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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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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弟俩一前一后将一行人请进无色庄,陶止背着陶止径直走向客房,余下三人则跟着萧怜芷。萧泊名已侯在了会客厅,见序生走进,连忙抱拳歉意一笑:“柳公子不远千里送犬子归来,本因亲近相迎,奈何人老了这身子骨……”
    “萧庄主客气了。您原本是长辈,又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大侠,晚辈拜见是应该的。”序生笑着与他客气,“这番将陶止送回来,晚辈也算是完成了庄主当年托付给晚辈的。只是听说庄主抱恙,不如给晚辈看看?”
    “公子是客,哪能让客人刚落脚就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的。”萧泊名摆摆手,对站在一旁的萧怜芷吩咐道:“怜芷,你去催催厨房。”
    萧怜芷一走,客厅里顿时只剩四人。
    主客纷纷就坐,上了茶,宛宛早已渴得嗓子冒烟了,端起茶杯“咕噜咕噜”饮下,还未放下,就听萧泊名的声音传来:“这位便是柳姑娘吧?果然性情洒脱。小儿陶止多次在家书中提到柳姑娘,若不是姑苏王家派人前来说媒,老夫还真想跟柳公子攀个亲家。”
    宛宛放下茶杯,只见身旁的序生又端出了他习以为常的待人之笑:“宛宛从小性子活泼,家里人也未尝以名门规矩去约束她。让庄主见笑了。”
    宛宛别过头吐了吐舌头。与其说没有去约束她,倒不如说是想着去约束她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了。家中几个弟弟在娘亲的严厉教导下,一个个都很守规矩,端的是大家风范。倒是她,不管娘亲怎么教,最后都只能得到一个哭笑不得的结果。久而久之,娘亲也就放弃了,除了嘴上没事念叨她一句“性子野当心嫁不出去”,这些年倒真没有特意去约束她的性子。
    她一直以为是娘亲不想管,懒得管。但这些时日跟着序生,偶尔听他提起娘亲的事,她才知道,娘亲不是不管,而是很小心的保护着她的性子,只为让她活得肆意洒脱一些,而不像其他名门小姐一般木讷地过着父母之命的日子。
    只是这样的放养,到头来也只会给父母丢脸吧?在此时的萧泊名眼里,她一定是个不知不扣的野丫头吧?
    娘亲并非没教过,只是她不愿意做而已。宛宛愧疚地低头,双手相握置于膝上,低头不语。
    气氛顿了冷了几分。
    萧泊名干笑着说了句“无妨”,又将视线放到了花寻欢身上:“这位是?”
    花寻欢逍遥地摇着扇子,“本少乃是柳姑娘的追求者,柳姑娘在哪儿,本少就在那儿。萧庄主不必将本少放在眼里,若肯给口饭吃,再把房间安在柳姑娘隔壁,本少就感激不尽了。”
    萧泊名颔首,面上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一转身便派人去查“花小力”的背景。毕竟无色庄百年大派,须得谨慎了再谨慎,防止有宵小鼠辈混进来。
    于是,当风信楼楼主花寻欢收到手下报来的对“花小力”的调查委托时,霎时有几分哭笑不得。
    “楼主,怎么办?”来人隐在黑暗之中,沙哑地问。因为花寻欢时常以“花小力”的身份,游走江湖,楼里有关花小力的动向之事,一向报给楼主听他发落。
    “怎么办啊……”花寻欢望天空明月高照,“就这么办呗。编故事会不会?本少让你们唬萧泊名,他岂有不信的道理?”风信楼的信誉在那儿,再是离谱,由不得萧泊名不信。
    黑暗中的人消失,花寻欢施施然走出门,享受四下无人的寂静。
    无色庄很大,大到可以将客人分派到几个不同的地方互相难以相见。萧泊名对他身份质疑,便将他分到了这偏得不能再偏的别院中,想要不惊动几层守卫而潜进庄内中心,难!
