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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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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满怀怒气,抬腿踹了一下门,那门自然没那么容易被踹开,却很意外的听到一声惨呼。不是齐曦炎的声音,似乎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想瞧瞧吗?”齐曦澜笑着推开一个书架那里也出现两个孔洞。

    这会儿还不到时候,他还不急着放她出去,倒不妨看看另一出意外的好戏,好娱乐身心。

    这间房子很像一间密室,四面墙都有孔洞,或者站在里面,周围的几间房间都能偷窥到吧。

    李浅凑过去,只看了一眼,就不禁吓了一跳比刚才齐曦炎那一跳更甚。

    如果齐曦炎享的是艳福的话,那么李人绝对是活遭罪。在他面前的哪是女人啊,整个就是一母夜叉,还是刚从海里捞出来的那种。

    李人也觉得眼前这位是母夜叉,他从一进这个房间开始,就很后悔做出的决定。他应该选左边的,而不是右边······

    “我走错地方了。”他慌忙退出去,却被一只粗粗的肥猪蹄抓住,那力气竟大的惊人。接着“咔吧”一声,似是房门上锁了。

    他逃不出去只能转身面对这个看着很恐怖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很紧的衣服,就像一块肥猪肉上勒了几根绳子。那腿堪比猪腿,腰上的肥肉也绝不是穿着衣服就能掩盖住。至于脸···…见过仙女吗?从云端飞下的仙女脸先着地摔下来的,就是她这种样子。

    李人真被吓到了,结结巴巴道:“我,我真走错了。”

    “走错了不要紧,只要进来都是我的人。”女人咬着嘴唇,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恶心的可以叫人呕吐的声音道:“人家叫···…小月月。”

    李人揉了揉胳膊,只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有······她说名字就说吧脱什么衣服啊?

    是的!她脱了!她脱了!她真的脱了!

    房间里的李人,房间外的李浅和齐曦澜,都被雷到了。三个人皆目瞪口呆地看着因为,在她脱下厚重的棉衣下,他们惊悚的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真的没有!没有看到类似肚兜、亵裤之类的东西,只看到两只硕大的球拖在肚子上······然后,李人估计当时就被雷的大脑短路了。

    他就那样傻站在那儿,眼睁睁的看她一件一件一件全部脱光。都说妓院的女人很豪放,但豪放到这种程度也未免太吓人。她一件件把衣服甩飞让人觉得神奇的是她可以脱得一丝不挂,但是鞋居然是穿着的!

    李浅当时心脏都开始疼了要是她有蛋,她就蛋疼。但是她没有所以她心疼……疼的是李人,大好男人,就这么被糟蹋了吗?

    “这也是你安排的?”她问齐曦澜,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齐曦澜摇头,这肯定不是他准备的,他就算想这么准备,也绝对弄不出这么绝品经典的场面。而且这个女人的表现,简直太令人刮目相看了。

    李人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他是男人,但好歹是个老实男人。而老实男人面对这样的事时,通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曦澜看得津津有味儿,扇子在他手里摇得越发风度。

    李浅推了推他,“这女人白送你,你要吗?”

    齐曦澜怔了怔,然后开始呕吐,显然是被恶心到了。

    这会儿月月开始展示了,用她傺人的姿态展示着绝世丑容。她甩飞了两只绣花鞋,混身赘肉不停抖动着,然后抬手解开扎起的头发!

    随着她手臂的抬起,露出黑乎乎的一丛。腋毛!腋毛!那居然是浓密的腋毛。配合着下面浓密的那个毛,那个感觉······

    李浅开始揉眼,她要是有蛋,她肯定蛋疼。她问齐曦澜,“你蛋疼吗?”

