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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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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兰姝,碧染微愣:“哦?”
    “小姐四年前过世,临终前极是想见他一面。”他,便是唐介。
    “嗯……”碧染意会。兰姝心心念念的,唯有唐介一人而已,直到死前,也没有放下么……
    “我无能,未能替小姐完成心愿。只能保存她的遗体不腐,等唐子方去。”说到这里,影三叹了口气,“但保遗体不腐的有一味药极其贵重,唯皇宫才有,民间很难寻到。就在那时,张贵妃不知通过何种方式知道了我,并且找到了我。”后面的事,便不用他细讲了。
    碧染点头会意,抱胸盯着他道:“你的心愿不过是让子方去见一见兰姝,何不亲自去找他?”
    “找过,”影三垂眸,“他不愿,为了你,他不愿意,怕你伤心。”
    碧染身子一震,心头顿时暖了一片,半晌才开口道:“我可以替你完成这个心愿。”
    影三抬眼,与她对视了一眼,眼底泛出了然与欣慰。
    与影三认识二十余年,不是见他跟在兰姝后面,便是与他对决。但恰好是这样,让碧染更能看清这个人,明白这个人的心性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才生了合作的念头。
    毕竟,比起折对手一翼,操控这一只翅膀往自己想去的方向飞翔更加能够促成计划的最终结局。
    可以想见的是,这一夜回去,影三会给张贵妃非常完美的报告——唐思柳小姐与柳宛宛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但,这一夜的谈判,亦给碧染带来了因睡眠不足而憔悴的容色,使得来探望的皇帝赵祯极为担心。因为先前碧染便是由于病重才令得唐介请旨下放南方为妻子养病,如今一回京便献女献妻,赵祯不是不好奇的,得到的答案却是——碧染的病需要一味药引,此药引仅宫中才有。饶是赵祯如何细磨软泡,也未能从母女二人口中套出任何关于此药引的详细名称,便也就作罢了。
    此时见碧染脸色如此憔悴,赵祯当即下旨太医局,召柳序生进宫,专门为“唐小姐”诊治。
    然而序生这一进宫,身后却多了只尊贵难缠的小尾巴——皇长女福康公主。




☆、(六十三)冰火惩罚

福康公主;苗淑妃之女,年方十五,据闻自小聪慧孝顺;深得皇上喜爱,意欲给其指一门好亲事,风风光光嫁出去。
    然而,饶是皇家的金枝玉叶,见惯了稀奇珍宝,世家翩翩佳公子,却在宫中偶见随主御医进宫之后,没能逃过“一遇序生误终身,从此美男是路人”的怪圈;就这么一脚踏了进去,至此矢志不渝地黏上了序生。
    在皇上未下诏令序生主治碧染之前,公主没事就犯犯头疼,痛痛小手,一律召柳神医入宫诊治。序生一到她便好了,拉着序生一嗑就是一个多时辰,多数是她讲,序生笑着听,一来二去,宫中留言四起,说皇上最宝贝的公主终于长大了,春/心萌动,柳小神医怕是要飞黄腾达了。
    而此谣言,不可避免地传进了柳家母女耳里。
    碧染听到了,先是失声笑了一下,复又意识到什么,猛地回过头看向自家女儿。只见宛宛容色一僵,复又细眯着眼扬起嘴角,笑容带着不自然地算计,欢快地进了小厨房,看在碧染眼里,只得默默为自家儿子默哀。
    序生走进来时,抬头看见一袭宫装的宛宛,心头一颤。
    见过骑装的她,穿得花枝招展的她,狼狈的她,□的她……却从未见过如此端庄衣着的她。
    他目光从低到高一点也不想放过地扫过,终于扫到她那笑得一脸灿烂的脸时,心中顿时猛跳了一下,背后微微略过一丝……寒凉!
    “见过公主殿下。”宛宛在宫女的提示下给福康公主行了礼。
    公主抬手:“平身。”然后自顾自地背了手四处张望,不住地点评:“父皇从不允旁人进此宫,今日得一见,倒比想象中的要素雅别致。”
    宛宛但笑不语。
    公主回过头来,仔细打量了她一眼,奇怪:“你脸色不是顶好么?为何父皇会说你面容憔悴特意召了柳大夫来瞧?”
