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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画扇之大爱无疆 作者:南山老尼(起点2013-12-19完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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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我怎么能自私的将痛苦转嫁给别人?活着,我要活着。我想着,止住了哭声,抬起了头,才发现司空霏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面前。“想通了吗?”他微笑着问。我点了点头,擦干眼泪,站起了身。司空霏拉起我的双手,道:“其实带给你快乐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我已经离开你们了,不要再把我当成像你们一样的存在。没有我,你们的生活一样会快乐。这也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他说着,松开了我的手。他的话像是诀别,我忙抓住他的手问道:“你真的会死吗?十年后,你真的不会再醒来吗?”司空霏微笑着看着我,没有说话。一阵耀眼的光从他身上发出,司空霏渐渐地消失在一片光芒之中。我惊呼道:“司空霏!”“扇儿!你醒了!”坐在床头的若琦惊喜道。我转过头来看到娘亲,若琦,盛阳还有童伯伯都在面前,他们都用惊喜的眼睛看着我。我才发现自己身着像往常一样的灰布衣衫坐在床上,并且已经做了七天七夜的梦了。我含泪看了看站在床前的每个人,他们都是一脸憔悴的疲倦。消瘦非常的娘亲,含泪走到我面前,将我抱在怀里哽咽道:“可怜的孩子,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我的泪水止不住的外流,我紧紧地抱住娘亲道:“扇儿不肖,扇儿不肖,让娘亲如此担忧!”我说着闭上了眼睛。娘亲道:“都是娘不好,娘没有保护好你!娘以后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了!”我哭道:“不是!不是娘亲的错!是扇儿的错,是扇儿的错!”我们母女二人相拥而泣。好一会,听童爷爷道:“七天来喝的都是汤药,现在醒了快喝些小米粥吧?不然会体力不支的。”我睁开了眼睛,却看到田婶端了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若琦擦干眼泪站起身将粥端给了娘亲,又站到一直立在一旁流泪的盛阳身边。娘亲用调羹搅动着那碗小米粥,一边吹着。我半躺在床上,看着田婶问道:“田婶怎么在这里?”田叔,田婶好像是娘亲的旧识,不过他们对娘亲却不像是对朋友的关怀,却像是对主人的恭敬一直称娘亲为“夫人”。他们虽然性格有些怪癖不喜与外人往来,对我们却是一反常态的热情,这也是我喜欢他们的原因。田婶道:“扇儿每天都会来一趟杂货铺,可是最近很少来了。一打听才知道是生病,就过来看看。我看夫人为此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的,后来又因病卧床了,就执意留了下来照顾你们几日。还好扇儿醒了,我们也可以安心了。”田婶说完又看向了娘亲。我后来才知道,每个人或者都有一份责任,就像是田叔田婶。守护我就是他们的责任。这也许是我那个除了对我有生育之恩之外的父亲,能尽的最大的父爱了吧?娘亲舀了一勺粥在唇边吹了吹,递到我唇边道:“我以为你这一睡就在不起了,就让你田叔田婶来家里帮忙。这几日多亏了他们了!”我喝了一勺粥,看着田婶强笑着点点头。娘亲将碗递给一旁的若琦,站起身对田婶道:“你看到了,扇儿已经没事了!杂货铺生意很忙吧?你们也该回去了!”田婶微笑着点头道:“夫人放心,我们以后不会如此逾越了。我们这就收拾东西离开。”她说完向娘亲作了一个揖,才转身离开。娘亲还要说什么,看了看我,又跟了出去。若琦恍若无事的坐在一旁喂我喝粥。我心中有很多疑问:田婶为什么会像侍者一样听命于娘亲?娘亲有什么瞒着我们?