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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女皇霸爱之君心倾情 帝凰劫-君子如玉+番外 作者:火灵凤(潇湘2012-04-13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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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一身锦绣白衣,一双浅青长靴,墨发飞扬微乱,该是如仙飘逸才对,却硬生生让她穿出了霸气。
  忽然之间,我明白了……
  原来有一种霸气叫做隐忍。
  ——飞天舞
  
  




☆、第一一七章 龙莲番外

  黄昏雨&8226;溯
  魇主必为异眸者。墨夜紫瞳出,承天之命,奉为主。
  他生来异常,蓝发蓝眸,父母畏之是妖怪,把他丢弃在护国寺门口,被在护国寺小住,为亡妻点燃长明灯的老魇主——苏启文所救,老魇主怜其身世坎坷,收在身边当成亲儿养着。
  婴孩一直不曾开口说话,苏父以为这个孩子有天生的隐疾,更是对其怜爱有加,不管苏父去哪里都将他带在身边,而他仅是用着一双空洞的蓝眸看着别人,很多时候都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直到,四十年一选,选拔魇主,他第一次开口说话。
  他是蓝眸,于十位异眸孩子中脱颖而出,不出意外他便是下一任的魇主。然,东方鬼将——老魇主唯一的女儿,却在这时生下了一个墨夜紫瞳的孩子,这个孩子便是千殇长生——魇国史上最优秀的主子。
  当三大家主长老得到了这个消息,激动的彻夜长谈。第二日,当黎明的曙光照耀到窗棂上的时候,三大长老精神奕奕,难掩喜色的对焦急的等待在练武场上的所有赤子说,墨夜紫瞳,百年难得一见,尤其是像千殇长生那样最纯净的紫罗兰色,是天不亡我魇国,如此,魇主的人选便定了,我就这样被他们放弃了。
  即使是这样,我也没什么情绪波动。不过,老魇主就不那样想了,他似乎怕我难受,叫了我过去,好好开导了一番,他说,我不适合做魇主,魇主是我们的领袖,他必须有足够的智慧和领导才能,而且魇主一定是要有感情的,像我这样没有感情的人是不行的。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他又说,我这个人太过专注了,而且不能同时兼顾很多事情,往往都是认准了一件事其他的事就全不闻不问了,这样又怎么能做好魇主呢?要知道,魇主是要把握住“魇”的全局的,顾此失彼的话,“魇”迟早是要败落的。
  我有点不耐烦了,啰啰嗦嗦的,不就是说我不适合吗,我又不是非做不可,于是我感觉到身体的温度下降了,老魇主也察觉到了空气里的冷凝,他顿了顿,便对我说,让我成为她手中一把无坚不摧的“刀”。
  她的刀,她的染血之手。管理着“魇”里所有的“刀”,也亲自磨“刀”。
  我没有点头,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我想亲自去会一会她,我总觉得我应该回报老魇主些什么,如果那是老魇主的外孙女的话,我不会太过为难她。如果她很好的话,我就一直跟着她,如果她不好的话,我会保护她,也仅仅是保护,不会给她多少尊重,毕竟,我喜欢以武力解决所有的问题,武者信奉的便是强者为尊。
  我不知道什么是感情,就像老魇主说的,我天生就是一把冷血钢刀,没有思想,没有主见,只能等着被下达命令去执行,我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我来到她的身边,成为她的“刀”。
  起初,她并不承认自己魇主的身份,我私心里以为她是害怕担负责任吧,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计谋。老魇主知道这个事情后,非但没有惩罚,反而赞扬了她,哈哈笑着对二大家主长老说,不愧是我的孙女,狡猾奸诈。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诡谲,谁能给我解释呢,他们都忽视了我呢,于是我的眼睛变成了冷厉的冰蓝色,浑身向外散发着寒气,老魇主干咳一声,整肃面容,道,她也没什么本事,不过就是善于发现别人的长处和短处,专攻制衡之术,拿捏别人时恰到好处,让人家心甘情愿的为她卖命。