    一念及此,花少爷舒展了一□子,回房安分地睡觉。
    次日清晨,好戏便在这个大庄园里唱响了。
    第一出——萧怜芷一起床,就吓晕了进门来服侍她的丫鬟,缘由她脖子上那一道道如鲜血般刺目的红痕,如同恶鬼来索命。
    下人向萧泊名上报时,序生正在替他把脉。
    “昨夜可有人进过小姐的房间?”萧泊名绷着脸问道。
    下人摇头:“家卫们绝无懈怠,一晚上也未见任何可疑之处。”
    “下去吧。”萧泊名摆摆手,陷入了沉思。
    序生心思转了转。没人进过萧怜芷房间,却造成了这副模样,只可能是萧怜芷自己所为了。当然……不是她故意为之。
    他知道有种粉末,当时抹上去不会有感觉,随着夜幕降临,心跳放缓,就会开始起作用。若萧大小姐在那时挠了脖颈,不多时便会感觉脖颈发痒,不自觉去多挠。若是挠伤了皮肤表层,会让皮肤敏感的粉末钻进,那一处便会鲜红如血。
    想起昨下午宛宛曾主动签过萧家大小姐的手,是那时……?
    序生无奈笑了笑。从小与宛宛一起长大,他甚知她的性子,尚且防不了她,萧大小姐更是防不胜防了。
    如今萧怜芷栽了,身为大夫的他,唯有同情……
    绝不医治!




☆、(三十九)无色底蕴

好在萧泊名亦没有委托序生去医治自家长女,这让序生舒了口气。
    序生只出神了一会儿便回神了,继续诊脉。半晌,他抬眼看了一眼萧泊名,心底叹了一口气。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萧大庄主义薄云天,无色剑威震江湖,却还是避不开被人暗算吗?
    萧泊名见他脸色不佳,心头便猜到了几分。“可治不?”
    “可治,”序生给了十分肯定的回答,“端看庄主怎么个治法。”
    萧泊名皱眉:“自然是治好。”
    “晚辈这么跟庄主说吧,”序生将身子直了直,“庄主说前段时间旧伤发作,疼痛难忍,服药之后便复原了,且精神便好了。但在晚辈诊脉的结果看来,庄主的旧伤正在恶化,而且庄主如今的精气神……实乃病入膏肓之症。”
    萧泊名神色一垮,“怎么会?”
    序生抬手,示意他不要慌,接着道:“再听庄主说最近咽喉发干,吞咽困难,晚辈看来,恐怕并不是庄主所认为的风寒之症,庄主瞳仁散大,精神不佳。恐怕……是中了曼陀罗的毒。”
    “曼陀罗?”
    “庄主近日是否旧伤越发地频繁发作,每一次发作都副同一种配药?”
    萧泊名点点头。
    “那就是了,曼陀罗本身就有止痛的作用。但此药本身就是毒,服用过量便会精神模糊。依晚辈看,庄主每一次的剂量并不大,但日复一日的服用……只怕是有心人想趁庄主意志错乱时操纵什么。”序生一针见血点破。
    萧泊名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什么。
    “所以晚辈才想让庄主自己做主,怎么治。”一下治好了,会打草惊蛇,不治,只怕会恶化。
    “老夫懂了。”萧泊名闭眼摊在座位上,仰天重重叹了口气,“柳公子尽管开药吧,老夫自有分寸。”
    “晚辈就不开方子了。”开了方子留下纸据落在有心人手里就打草惊蛇了,“庄主请听好:绿豆衣二两四钱,银花一两二钱,甘草三两,水煎分多次服用。”
    至于这方子,萧泊名用不用,怎么用,就不是序生能够掌控的了。看萧泊名的神色,想必他已知道了下毒之人,然而知道了却没有动作……
    是不能下手?下不了手?还是另有作用?
    序生不想去管。但有一件事,他必须在意——萧泊名从一个月前开始服用此药,陶止在一个月前收到催归的家书。若两者存在因果关系……那必定是陶止的归来碍着某些人的事了,于是不得不操控萧泊名以达成某种目的。
    若萧泊名这头没能如愿□控,有心人自然会转移方向,那么陶止的安危就令人担忧了。
    正慢慢走在走廊里思考着,面前白衣一闪,一股刺鼻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序生眉头微颦了一下,抬头就见萧怜芷一脸苍白,惊恐地捂着脖子向他求救:“公子救救我!”