    齐曦澜捂着肚子,那模样似乎真疼得很厉害,但也可能是肚子疼

    “娘子,你穿上衣服吧,天太凉。”李人低声劝着,真难为他一个七尺汉子,大冬天居然满头的冷汗。

    月月完全无视他,盯着他一步一步的勾魂的脚步走了过来。

    李浅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限制级现在就上演吗?她是继续看下去呢,还是转过头去看齐曦炎,也许那边的床上也正如火如荼的进行吧。

    她心里万分挣扎,或者最想做的事就是把罪魁祸首的齐曦澜痛揍一顿。这狗屁王爷办的都叫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候,月月猛的一下弹跳起来,如同鲤鱼一般反弹到了床上。那种敏捷的动作,连自认轻功很好的李浅都自愧不如,什么飞檐走壁,腾云驾雾,一切都是浮云。

    月月在床上反过来,再翻过去,再反过来,再翻过去。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李浅忽然想到了刚捏好的翻滚的牛肉丸,在一个顶级御厨翻着的锅子里,一跳一跳的。

    她滚了几圈,几乎把整张床都滚遍,然后开始呻吟,以一种不像呻吟,倒很像悲鸣的声音叫着:“哎呀!大爷,人家脚疼······腿疼……腰疼……浑身疼。”

    然后用她勾魂的脚向李人的方向,一踢,一踢,转圈,再踢……一踢,一踢,转圈······再踢,一踢,一踢……转圈,再踢,一踢···…

    李浅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那种神经过头的行为模式,如果舒舒是迷死人不偿命,她一定是吓死人不偿命。刚刚那一场根本不是雷,现在才是雷的开始,李人被雷劈到,整个表情如焦炭一般。

    从月月反复的踢着的过程中,三人不意外的都看到了鲍鱼,看到了菊花,沟壑,山谷,那里的花草树木也很茂盛。

    在那个时刻,李浅开始觉得眼睛疼,而齐曦澜双手捂着下腹,他这回是真的蛋疼……

    李人满脑子估计都在滴汗,太尴尬的场面,让他有种想大叫救命的冲动。然后他真的扯开喉咙喊了起来,就像一个陷入深渊的人在垂死挣扎。满屋子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李浅额头也开始滴汗,心想着,这样对吗?任由月月这样荼毒李人,不去施救,未免太不人道了?

    记得舒舒说过,这个月月家原来是富豪之家,为了帮她嫁个夫郎,散尽家财,她前后经历了很多男人,当然也惨被抛弃了很多次。她看见男人就跟见到浮木一样,而很不幸的李人就是那个祸从天降的悲情人

    在这种让人要死要活的挣扎中,李人终于忍受不住,华华丽丽的晕倒了。这之后的结果是成为母老虎的美餐,被人拖上床去,为所欲

    李浅揪紧了手指,等听到齐曦澜喊疼,她才忙松了手,一时紧张竟错抓成他了。

    “你······你不救人?”她结结巴巴的提醒,下面的场景也太刺激了。

    齐曦澜挑眉,“这与我有何关系?”他可不想出现在魔女面前,若是她突然觉得李人不合胃口,要拉他上,那他该怎么办?

    李浅叹口气,双眼离开洞口,接下来发生的事她实在不敢看了,这样实在对胎教不好。她可怜的孩子啊,也不知造了什么孽了,竟怀在她肚子里,还有这个不着调的三伯父,未来的前途真是堪忧啊。

    齐曦澜仿佛没注意到她的表情是多么悲催,笑意盎然地询问,“你决定要去哪一边了吗?”

    是去抓奸在床,还是去拯救李人,一切都由她做决定。

    李浅很是犹豫了一下,问:“我能都不去吗?”这个时节最好什么都不做,直接回家,喝点热乎乎的粥,然后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今天的戏太刺激,她怕再唱下去心脏负荷不了。

    “不行啊,不行。”齐曦澜晃了晃手指头,然后突然推开屋里的门,把她推出去。

    李浅被这大力一推,好险没摔个大马趴,也幸亏她是学武出身,否则还真叫他推的流了产。

    “你丫丫个呸的。”她咒骂一声,再一抬眼突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第二百八十二章的发飙

    齐曦炎坐在一把椅子上,表情淡然。而那个妖艳的舒舒则跪在地上,粉红色的纱女扭得像麻花一样,露出她白条条的身子。她左脸明显被人打过,有个红色巴掌印,脸颊上挂着两行泪痕,那娇滴滴、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吧。

    可是这回事?这个时候他们两人不是已经在滚床单了,难道对舒舒的表现不满意?

