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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7死亡爆炸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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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两人,一早就离了家,到了海边,在海边上,马超文和他的游艇,在等着她们。马超文要到—个小岛中去搜集岩石标本,作为他研究地质之用,木兰花和穆秀珍则乘机去玩玩,他们是早约好了的,秋高气爽,阳光清朗,当游艇向海外驶去的时候,他们都觉得心情和天气—样地开朗。
  游艇停在一个小岛的旁边,那是—个真正的荒岛,四面全是大海,马超文爬上岛去,敲凿着岩石,木兰花和穆秀珍在沙滩上漫步,舒散着因城市生活而带来的紧张的心神。穆秀珍拣拾了一大袋贝壳,赤着脚在沙滩上奔着,跳着。。
  中午,他们回游艇吃简便的中饭,而就在他们嚼吃着三文治的时候,看到了另一艘快艇,正以极高的速度,向这个小岛接近。
  由于那艘快艇前进的速度实在太快,以致艇内的水花,溅起足有十多尺高,形成两个扇形,向左右分射了开去,蔚为奇观。
  木兰花首先站了起来,顺手取过了望远镜来,在取过望远镜的那一瞬间,她的神情也不免十分紧张,然后,当她看了一看之后,她便放下了望远镜来,道:“是高翔来了。”
  “好啊,穆秀珍跳了起来,“一定又有什么事发生了!要不然,高翔就是来——”穆秀珍讲到了—半,发现木兰花似乎一点也不欣赏自己的高兴,她不得不停厂下来,坐到了帆布椅止,可是忍不住说道:“他—定是有事情才来的。”
  “天,”马超文却满面忧虑,“不要是再去冒险!”
  “真没用,枉你是男人!”穆秀珍撇了撇嘴。
  木兰花却并不出声,她只是微微地皱着眉头,像是正在沉思。那艘快艇速地接近,终于来到了近前,高翔大叫的声音,也可以听到了。
  高翔大声叫道:“兰花,终于找到你了!”
  木曼花慢慢地站了—起来,高翔的快艇,已减慢了速度,来到了游艇的旁边,穆秀珍抛出了一条缆绳,快艇和游艇并泊了。
  木兰花这才道:“好几天不见了,你不是开始今年的假期了么?为什么假期又被取消了?”
  高翔呆了一呆,道:“原来你已经知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
  高翔跳上了游艇,才—站定,便从口袋中取出—封信来,道:“兰花,你看这封信,看完了这封信,再表示你的意见。”
  那封信,就是今午九时,日新炼油厂厂长吕元泰所收到的那—封,木兰花将信打开,马超文和穆秀珍也一齐凑过去。
  穆秀珍一面看,—面大呼小叫,道:“啊呀,这还了得?那家伙也未免太辣手了,好家伙,三十公斤烈性炸药,真要炸了起来,还有剩么?”
  木兰花却一声不出。
  她看完了信,又将之交给了高翔,摇头道:“我没有什么意思,去问问炼油厂方面,最近可有开除过什么人,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我最先也是这个意思,但是,却的确有三十公斤烈性炸药被盗走了。”高翔将方局长的话,向木兰花复述了—遍。
  “那也不见得便是真的,而且,我想这时候,警方人员也应该已找出那三十公斤炸药来了,不值得再大惊小怪的了。’木关花仍是相当冷淡。“兰花,炼油厂的厂地如此之大,我相信要在四十八小时之内,在诺大的厂地,无数的机器之中,找出三十公斤炸药来,是十分困难的。”高翔顿了—顿,又道:“兰花,你不想去炼油厂看—看么?我来的时候,炼油厂发生非常变故的消息,已传到了市区,市民已经感到隐忧,这是本市—个极大的危机。““这全是你们自己闹出来的。”
  高翔呆了一呆,道:“兰花,你何以如此肯定这封信中所说的不是事实?你根据什么来下决定,我们不必采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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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高翔的声音中,多少也有了一些恼怒的成份。
  那是因为他的心中,焦急到了极点,但是木兰花却若无其事,反而大有责怪他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的原故。木兰花望了他—眼道:“这理由很简单,三十公斤烈件炸药,连同定时爆炸装置,体积相当大,那人如何能不给守门人看到带进去?”
  “这是很脆弱的理由,事实上是可以有办法做得到的。”
  “高翔,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真有什么人要趁机勒索—番的话,他大可以利用最小型的定时爆炸器,携带安装都要方便,而且不容易为人觉察,为什么他要用三十公斤烈性炸药?这个人难道存心将本市完全炸清光?”
  穆秀珍怔怔地听木兰花讲着,脸上顿时现出了大失所望的神色来,道:“原来是开玩笑,我当又有—场紧张的事情了。”
  高翔呆了半晌,木兰花的话,听来是相当有理的。
  的确,如果有什么人要敲榨炼油厂的话,为什么要动用三十公斤烈性炸药呢?这—大批炸药连同爆炸装置,总有四十公斤左右,寻常人是搬也搬不动的,又何必多此—举,因为对—个油库来说,—枚小小的定时炸弹,也可以引起巨大的灾害了!