    序生面露安抚的笑,嘴上温和说着“别慌”,心头只一个念头——宛宛坑的,决计……不救!
    虽不知这萧大小姐是哪里得罪到宛宛了,但宛宛一旦下手,决无性命之忧,但必定是要萧怜芷吃点苦头的。他这会儿救人,岂不是灭了自己这方的威风?
    “无色庄处在山里,又正值夏季,小姐这多半是被虫豸叮咬过敏所致。”序生面不改色开始胡扯。
    “怎么会呢?”萧怜芷不信,“我在这儿生活了十八年,从未这样过。”
    “兴许是外来的虫子吧。”序生继续圆自己的胡言乱语,“无妨,待会儿在下去给小姐开一点驱蚊的药物,小姐放香炉里面就好。”
    萧怜芷点点头,对序生的话深信不疑。
    但其结果是——萧大小姐华丽丽地失眠了。缘由序生不知开了什么药,熏得一屋子臭烘烘的,令人作呕。偏偏她认床,别的床又睡不习惯。只得在这臭烘烘的房间里辗转反侧了三个夜晚,消得美颜憔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脖颈的红痕越来越淡,也没有再痒的征兆。
    这一消停,萧大小姐便好了伤疤忘了痛,继续英勇向前,献殷勤一般端出一盘绿豆糕凑到序生面前:“听陶止说柳公子喜爱吃绿豆糕,怜芷手艺不佳,勉强做了几方,公子尝尝?”
    面对着让他曾上吐过,下泻过的绿豆糕,序生眼角抽了抽,心有余悸望向宛宛。
    “哟,绿豆糕啊。”宛宛欣然走过来,伸出脏兮兮的贼手拿了一块,顺便就周围的都摸了一摸。“嗯,味道太甜,太腻,质地太散,呀……我吃到有苦味的绿豆了!”说着“噗”地就吐了出来。
    看着地上她吐出来的那团软糯的秽物,相信在场所有的人都不会再有胃口,去动盘里被宛宛的脏手摸了一通的绿豆糕。
    萧怜芷脸色很难看,咬唇目带愠怒看着宛宛:“柳姑娘,怜芷是何处得罪了你?”
    宛宛别过头一笑——哎呀?这么容易就生气了,还以为她会继续在序生面前扮端庄温柔呢。
    正想回头跟萧怜芷打太极,宛宛就听不远处有下人大喝一声:“大公子回来了!”
    大公子萧礼止,萧泊名庶出的长子,他们一行人来了这么多天却一直未得一见,原来是外出办事去了。
    萧怜芷着白色外袍大步走来,背着光站在门口扫视屋内一众人。
    宛宛在角落里细细打量着他,比起阳光开朗的陶止,萧礼止与其恰好相反,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冰冷的霸气,阴鸷的眸中凝着势在必得的决意。光是魄力,他就适合成为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但偏偏,无色庄不要这样的人。无色庄需要的,是扶持正义,中和纷争,主持大局,无需一个不折手段争强好胜之徒。
    只能说,萧大公子,生不逢地。
    萧礼止只需站在那里,便能让萧怜芷与陶止皆缩了脖子,低声唤一句:“大哥。”
    宛宛见此,忽然就明白了。
    陶止对着萧礼止,根本无任何放抗的意志。
    萧泊名之所以会如此急迫地催陶止归家,甚至给他安排婚事,是否也是察觉到,长子的发展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了呢?
    放着快十九岁的儿子不管,却以“年纪到了”的理由替才十六岁的次子定亲。萧泊名此番做法,不正是急于为次子站住脚的表现吗?
    只可惜,陶止在萧礼止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这样的他,怎么能跟萧礼止抗衡?
    花寻欢一直站在宛宛身边,见她目不转睛盯着萧礼止,流气一笑低声道:“怎么?迷上萧大公子了?本少以为……还是本少迷人一些。”
    宛宛经他一语,回神,摇摇头:“我只是在想,萧礼止……是削梨子呢,栗子呢,李子呢,还是荔枝呢?萧庄主这个名字取得模棱两可的,让人提着把刀都不知到底该削什么了。”
    “噗哈哈!”花寻欢忽然放声大笑,引得屋内一众人看向他。
    “不好意思,”花寻欢连连摆手,“本少实在没忍住。”
    萧礼止神色一沉,大步走到花寻欢跟前,绷着脸道:“本公子很好笑?”
