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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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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齐曦炎不同意,后来也拗不过姑姑的夹缠,就把原来敦王的府邸让她住。敦王被幽禁后,敦王府就有些荒废了,经过几月的整修,倒也是焕然一新。

    这回公主的赏花宴,除了安排楚天歌相亲外,也有向京中各世家炫耀新府邸的意思。

    到了公主府,在花倾国的搀扶下下了车。李浅抬眼望去,只见正面是三间兽头大门,左右两侧各蹲着一个大石狮子,面目狰狞凶恶,门前列站着十来个华冠丽服的下人,正是迎宾的。

    此刻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迎客。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公主府”五个大字。只远远一观就觉气势非凡。

    李浅不由嘘了口气,暗叹公主有面子,这公主府造的比当年的雍王府可强多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君子就要偷看章(0:12)



花家不算真正的大阀之家,自不能劳公主亲迎。有管家过来把他们迎进去。李浅两人的车在后面,跟在众人之后进入,倒显得像是个跟班了。好在他们也不在意,高昂着头,把姿态拿的十足。

    从侧门进入,在角门处停着十余顶小轿,他们上了轿子,由健壮妇人抬着往前走。一旦身临其境,方知公主的府第果然与众不同。

    宅子外观宏伟,高大的砖筑院墙,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走到里面,装饰却开始注重典雅,一砖一瓦都独具匠心。尤其重廊复殿,九曲十八弯,让人忍不住暗道一声“绝妙”。

    李浅也是见惯富贵的,宫里制度极严,凡入宫的都要换乘宫制轿子。只可惜她是个太监,就算也是有权的,也享受不了贵人的待遇。此一次乘着轿子,倒颇觉新鲜。

    大约走了一射之地,小轿停了下来。有丫鬟上来打起轿帘,扶他们下轿。然后轿子又都返回去,大约是又去接人了。

    扶着丫鬟的手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一个很大的穿堂。地上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

    此时院门前挤满了来参加赏花宴的贵家千金、公子,也有些陪同而来的夫人也围聚在一起谈谈笑笑。他们的服装都极尽鲜妍,头上、身上皆装饰着各色金玉、宝石,也有的簪上一大朵素绢花,倒为这晚秋的天气平添了几分颜色。

    男人围在一处。女人聚作一堆,虽是分开来的,却也相离不远,只要你眼神够好。完全可以看到对面女子的面容是如何姣好,身条是如何窈窕。女子们不敢像男子那么目光放肆,不过也用团扇遮着半张脸。偷偷地向这边瞟来。

    李浅一走入这些贵家公子,她兼有男人洒脱,女人风情的特殊气质立刻就吸引了众多目光,每个人都为她的独特赞叹不已,就连熟识她的人,都发现她变了,变得更美了。美得让人惊叹,也让人产生一种扭曲的亲近心理。

    当然让人注目的不仅她的容貌,她的风情,还有她走路的姿势,她每走一步。屁股都要颤上三颤,像是一个技术娴熟的舞者,在跳着根本不适合自己的舞步。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李浅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屁股,跟这些贵家公子的翩翩风度比起来,自己这身又有血污,还微有褶皱的衣服还真够掉价的。不过最麻烦的是她屁股生疼,每走一步都觉得上面的肉一颤一颤的。回想起那根针还真有点后怕,也不知他们从哪儿找的。居然粗的好像个锥子。

    他们走近人群,就听到嘘声一片,有人小声的议论,“这就是李浅,那个内廷总管。”

    有人道:“美成这样,怨不得传她和皇上有染了。”

    也有人说:“花家的两个儿子。还真是与众不同。一个当太监,一个做过小倌,都是被人压的。”

    更有些淫邪之辈胡乱猜测,“你们说她走路都走不稳,是不是被皇上干的太多,把后面给插坏了。”

    此言一出,立刻有相熟的低声喝叱,“你不要命了,敢拿皇上说事。”