    嗯,她点头,她的男人确实是个很挑剔的人啊。

    齐曦炎也看见了她,淡然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丝崩裂。他豁然站起,然后把先发制人的招式运用的淋漓尽致。

    “你个蠢,人家说让你出来你就出来吗?还来这种地方,直嫌死的不够快?”

    李浅肝颤了一下。她就说不出来吧,捉到了奸挨骂,捉不到奸还得挨骂,凭他就能这么理直气壮?

    “齐曦澜呢?”许是齐曦炎气急了,竟连名带姓的叫起兄长来。

    李浅很有“良心”的往后面的小门指了指,齐曦澜出卖她,可别怪她对他不客气了。

    “滚出来。”齐曦炎吼了一声。片刻后果然看见齐曦澜潇洒的身影从里面逛游出来,他脸上挂的笑容灿如骄阳,手上的扇子更是摇得如八月桂花香,也不是上面熏了多少香粉。

    他倒也聪明,这时候不能拆穿他的身份,干脆打起亲情牌,“哎呀,这不是五弟吗?您有空到这儿来了?”

    这声“五弟”还真是很久没听到了。或者他从来就没这么叫过他,幼时他是不受待见的皇子,没哪个哥哥真正把他当弟弟过。到了后来年岁大些,各自站在不同的阵营,更不会亲密如此。然后就是他登基,做了皇帝,他敢对穿龙袍的他叫一个试试?

    齐曦澜笑得风骚中略带谄媚,可齐曦炎却不买他的账,他早气疯了,冷笑一声道这可不敢当,您是王爷,咱们不敢高攀。”

    齐曦澜摸了摸鼻子,也就是他吧,这时候还能拿得住,若换二个人恐怕早就趴在地上磕头了。

    他脸皮厚,对他阴冷的表情视而不见,继续笑道我就奇怪了,这么标致的,五弟都不动心?”

    说着看了一眼地上冷得哆嗦成一团的舒舒,似对她红肿的脸颊似很感兴趣。他细长的手指在上面摸了下,似是安慰又似是责怪的声音道舒舒啊,你不是自诩魅力天下无敌吗?也有男人是应付不了的?”

    舒舒本就委屈,一听这话“哇”地哭了起来。她也不这位坐着的大爷是不是有问题,或者根本就是某方面能力太差。就在她吻上他,自以为身陷欲河的时候,他突然抓住她的双手向后狠狠一抻,然后“咔吧”一声,她几乎听到她的骨头都位了。

    耳边听到他冷冷地声音,“说吧,是谁叫你来刺杀的?”

    舒舒几乎不知该表达她那时的心情,她最多只是勾引而已,就跟刺杀沾边了?

    她嘤嘤哭着想要感动他,可很明显效果不大,他像审犯人一样审问她,对她赤luo的身体浑似没看到。地板上很凉,他没丝毫让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想过给他披上件衣服。至于怜香惜玉,对他可能也仅止于传说吧。

    他是她所见过的最冷血的人,最不解风情,跟他比起来风流好色,不把放在眼里的齐曦澜,不知好了多少倍。

    她心中滴血,面上却只能装娇,“大爷,舒舒没想过刺杀您,舒舒只是爱慕您?”鬼才他是谁,刺杀他她又能得到好处吗?

    齐曦炎冷笑,“没人告诉你我的耐性有限吗?” 。

    自然是没人,所以她没敢答,而得到的回报就是一个很大的巴掌。

    齐曦炎从不轻易扇人,他这么高贵的身份自不可能对人动手,她可谓是普天之下唯一一个被他扇巴掌的。今天之所以出手是因为气急了齐曦澜,他能猜得到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想看他出丑吗?他倒要先瞧瞧会出丑的是谁?

