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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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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宛听着有趣,学他说话:“那个……少年啊……那个,你谁啊?”白衣少年,又跟着序生一起的,应当是无色庄的小庄主了。
  
  萧少年见对方问他名字,手足无措:“那个……我姓萧,名陶止,今年十六,未婚嫁……”
  
  “噗!”这名字一吐出,宛宛顿时哈哈大笑,“萧陶止……削桃子……噗哈哈……”笑得喘不过气来,还不忘多问了一句:“你用剑吧哈哈……”
  
  “嗯啊……”陶止不明白笑点何在,也跟着僵硬地笑着。
  
  “哈哈……削桃子用剑……大材小用哈哈……”边笑还边用另外一手拍着桌面,笑得极其畅快,明明甚是无礼的行为,偏偏整个大厅跟着她的笑气氛缓和了不少。
  
  陶止诧异看着笑得爽朗的宛宛,一时没舍得挪开眼睛。
  
  平日里见的女子,要么是大家闺秀,要么是名门淑女,要么是小家碧玉,要么是乡间淳朴女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笑得这么洒脱的女子。
  
  宛宛笑着笑着,忽的一皱眉,笑声戛然而止,痛呼出声:“痛!轻点!”
  
  “哦。”序生不动声色包扎着伤口,动作又一次放柔,嘴角却微微扬起。
  
  “宛宛姑娘,”陶止好奇追问,“你的刀法是从哪里学的?”这种路子的刀法,他还是头一回见,可真是叹为观止啊!
  
  “你说‘风雨雷电’啊,”宛宛摸了摸身侧的谷草刀,“本姑娘自创的!”说着,还斜睨了茶几对面的序生一眼。
  
  序生听她“自创”一词出口时,便已停住手中的动作抬眼,正好与她对视。
  
  他仍旧保持着嘴角和煦的笑容,看宛宛的眸子却精光一闪,带了几分责怪:你是盗用的娘亲的匕首路子……
  
  宛宛耀武扬威,眼里挑衅十足:娘亲的匕首路子被我改良了用在刀法上,替她发扬光大了,她得感到欣慰。
  
  序生目光一软,掺进了些许无奈:你连名字都照搬过来了……
  
  当年碧染娘亲给自创的这套套路取名字的时候,自个儿都觉得“风雨雷电”这名字就像是扯谈,没成想宛宛想也不想给照搬了来。
  
  宛宛白眼一翻:本姑娘觉着这名字配。
  
  他俩这一来一去的眼神交流,在外人看来,又是另外一幅场景了……
  
  陶止少年茫然,不知道两人在看对方什么,他瞧了瞧,并未发现二人脸上有脏东西。
  
  单渊心头七上八下,因为自家妹子伤了柳宛宛,就怕柳恶女怀恨在心,这会儿在给柳序生使眼色叫他别治。
  
  单夫人一脸担忧,这柳姑娘难道是在支使小神医敲竹杠?为了儿子的命,多贵的诊疗费她都给!
  
  山寨长老甲捋了捋胡须,细细研究两人的眼神,若不是事先知道这两人是兄妹,这会儿倒像是在眉目传情了。
  
  而单夭夭,这会儿站在大厅中央叉着腰看好戏。围观敌方内讧永远比直面打击敌人更加令人心旷神怡!
  
  不过……柳序生这张皮相倒更令人心旷神怡,不由得想多瞧几眼。
  
  众人各自心怀鬼胎,一时间都不说话了,大厅顿时沉寂了下来。
  
  忍不住的永远是最心急的,单夫人一马当先打破沉默:“柳公子,我儿子的毒……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柳序生低着头为宛宛手臂上的白布条打着结,头也不抬道:“当归一钱,川穹二钱,三七两个……”忽然顿了一下,看着宛宛问道:“你上次服药是什么时候?”
  
  单夫人正找人笔墨记录着,听他这一问,不由得傻眼:“柳公子,难道不是为我儿子抓药的么?”
  
  宛宛撇了撇嘴,“三天前吧。”
  
  序生听后想了一下,便道:“当归不要了,上火。”复又对单夫人说道:“刚刚的药只是止血祛瘀的。令公子的毒刚刚我看过了,需针灸排毒,普通的药汤去得不快,反而败事。而在下施针时,需心无旁念。”
  
  “那公子你……”单夫人正欲说什么,被单渊一把拉住,只见单渊给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色:“还不快按公子说的去抓药!”
  
  序生见他明事,春风和煦一笑:“寨主能尽快替在下消除这一忧虑,那是最好的。”
  
  单夭夭翻了翻白眼,柳宛宛那伤就破了点皮留了点血,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还让阅历丰富的小神医造成“忧虑”一说?!
  
  是谁告诉她,这对兄妹感情很差的!?
  
  这边事暂定,陶止就迫不及待凑上来问:“序生大哥,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过宛宛姑娘是你妹妹之事?”在他记忆中,序生也就说起自己武功的时候提起过有个妹妹。而陈国夫人据说的确是有一儿一女。儿子柳序生盛名江湖,女儿名不见经传,都以为是个深居简出的大家闺秀,却不曾想居然是……
  
  恐怕就算全天下都知道二人同姓“柳”,也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吧?
  
