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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女皇霸爱之君心倾情 帝凰劫-君子如玉+番外 作者:火灵凤(潇湘2012-04-13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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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华她娘闭上你的臭嘴。”小舞阿奶大声道,上去掐罗祥身上的肉,“你这个作死的东西,以前不说烂在自己肚子里就行了,现在又充什么好人。”
  “阿娘,我不能让弟给我背黑锅,弟背了七年多的黑锅够了,阿娘你不能太偏心,怎么说弟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够了!”英子一抹眼泪冷声道:“小舞,你过来,谁叫你靠近他的,他是个脏货,你靠近他你也想成脏货不成,滚过来,皮痒痒了是吧。”
  小舞啮喏着不说话,小身子蜷缩着往罗刚身上藏。
  自从听到英子的声音,罗刚身上就是一僵,身体绷的死紧,想起她对小舞的动辄打骂,下意识的紧紧搂着小舞不放,恨不得把小舞藏起来。
  见那父女俩的反应,英子发狠道:“我数三声,罗刚你把小舞放开,要不然,你家今年休想拿到一丁点蚕种。”
  罗刚身体一颤,下意识的手臂就松开一些。
  “阿爹,阿爹,小舞不要过去,吃人,吃人,蛇。”小舞惊慌道,她一直都记得那年是阿娘把她放在那个洞外面就走了,任她怎么哭喊阿娘都不回头,好多蛇,好多,好多,小舞脸蜡黄,唇颤抖着,目光没有焦距。
  罗刚一咬牙,抱起小舞就想往外跑,他回来就是想带小舞走,英子不喜欢他,他知道,他不妄想,可是小舞是他的亲闺女,他不能让小舞有事,那年的事谁也没有他记得清楚,小舞被神医救回来就发起了高烧,他一直陪在小舞身边,后来小舞病好了悄悄跟他说是英子把她放在蛇洞外面的,他的心也算是彻底死了,嘱咐小舞不要往外说,英子是族长,要是让族人知道英子打定主意害死自己亲闺女,族人是不会容她的,这也算是他最后能为英子做的。
  “给我把他捉回来!上火刑,烧死这个妖怪。”英子气极大喊。
  “族长这是要烧死谁,可是我那不孝的徒弟。”打着青花纸伞,一身云纹锦衣的君莫笑,不急不缓的踱步而来。
  “这是我们村的事,不牢神医费心。”英子倨傲道。
  “可是小舞是在下的徒弟呢,族长忘了,当初也是族长点头同意的。”这样的他,在这样一群村妇村夫中如鹤立鸡群,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让这些个没见过大世面的村人心底不由得生出一股敬畏,纷纷自动让开道,把小舞父女按在地上的男人们也自觉的松开了手,畏惧的退到人群后面去。
  “笑哥哥。”小舞拽着罗刚一下躲到君莫笑身后去,沾满泥土的小手一下抓上君莫笑的衣摆,君莫笑眉头微皱,忍着不去震开小舞的手。
  “小舞是我闺女,虎毒不食子,我能把她怎么样。我要对付的,不过是一个脏货,神医一身清贵,还是回家去,不要管闲事。”
  “族长说的可是我身后这个人,不巧,他是我买的仆从,是签了死契的,族长动不得他,真遗憾。”君莫笑呼出一口气做出替她遗憾的样子。
  “那就请神医拿出死契来,大家看个清楚。”能做一族之长,当她罗英是吃素的吗!