  但是,事情又真的如此简单么?
  高翔之所以不出声,就是因为他决不信木兰花的推断,是不是有百分之—百的正确。他呆了好—会,正待讲什么时,快艇上—的一个警员叫道:“高主任,你的电话。”
  高翔连忙跳回了快艇。
  木兰花等三人继续吃着午餐。
  五分钟后,高翔回来了,他的面色十分难看,他在桌旁坐了下来,先喝了一口水,然后道:“兰花,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
  木羊花秀眉微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翔叹了一口气,道:“胡法天越狱了”木兰花和穆秀珍两人,陡然站了起来。
  胡法天越狱了!这的确是极为惊人的消息。
  胡法天被判入狱只不过一个多月,当他在法庭上向旁听的木兰花咆哮说他定然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出狱,再和木兰花作对时,木兰花只是一笑置之。
  因为胡法天是被作为危险分子看待,受极严格的单独囚禁处分的,他要越狱,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但如今,他竟然越狱了。
  木兰花立即又坐了—下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早上十一点钟,狱卒要他出来散步时,打开监门,他已不在了,我是刚才在电话中,才接到狱方的报告的。”
  “那么,炼油厂的事情,就不应该和他有关的了。”
  “和他有关的,”高翔苦笑着,“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刚才,我听了他在电话中讲话的录音,他要我们好好地去找一找,那炸药虽然不是他亲手放的,但却是在他的安排之下放好的,他说,如果我们找得到那炸药,他便承认失败,要不然,我们就得接受他的条件,那的确是胡法天的声音!”
  木兰花想了片刻,道:“他讲得如此肯定?”
  高翔点了点头。
  “那证明事实上,并没有什么炸药在炼油厂中,所以他知道我们再找也找不到的,所以他才会说如果我们找到,他就承认失败。”
  高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兰花,如果万一你判断错误?如果万一真的有三十公斤烈性炸药藏在极隐秘的地方?”
  “对,如果万一有,我们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所以我们必须做一点事情,超文,我们回市区去,请立即启程。”
  马超文立即站了起来,向驾驶室走去。
  “兰花姐,我们是到炼油厂去?”穆秀珍问。
  “不,炼油厂中相信已有好几百人在搜索了,我们回市区去,去找胡法天,高翔,你们的目标,是在四十小时内尽量搜寻炸药,我的目标则是尽可能地去寻找胡法天,找到了他,一切事情也迎刃而解了。“这——”周翔想说。这比在炼油厂中找炸药更难得多了,但是他知道木兰花既然作出了决定,那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了。
  所以,他只讲了—个字,便未曾再讲下去。
  而这时候,游艇和快艇,都已经乘风破浪,回市区去了。两艘船靠岸的时候,是下午两点钟,他们才一上岸,便听得报童大叫“号外”的声音。
  高翔买了一张,只见号外上老大的红字:“日新炼油厂离奇停工,大批军警入驻厂内,内幕离奇,耐人寻味。”由于记者们始终未曾获悉原委,新闻当然也说不出什么名堂来,但是那却更增加了事情的神秘性。
  木兰花只不过向号外略看了—眼,便道:“高翔,我们要分头进行了,每隔四小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便和你联络。”
  “好的,”高翔点头,“我一定在油厂中。”
  木兰花向穆秀珍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快步向前走去,穿过了马路,便召了—辆的士回家去。在车中,木兰花一句话也不说。
  车子向前平稳地行驶着,穆秀珍实在忍不住了,道:“兰花姐,我们不是要去找胡法天么?何以竟回家去?不去找他?”
  木兰花仍旧不出声,等到穆秀珍第二遍发问的时候,她才道:“秀珍,胡法天出来之后,—定会到我们家中去的!”
  穆秀珍吃了一惊,道:“你说他会在我们家中?”
  “我没有那样说,我只不过说他—定曾到过我们的住所,我们赶回去,并不是希望和他见面,只是希望发现一点线索!”
  “哼,这家伙真不是东西,他再落在我的手中,我—定不和他客气!”穆秀珍捋了捋衣袖,扬扬拳头,大有恨不得立时动手之意。
  木兰花却缓缓地摇着头,道:“他越狱之后,行动自然更小心,秀珍,你不要将事情看得太轻易了,胡法天是一个极难对付的人物!”
  穆秀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往车于离她们的住所还有七八十码时,木兰花使吩咐司机了下来,她们下了车,向前走了十来码,两人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后躲了起来,木兰花取出了一具望远镜,向她的房子观看着,一切似乎都正常,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东西。
  但是,在花园的铁门上,却挂着一块纸牌。
  那纸牌上有—些字写着,但写的是什么字,木兰花却看不到。木兰花将望远镜递给了穆秀珍,秀珍也看不出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她们又向前走出了三十来码,这一次,在望远镜中已清楚地看到那牌子上写的什么了,那牌子上写的字,证明了木兰花的推断,胡法天来过了。
  牌子上写的是:此门不可开,—开触动机关,黑箱车使会驶来。
  穆秀珍怒道:“真是岂有此理,我偏要开,怕什么?”