    舒舒可不这一刻的待遇有多特别,还以为眼前这男人是个疯子,和隔壁的月月也像一对。只区别是一个哈男人哈的厉害,而这一个却似乎讨厌讨厌的厉害。

    实在忍不了了,开始对他咆哮,“管你是谁,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完,捋胳膊挽袖子(当然如果她穿着衣服的话),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样。

    齐曦炎睨了她一眼,只一眼,便吓得舒舒打了个寒颤。做皇帝的人自有帝王威严,绝不是普通人能学得来的。

    舒舒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跪在地上,只嘤嘤哭着求饶。

    也就在这个时候,李浅被人推了进来。也看到了这桃色中带着诡异的一幕。

    齐曦澜不提还好点,这会儿舒舒回忆起那段经历,真是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她接客也有三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客人。

    他是男人吗?他到底是男人吗?

    她偷瞟了一眼兀自气呼呼的他,越发觉得男人这个词放在他身上不靠谱。男人就该像齐曦澜一样色色的,或者像爱慕她的商人,老老实实的。绝不是这种,不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极其诡异的气氛。

    李浅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忽然便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事,就算先前不明白,现在看也看明白了。

    她了解齐曦炎,他是个样的人。他从小被人陷害留下了阴影,所以对陌生人都不信任。至于会不会上不认识的的床,她不,不过有一点是确信的,那就是若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一定会反应很激烈。他会尽力挖出背后的指使者,然后迅速反击,。所以他这么做,一定是舒舒有动作让他觉得受到威胁。

    李浅绝对是猜对了,齐曦炎从一进来就感到威胁。一个赤身**的等着他,不觉得可疑吗?所以他一开始就在观察,不但不觉得这是诱惑,反而有种强烈的危机感。就好像这是一只藏起毒牙的美女蛇。试问又有哪个人见到蛇不打的?所以要怨就怨齐曦澜,之间他却对他的了解如此之少。

    齐曦澜笑着把舒舒扶起来,然后给她披上一件外套,柔声嘱咐道你且先下去,一会儿备点茶点送上来。”

    李浅插嘴,“还是准备晚饭吧。”她都快饿疯了,给张桌子都能啃下去。

    齐曦炎瞪她,“你还吃,饿死你最好。”

    虽然这样说着,还是让人准备吃食。

    这时候几人都闲下来,便也好心的把在隔壁受苦的李人救了出来。只可怜一个七尺的汉子,竟被折磨的浑身是伤。

    在这之后经历了半年之久,他好容易从被人**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而逮着机会,李浅终于能问他了,“那个时候你为不逃?”

    李人当时就哭了,“我不是不想逃,我是被吓傻了。”

    直到她骑到他身上,他才意识到发生了,而那会儿想挣扎已经来不及了。他力气比不上那个母夜叉,竟挣脱不开,真是想不哭都不行了。

    而那时他脑中有很多个想法,那就是:他对不起家里的,对不起他那未出世的孩子,对不起……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李浅可没那精神去问他,因为齐曦炎的冷眼一直在看着她。

    是的,她忏悔,她悔过,她认罪,她真不该被齐曦澜忽悠了就这么出来,还连累了李人,连累齐曦炎大年初一的跑到ji院过年。

    不过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她也不会放过,齐曦炎瞪她几眼,她就返给齐曦澜几眼,加上几倍的返还。到了后来她的眼睛明显抽筋,才放弃跟他较劲的念头。而齐曦澜不愧为脸皮天下第一厚,浑似没觉得有多难受,反倒很享受似地眯起眼睛。

    不一会儿饭菜准备好了,齐曦炎坐在椅上,连看都没看这位三哥一眼,只叫李浅坐下。

    这会儿舒舒也已经梳妆,穿上一袭白色长裙,显得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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