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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皇霸爱之君心倾情 帝凰劫-君子如玉+番外 作者:火灵凤(潇湘2012-04-13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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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庙里厚厚的干稻草上躺着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少年眉峰紧蹙成山,似是有无尽的哀痛,被梦魇阻住回不到现实。
  “玄哥哥你一直追在她的身后从来都不曾回头,你可知欢儿一直就在你的身后,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长欢伏在月玄沧胸膛上,喃喃低语,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得以近他的身。
  握着这一双温热的大手抚在自己的脸上,感受那上面厚厚的热茧,每一次的碰触都像是水融进了春土里,她永不满足,每一次都想要的更多,可是,他的心里却始终没有她。
  眼泪无声无息的留下来,湿了月玄沧的前襟,那是一个女子一生的痴爱。
  月玄沧猛的睁开眼,狠厉的目光扫向四周,手下意识的狠狠握紧。
  “疼,玄哥哥快放开我。”长欢被握的手青红一片,惊呼讨饶,眼中泪花闪烁。
  “展暮,进来。”月玄沧甩开长欢,坐在稻草上,一言不发。
  “太子,您醒了,太好了。”展暮进来一看太子安然无恙,欣喜道。
  “你说大皇子他们如今的境况如何了?”月玄沧忽然一问,让展暮措手不及,片刻,一本正经道:“大皇子于三年前因私藏龙袍被当众处斩,二皇子因触怒龙颜被皇帝皇上贬到长安大皇陵修身养性,一生不得再入朝堂,四皇子五皇子被派遣到北疆苦寒之地为王,没有皇帝召见不得入宫。”
  展暮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他小心的观察着月玄沧的脸色,他的主子生性冷残,曾经欺负过他的那些个皇子没有一个好下场,自从处理完了那些挡路石太子就不曾提过他们,这会儿子怎么就忽然想起他们来了,不该是问及太子妃现今的下落吗?
  “如果他们不听话就派人去狠狠‘教导’一番,一定要驯服了才好。”月玄沧邪气道。
  “是,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他真的是同情那些个皇子了,被主子圈养猪仔似地养起来,还倒不如干脆死了。
  “玄哥哥,咱们回洛阳吧,二姐姐做出那等丑事来,欢儿实在是不想再看见她了,丢尽了将军府的脸面,若是被母亲知道了还不知要如何伤心呢。”长欢乖巧的跪坐在月玄沧身边,软语道,强自忍住心内的欢喜。
  “生儿离开我,你好像很开心呀。”抬起长欢的下巴,低头与之对视,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惹得长欢心跳如擂鼓。
  “欢儿一点也不开心,欢儿知道玄哥哥现在一定很伤心二姐姐的背叛,心里一定不快活,玄哥哥心里不快活,欢儿心里又怎么开心的起来。”长欢一惊,偎近月玄沧,伤痛道。
  “小嘴真甜,若是生儿定是说不出这番话来的,她总是喜欢用着温和的眸光看着我,在她读书累了的时候,在她闲情饮茶的时候,在她心情欢快的时候,在她心有烦忧的时候,在她独自品尝寂寞的时候,那样的眸光总是让我痴迷的无可自拔,让我感觉我就在她的心里没有一刻离开,让我能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因为我的身后有她。而你纵然有她二分的样貌,却没有那样的魅力,所以不要试图代替她,她的一切,你永生永世都拍马不及。”一把甩开浑身颤抖的女子,月玄沧残忍的龇牙,将一个女子的尊严踩在脚下。
  没有一个女子会经受得住这句话,同样是一个爹生的,同样是一个美貌的女子,被心爱的男人拿来比较,还是被贬斥的那一个,让她无地自容,让她心生怨恨。
  “哈哈,我永生永生都拍马不及,拍马不及,她到底有什么好!”长欢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
  月玄沧只是不理,背手在后,神色坚定的看着破晓仍在下的雨,道:“去慕容山庄,孤倒要亲自去问问她,曾经的承诺还算不算。”
  生儿的改变有些突然,她不是一个肤浅的女子,见了俊美的公子就心生爱慕,她的心性实际清冷懒散,意志坚强到可怕,喜欢挑战身体的极限,小时候因为她拒绝学习肃杀的霸王枪被大将军罚蹲马步,什么时候改变心意了什么时候算完,结果她硬是从朝阳清晨蹲到黄昏日落,双腿浮肿仍是倔强的不屈服,不说一句求饶的话,最后还是大将军自己看不过去,饶了她。于情爱上她更是冷心冷情,一个男人若是能打动她的芳心没有两三年绝无可能,而她忽然在他面前上演这一出折子戏到底是为何?