  木兰花的面色十分凝重,她迅速地爬上了路边的一株大树,用锋锐的小刀,割下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来,那树枝约有七尺长短。她削去了枝叶,使之成为一根木棍,然后向门门走近。穆秀珍满面怒容地跑在后面,到了门口,她们才发现铁门是虚掩着的。
  她们在离家的时候,是清清楚楚锁上门的,而且,还接下了两个秘密装置的按钮,—个是每隔半分钟使自动拍摄一张相片的摄影机。
  另一个按钮则是控制着—股轻微的电流的。
  这股电流被接通之后,任何人企图推开门,或是翻过墙头的话,是会全身发麻,被弹了开去的。但如今,门却被打了,虚掩着。
  木兰花来到了门前,她立即看到,有—根极细的铜丝,从门门连接着,通到一只花盆之后,花盆之后,隐藏着什么东西,却看不到。
  木兰花先用手中的木棍,按住了那根铜丝,接着,她用一只钳子,小心地将那根铜墙铁壁丝钳断。然后,她再仔细地检查着铁门,这才退后了几尺,突然用手中的木棍,推开了铁门,在铁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她一拉穆秀珍,两人迅速地向后退去。
  铁门慢慢地打了开来,并没有什么事发生。
  穆秀珍松了一口气,说道:“那铜丝连接着什么?”
  木兰花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是十分危险的东西,秀珍,你将相机取下来,看看胡法天是自己来这里,还是派人来的。”
  她们—齐向门内走进,穆秀珍揭开了—铁门旁水泥柱的灯罩,伸手进去,可是她才—伸手进去,便突然怪叫了—声,缩回手来。
  木兰花正在顺着那根铜丝,向花盆之后走去,—听到穆秀珍的尖叫,吓了—跳,陡地转过身来,只见穆秀珍哭丧着脸,手中却抓着大块蛋糕。
  在蛋糕上挂着—张卡片,上面写着几个字:吃它吧,没有毒的。
  木兰花道:“秀珍,为什么个看清楚再伸手进去?”
  “我以为相机总是在里面的,谁知道是这玩意儿?”穆秀珍用力摔掉厂手中的蛋糕,嘟着嘴,又气愤又委曲的说。
  木关花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来到了花盆的后面,她看到了那根铜丝边接着的东西,那并不是—瓶硝化甘油或什么别的,只是—只小孩子玩的橡皮猫儿。木兰花用树枝将之挑了起来,那只猫儿发出了“吱”地—声响,在猫身上,也系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哈哈”两个字。
  “哼,这混账东西!”穆秀珍骂了一句。
  木兰花却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取了那只橡皮猫,看了—回,才将之抛出了墙外,继续向前走去,还未上石阶,就看到大厅的门,也是虚掩着的!
  胡法天竟连这扇门也弄开了,那他—定是先截断了这屋子的电流,才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因为若不是那样的话,他一开这扇门,去旋转门把的时候,上面便会有一股麻药喷出来,令他昏倒的,那门把和普通的门把不同,它固然可以旋转,但是旋转并不能打开门,只能发动喷射麻醉剂的装置,它要向外拉出两寸,才能将门打开的。
  胡法天没有理由会知道这个秘锵,这是高翔设计的,除了高翔,木兰花和穆秀珍三人之外,可以说绝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了。
  而胡法天居然能打开这扇门,当然是他先设法截断了电流供应才能做得到的。而今天,她们又恰好是—早便出去了!
  这一切,是不是巧合呢?
  还是胡法天根本是随时可以越狱,而他之所以拣了今天才走,乃是因为他知道了今天,自己不在家中,他可以从容行事呢?
  如果是后者,那事情便更严重了!
  因为那说明胡法天并不是独来独往的,一定有—个组织十分健全的团体,是在供他指挥的,要不然,他不可能行事如此之顺利?
  木兰花和穆秀珍两人,站在门口,她们自然也看到了那另—块纸牌,纸牌上写道:“此门真正不可推开,否则性命难保,刚才请吃蛋糕,如今当心飞刀。”
  穆秀珍“呸”地—声,道:“什么飞刀?”
  她陡地向前,越上了石阶,不等木兰花去阻拦她,她飞起一脚,已将门踢了开来,随着大门被踢开,只见门上一只纸盒,跌了下来。
  自盒中跌出许多白纸剪成的飞刀来,飘飘扬扬,散了一地,穆秀珍哈哈大笑,道:“胡法天,你在哪里,弄这些鬼把戏,能吓倒什么人?”
  她一面笑,一面便大踏走地向内走去。
  但是木兰花却连忙踏前—步,将她拉住,道:“别乱走,胡法天已经进来过了。”
  “他来过了又怎样,”穆秀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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