  “你一不是官家人二不是小舞爹的父母姐妹,你有何权利看。”长生突然出声道。
  听见这久违的清冷的声音,君莫笑蓦地僵住了身,不敢回过头去,攥着伞杆的手紧了,骨节泛白。
  “你又是哪个,陌上村我就是官府,就是县令,我怎么没资格看!”英子道。
  长生淡挑眉,勾唇一笑:“三年前,新修成《大月律法》,第三百四十五章,蛮夷之族篇,规定,蛮夷之族在大月的土地上可以按照自己的风俗过活,但是必须遵从律法,若是不遵,那么就要被赶出大月,任你去雁门关外不毛之地,还是去边境战乱之国,不能以大月人自称。”
  长生话落,族人哗然,他们世代祖居此处,可不想离了故土去流浪,再说神医对族人有救命之恩,不能轻易得罪,还是劝族长消气为好。
  “族长,你看这事闹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罗大嫂子嘻哈道。
  “是啊,是啊,族长这事就算了吧,刚小子毕竟是小舞的亲爹,就饶了他吧。”
  “哼。”罗英心里打鼓,不说话了。
  “陌上村什么时候成了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了,你是什么东西。”罗英拿出族长的架势质问。一点也不提罗刚的事了,律法上有那么回事,她是略微知道些的。
  长生眼中紫光流转,直觉的罗英的话刺耳。
  “她是我娘子,族长若是不欢迎我们,我们明日一早走就是了,只不过我为你族中配的熏蚊虫的药物也只有中途停止了。”君莫笑比长生还要生气,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岂容这村妇言语侮辱。
  “神医莫恼啊,族长就是那么一说,玩笑,玩笑啊。”罗大嫂子上去一把强悍的捂住罗英的嘴,连拖带拽的将人拖走。陌上村山好水好,就是蚊虫多不好,好不容易求了神医配药,可不能让这死丫头破坏了。
  
  




☆、第八十九章 相公不是相公

  “相公。”她双眸淡含笑,立在那里,青山丝雨为幕,便自成一道风景。
  日日在她耳边灌输我精心编制的故事,而今终于得偿所愿,因何心中仍是惶惶,是了,偷来的尘缘,岂会长久,心是贪的,拥有了一时就想着拥有一世。曾几何时,你静如止水的心也因一个她波涛汹涌起来。
  我多想叫你一声娘子,那简单温馨的称呼,原来骗得了世人却骗不得自己,那两字起起落落在心中翻滚,在口中咀嚼,最终却一字都吐不出来,口似是被上神恶意的封住,能吐出天文地理医,诗词歌赋曲,却吐不出心心念念的那两个字,何其讽刺呵!
  想见她那双桃花醉眸,紫色琉璃,如烟似雾;想见她的笑靥,清冷的容颜,又有几人可知只她一笑,天地黯然,倾国无色。
  流长的墨发在小风中飘荡,额前的碧玉泛着零星寒芒,映衬着她的盈盈浅笑,他终于明白她因何在自己额前坠上一条青绳寒玉,她笑起来的妖冶魅惑,若非碧玉的冷寒遮了三分去,这一路行来定是要惹出不少麻烦的,毕竟世人甚爱美色,贪欲无法无天。
  “相公。”又叫一声。
  她赤着脚站在地上有些局促,低头看自己沾了泥土的脚趾,糟糕,只想着早些见到自己的相公竟是忘记了穿鞋。
  似是知道她的惴惴不安,他促狭一笑,将青花纸伞塞进她的手里,打横将人一把抱起。
  “你何止忘记了穿鞋,身上也只穿了中衣就胡乱的跑出来了,冷吗?”
  “有些。”长生淡淡一笑,将伞大半都倾向他。
  “那我们走快些,回家。”他心中一暖,加快了步伐。
  “家里的火塘我又给添了柴了,不会灭了。”忽然听长生小声的道。
  “嗯。”他抿唇一笑。家啊,是我们的家。
  “那相公你什么时候生娃娃。”眨着特认真的大眼一本正经的问。
  君莫笑头上当即挂上三条黑线,莫不是他用药用错了?不着痕迹的探向长生的脉搏,除了余毒他清除不了,一切正常。
  “相公你害羞了吗?为什么不说话。”长生奇怪的问。转念一想,又道:“相公是不是不喜欢娃娃,是不是怕疼,没关系,相公若是不想要娃娃,我们就不要娃娃了,等我们老了的时候就过继一个别人家的孩子给咱们养老送终,相公你看可好。”
  “我没说我不喜欢娃娃!”君莫笑有些咬牙切齿了。她这都是哪来的怪想法,馨夫人就是教了她这些东西?
