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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东家有喜 作者:弈澜(起点2012-4-7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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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的好不好!她都不吃鸡肉粥,但现在人盛淮南是病号,她也没办法,只好把粥递到盛淮南面前:“给,赶紧喝吧,再不喝就凉了。”
  端着朱砂古梅粥,盛淮南这下倒没再挑,老老实实吃了大半碗。何如初勉强喝了几口鸡肉粥,主要是饿得很,要不然彼也不会碰。
  “唉呀,我得去告诉夏夏,差点把这事儿忘了,尽只记得喝粥。”说着何如初就要转身去叫夏夏。
  “别去,她们来了也不抵事,夜冷天寒别折腾,你也早点睡吧。”盛淮南喝完粥总算有点儿力气,胸腑间暖烘烘的。
  睡是要睡的,可关键在于盛淮南占了她的卧室,她能上哪儿睡去,夏夏原本住的侧间只有一张床,现下挤着俩,她可没兴趣再挤上去。
  

23.雪夜促膝谈
更新时间2012…3…20 8:00:18  字数:3091

 对于占着何如初的卧室,盛淮南没一点儿自觉,直到何如初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怎么不去歇着。”
  见盛淮南这家伙居然还问她么不去歇着,何如初就倍怨念地说:“这间小院里就两间屋能住人,夏夏和入秋住在侧间,你……占着我的卧室!”
  环视四周一眼,盛淮南才发现自己在何如初卧室里,当时翻墙进何府就冲这边来,因为知道最近何府办何如雪的婚宴,平时这边且是没人来,现在更没人往来。却没想到夜里随意进屋,醒来时却看到何如初,眼下又发现自己在她未出阁前的卧室,这让盛淮南多少有些尴尬。
  这一沉默一尴尬,何如初也看得出来,连忙转移话题:“说起来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锦城那边说跑脱一位剑师,那位剑师是在追你吗?你带了那么多人去,怎么还会受伤,既然那位是御史又得皇帝陛下青眼,皇帝陛下为什么不直接派兵保护御史,而要让你去以身涉险。”
  “明枪易躲,暗剑难防。李御史是我的启蒙先师,皇帝陛下知道别人或靠不住,我是一定会不遗余力的。”盛淮南说着露出点笑容来,他想起年幼时在京都李御史何等年轻气盛意气风发,现在这样暮气沉沉的弟子,只怕李御史会指着他的鼻子跳着脚大骂:“至于那位剑师,确实是在追我,不过他也伤得不轻,现在应该在哪儿养着伤。”
  瞧着这有些得意的态度,何如初就知道这位大概对让一位剑师这么狼狈很有些成就感:“那……秋初时在茶楼里见的那个人,是不是你们常念叨着的皇帝陛下?”
  虽意外于何如初敏锐的感知,但盛淮南既没点头也没摇头:“为什么猜是皇帝陛下,而不认为是定都盛家的家主。”
  “商人,就算是累世贵族行商,也会带着几分金银之气,在茶楼里见的那位么……龙行虎步有君王气度。”何如初也就这么一说,主要是她想把盛淮南的身份诈出来。能让皇帝来看望,并且隐隐怀有歉意的人,怎么可能是定都盛家一个不显名姓的偏支。
  “如初一直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对不对。”盛淮南笃定地说道,其实何如初那点小心思哪里能瞒过他的眼睛。她只要眼珠子溜溜一转,心底八成就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再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瞅着人,八成就在揣测着什么。
  对于这样的何如初,盛淮南很难不想起当初,看来这世间总有些人不管时光怎么改变,不管环境怎么改变,都不会在环境与时光的变迁里改变自己,何如初就是这样的人。
  “是啊,那你就告诉我呗,省得我来猜,多费工夫啊!”何如初嬉皮笑脸地凑上前。
  “我是楚庄王次子,原封东洲候,在京都搅了些事儿,削爵改封九品关外候。”盛淮南这回倒答得清楚明白,何如初想笑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既然她明摆着问,那他就明摆着答。
  楚庄王?按说是复号封爵就是封了两回,盛淮南的父亲从前应该是楚亲王,后来楚亲王的侄子当皇帝,按例只有皇帝的亲兄弟才能是亲王,所以这侄子皇帝才给加封了个楚庄王。这下何如初能理解了,为什么那位皇帝陛下年纪一大把,盛淮南却称兄长。
  “盛淮南不是真名吧?”何如初问道。
  只见盛淮南摇头说:“是真名,因小时候身体不好,深居简出也没人识得,六岁时就在京都西临山拜师学艺,鲜少和京都里的子弟们来往。族谱上记着另一个名字,但我随着定都盛家排辈儿,是以鲜少有人知道我的事,也没多少人识得我。”
  居然还是真名,何如初盘算了一下,夏朝有一百四十七洲,比现代的城市建制来说,应该是大于市小于省。以洲府名为封的候爵是从二品,候以上有公正二品,公以上便是王从一品,亲王正一品。
  这位居然能直接从大员降到九品小芝麻品阶,真不知道在京都犯着什么事:“问到这儿就算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问了,自古皇亲国戚之间的事儿怎么搅都搅不清楚。不过还有件事儿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拿婚姻来逃避?”