  序生平淡回答:“你没问过我妹妹的事。”意思是,如果陶止问了,他会告诉他。
  
  “切。”旁边的宛宛显然对这个回答不以为然,指着柳序生对陶止道:“小桃子,你有所不知你面前这位江湖敬仰的小神医,悬壶济世啊,妙手回春啊……”说到这两个词的时候,柳宛宛明显讽刺味十足,“为了天下苍生抛母弃妹,两年不曾归家了。怕是早就忘了有个妹妹的存在了。”
  
  “两年不曾回家了?”陶止张大嘴惊讶道:“序生大哥,真的吗?”
  
  序生无奈一笑:“你一直跟着我不是吗?”
  
  陶止点点头,回想一下还真是,一年前除夕的时候,淮南闹鼠疫,柳序生二话不说便赶去了,而前两个月除夕的时候……是塞北某铁娘子看上了柳序生,死活缠着不放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全身而退。但这两年就算是平日,也不曾见他回去过。
  
  序生转眼看着宛宛,“娘亲……还好吧?”
  
  宛宛耸肩,“吃好睡好,还有家中的……”差一点说溜嘴的“弟弟”二字被她及时吞下下去,换了一个词继续道:“……家中的那么些事情要她忙活,时不时惦记念叨一句你,我看她老人家过得挺滋润的。”其实,最后这两句纯属她瞎编,事实上,她也有大半年没回过家了。
  
  小时候,总想着怎么把哥哥序生弄走,然后独自霸占娘亲。六年前,她十一岁时,终于成功赶走了哥哥序生,她才知道,留在娘亲身边成天听她念叨担忧哥哥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不好,这样的感受更加糟糕。
  
  而后,娘亲千盼万盼,序生每年除夕回一次家,每次回家娘亲总会备上一桌子好吃的。然后几天后又唉声叹气地送他出门。
  
  一年……又一年。
  
  直到两年前,某件事情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5月12日,为08年汶川大地震遇难者默哀。
小苹果是中医小白,请亲们不要照序生说的方子吃药……阿门。。




☆、(六)离家真相

  银针,在窗外透进来的光芒映衬下,闪烁着一线银芒。
  
  布针的手指指骨修长,肌肤如玉。抬手,下针,稳而果断,光是观看的话,不由得让人沉醉。
  
  但此时坐在床边看的人们却心神不宁的,全无心思去欣赏这一只优雅的手。
  
  三天了,单小公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转醒的迹象。
  
  是毒蛇实在太罕见,还是柳小神医医术欠佳?所有人的心里都吃不准。
  
  就算神医招牌被砸这种事很精彩,却没有人希望发生在自己这里。
  
  而这些悬着心的人中,又有那么一个人,视线随着布针之手移动,死盯着仿佛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单姑娘,”柳小神医下针的手微微一顿,停在空中,侧首道:“你若一直这么像是挑错一般盯着在下,再熟练也会手抖的。”
  
  单夭夭依旧目不转睛盯着他,嗤笑道:“难不成小神医就这点本事?连看都看不得?”
  
  一旁的单夫人忙不迭道:“夭夭,你出去跟小红小花她们扑蝶去,别在这里打扰柳公子施针。”
  
  单夭夭翻了翻白眼,扑蝶?!嫂子你几时见过我玩过这么闺秀的事?
  
  “单夫人,”序生微笑着低眸下针,“您也请回避吧。与其一屋子的人围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去做点别的什么,也好让在下别那么有压力。”
  
  “可是……”单夫人不情愿地迟疑,身边单渊拉了拉她,使了个眼色,她这才垂头丧气道:“好吧,一切就拜托柳公子了。”
  
  不多时,原本围了一屋子的人都散了个尽。
  
  柳序生重新打开了随身的医药木箱,拿出那一张别着一排排银针的白布,躬身耐心将插在单小公子周身的银针一根一根取下放回。
  
  等拔/出了最后一根,序生直了直身子,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十二岁的少年,背过身整理着银针,漫不经心道:“单小公子,该醒了。你身上的毒昨天就无大碍了。”
  
  床上的人没动静。
  
  “别在一个懂医之人面前装死,”序生细致将每一根用过的银针放在火上翻转,语调依旧慢悠悠的:“在下为了招牌不被砸,可是会用非常手段的。”
  
  床上之人依旧没动静,一切仿佛只是序生在自言自语。
  
  “比如……”序生挑了根最细的针放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底下,晃了晃,慢慢回过头:“为了让病人苏醒,我指不准会朝最痛的地方下针。”
  
  床上的人一个激灵弹起来,捂着裤裆缩在床头恐慌地看着柳序生。
  
  序生觑了他一眼,满意地将细针放进针袋里,“既然小公子醒了,我这便去请单寨主与夫人。”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要!”单小公子轻喝,“不要让他们知道!”
  
  序生闲散地拉了张椅子坐下,和煦一笑:“理由是什么?”
  