  “那相公给娘子生一个吧,粉粉嫩嫩,胖胖小小的一团,很可爱,不是吗?”长生眼眸一亮,颇淡然的道。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最终定在君莫笑微尖如玉的下巴上。
  君莫笑脸色微红,不自在道:“我不能生。”需你来生,若是你生的孩子,无论男女我定待之如珠如宝。
  “相公不必伤怀,有娃娃也不好,吵闹得厉害,就我们两个也好。”长生只当君莫笑身体有问题,心疼的劝慰道。
  将长生往床上一放,君莫笑收了伞挂在墙上,略恼道:“你没事消遣我是吧,哪有男子生孩子的。”冷眼瞧着长生沾了灰尘的脚丫,有心不理会却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坐上床,自怀里掏出一块雅致清白的绢布,轻柔的给长生擦拭干净,又觉得她的脚微冷,索性塞在怀里炜暖。
  一系列动作做下来如行云流水,似是早已经习惯。
  这下长生淡定不了了,苍白的脸蛋泛红,掩饰性的咳嗽一声,尝试将脚挣扎出来,却惹来君莫笑轻笑出声。
  “笑什么。咳,相公,我睡了很久吗?我为什么会睡那么久?”君莫笑心里咯噔一下,强自欢颜,假装恼怒道:“因为你太懒,不会洗衣服,不会做饭,不会织布,不能赚钱,什么都不会,只会睡觉,是你相公我一直养着你的,要记得你相公的好,知道不知道。”
  长生却是当真了,沉吟片刻,方道:“相公,放心好了,以后一定不会让相公太劳累的,我会学着赚钱养你。”
  君莫笑怔愣了一下,随即扬唇轻笑,“好,我等着你养我。”
  “相公,我叫什么,父母是谁,有兄弟姐妹吗,我醒来好像就不大记得了。”长生墨眉浅蹙,淡淡道。
  君莫笑低下头去,哑口,无意识的掐着自己的食指。
  “相公不要担心,可能是刚醒来,头脑不清晰的缘故,我、我需要再睡一觉,也许明日一早起来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一只清凉的手轻轻捉住君莫笑的手指,制止他这“自残”的行为,对着她温和一笑,安慰道。
  君莫笑避开长生的目光,伸手抚上长生的脸颊,长生身体下意识的向后倾,眼神闪躲,待察觉到君莫笑身体的微僵,眼神的受伤,遂主动靠近,抱上君莫笑的腰,两个一起倒在床上。
  只听他道:“睡吧。”
  “这些天是相公给我净的身吗?”感觉身上是清爽干净的,长生问。
  “是。”君莫笑眼睫微颤。
  “哦。”长生静默片刻又道:“相公,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对吧?”被子底下的手开始不老实,摸索道君莫笑的腰扣悄悄的打开,手触及他光滑的温热皮肤,君莫笑身体刹那僵硬,哑着嗓音道:“你做什么?”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沿着强有力的腰肢,长生作势要往下探去,被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一把捉住,不能移动分毫。
  君莫笑深呼一口气,颤音道:“你身体不舒服,所以,今天不行。乖,睡觉吧。”
  “我觉得身体很好,相公。”长生翻身一下压到君莫笑身上,一把扯开君莫笑的衣服,露出他如玉坚实白皙的的胸膛。
  “别闹!”君莫笑声音略微提高,捉住长生作乱的双手,扯过被子覆上。
  “我累了,今天不行,睡觉。”君莫笑红着脸道。不敢看长生,隔着薄被抱着长生。
  “明天就可以吗?”长生冷笑,语气仍是淡淡的的却不再胡为,垂下眼眸,安静下来。
  “天晚了,睡觉吧。”君莫笑苦涩的扯扯唇角,并不接话。
  垂下的眸子冷芒一闪而逝,翻过身去不再对着他,两人之间拉出了距离,鼻端萦绕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体味,令人安逸,可长生无由的感觉如站在云端,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浑浑噩噩,仿佛一切都不再掌握之中,她是鱼肉,人家是刀俎,她很不安。
  腰腹结实有肌肉,有三处淡淡的伤痕,根据愈合的伤口判断大概是剑伤,十指修长,指甲缝里无泥垢,干净整齐,虎口和手指肚上有茧,手掌上无茧,相公不是一个农夫,更像是一个长期执剑弹琴的贵公子,那么,相公为什么会来这里?而我又因何想不起一些事情?