  “因为皇帝陛下宣旨让我娶的人我不能娶,而那位又认死理。”盛淮南说完居然长叹一声,显得有些无奈。
  听着这叹气声何如初就知道,八成……不,十成十这又牵扯到某段皇族秘辛,天大的八卦:“那位认死理的和你有血缘关系?”
  不能怪何如初这么猜,因为只有这样才合理,而且电视剧里通常会这么来转折啊!
  “嗯,算起来是我的外甥女。”盛淮南想想又觉得好笑,本来身为宗室子弟,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婚事要自己做主,一来是他没遇上让他觉得需要自己做主的,二来他宗室子弟的婚姻向来由宗室安排,他们几乎没有太多选择余地。
  但是如今这件事一闹下来,估计以后他的婚事没人再会过问,毕竟他可是连皇帝的旨意都枉顾不遵。
  真狗血,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啊!
  不过盛淮南离开京都的原因这么简单,倒让何如初又升出另一个疑问来:“那这样的话你肩上也不至于担着什么沉重的东西啊,为什么还老让人感觉阴沉沉的,像是背着三座大山一样。”
  “是皇帝陛下寄望过高,有些责任太过沉重,本不应是我来担负,但却最终落到我这儿,这样说想来你应该明白。如初,这就像你现在事儿都猜个大概,但要让你去掺和这些事你愿意吗?”盛淮南问道。
  猛地摇头,何如初说:“当然不愿意……啊,我明白了,就是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所以皇帝陛下才盯死你,担不担这事儿早已经由不得你做决定。”
  点头应声,盛淮南忽地觉得何如初简直是多年前的自己,被勾着吊着弄明白前因后果,到全弄明白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以后京都的事、我的事都不要再多问,也别好奇,如果一定想知道就来问我,知道得太多不是福气。”
  “这话我同意,那明天回城西宅院还是继续在这养伤,你可不知道你这一倒下把夏夏和入秋吓得不轻,俩魂不守舍的一天都没吃饭。再过会儿夏夏就该来换我,小炉上还有粥,你要是饿就再吃点。”何如初说着起身去剪灯花,那烛影跳来跳去让人眼花。
  把屋里的灯花都剪一遍再给小炉添两块儿炭,这一圈儿再回来才发现盛淮南已经睡着了,看来还是乏力得很,却偏偏要撑着跟她说话儿。大概是怕她无聊,若是平时不知道盛淮南会不会跟她说他是谁,他做过些什么,她这叫趁人之危。
  过得片刻夏夏来替她,听说盛淮南醒过高兴得不行,一边端着粥碗吸溜,一边眼也不眨地看着盛淮南,嘴里直喃喃:“公子爷醒来就好,醒来就大抵没事儿,西临山的内家功夫底子厚,公子爷歇好了起来自行疗伤比喝汤药管用。如初姑娘,你去睡吧,知道您不惯和人睡一张床,入秋打着地铺呐。”
  凌晨时分入秋把夏夏替去睡,待到天微亮时盛淮南醒过来,入秋高兴地围着盛淮南狠狠打量着说:“公子爷,你可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饿吗?”