  冷静下来,他开始认真辨析。从小与长生混一起,她的波澜不惊至少学去了七八分,若非遇着和长生有关的事,他何至于乱了方寸,那样拙劣的理由,那样破绽百出的情景,去他的兄妹之情,她说她分不清他们之间的情谊是何种,骗鬼还行,自小就是个拥有七窍玲珑心的精诡人物,她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哼。
  
  




☆、第八十六章 上邪番外

  那一日我在练武场上,她站在我的身后,她淡淡的说不要回头,我就忽然定住了身体静静的听她说话,她说,“上邪,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我下意识的点头又摇头,自我们初见伊始,我定义我与她之间的友谊就是“一见钟情”式的,我虽然从来都猜不透她心里想什么,但是凭着我做特种兵艰苦训练出来的敏锐嗅觉,觉得,她这个人值得用真心结交,只要是她认定的人她就会用生命去保护,护短的可爱,这在以后我们一起上战场充分的体现了出来。
  她说,“你身上有我求了两世也求不来的东西。”我下意识的问,是什么,彼时我竟然忽略了她口中的两世,原来我们真的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啊,经历是如此的相似。
  “恣意洒脱,潇洒不羁,是那样一颗随心随性的火热之心。”死丫头,你还不如说我张牙舞爪,不懂规矩,野性难驯呢。老娘倒是羡慕你身上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尊贵优雅呢。
  “我,似是被下了诅咒,心里永远都不可能只有他一人,而他身边却始终只有我,不管如何都不能两全,而我每一次的选择都是一样的,伤害了他,我欠他的,真的再也还不清了。”我没有说话,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想回头却被身后之人一声压抑的轻咳止了动作,我该死的就是不敢违背她。
  “上邪,你听好,若是玄沧发难慕容山庄,你只需告诉他一句话,天地不乱,轮回不灭,千殇长生终有一日会回来。”我颤抖着唇不说一语,我现在真的相信那紫木灵芝的厉害了。长生定是遇着了一道过不去的坎,否则,她那样的性子定不会选择逃离。
  太子月玄沧,虽然只见过他几面,却是给人狠厉无情的感觉,若是他知道长生将不久于人世,凭着他对长生的偏爱,他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间接导致她死亡的人,包括直接导致长生身亡的将军夫人——长生亲母。
  “我会选一处极寒之地逼毒,也许一两个月,也许一两年,也许一晃眼就是十年二十年,可是我会回来,相信我,上邪,你知道,我一诺千金,轻易不许诺。”我咬着牙点头,危急时刻,即使是与我相处多年的战友我都可以狠心的抛弃,这点子顾全大局的情操我还是有的。
  我自问,如果今日我是长生,一边是生母,一边是深爱之人,我该如何抉择,我想破了脑袋,用光了所有的脑细胞,头疼的厉害,我还是不适合做出这样的抉择,从来我都是听从命令的份,动脑子费精神的事都是那个黑脸政委要烦恼的。
  我一直觉得像长生这样的心性,该是青灯古佛,孤独一生的,可看她对那太子的态度,花花草草都不相信她是无情的,她对那太子有一种愧,一种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该死的对他好,我都嫉妒。
  我从她手中接过一个荷叶胖泥娃娃,她说到不得已处便可将这东西出示给月玄沧看,我猜想应该是她两个的定情信物啥的,这个大闷骚!没想到还很有情调嘛。
  我触碰着她的手指,眼角余光看见她的指甲盖都变成了紫色,我想这绝对是纯天然的染甲,不含任何化学成分,绝对是中毒之后的附带产品。
  那个谁不是说毒素已经控制住了吗,他妈的,控制住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回头就灭了她娘的。