  “我不想……不想练功。等我康复了,爹一定会逼着我天天练功,我不想成天满身是伤,不想……好起来。”十二岁的少年,在这件事情上,异常的偏激。
  
  “练功是吗?”序生笑着看向窗外,大致能理解单渊的做法。整个妖月寨,他若倒下了,便要有个继承人撑着整个寨子。单小公子身上的担子,不仅仅是单渊加上去的,更是整个妖月寨的形势造成的。这两天除了施针,病人的体格筋骨他亦大致了解了,的确是练武的材料。若这几年不抓紧,便是他也会替单小公子可惜。
  
  “你的爹娘会逼你练功吗?”单小公子怯生生问道。
  
  序生摇摇头:“我不是练武的料,倒是很羡慕你,有个人愿意倾尽所有教你,而你,又有练武的根骨。”
  
  听小神医说不会武功又羡慕自己,单小公子诧异睁大眼睛:“可我听他们说你很厉害。而且……十二岁就一个人闯荡江湖了。我也十二岁了……却只能受爹爹摆布,又不能像寨子里其他男孩子那样聚在一起玩,要是能跟你一样……”
  
  序生笑容一敛,正色道:“小公子此话差矣。这整个寨子的祥和,是你爹单渊一手撑起来的,日后,这片祥和需由公子你继续撑下去。公子若一走了之,恐怕……会令单寨主失望的。”
  
  单小公子垂眸努了努嘴,“可你当年……”
  
  序生站了起来,打断他的话:“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当年离家亦是被迫……小公子有疼爱你的爹娘,与小姑姑,望自珍惜。”说着,朝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单小公子委屈的喃喃自语:“你不会懂……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
  
  序生失笑,他这样的人?在他的心中,他柳序生是怎样的人?又为何会不懂?
  
  单小公子可知道,他何等的羡慕他。但凡他柳序生有一半他的幸福家庭,当年也不至于会离家出走的。
  
  家里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被妹妹宛宛逼走的。
  
  然而事实的真相,只是因为他离家的前一晚,也就是娘亲出嫁的前一晚,路过了娘亲的房间,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或者说,不该在那时听到的话而已。
  
  那时,他的姿姨荷姿问他娘亲碧染,何时才会告诉他真相。就是这一句话,他停住了脚步,蹲在窗下偷听。
  
  娘亲说,再缓缓,等他再大一些。
  
  然而,之后荷姿说了句话,令他终身难忘——“你如今也怀了第四个孩子了。家里面儿女众多,你却偏爱他,你可知道宛宛心里多难受?她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娘亲是为了疼一个不是自己亲身的孩子,才疏离她的!”
  
  “我没有疏离她,”娘亲碧染辩解,“只是你也知道,自从收养了序生之后,宛宛才活过来的……总觉得像是因果报应。我想让宛宛平平安安的,所以加倍地想对序生好,希冀能为失而复得的宛宛祈福。(详情请见第一部《君不见路人来见!》)况且宛宛的病适合在南方调养,我不想……不想她每次跟我分别的时候舍不得走,所以总想着对她狠心一点,让她好好养在江南……”
  
  “你那是借口!”荷姿反驳,“宛宛身上的寒毒早就稳住了,如今只需用药物调养。染小妞,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是不想让序生与宛宛走得过近,所以才将宛宛扔到我那里,自己一个人养你的儿子!”
  
  序生蹲在窗下浑身一震,之后的对话仿佛已作云烟渐远,脑子里面纷乱一片,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
  
  整晚,他没有阖上眼睛。
  
  荷姿的话一直清晰地在他脑里翻转重复。原、原来是这样……
  
  他一直都觉得,娘亲疼他多一些,比任何一个弟妹都要多。他原以为只是因为他是家中长子,从娘亲出嫁前就寸步不离跟着她患难过来,所以娘亲待他特别。却不知……原来……是因为妹妹宛宛……
  
  记忆中,娘亲待宛宛不太好,他一直以为或许是宛宛调皮不尽娘亲的意,又或许是宛宛长期在江南与娘亲不太亲近,才……
  
  长久以来,他对这个妹妹的疼爱甚至超过了娘亲对这个女儿的所为,说是同情也好,说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也好,总想着把最好的东西给她,以弥补娘亲没有给的那一块。
  
  就算是知道妹妹宛宛百般讨厌他,甚至对他下毒,他都一笑而过原谅她,只当小女孩闹别扭,想争娘亲的注意。
  
  却不想……他才是抢夺了她本该得到的母爱的真凶。
  
  忽然觉得,这一个家,娘亲……唐叔……还有妹妹宛宛,弟弟淑问、义问、待问还有娘亲肚子里未出生的弟妹,他们是一家人,而他……是外人。
  
  娘亲对他的疼爱或许出自真心,但,这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今被自己知道了,是否是时候还回去了呢?
  
  次日,恰逢宛宛初次癸水。
  
  自从前一晚知道了这个小女孩不再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心里多少有些隔阂,少了些亲切。可是……当他看见宛宛死咬着唇忍痛时,伴随着心疼,他心底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想将她护在自己跟前,从此不再让她受任何人的委屈。
  
  就在他转身去为她抓药的刹那,被身后的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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