    花倾国听着这一句句污言秽语,气得头筋暴跳,刚想发作,却被李浅轻轻按住。她微微一笑道:“你要跟小人生气,被气死可不划算。人贵自知,何况他们也没说错,要想让别人闭嘴,你就爬的更高,早晚有一天让这些说闲话的人,跪在你面前自打嘴巴。”

    她说的对极,花倾国都记在心里,并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要让这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匍匐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李浅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席话对他产生多大影响,更没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的转变连她都难以想象了。

    花实落、花繁多走在他们前面,花繁多只是笑笑,并不置一词。他的性格颇有些像他姐姐,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好几次倾国都被他暗算,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就连花倾国曾做过小倌的传闻,似乎也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花实落却是个实心眼,一听有人说他大哥,立刻骂了过去,“你们这帮人一天到晚的嚼舌根,有本事到皇上面前嚼去,看皇上不杀了你们的头。”

    这话真是好使,谁不知道李浅是皇上的红人,说闲话的都忙闭了嘴,转头去看对面的美貌娘子了。

    李浅一点点的向前挨,眼睛不停的四处萨摩,屁股的伤虽不是很重,可要她挨到赏花宴结束,还是很有难度的。尤其是这样的屁股,椅子都坐不了,难道要一直站着吗?所以得先找到楚天歌,跟他要点伤药救救急。

    从没像现在这么想见他,可越是想见越是找不着,反倒看见付言明在人群里对她招手。

    李浅没敢过去,忙往反方向挪,走得似乎还更快了些。

    付言明气得直吐气,心道这死太监真是长脸了,见到他也不搭理,改天再见了沈致,一定说尽了她的坏话。

    不过,这才几天没见,她怎么好像变了很多?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原本一朵小花含苞待放,突然间就绽放出光彩,明艳的让人惊心动魄,心跳过速。就在刚才,刚看见她的那一眼,突然间心脏跳的好像要蹦出来。

    他从来不觉自己会对男人动心,就算找男人,也得找沈致那样的,可是刚才那一刻的心跳是为什么?

    摩挲着下巴使劲想……

    这时李浅已拉住一个匆忙而过的女子,小声道:“丫鬟姐姐,想求你一件事。”

    “你叫我丫鬟姐姐?”那女子指指鼻子,惊叫的好像被她踩了尾巴。

    “难道不是?”她疑惑,穿着丫鬟的女服,总不会是郡主吧?

    女子忙摆手,“不,不,我是,是。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想要点金疮药。”

    “诺,你跟我来。”

    李浅大喜,早知道找个丫鬟就行,何必费劲巴力的找楚天歌。跟着那女子去后院拿金疮药,倾国要跟着去,被她拒绝了。他是男子,总归是不方便的。

    女子把她领到一间屋子,拿了金疮药,还给她拿了一身衣服,道:“这是我哥哥的,你留着换吧。”

    丫鬟的哥哥会是做家丁的吗?

    她问,“那这个房间是谁的?”

    “也是我哥哥的了。”

    李浅惊叹,公主府里有钱的也太离谱了,家丁的房间也能弄得这么好?这里处处透着一股朴素清雅,看着倒像一个文人雅士的房间,跟粗麻衣的家丁一点也不沾边。而且这个丫鬟也处处透着古怪,看着一点也不像做惯下人的。

    丫鬟放下东西就走了,她掩上门,脱下裤子换药。说实话,屁股这地方还真是不好擦药。摸索了很久都找不准位置,似乎只分辨出左右臀瓣和屁眼的在哪里?

    既然找不到,干脆全面发展就是了。倒了半瓶药在在手里,糊了整个屁股,能擦不能擦的地方都照顾到了。正擦的满头大汗,突然房门被人重重踹了一脚,接着一个声音骂道:“大白天的锁什么门,谁在里面?”