  我听见她轻轻的道:“上邪,要记得,月末之前要把我娘亲自送回将军府。”
  是了,小变态的爹还在战场上呢,生死未卜,依着长生的性子定不会让他爹因此事分心的。在将军府的那些日子我很清楚长生爹娘的恩爱程度,小变态如此做怕是不想让他那爱妻如命的爹察觉有异吧。
  混蛋东西,你如今都自顾不暇了,还来操心这些个。
  妈的,谁把水洒我眼里了,老娘都看不见前面的青石路了,我抽抽鼻子,继续听她的交代,她还是第一次这般罗嗦呢。
  “保证完成任务。”我下意识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虽然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这么做了。
  “呵,上邪就是怪异,不过,怪异的我喜欢。”她轻轻的笑,压抑的咳,我猜大概是被什么噎了嗓子。
  “我能回头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我想亲眼看看你什么时候死,我得给你准备后事呀。
  不说话?嗯?
  “死丫头,你说话,不说话我就回头了啊。”话落,我猛的转过身去,身后是阴阴的天,空空的回廊和残肢败叶的芭蕉,鬼影子也没有一只,果然是这样,我咒骂一声。
  我仰起头,左右上下摇晃着脑袋,眼睛里的水怎么着也不能留下来呀,太丢脸了,不能让师兄弟们看到。
  “死丫头,我等着你回来。”我对着阴沉沉的天空大喊,回答我的是无边的空寂。
  大喊完之后,胸腔里忽然就空了,泪不知不觉就盈于睫,簌簌落,像是雨打的残瓣。操,当事人都没哭,我哭个什么劲。我狠狠的用袖子一擦脸,转身便走。小变态,你永远不知道你身上有种让人安定的力量,在你身边便觉得什么都不需要害怕、操心,却忘记了你是人不是神,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能成竹在胸。
  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会给你漂漂亮亮的完成。
  过了这许多年安宁的日子,老娘都要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果然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许我该找点事情做了,你不介意我参与进来吧,哈,冒险的事情能令我兴奋,即使你不允也奈何不得我。
  ——
  “从小到大,生儿从来都没有让我操过心,我还记得生儿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看人脸色,我生气的时候,她总是想着法的逗我开心,看着她眨着那一双和将军一样的桃花眼,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拳头做出要去教训将军的架势的时候,我就什么气也没有了。我忙着处理府里账务的时候就把那么小的生儿扔在一边,让她自己和她的小虎儿玩,一玩就是一天,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哭不闹,直到我想起她的时候,她就冲着我一笑,像是在说娘,我很好,不用担心。”苏馨儿站在回廊上,被慕容夫人搀扶着,望着长生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
  慕容夫人抽出帕子抿了抿眼眶,静静的听。
  “她若是有一点不好的地方,我也不会这般的难受,想一想她的不听话心里就好受一点,可是我努力的想啊想,每想一回心里就难受一点,竟是找不出她的错来啊。”苏馨儿睁着无神的大眼,低低的道。
  ——
  决定暂时的退出你的生命了,纵然知道时光的残酷。当我再回来的时候,物是人非事事休,你的身边是否已经有了许多旁的人?