    “臣女见了公主尊容,一时感恩戴德,兴奋不已。”宛宛面不改色瞎掰的本事,比起其父唐介,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序生在一边低咳了声,向公主一礼道:“公主殿下,微臣看诊时,殿下若在一旁微臣会紧张,唯恐出错,还请公主殿下回避。”
    福康公主眼睛一亮,“我在一边你会紧张么?”
    序生退开一步,恭敬低着头:“公主金枝玉叶,臣……惶恐!”
    “那好,”福康公主乐呵呵地点点头,“你行医救人乃是本分,我不妨碍你。”语罢便转身走了。
    福康公主一走,序生便直起了身子,迎面就撞见宛宛笑得意味深长,背后的寒凉顿时“嗖嗖”上窜!
    “你们都下去吧。”宛宛吩咐道,虽笑容满面声音却清冷得紧。
    屏退了一众宫女太监,宛宛背着手踱着步子一步又一步,像是踩着他的心跳靠近他,笑容不变,眼底波澜壮阔死盯着他,“公主殿下豆蔻年华,像那娇嫩欲滴的花朵一般,真让我等年方近二十一还未嫁出去的残花败柳艳慕。”
    “……”对于此等甚至可以闻到酸味的话语,序生很识时务地选择乖乖闭嘴,否则只会令宛宛十句还击。
    “公主殿下在场会紧张……”宛宛又走近一步,整个身子几乎快贴着他,笑盈盈道:“也不知最近阅尽娇花不过心的柳小神医,跟公主殿下做了什么事会对公主紧张?还是说……是由于我等碍事的人在场,才会紧张呢?”虽知风言风语不尽可信,但今日一瞧,福康公主眼里流露出的对序生的情意却是假不得的。
    可真真是蓝颜祸水!三年前就端着脸欺骗少女的温柔笑容到处沾花惹草,走了个温婉贴上来个萧怜芷,个个都不好应付。哪知过去三年,他去趟苗疆便能让天真纯洁的阿朵动心,如今进了宫了,却又把皇帝的宝贝女儿招惹来了,这都是惹得些什么烂桃花!
    她倒忘了问,这三年她不在,不知他又跟多少个女子风花雪月了一场,误了多少女子的终身?
    “宛宛……”序生抬手想搂住她,她却倏地后退一大步,抱胸看着他。序生挫败地放下,无奈地笑道:“你明知我是为了支开她为娘亲看病。”
    宛宛侧过身子,摊手指着一旁的走廊,“娘亲大人在那头的房间里。柳神医请吧,”说着便甩袖走上走廊,将他引至偏间娘亲跟前,然后话也不说转身便走。
    序生皱眉颇是担心地看她背影,一回头便见娘亲语重心长拍拍他的肩膀,“序生啊,宛宛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序生扶着她坐下,自己坐在一旁替她诊脉。“只是我与公主真的无半分关系……”
    “宛宛听说你与公主走得近后,虽无明显反应,但行动中却偏显僵硬,连做事答话也迟钝了不少。宛宛最在意的,还是你啊……”到底是亲生女儿,她这个当娘亲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虽明白自家儿子品性,此事多半有讹传,但这会儿也是一心地替女儿说话,只盼序生能让宛宛安心。
    “我懂了。”序生敛眸,默默打开药箱,取出笔墨为碧染写起方子,然后站起身来,“娘亲将方子收好,我去寻她。”
    方出门左转走上长廊,便撞见了端着一盘子绿豆糕走来的宛宛,顿时刚踏出的左脚在空中颤了一下。
    又见绿豆糕!
    序生笑得极其的不自然,问道:“这绿豆糕可是要端去给娘亲的?”
    宛宛没能如他所愿摇头,而是兴致勃勃道:“是给你的,我记得你最爱吃绿豆糕了,你难得进回宫,尝尝我手艺!”