  即是夫妻,为何不行夫妻之礼?可,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所做的都是出自真心,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为了躲避仇家才来此地暂居?
  太阳穴青筋突突的跳,好疼,不能再想,相公即是真心,无论他做什么我都该支持的,不是吗?想不起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现在的生活,很安逸不是吗?
  一根银针扎进了长生的曲池穴,天地都安静了,头脑中再没有混乱的画面跳出来搅合,夜晚的蛐蛐声就像是催眠曲,好困。
  收起银针,君莫笑凤眸含伤,自嘲的笑,比哭还难看。
  似是忽略了你的敏锐,早该知道即使混乱了你的记忆,亦不会长久。
  同床异梦,大概就是这般吧。
  君莫笑你真是丢尽了师傅们的脸,要靠这种卑劣的方法留住人,何其悲!
  披衣下床,静悄悄的开门离去,独立中宵,望西月落,沾一身秋露。
  
  




☆、第九十章 独霸床

  我无力的趴在窗前,在这素寂的夜里静听雨吹花落之声。
  我已经几日不曾见到他了,小舞说是我把他逼走的,可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罢了,在那夜孟浪之后。
  起初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依旧每日端一碗殷红的药汤给我,我本想亲口向他道歉,可是当看见他脸上泛着冷芒的面具,没来由的肚子里憋出一股气,到了嘴边的话却变成了冷硬的,“出去。”
  他静默片刻,似是不相信的看我,又似是自嘲,只淡淡嘱咐一句,“趁热喝下吧,冷了就失了药效。”
  看似走的潇洒,可我分明看见他眼中伤色深重,不知为何,我心中竟像是被谁硬生生剜了一刀,火辣辣的疼,终是没有挽留。
  关于我因何会一睡数日不醒他不曾给我答案,哪怕仅是一个谎话也不曾,渐渐的我的身体好了,我也不再追问,下意识里我愿意相信他。
  如今的生活虽然简陋却很平静,那日救下小舞的爹,便让他自己收拾了柴房住了进去,至于喜欢住在屋顶上的那个蓝眸少年,只要我出门必会跟在我身后,可我出去之前分明看见他好睡正酣,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要出去的,我却不反感他,似乎他跟在我的身后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请。
  小院不大,没有一个正经沐浴的地方,我自己想去生火却弄得灰头土脸,只好去外面找,这是在山中,山泉溪水应该随处可见吧。
  踏着月色,听林中兽语虫鸣,心下却怅然若失,恍惚莫名,记忆里似是空了一块,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可每至想出些头绪之时,头却疼的厉害,只好暂时放下。
  纵然如此,脑海中却从始至终都存了一个残影,若心上的伤痂,纵然愈合,也抹不去痕迹,每一触及却是浅淡的疼,不要人命,却怎样都不能忽略,那似是谁滴在我心上的一滴滚烫朱砂。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月华如练柔如水,树影斑驳。
  清风袭来,水波不兴。坐在青石上,脱了鞋子浸入水中,清凉透骨,在这清风明月之下,该是有酒有船有伴侣,天为锦被地为凉蕈,即便不说话,仅是相依相偎也是好的,待到明晨醒来,纵一身湿潮,也会相视一笑。
  纵身一跳落入溪水之中,我需要这沁凉的溪水惊醒遗忘的记忆,找回自己。
  哗啦的水声,惊起山鸟稍许,一身冰凉的水,湿了身,凉了心。
  一条温热的东西突然的伸出来钳制在我腰上,我心下大骇,下意识的便要反击,却听得熟悉的声音在耳畔道:“是我。”
  腰上的也不是水蛇或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他的手臂,心放了下来,却怔怔然想起自己方才下意识的动作,心下奇怪,却不动声色。
  心生恼怒,语气便也不好起来,道:“你因何要吓我,我便是那般胆小的无用妇人吗!”
  既然生活在这村寨里自是要了解此地的风俗习惯的,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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