盛阳在一旁问正收拾药箱的童爷爷道:“既然醒了,扇儿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童爷爷道:“多日不曾进食,身体虚弱,还需慢慢调理,慎重饮食才好。”盛阳道:“这好办,多喝一些人参燕窝那身体是不是恢复的快些?家里有两根千年雪参还有一批新进的燕窝。我这就命人拿来。”言罢,我和若琦都吃惊的看向盛阳。童爷爷已经收拾好了药箱,他捋着胡须笑道:“这些滋补的药材对调养身心确有益处,不过五谷杂粮,清淡饮食我想更适合扇姑娘日常恢复!”他说完提着药箱走出了房门。我和若琦都笑着看向了盛阳。盛阳的脸上韵开一朵红晕道:“你们还笑,我不是希望扇儿快点好起来吗?没想到,却像朱门暴发的无知纨绔。”她说着也坐到了床前。一碗粥已经喝完,若琦将碗放到一旁,道:“生命本不是用上等补品滋养出来的鲜活,而是心灵的狂热。为美德,为追求。当然。”若琦说着又看向盛阳,笑道:“当然,也有为金钱,为物质。”盛阳微笑着接道:“为权势,为欲望。”若琦点点头,又看向我道:“因为心有所系,所以活的鲜活。如果没有,那就为责任活着吧?为了别人。”我微笑着看着二人道:“我现在已经醒了,你们认为我还有轻生的想望吗?”若琦轻笑道:“真的没有吗?你的心结真的打开了吗?为何我看到的却是一副死气沉沉的皮囊?”盛阳拉着若琦,示意她不要说了。若琦执着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我微笑着转过了头,不去看她。“你爱段威吧?”若琦平静道。我听后笑容凝固在了脸上。“若琦!”盛阳制止道。我转过头,看着若琦,竭力平静道:“我累了!你们出去吧!”我说着滑到了被子里,蒙上了头,我的眼泪流了出来。盛阳拉起若琦道:“你问她这些做什么?”若琦道:“她逃避的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我只是让她看清而已。”盛阳道:“好了!现在先别说了。走了,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我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慢慢的探出头来。我爱段威吗?我真的爱段威吗?如果不爱,我完全可以像若琦一样洒脱的一笑而过,藐视一切。只是一个无知世人的伤害而已,既生于时长于世就不能免于伤害。我完全可以让自己变得强大,像若琦一样来抵御这种伤害。可是我没有。爱吗?我从未想过我们会有在一起的可能,我和他之间从未有过爱人之间的相互感应,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既不是爱又不是不爱,那又是什么?我在乎他对我的评价,很久以前就是。他是最了解我的人,甚至我能感觉到他比柳西枫更了解我。他一直都在宠溺我,无视我对他的一切不在乎,一如既往的爱我。可是就是因为他的宠溺,我也无视了他的爱。我从未正视过他对我的情感。就像他说的,我太过高傲,太过自以为是,以至于最后自食恶果。我把他当什么?朋友?不是。高傲如我,选择朋友也会以出尘不俗为准则。我不会承认走马观花留连青楼的段威是我的朋友。可是朋友,不是形式的定义,它是相互了解后心灵的契合。段威在慢慢地了解中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我的心中。是朋友。正如若琦对阿七一样,我对段威已经有了一份特殊的情谊。我是因为忠贞缺损才逃避尘世吗?不,不是。是否定。只有关系亲近的人,彼此伤害时,才会伤得最深。我深深地伤过段威,段威也深深地伤了我。因为我的无知,都是应为我的无知,无视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果我接受他的爱,耐心的将心中对他的感情说出来,也许就不会发生现在的悲剧。我们也许会成为永远的朋友,我不会再以以往的准则来要求的真正的朋友。可是我没有。回想起来,我的言行,让我自己都不寒而栗,更何况是气量本不那么宏大的段威?我苦笑着,闭上了眼睛。我现在才明白自己为何急火攻心?外界的一切伤害我都可以从容应对,唯有相亲相知的人伤害,我应对不了。他像一把所向睥睨的利剑直刺我的心扉,让我无法招架。我逃避成亲,因为我害怕再次受伤?段威爱我,柳西枫也爱我。段威爱我之时尚能做出如此之举,那柳西枫呢?若有一天我容颜老去青春不再,他不爱我了,又会怎样?