  我大概猜到老魇主为什么死活要那个小女孩做主子了。听老魇主说过,自魇巢被那一次两方人马突然袭击之后,“魇”便受到了重创,赤子分散各地,又因赤子大多性情古怪,不大服从管治。尤其是北方鬼将手下的一些“招财鬼”,他们是行商的赤子,闹的最是欢腾,我虽自我封闭于自己的世界中,但也有所耳闻。
  他们大多是各地雄踞一方的富商巨贾,和地方上的官员勾结,说一不二,他们都不再是当初被人抛弃的落魄的人了。他们集结起来像老魇主要求要脱离组织,他们愿意将自己所得利润的三成送给组织,条件就是放他们自由。
  老魇主和三大长老都不同意,大骂他们是啄瞎喂鹰人眼睛的黑鹰,忘记了当初的培养之恩了。
  老魇主写信给那个小女孩了,一方面是考验她,一方面是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回信很快就被传回来了,老魇主看完信后,眉头皱了起来,拿着信进了议事厅,和另外两位长老商议起来。
  不久之后,门内传来争吵的声音,声音最大的就是颜家老长老,他一直介怀当年牺牲颜婉儿的事情,认为是其他几家联合起来损害了他的利益,和其他人的关系总是冷冷淡淡的,这一次他反对的这般激烈,定是损伤了他的根本了。
  当黄昏的霞光洒落大地的时候,门开了,老魇主了出来,脸上难掩疲惫。
  紧接着,“夜行鬼”活动频繁了起来,从魇巢发出的消息犹如雪片一样突然降临到各地,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可以脱离组织,但是必须缴纳一定的金条,阶级越是高的赤子所需缴纳的金条数量越是多,但是四方鬼将是绝不允许脱离组织的,所以,以后在选拔鬼将的时候会把这个条件也加进去。
  当他们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高兴的手舞足蹈,从各地传来的消息又铺天盖地的捅进了魇巢,不外乎是什么主子英明,即使他们脱离了组织也依然会尊敬主子之类的奉承话。但是当老魇主再一次的发出消息,他们第一时间得知的时候,他们都沉默了,他们在思考,失去了“魇”的保护,他们还有能力保护自己、家人,还有他们所赚取的财富吗?
  他们是即想要自由,又想受到保护的,可是,天下是没有那么好的事情的,于是有些人选择了留下,有些人却依然选择了离开。
  赤子们安静了下来。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老魇主又给那个小女孩去信了,这一次,当老魇主看完信,眉头不皱了,脸上有欣慰的神色,他又拿着信去了议事厅。召集四方鬼将回巢。
  这一次,除了不方便出来的东方鬼将之外,其他都来了,焦急的等在门外,等待指示。
  这一次,用的时间最长,直到子夜,老魇主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月落西楼,老魇主叹息着宣布了一条新的规定,如果一个赤子能够发展成一个大的家族,那么五十年之后,“魇”会自动消除这个赤子及其家人在“魇”的所有痕迹,也不再允许他或者她使用龙、颜、苏这三大姓氏了。如果他的子孙不愿意离开,那么,他必须断绝和家族的所有联系,
  这个规定明面上是“魇”白白的流失了人力和财力,可是从长远的眼光看,这是让“魇”能够世世代代存在下去的最好的方法了。割除了隐患,获得了更多的朋友,这样好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老魇主感慨道,当人们有了权和钱,认为自己足够强大的时候,谁还会甘愿服从别人的命令呢。我真的是老了,竟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了。、