    李浅吓一跳,忙提上裤子,抱着衣服躲到屏风后面。与此同时,房门被人大力撞开,一个人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她探头往外一看,那人正背着身,还没看清是谁,就听他道:“哪个小贼站在那儿,给本侯滚出来。”

    是楚天歌,李浅大惊,刚才太慌乱,竟没听出他的声音。

    屏风被一把推开,看见里面缩成一团的李浅,楚天歌也很意外,“你怎么在这儿?”

    李浅慌乱的把脏衣服披在身上,叫道:“我才要问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房间。”

    “你是丫鬟的哥哥?”

    “什么丫鬟?”

    李浅把碰上好心丫鬟的事说了一遍,楚天歌一听,不由笑了起来,“什么丫鬟嘛,那是我妹妹,善花郡主,她最喜欢胡闹的。”

    怨不得说她是丫鬟,她那么惊诧呢,原来是假扮的。

    楚天歌看着她,突然指着染上血红的衣服叫起来,“哎呀,难道你又来那个了。”

    何为“那个”,李浅心知肚明,看他饶有兴味在她身上瞧来瞧去,脸不禁一红,怒道:“我是受伤了。”

    “哪儿伤了,叫我瞧瞧。”软绵绵的嗓音慵懒的很,只是那张美丽的脸庞有一线不易察觉的笑意意犹未尽!

    李浅怎么可能让他看,一脚踢过去,只这一脚抻动了伤口,疼得直呲牙。

    楚天歌被她仿佛愤怒小狗的表情给逗乐了,也猜到那伤估计不是能让他看的,便不再纠缠,只道:“你赶紧换完衣服出去吧。”说着出了门。

    李浅松了口气,楚天歌身材高大,他的衣服穿着根本不合适,袖子和下摆都长出一截。

    正犹豫着要不要剪下一段时,楚天歌又突然回来,手里拿了个包袱扔给她,然后捂住双眼,比了个绝不偷看的姿势。

    对于他难得的君子行径,李浅大大感慨了一番。以他的脾性,不偷看那可真是活见鬼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绝世好风采第(0:12)



包袱里是一身月白衣衫,她忙脱下大袍来换上,发现这似乎量着她的身材做的,男装样式穿着极为合身。这么短的时间,他究竟从哪儿弄这么身衣服,还用得月菱纱的料子?

    要知道这可是千金一尺的绝世精品,就连皇后娘娘也难得能做一身穿在身上。

    她正整着衣服,身后突然身后传出一声惊呼,“哇,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滑滑的嫩嫩的,让人好想摸一下。你别靠过来啊,你要靠过来我肯定会兽性大发,扑上去的。”

    李浅吓一跳,扒开屏风,却见楚天歌对着鱼缸里一条金鱼在自言自语,那张牙舞爪的模样仿佛真要打算对它下手了。

    这个楚侯爷还真能搞笑。她敲了几下屏风,毫不客气道:“没事的话,楚侯爷就赶紧……滚吧。”

    楚天歌这回很听话,真的走了,虽然不是滚出去,但速度却非常快,就像忽然想起什么事还没做。

    李浅摇摇头,越发发现自己看不懂他,无聊是很无聊,不过似乎他也没想象中那么混蛋。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上月菱纱果然英挺不凡,美得连自己都赞叹不已。只是这东西漂亮虽漂亮,却不怎么耐寒。一出门就觉冷飕飕的,屁股似乎都被冻得没那么疼了。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大迈步向人群走去。

    这时前来赴宴的男男女女都已经移步到花园,花倾国和花实落在一起,正跟几个公子说着话。表情甚是欢愉。李浅犹豫了一下终没走过去,她太监的身份总归是不长脸,倒不如给他点空间和公子们相处。

    花园里热闹非凡,有的对着半黄半枯的烂树枝子。用最美的词汇吟颂,仿佛在赞的是天下间最美好的事物。也有些支起了古琴、古筝,对着冷风叮叮咚咚地弹着。也不知是风声还是琴声,竟有一种出奇的和谐。只是听着那曲,忽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冷了。

    李浅拢着披风正牙齿打结呢,就听身后有人道:“李浅,叫你半天,你怎的不应?”