    序生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
    在他记忆中,绿豆糕的确是很美味的东西。只不过这美味自从与宛宛联系在了一起后,便变了味。
    因某块绿豆糕,他下泻过;因某块绿豆糕,他上吐过;又因某块绿豆糕,他要了她……
    绿豆糕复绿豆糕,绿豆糕何其多……原本纯洁无比的绿豆糕,被宛宛一折腾,成了她弄来捉弄他的专属武器,屡试不爽。
    这一回,等着他的又是什么?
    见序生没有意思要接过,宛宛眼眸一转,瞬间楚楚可怜:“我辛苦做出来的东西,到底是比不上娘亲是么?”
    饶是知道她多半是装的,但序生仍旧忍不住扯了把小心脏,乖乖地一头栽了进去,“好,我吃。”
    上吐下泻过了,春/药也倒过了,还有什么不能挨的?并肩子上吧!
    序生英勇前进,谨慎小心,茶让宛宛先喝,绿豆糕让宛宛先吃,却忘记了……宛宛坑他,可曾失手?
    直到中招,他才记起“男女有别”这个词,才知道……原来同一种折磨,宛宛也会不嫌弃地再用一遍的。
    他踉跄着歪倒在床边的时候,呢喃出了两个字:“‘序生’。”
    荷姿特制春/药——序生。
    “是哦,”宛宛眯眼笑着点头,“受夭夭启发,我才知道原来可以下了药不做事的。”
    “你……!”序生脸色一变,正想起身,宛宛双指已到!一点便封住了他的穴道,然后闲适地叉腰站在一边,看他被折磨得面红耳赤。
    “想知道我这次怎么下手的不?”宛宛笑盈盈凑近他,呼吸喷在他脸上,撩得序生难受得喘息。
    “你是吃‘序生’长大的……”序生喘着粗气给她答案。
    宛宛赞赏地摸摸他,“是啊,直到吃到没有作用了才换的‘调料’。所以不管我下在绿豆糕里还是茶里,我服了一定没事。但……”她停了停,用手指戳了戳他绯红得不正常的脸皮,“我虽是吃‘序生’长大的,但这一次,我铁了心不会吃了。”一语双关,顿让序生在心头大喊不好。
    宛宛扶着他躺在床上,极其贴心问道:“难受么?”
    序生将脸朝向里侧,用力点点头,知道此乃自己乱招惹桃花的报应,怨不得谁。
    “可惜……后宫之地,淫/乱可是死罪哦。”宛宛善意地提示。
    序生咬牙,“下次……绝不吃绿豆糕!”下次……他绝不会由着她,硬生生一脚栽进那个她精心准备的陷阱了!
    “那……再招来烂桃花这种事若有下次,你也就不必来见我了。”宛宛神色一肃,复又闭眼在他嘴角吻了吻,“没事别对其他女子笑得太温柔,她们招架不住的,会误会的。”
    见她温柔地轻言细语,序生再有气也发不出了,只得苦笑。从小跟着辛夷师父学医,耳濡目染,将面带笑容这条牢记在心。病人敏感脆弱,唯有医者的笑容能让他们振作,打起精神接受诊疗,病才能好得快些。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愈发将这点用得得心应手,不由得习惯性对谁都这样笑,说到底,也是自己职责惹的祸。
    “你明白就好,”见他苦笑,宛宛直起身子站起来,“此地我不宜久留,被撞见了就说不脱了,我走了。你这副模样出去会惹流言,就待在这里等药效过去吧。”说罢当真拍拍裙摆准备走。
    序生面色抽搐,绝望中对当年的花寻欢存了十二分的敬佩。
    当年……他怎么说的来着?不会重蹈他的覆辙?呵,他是不会,可他家女人跟花夫人一个鼻孔出气,什么是学不会的?
    “对了,”宛宛像是想起什么,走到门口又倒回来,到旁边托起一物走过来,笑盈盈道:“知道你难受,特意为你准备了这个……我很贤惠哦!”