  我是知道老魇主口中的小孩子的,老魇主时常挂在嘴边在二大长老和上任刀主面前夸赞,把那个小女孩为数不多的事迹当成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说了一遍又一遍,惹得老头子们眼红不已,争着抢着做那个小女孩的干爷爷。这些事都是她不知道的。后来,我才明白,老魇主为什么不厌其烦的讲,那是一个老人对子孙的期许和引以为傲。
  老魇主说她也许早就盯上“魇”了,只是她还是一个小孩子,若是凭着关系进入“魇”会让人不服,也会遭到鄙夷,所以,她要先让赤子们甘心的对她臣服才好。
  至于后来的不承认,也只不过是凭着她自己在“魇”中积累的威信,和老魇主对她的疼爱,彻底掌握“魇”的一种手段罢了,也许还有什么原因是我们不知道的,总之,那个小女孩的心思,老魇主也只能猜透六七分罢了,这个孩子天生就是站在高处的。
  她是很怪异的。她让人给我准备柔软的床铺,精美的食物,让人给我量身制衣,却又把我当成空气,不理会我,难道她已经知道我是他的刀了?她仅是在“擦拭”刀罢了。
  我是知道有些武者是很爱惜自己的兵器的,经常坐在水边,拿着一块干干净净的白绢擦拭。
  既然如此,我就光明正大的偷吃她府里的东西了。
  我最喜欢她母亲做的各色“奇形怪状”的小点心,入口即化,很奇怪,我总想着咬上一口,咀嚼出味道,至今失败,可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又跟着她回了将军府,我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我知道将军府周围五里都有“鬼武者”守护,并且西方鬼将为了方便保护魇主就搬来和将军府做了邻居,将军府是很安全的。
  老魇主派人悄悄塞了小纸条给我,说我出去一趟有人味了,我不管,我只知道主人的脾气是不容许背叛的,一定不能让主人知道我和老魇主的勾当,我一口吞了纸条,毁尸灭迹,没人能找到,我真聪明。
  我又跟着主人出来将军府,这一次是从后门离开的,那一天下着雨,我们都戴着青斗笠。
  一路行来,有很多人向我们仍烂菜叶子,我们把主人护在中间,主子就闷不吭声的在雨中行走。
  出了城,马匹就等在那里,有主人的乌骓和我的飒露紫。主人却停了脚步,回头看城门往上三尺处石刻的“洛阳城”三个大字,我也看,在我眼中那就是石头,没什么特别的,主人到底在看什么,眼神那般的……我形容不出来,像是愤怒?不屑?留恋?信念?又或者什么都没有,幽深的如千年古谭一般。
  很久很久之后,我流落江湖,听从主人的命令去寻找我缺失的感情,而当我再回到这里的时候,我站在主人曾经站着的位置看过去,满天晨光下,这洛阳城就像一条盘踞在天边的巨龙,张着血盆大口狰狞着要吞噬一切……
  原来,主人看的不是那块石头啊……
  ——龙莲
  
  




☆、第一一八章 长生番外

  黄昏雨&8226;殇
  母皇站在我的病榻前,曾无情的道:“蝴蝶飞不过沧海,烛火经不起狂风。所以,皇儿,谁都能是美貌娇小的蝴蝶,只有你不行;谁都能哭泣,只有你不能。你是要继承我帝位的人,就容不得你弯下高贵的腰,就容不得你有丝毫的软弱。”
  我极力压下腥味上涌的感觉,冷冷抬眸,却淡笑着告诉母皇,说:“是蝴蝶就飞不过沧海,是烛火就经不起狂风。而我从生下来就不是一只朝生暮死,徒有外表的蝴蝶。我是您最引以为傲的女儿,我是凰,凰展翅翱翔海外,就注定要水击三千里,扶摇直上九万里。”
  那时的我,虽拖着病体,然而是何等的自信。可是,母皇,彼时的我,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彷徨,无助。
  我像是掉进了一片沼泽,我的身体越是不断的挣扎就越是下沉的快速,污泥掩没了我的胸腔,我的脖子,最后是我的眼睛,然后,窒息。
  我在其中苦苦挣扎,好不容易在泥水里展开双翅,想要飞翔,可是每一根羽毛都黏在一起,没有空气的流动,我的翅膀上满满的都是污泥,那般的重量我根本扇动不起来,我只能极力的扬着翅膀,可是胳膊好酸,好疼,我就要没有力气了。
  我悲痛的只能认清事实,我掉落在这片大陆上,我的同类都是在地上走,所以这里容不得只有一个我在天上飞。
  朱雀大街两旁,站满了人,伞盖密密实实的遮成了一片无雨的天空,人们在这片天空下,冷眼旁观,看着笑话。
  我被他们护卫在中间,严丝合缝,没有一点东西砸在我的身上,而他们却替我承受着被人拿秽物扔在身上的疼痛和屈辱。