我怕,我怕看到人心的变异,尤其是自己心中认为的最亲近的人。段威的事后,我在没有信心去把握人心的走向。我在没有信心去相信没有私利而又无害的感情。我甚至不敢相信,世间会有一直纯正的魂灵。这就是我所逃避的东西吗?我正想着,只觉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地抚摸着。触感如此陌生,我有些惊异的睁开了眼睛。那只手迅速收回,手主人眼中流露出诧异的神色。我坐起身问道:“你来干什么?”手主人道:“我以为······我以为······”我苦笑道:“以为我死了是不是?你是来吊唁的。”他闭上眼睛点点头,又道:“这几日来,我一直想来看你,无奈花无情和霜菊雪梅将院子守护的滴水不漏,未经伯母应允,外人不得擅入。今日看到院落布满白色桑麻孝花,花无情和梅菊二人也离开,我以为你已经······香消玉殒了,才这样翻墙越户而入,还望你不要见怪!”我又躺到了床上道:“还有什么可见怪的,什么我没有经历过。”他有些痛苦的蹲下神,看着我。许久后,慢慢的伸出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我平静的看着他。他细细的抚摸着我的眉眼道:“这样抚摸着你的画面在我梦中出现多次,不曾想今日消损的容颜竟如此令我伤神······”他还没有说完,我就拿下了他的手,道:“即使再强大也要给我喘息的机会吧?现在的我遍体鳞伤,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你还要再补上几刀吗?你走吧!我好累!真的好累!我怕了你们这种以爱之名的伤害,快点走吧!”他怜惜的看着我,慢慢的站起身,道:“我爱你!我一直都在掩饰。在我们正式相见之前,我已经从茫茫人海的一瞥中爱上了你。就是那天你和若琦在街头帮人卖艺。我并没有看到你们弹琴跳舞,只是无意听到别人在背后指着你们说技艺超群,我才回头看了一眼。谁知那一眼,印刻却是你最本真的笑容。那种笑容清丽脱俗,纯元无尘。当时我就惊住了。本以为你会就此和我擦肩而过,本以为你只会成为我回忆中的那抹留恋的色彩,没想到我们会有交集。那天在茶楼,我跟你谈过客。实际上就是想告诉你,你就是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的过客,在你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在我的心灵之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无论你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将你忘记。”听他说完话,我微笑着转过了身,道:“完了,无论怎样总会被人惦记着,我这辈子别想安生了!”孙武城道:“扇儿,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伤心!我不会伤害你的,绝对不会。我会将所有伤害你的人碎尸万段!”他说出碎尸万段四个字的时候,充满了阴寒之气。我苦笑着闭上了眼睛。“扇儿!”娘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睁开眼睛,被娘亲扶了起来。孙武城已经不见了身影,只见书桌前小窗摇晃。娘亲顺着我的眼睛看向了窗户,又看着我,问道:“有人来过吗?”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又问道:“娘亲怎么来了?”娘亲以为是柳西枫,不过她并没有言明。她微笑着拉着我的手道:“你大病初愈,应该多出去活动活动。若琦盛阳轮流照看你多日,都已经回去休息了。今天夕阳很美,娘亲陪你出去在河边散散步好吗?”我微笑着点点头。穿好衣服,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瘦弱到衣不胜体的地步了。我凄楚的微笑着看着两只苍白无血瘦若鸡爪的双手,刚要下床,只感觉身体轻软像是要倒下去的样子。一直站在一旁的娘亲忙将我扶住,我微笑道:“没事!多日不曾下床,适应了就好了。”我说着,轻推掉了娘亲的手,强压住一阵阵袭来的晕眩走到了门口。我站在门前,微笑着转过了身看着娘亲道:“娘亲,走呀!”娘亲看我一切如常,长吁了一口气,微笑着走了出来。