    是付言明,他气呼呼地看她。似还在为那会儿她跑路的事生气。

    李浅嘻嘻一笑道:“这会儿哪轮到我缠你?我一个阉人,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省得被那些娘子们看到,再跟我拼命。”

    付言明哼一声,脸色依旧难看。他也不知刚从哪儿过来。袍襟下沾着一块泥土,袖子上也有一丝脱线,很像是被哪个女人给扯的。

    李浅心知他可能遇上哪个胆大的娘子,被纠缠的烦了。她也不点破,仍嬉笑着跟他扯些有的没的。

    等了一会儿,盛昌公主终于出来了。踮脚望去,只见她雪白一张瓜子脸,又眉弯弯,凤目带笑。竟是个极美貌的女子,约莫四十来岁年纪,身穿淡黄衣袍,鬓珠作衬,瞧着略有妖意,却未见媚态。一副妩然风姿。

    李浅瞧得心生仰慕,都说公主性格泼辣,素不喜世间礼节,没想到人长得也这么美。

    盛昌公主走入人群,高声道:“各位能到府里赏花,本宫甚感欣慰,虽花没几朵开的,不过大家的心情想必是好的,千娇百媚的美人,英俊不凡的少年,胜似春光无限的百花。”她言语洒脱风趣,话一说完众人都笑起来。

    花确实没什么好赏的,奈何大家热情很高,一时间气氛很是热络。在花园里吟诗作赋了一会儿(照李浅的理解是吹了一会儿风),众人都去了园内阁楼。男子们进了东阁,女子们进了西阁,上了年纪的夫人和已婚妇人都陪着公主坐在两厢连接的长廊。长廊外挡上棉帘,又摆上许多火盆,既不遮光,又能挡寒,比东西阁还清爽舒服。

    有人端上热热乎乎的茶水,喝上几口顿觉身上暖和。李浅舒了口气,很有一种又活过来的感觉。

    桌上摆着各色点心、小菜,还有瓜子、糖瓜,供众人消遣食用。有菜无歌,未免扫兴,便有好事者提议,不如男女各方各出一个节目以助茶兴。众人都高声道好。

    付言明是京都第一才子,男子中首推于他,便都提议由他做代表先表演一场。

    按说楚天歌是主人,开场也应该由他,但是从花园到东阁他一直没出现过,那个扮成丫鬟的善花公主也没看见人影。这兄妹俩也不知干什么去了,一个个跟躲猫猫似地。瞧盛昌公主频频四顾的眼神,多半也是在找他们。

    付言明推辞不过,只得拿出一管笛子,笑道:“付某不才,就吹个小调吧。”

    他吹的四季歌,上次李浅在飘渺湖唱的那首,那首歌很是轻快灵动,有一种特殊的韵味儿在其中。自上次江州百花会之后,这首歌不仅在江南流传,甚至传到了京都,很多青楼楚馆的美人都会弹唱。

    若现在是众家公子狎妓游湖,那这首曲子吹出就叫知情知趣,可吹在附庸风雅,正打算装样的贵家公子面前,就显得有失分寸了。他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思,竟在大廷广众之下自贱身份?

    李浅狐疑地瞅他,见他一脸的从容大度,表情淡然,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吹的有何不妥。

    一曲而众,很多惯常风流的公子哥儿都享受的跷着二郎腿,神情愉悦,若不是觉得地方不对,恐怕早就拍掌大赞了。不过也有些道貌岸然连连摇头,都道第一才子浪得虚名,原来也是个流连花丛的角色。

    曲子从东阁传到西阁,女子们也都听见了,虽也觉曲调轻盈舒畅,但总不应景,未免遗憾。

    李浅也听得叹息不已,本来挺好的曲子,不过是由如花这个花魁嘴里唱出来的,怎么最后就被传成了风尘之歌?又不是十八摸,哪里就淫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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