  勾唇浅笑,自嘲,厌弃这样的自己。
  “吁——”马的不耐嘶鸣。
  我注视着前方,那马上心无旁骛的蓝眸少年,还是决定带着他走,轻笑,因为我知道我甩不开他,当他决定做一件事时谁都没有他专注,所以,他自决定跟随我的那日起,寸步不离我身就成了他活着的意义。
  我想我是在热闹中呆的久了,养刁了胃口,再让我冷冷清清一个人,我竟生出了不习惯,人啊,就是不能太放纵自己了,久而久之成了习惯就再也戒不掉,就像我。
  “走吧。”我听自己淡淡的道。上马,我竟是连回头凝望都不曾,那样清冷的语气才是我该有的。
  玄沧,我期待着你的成长,没了千殇长生的你,该是飞龙在天,风雨雷霆任你施展。
  扬鞭策马,风吹起我的衣袂,我跟自己说我定要回来,谁也不能阻止,阎王也不行。
  一队骑兵,穿街过巷,飞马如风,所到之处狼藉不堪,怨声载道。
  马上领头黑衣少年,脸沉如水,不管不顾,横冲直撞。
  慕容山庄忽现眼前,少年忽的停马,抬手示意,身后一干骑兵迅速分散将慕容山庄团团包围,里面之人插翅难逃。
  “太子,一切准备好了,是否强攻?”展暮躬身问。
  月玄沧眉头紧蹙,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字,“攻!”
  长欢紧随在他身后,咬唇不语,望着慕容山庄紧闭的大门目光幽暗。
  骑兵还未行动,那两扇钉了三百铜钉的红漆大门轰然打开,一个红衣少女笑盈盈走出来,道:“有朋自远方来,怪不得今早我家竹枝上有喜鹊叫呢,太子大驾光临,慕容家有失远迎。”
  看见来人并不是自己所想之人,月玄沧脸上不好看,手上青筋暴突,恨声道:“她呢?”
  “我也想知道她去哪了,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上邪心情不爽的一扯嘴角。见那马上龙姿凤章的少年,听得这话,面容一白,忽又阴狠的瞪着她,她心内一突,说不出的微骇。长生一走,再也没有人能牵制他,他便像是挣脱锁龙绳的黑龙,恣意妄为,杀伤力堪比十级台风,还是少惹为妙。
  “她有东西留给你,你在这等着,民女进去拿啊。”说完这话,像是后面有人追似地,一溜烟跑不见。
  月玄沧脸黑如铁,目不转睛的瞪着那扇大门。
  “太子……”展暮询问。
  “等着。”
  红漆木门再次的被打开了,这一次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从外面往里看便是摆放着各式兵器的宽阔练武场。
  而月玄沧却是一眼就看见了悬挂在门梁上的小小物件,利落的翻身下马,他亲自去取下,那是一个白胖的泥娃娃,头上扎着红绳,腰身上衬着碧绿的布荷叶,笑容甜美,憨态可掬。
  翻看泥娃娃的背面,上面有一行银钩铁画的字迹,这字迹他再清楚不过,是她亲手刻上去的,他知道她很会雕刻东西,尤其是玉石,可是没有一件是成品,她说她只是在磨练自己的耐性,她不是玉刻师,没有资格完成一件玉品,在她眼里每一件玉器的完成都必须是玉刻师的精心制作,她没有那样的心,所以不会有成品。
  他的心忽然之间如坠深渊,一团迷雾将他笼罩,他快要窒息。
  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头上扎着黑头绳的泥娃娃,将两个泥娃娃放在一起看了看,他紧绷的面容稍微平和,又将这两个小东西猛然的揣进怀里。
  翻身上马,冷声道:“进去,将人全部捉起来!”想了想又道,“不可伤人性命。”
  长生,孤天涯海角也会找到你,你休想逃离。
  彼时,去往天山的路上,天将白衣神兵,挡去长生他们的去路。
  龙莲抽刀,眸光冰寒。
  “苏姑娘,请跟我们去见宫主。”背着玉柄青铜剑的领头白衣人,面无表情道。
  “我若是不去呢。”长生冷然道。
  “那我们就得罪了。”白衣人说罢,就将长生龙莲两人团团围住,动起手来。
  “噗——”长生动怒,运功制敌,却是被剧毒侵蚀,一口血呕了出来,脏了前襟,摔下马去。
  
  




☆、第八十七章 相公,我是谁!(一)

  继小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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