  “没事了,去备早点吧。”盛淮南倒从没想过自己一倒下俩侍女撑不住场面,毕竟是王府里教养出来的侍女,盛淮南以为她们能稳得住。
  等到入秋后来说起何如初怎么怎么处理,一桩桩一件件说来让盛淮南既对这俩侍女摇头叹气,又不由得感慨何如初这小姑娘瘦瘦小小的,看不出内里这么有气劲,临到事儿来镇定冷静,事情处理得既周到又谨慎。
  “多亏如初姑娘,公子爷,从前夏夏说如初姑娘哪里哪里好,我还没觉出来,只觉得和我们也没什么差别。但是在这桩事儿上,足可看出来如初姑娘为人处世如何,比我们冷静沉稳。公子爷,入秋说句不当说的话,如初姑娘配得上您,也配得上您的身份,公子爷何不……”入秋是真心喜欢这个能写会画,故事说得无比精彩,办事又干脆利落的姑娘,如果能做自家主母当真再好不过。
  “入秋,从来便不是她配不得我,而是她要的我给不起。”盛淮南说这话时颇有几分惆怅。
  何如初一直讲求的是心,虽说何如初自个儿觉得自己就是拿这当挡箭牌,但是挡得久了便深入人心,不但旁人自己也会相信。
  他的心,已交付出去多年,如何能收回来再给谁。
  “如初姑娘想要的什么,居然连公子爷都给不起?”入秋倒是觉得意外,她可没听过何如初跟盛淮南说过“以心换心”的话题。
  “心。”
  ……
  于是入秋沉默了,自幼相随如何不明白盛淮南的过往,只是入秋却还是忍不住劝一句:“公子爷,事儿都过去了,也再回不去。当年的事儿纵算公子爷有过错,难道公子爷便要因此愧疚一生一世么?”
  

24.广凉山上雪
更新时间2012…3…21 16:12:56  字数:3195

 (停电啊停电,现在才来~~~至于说盛淮南是有过情史的,嘿嘿……确实,下章会说一说带一带,不会过多提及。至于让小如初先托心,肿么可能,就何如初这态度,就是盛淮南把心妥妥当当全给她了,她也要仔仔细细考虑一番的!)
  —————————————以下正文—————————————
  从何府回到城西小院后,何如初与盛淮南就好似比从前要更亲近一些,主要是何如初觉得自己表达得够清楚,而盛淮南的态度也一直很清楚,所以某穿越女觉得自己安全上岸,可以不用再担心有的没有的。
  虽然盛淮南没说过,但何如初却知道,在某土鳖男的心里肯定安放着某个人,要不然这样的王孙公子绝对是风流少年郎,不会这么守身如玉。她可不认为这世上真有不爱花月美人的道德君子,一个像盛淮南这样的男人绝对是很多种原因逼出来的,不经历聚散离别,没有刻骨铭心,没有责任压力男孩儿长不大的!