“汪汪!”我刚要走进院中,白雪摇着尾巴跑了过来。我形销骨立情有可原,娘亲,盛阳和若琦身形消瘦也有根可循,可是这白雪一改浑圆敦实体态变得瘦骨嶙峋倒让我很是惊讶。我怜惜的蹲下身来抚摸着它,轻吻着它雪白的毛发。娘亲走出房门看到白雪叹道:“今天刚吃了半碗面条,自你昏睡以来它一直不吃饭只喝一些清水。天下间真有如此通灵的兽犬吗?”我微笑着看了看白雪,白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脸颊。我们母女二人漫步在门前的小河边,夕阳向小河垂柳洒下了一层金黄的余辉。小河蜿蜒如练,粼粼波光闪耀着太阳的澄黄。杨柳依依如幕,丝丝金绦飘舞着雪白的柔絮。微风阵阵,送来两岸淡淡的野花香。鱼跃莺翔,蝉鸣鸟叫,天高云淡。看着夕阳美景,我的身心渐渐地恢复了生机。我仿佛以为长眠于冰雪之中的蟒兽,初次见到梦幻中的春天,虽然现在已经是初夏了。可是我的心情竟是那样的欢快,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离我远去,我已经幻化成了这一抹夕阳的余晖,这一声莺啼,这一条飞絮的流苏。我的世界霎时变成了一幅美丽的夕阳图景。我迎着夕阳闭上了眼睛,脸上出现了忘我的微笑。娘亲在我身后,看着我意味深长道:“这才是你!回来吧!做回以前的你吧!”我睁开了眼睛,转身看着娘亲。娘亲微笑道:“扇儿,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种生活吗?它没有太多感情的羁绊,没有太多世俗的负累。将性灵放置于上水之间,将神思超脱于世俗之外,就会获得心灵的宁静。对于世事,以旁观者的角度去深思品味,无论何时都能做到淡然一笑。可是,如果陷入世俗之中,付出太多儿女情长,最终总会伤情害意悔不当初。”我听娘亲说着,知道她也再说以前自己的事情。我多次相询,她都不愿直言相告,我就知道她想将那段记忆埋与尘埃,便也不再深究。现在听她说来,又想起了今天的田叔田婶,想来他们也是娘亲记忆中的人物吧?不然娘亲也不会对他们这般冷淡。我现在越加好奇,为和娘亲每次都让我将摊子收在他们那里?我也没有多问,只听娘亲继续道:“初见你和柳西枫相拥于门前,我就知道你已经动了真情。我虽教导你们独立于世俗之外,但是没有让你们像出家人一样清心寡念斩断七情六欲。爱情,是世间最美好的感情。柳西枫也是世间难得的情痴。我不知道你们能否在一起,但是我希望你能从这件事中学会成长。没想到用情至深,却让你如此愚钝。昔日,琦儿失贞我悲痛不已。当我在你大婚之日听到你所有的事情,我却把一切都看开了,甚至梗结在心头的对琦儿的愧疚也释然了。生活不是生活本身赋予你的样子,也不是世俗规定的样子,而是一个人心中对生活的信仰。琦儿做得很好,她无牵无挂无视一切,甚是无所畏惧,我想生命不幸的冲击没有她抵御不了的。这就是最高境界!”我开玩笑道:“在你心中,她永远都是最好的!我可是你的亲女儿,怎么一点都不讨你的喜欢?”娘亲没有理我,继续微笑道:“自从你和柳西枫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你渐渐地在为他而改变。你将一条条无形的绳索覆在身上,渐渐的将自己像蛹一样的包裹了起来。我想,即使没有段威,你也会在你的这段爱情中窒息吧?”我微笑道:“如果我是蛹,我会破茧成蝶。”娘亲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不需要你绝望挣扎的去破茧成蝶了。我已经将茧剪破,你可以出来了!”娘亲说着上前拉住我的手道:“扇儿,答应我,不要再见柳西枫了!你还小,过两年再找一个合适的人好吗?”听了娘亲的话,我震惊了。虽然我在梦中已经听若琦说了,但是我不相信娘亲真的会这么做。我知道娘亲说出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谕,我不敢违拗。并不是我胆小畏惧娘亲的威严,而是我不想看到她伤心。我看着娘亲的眼睛,痛苦道:“没有经过痛苦挣扎出来的蛹是不会化蝶的。”娘亲安慰道:“你还小,世事中的一些经历还不是你的心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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