落尘。其实落尘是与秦霜白一起来的,怕与云晚见面后会尴尬,只远远的望了她一眼。
  
  秦霜白不是莽撞之辈,他知晓上一次已打草惊蛇,又听云晚说管家这人举止神秘,恐怕他们早有设计,更加了一分小心。所谓兵不厌诈,他们商量好,由武功略好的落尘进入西院查看,而秦霜白在外接应。
  
  果不其然里面早有埋伏,数十个弓箭手忽然如潮水般涌出来,将落尘团团围住,落尘也不反抗,昂然立在垓心,平静自若的望着对准自己的森冷箭芒。
  
  所以管家所说的有人闯入指的是落尘,而不是秦霜白。
  
  待到那因云晚莫名消失愤恼不已的管家姗姗来迟,秦霜白出其不意从后面出击,而落尘袖中飞针快逾闪电,那些弓箭手竟还来不及射出箭矢,就立毙当场。
  
  两人前后夹击,几个回合,将管家擒住,逼问解药,而狡猾的管家却说解药已被毁了。
  
  落尘知道此人,他乃是十几年前江湖上一个臭名昭著的恶贼,杀人如麻,被各大门派追杀,后来不知所踪,原来竟是隐匿在了这晋王府。
  
  “先将他带回去。”落尘与秦霜白对视一眼,押着管家出了晋王府,府门把手的官兵立即围拢上来。
  
  “都退后。”落尘冷清的嗓音透着内力在空中响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那些官兵不敢上前,让开一条路。秦霜白走在前面,忽的,清冷的风中送来一缕声音,飘飘渺渺,听得并不真切,却含着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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