  耳朵里充斥着他们的不堪入耳的脏话,嗡嗡的像是谁拿着一面小鼓在我耳朵里使劲的敲打,我的所有的思绪也都成了一团糨糊。
  我更加压低了斗笠遮住脸,木然的一步步的走在雨水里,低着头,我看见我洁净的靴子被泥水染污,我看见一根糜烂的菜叶飞上了我的脚面,我微微的转头,便看见一个小男孩夹在人群里,趴在地上看我,对我做着鬼脸,然后笑嘻嘻的邀功似地告诉他的母亲,他砸到了我。
  然后我听见她的母亲的声音:“你做得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就该砸她,用菜叶子都便宜了她,应该用茅坑里的屎尿才行。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爹爹是卖国贼,女儿是卖肉的小娼妇,这大将军府呦,都是些什么人。”
  我没有停步,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原本以为我可以承受的起,可是当真的亲耳听到这些脏话的时候,我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几乎要昏厥。
  诀,挥舞着自己的爪子拍在我的脚面上,那脏污便掉了下来,那妇人的声音也渐渐的淹没在身后,我又继续听着更加不堪的话。
  诀,垂着头蹭着我的腿,挨着我走。是我委屈了它,拘着它不让它伤人。那些,不过只是些人云亦云,目光短浅的百姓罢了,那幕后之人才最可恶。
  我若在此时伤人,只能让仇者快亲者痛罢了,只能忍着。
  “你们够了吧!”辉耀终于爆发,吼了一嗓子,可是换来的是更加声势浩大的辱骂,和更加强烈的责难。辉耀的头上不幸被一粒石子打中,流下血珠来。
  “你们触犯的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呀,皇帝都不惩罚,官官相护,这是什么世道呀。”一个儒生愤世嫉俗的大喊。
  “你有什么证据,你拿来呀,人家说什么你们信什么,蠢得跟猪一样。就因为这一次兵败,就把我舅舅以前的功勋全都抹杀了吗,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辉耀怒极,跳出来一把攫住那儒生的前襟。
  “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找不到大将军的尸体,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大将军不死,我的儿呀,娘早说不让你从军,你非说什么跟着大将军十有八九能加官进爵,娘不要你富贵了,娘只要你回来呀。”老大娘当场就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她一哭不要紧,许多战场上死了亲人的都哭丧起来,场面一霎更混乱了。
  “是不是大将军被匈奴王看上做驸马享福去了呀,一个个都是狗东西,你横什么横,早晚皇帝摘了你们一家子的脑袋,让你们都仗势欺人。”那个儒生大骂。
  辉耀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手,红着眼,攥着拳,默默的跟了上来。
  “不能让他们逃了,得让他们偿命。”我听见有谁这般说。
  接下来,场面根本就不能控制了。
  所幸,阿二着人在前面不远准备了足够的马匹,只要冲出人流就没事了。
  “辉耀,快走吧,没有证据,舅舅不见踪影,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的。这些人都是死了亲人的,什么疯狂的事都做得出来,我们得赶紧走。”佛心上前拉了辉耀,上了马,就飞奔起来。
  我的身前坐着长歌,他咬着小唇,攥着拳头,身体僵直的紧紧偎着我,目光有些发木。经此变故,他好像一下子长大许多。虽然在我面前他看起来还是那样无忧无虑,爱说爱笑,可是我知道有些什么已经不同了。
  歌儿,是一个敏感聪明的孩子。他虽然被母亲溺爱着长大,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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