    序生不知那白布裹着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那团白布搭在了他下/身拱起的部位,在接触的那一刹那,一股子寒气从他最敏感之处窜至他的全身,舒服得他哆嗦了一下。
    可等那物完全搭上去之后,序生才知,另一轮折磨刚刚开始……
    那团白布包裹着冰冷的东西,让他忍不住难受而舒服地呻/吟道:“宛宛……事关你日后的幸福,你下手别如此不分……嗯……”
    “放心吧。”宛宛俯身拍拍他的肩,“皇宫地窖的冰块很珍贵,虽然皇帝伯伯给了娘亲一些,我也只用了指头大小一粒,马上就会化成水的。我走了。”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留序生一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从冰到水,那团东西直直刺激他的灼热,一面帮他降温,一面又撩得他升温,一冰一烫,两种极致的感受碰撞在一起,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捂脸)我重口了……
    果然是因为要回家了,舍不得国内太悲伤了所以脑抽了?(45度明媚忧伤望天)
    (挥小手绢)求亲们安慰虎摸。。。
    历史小知识:
    福康公主,宋仁宗长女,母亲苗淑妃(开封人,母亲许氏是仁宗的乳保。一开始封仁寿郡君,然后生了唐王昕、福康公主后,晋才人,昭容,拜淑妃,后公主出嫁的时候晋贤妃,后升为昭节贵妃)。宝元二年(1039年),封福康公主。宋朝的公主一般先取个吉利讨喜的名字祈求福泽,例如“庆寿”,“宝寿”,再加“国”的封号,变成X国公主。福康公主便是在出嫁前夕被晋封为兖国公主。




☆、(六十四)因果循环

宛宛出了房间后;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就地靠着门做了下来,屈膝抱胸守着房门;谨防有心人钻了空子进去。
    偶有宫人经过,见她坐在凉地上连忙过来扶她,被她一一抬手制止,“我喜爱坐在这里晒太阳,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宫人多半抬头望一望阴沉沉的天空,茫然离去。
    不多时,屋内传来了巨大的响动,像是有重物落地一般,宛宛连忙四周瞧了瞧才出声问询:“可是摔了?”
    “嗯。”序生的声音很低沉。
    “穴道解开了?”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会动弹到地上去。
    “嗯。”还是这个字。
    “冰块化了?”
    “早化了。毛巾快干了。”句子说长了,便可听见低沉中带了沙哑。
    “那药效呢?”
    “还未过去。”脚步声随着序生的声音一步一步靠近,直到门后方才停止。
    “那你暂时别出来。”宛宛感觉到他靠着门坐下,隔着门与她背对背。
    “不会的,”序生低头理了理袍衩,叹了口气:“那里被水巾浸湿了一块,暂时……是出去不了了。”被人看见了,还不让人想歪到千里之外?
    “要入秋了呢,”宛宛抬头看着那开始星星点点枯黄的柳叶,不禁道:“娘亲的病,在北方过不得冬的,即便有火炉放在房里,也只是一时之计。你我得在寒冬到来之前,便动手。”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极其小声,几近贴着门缝对序生说悄悄话一般。
    “嗯……”序生闭眼,听她低喃。
    “可要取七天的活血,毕竟不是容易的事。”宛宛又道,“一天容易,超过三天张贵妃势必生疑,届时取血会更加困难。”
    序生想起这几日在太医局的见闻,悠悠道:“说起来……张贵妃半岁的女儿似乎病入膏肓了。”
    “是刚封的宝和公主么?”
    “嗯,小公主出生半年,药不离口,常常脸色乌青,好几次都差点救不回了。太医局有意让我去瞧,却不知张贵妃若得知是我去诊,还会不会把女儿交给我。”
    “多半是不会的……”宛宛猜测,“但若真的无人可救,她多半还是会抱了女儿来找你。你且别慌,等着她自己派人找你去。”
    宛宛料得不错,小公主病情恶化半个月后,张贵妃不得不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此草扎人,她也不敢松手。
    序生在她眼皮子底下细细为小公主诊脉,半晌才直起身子,默了一会儿。
    “如何?”张贵妃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急问道。
    序生出了会儿神,才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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