  “夏夏,是不是该准备过年的物什,新衣新铺盖,院儿里要不要再移些花木来,这几树孤零零的看着萧瑟得很。屋院儿该修修该砌砌,西屋那边窗户一被风吹就吱吱呀呀响,夜里头听得人心发慌。”何如初指挥着院里的事儿,但到动土木这类的事儿据说是该一家之主拿主意,还得找个宜动土上房的日子,要不然会犯忌讳。
  “是,如初姑娘,衣裳铺盖照旧是锦福庄,院儿里的花木姑娘看摆几盆什么才好,屋院的事儿如初姑娘得去问公子爷。”夏夏说着就拿出小本儿来记,示意何如初说院儿里花木的事。
  想想这大冬天花没几样儿开的,只能移几株长青长碧的树来:“花也就只有水仙和梅花,我记是西市有金桔树,也搬两盆来,这东西看着喜兴,既然过年就要有过年的样儿,金桔摆完还能吃不浪费。余下的看有什么长青长碧的树,不要太高,也不要那修剪得太狠的。”
  打发夏夏去西市买盆栽,入秋又过来问:“如初姑娘,各府的年礼该怎么备,虽然公子爷不在京都,但照惯例年礼不能少,远一点的十二月初就得开始送,要不然来不及。”
  这个问她压根白搭,何如初只能问道:“往年送什么,今年照旧,你看着办就成,这事儿我可没拿过主意。”
  入秋听罢说道:“按朝廷法度,各府之间互赠年礼不能是贵重物件,往年里也无非是写个帖子再送些简单易储存的吃食。帖子往年都是公子爷手书,今年也可以这么办,就是吃食这一块有些为难。在京都里我和夏夏知道该备些什么,可是在建安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备,建安我们也不熟悉,不知道什么既有特点又合法度。”
  送吃的……何如初觉得条规矩定得好,这样一来就是想借此机会玩贿赂也不容易,既已成法令想必不会有人在这样的时候还顶风作案:“我倒想起一样东西来,院子里下的海棠果我都托人酿成了果子酒,建安城产海棠果,上市的时候我让你们买了不少来学着人腌蜜饯,不如就就各府一盒蜜饯一坛果子酒。要是这俩样不够,那咱们回头再问问左邻右舍,看看这边有什么合适的。”
  “诶,不用,够了。其实就是个意思,既不必讲究样式,也不讲究多少。能得着公子爷的手书对大多人来说比金银之物还贵重,所以吃食意思意思就成。”入秋说着又想起:“说起酒,前几天我尝过,味道不错,是到该喝的时候了,香甜可口,没想到海棠果子也能酿酒。”
  “好多水果都能酿酒,北边的人爱喝葡萄酒,南边的人爱以花酿酒,只要喜欢什么都能酿酒。”
  把过年要提前准备的都叮嘱好,盛淮南忽然说起去建安城外的广凉山赏雪景,广凉山赏雪是建安城一大特色。今年雪下得厚,梅花也开得好,漫山白雪压红梅说不出的漂亮。
  “怎么忽然想着去赏雪?”何如初问道。
  “以身作饵料,引条大鱼来上钩,你和夏夏、入秋待在院里,我看到了他的脸,他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放心,上回人太多,这回只有他一个,我已暗中调去不少人手埋伏着,不会有任何差池。”盛淮南养这半个月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他估计着那位剑师也差不多好了。
  同为习武之人,盛淮南不会放过那位剑师,那位剑师也同样不会放过他,迟早会有生死一战,如今天时地利再埋伏好人,自然不会再像上次那般轻易让他溜走。
  何如初听完摇头:“方凉山上人太多,不合适,而且最近去的可都是些官家子弟,听说端亲王的世子们常去,男男女女混杂。那位估计不会在广凉山上动手,要搁我想要干点什么坏事,绝对是悄悄地进村儿,明火执杖的不要。没听过一句俗话吗,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说你聪明也聪明,糊涂起来却没治,广凉山那么大,僻静之处多有,人多才好脱身,要是僻静之处一逮一个准。”盛淮南笑笑摇头,他也算看明白了,她顶多是小聪明,真要看大局还是有些困难,阴谋之事玩得深了,她绝对不成。
  侧着脑袋一想,也是,那么大个山搞穿身雪白的衣裳搞刺杀,那也是很可行的法子:“那你早去早回,广凉山上有野味儿吧,顺手打一只回来呗,锦城的纸没捎给我,广凉山的野味儿可得记着捎,野兔子野獐子都好。”
  盛淮南闻言只觉好笑,摇头道:“怕不得工夫,回头专程领你去打猎,别惦记着那点儿吃的。”
  一听可以出去打猎,何如初特兴奋:“行行行,那你快去吧,这回小心点哈!”
  等盛淮南一走,夏夏和入秋就拿她当熊猫围观,她有些愣地问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如初姑娘,公子爷其实挺好的吧!”夏夏意有所指地问道。
  何如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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