    花寻欢边笑边摇头,但眼光只要瞥到萧礼止,便想起了宛宛刚才那番削谁的说词,于是又爆出一阵大笑。
    萧礼止冰着脸,杀气一闪,下一瞬便动手了!
    花寻欢脸色一变,急急躲开他夺命一爪,贴着墙向上一逃,沿着墙面跑到了另外一头,站定,故作轻松,神色莫测看着萧礼止。
    萧礼止的出手,是杀招,一招致命那种。
    就因客人一番笑,就可以在自己地盘上将其父请来的客人杀掉,可见萧礼止已没有将萧泊名放在眼里。这种“逆我者亡”的做法,亦的确与无色庄庄谕相悖。
    这安静下来的片刻,屋内流溢着淡淡的诡异。在门后侯了多时的下人以为屋内终于消停了,才出声道:“大公子,杨夫人已经候您多时了。”
    “告诉娘亲,就去。”萧礼止头也不回道。他目不转睛瞪着花寻欢,“我不管你是谁请来的,父亲也好,二弟也好,是贵客也好,混吃混喝的也好,到了我无色庄就该懂我无色庄的规矩,分清楚这是谁的地盘,做好你外来人的本分。否则,休怪本公子不客气。”语罢,便拂袖离去。
    这话听着,就仿佛这偌大的无色庄,已经是他麾下之物了一般。
    宛宛与序生对视了一眼,双双目中带有深意。
    陶止和萧怜芷刚刚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件事——他们害怕萧礼止。虽不知从前萧礼止曾怎样对他们,但嫡出的两个孩子被庶出的长子欺压,的确是不寻常的。
    而且,要让陶止去抗衡一个他长久以来敬畏之人,真的……可行吗?
    原想着与陶止一起来,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但就目前看来,无色庄的现状,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桃子啊,不管是碰上栗子,梨子,李子,你都是颗不经压的软桃子。
    得快点把自己变成核“桃”啊!




☆、(四十)萧家长子

“我不明白的是,萧礼止作为庶子,即便是长子,在桃子这个嫡子存在的情况下,如何能一步一步掌控无色庄的大权?竟然还到了一家之主无法控制的局面?”屋里只剩三个人时,宛宛终于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不解,“我怎么记得正室没有儿子时,侧室生的儿子会过继给正室。还是说,本姑娘离家多年,记错了?”
    “无色庄的情况是这样的——”花寻欢悠扬摇着扇子,开始了他的本职解说:“当年萧二公子他娘萧夫人比侧室杨氏早有身孕,你知道的……妻子有了身子,丈夫嘛自然就去光顾小妾了。不多时杨夫人便也有了身孕,算是比正室晚。问题是……杨氏的孩子比正室的早蹦出来。”
    “萧大公子是早产?”序生皱眉。自古早产儿都会给自身和母亲带来流言,连带着地位降低,绝不会混成萧大公子这般风生水起的模样。若不是早产,这日子的偏差只可能是……萧泊名当了王八。
    花寻欢神秘摆摆手指:“是萧大小姐在母亲肚子里磨蹭了将近十一个月才出来。”
    宛宛摊手:“无论萧怜芷早出来晚出来都挡不住萧礼止长子的身份。”
    “这区别大了,”花寻欢意味深长一笑:“正室还所出,侧室就生了儿子,按照规矩,这儿子作为长子一出生就会被过继给正室,作为过继的嫡子。”
    “怎从未听江湖上传过萧大公子嫡长子的身份?”序生不解。
    花寻欢无奈耸肩:“你想啊,这儿子才出生还未一个月,正室就生了女儿,坐月子,养女儿,亲的比过继的好,哪能有多少心思照顾别人的儿子。于是萧大公子嫡长子的身份确定了不到一个月,又被送回自家母亲那里抚养了。后来萧大小姐稍微长成,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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