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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师父,且慢+番外 作者:白小骨(晋江2013-05-30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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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试试?我可以满足你。”他拉着我的手缓慢的向他的下面滑去。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没能挣脱开师父的钳制,“且··且慢!”我大喝。不过这招显然不管用,眼见我的手便要挨上师父的亲戚,我只能作势摔倒。却不料这一摔却正正摔在了师父的怀中,他顿了一下,抱着我朝东边疾步奔去,而后便毫无预警的再次将我摔在床榻上,我捂着被坚硬的石榻撞的冒金星的头骂了一句:“操。你大爷。” 
  
  他的身子毫无预警的压了上来,黑暗使我瞧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粗暴的动作,一双手肆意的在我身上游走,我紧紧并拢的腿被他强行分开。
  空气中传来衣帛碎裂的声音,一丝寒冷紧紧的将我包裹住。
  
  “你是禽兽。”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慌张,也不知此时的他是否能瞧见我眼中的慌乱。
  他置若罔闻,轻笑了一下道:“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若是不将禽。兽的职业操守表现出来,岂不是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 
  
  他终是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下面,我的脸好似被人狠狠的赏了几个耳光般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害怕了?”师父的声音照往常暗哑许多,紧贴在我耳畔道。
  我不争气的颤了三颤,嘴硬道:“你未免太小瞧我,似这样的事我又不是未曾经历过。”虽说两次都是身上这只禽。兽,并且皆为有惊无险,但总要充充面子,莫要被他小瞧了去,以为我是个未曾见过世面的人。
  我记得灵秀以前曾夸奖过我:“你思考问题的出发点很独特。” 
  
  我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微微减轻了些,师父的动作好似有一些迟疑,他低低唤了声:“棠棠?”
  我暗道有戏,趁着空隙急忙将手抽回来,并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下榻站到相对安全的地方,若方才不是我出现的幻觉,那么便一定是师父清醒了。 
  
  “师父?你现下如何了?”我在远处站定,试探的问道。
  “不知廉耻。”师父的声音毫无预防复又变得冰冷。
  
  伴随一股寒风,我的心口处挨了重重一掌,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直到撞到了身后凹凸不平的石壁,一股腥甜气息登时充斥着整间暗室。
  我伏在地上有些晕眩,眼皮也逐渐重了起来。不出一会便听见远去的脚步声。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今日我就死在这里,害怕我今日还未曾吃饭就死在这里。我最大的愿望也不过是,将死之前能吃上一顿饱饭。 
  思绪逐渐飘远,周身忽然又亮了起来,滔天的火光将眼前映的通红,我跪在地上看着摇摇欲坠的房梁一根根倒了下来,溅起一地血光 。我尽量往后缩着身子。
  
  迷迷糊糊中似是有一双柔荑将我拉了起来,耳旁依稀传来一丝低语:“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咩哈哈,放上四个谷主的人设。是S君帮我画的~本来昨天就要更的,不过时间太晚了就木有更,嘤嘤嘤,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我的更新速度实在是没节操,所以我已经去跟榜了嘤嘤嘤,这样比较会有动力···不出意外的话,更新速度会恢复的,不要嫌弃我嘤。【你这魂淡




第六章(1)
 
 
  我动了动右手,思绪依旧有些不清晰,眼前一会是滔天的火光,一会又变成师父同那女子相拥的身影。
  
  “现下如何了?感觉好些了吗?”耳旁的声音一直未曾断过。
  
  我有些不耐,欲将那声音挥走,不料刚将手抬起便被一阵疼痛惹得彻底清醒了过来。
  周身不再是漆黑一片,反而明亮的使我有些睁不开眼。我又试着动了动身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醒了?”远处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朝我跑了过来,长时间的晕厥使我只能大抵瞧见她的轮廓。
  “你是谁?”见她靠了过来,我有些不自在的朝后挪了挪,胸口的疼痛让我想起来晕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事,心中一沉,试探的问道:“你是莫姑娘?” 
  
  见我如此问,面前的女子显然愣了一下,良久之后,面上有些惆怅,我曾在师父的脸上也瞧见过相似的神情:“你怎的知道?是他说与你的?”
  我知道她说的“他”所指何人,索性闭了嘴没有出声。
  
  沉默在这密室中蔓延开来,我费力的坐了起来,蓦然发现手中紧紧抓着什么,低头一看,是一个钱袋。心中的火登时冒了起来,强忍疼痛将钱袋用力扔了出去。着实想不通师父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给我留个钱袋?依我看倒不如给我留一把匕首让我醒来后便了结此生算了。 
  
  “你是他什么人?”一直沉默的莫姑娘再次开口,双手不安的放在身子两侧。
  
  我侧头瞧了她一眼,借着火把的光亮将她由上及下打量了一遍。
  一双黛眉似柳叶,眉间一点朱砂痣,乌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将我盯着。比起那位紫衣姑娘,眼前这位莫姑娘倒是多了一丝英气,虽说不知在这密室歇了多久,但周身却是格外的清爽,没有一丝邋遢的气息,想必师父将她照顾的很好。
  
  “我是他徒弟。”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免不了有些阴阳怪气。
  没想到她竟然也随我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徒弟啊。”
  
  我心里有些不舒坦了:“我是他唯一的徒弟!”
  似是没料到我刚转醒便有如此大的气力,她被我的声音吓得抖了一抖,站的离我有些远,嘀咕道:“唯一就唯一呗,怎么这么凶。”
  
  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以眼睛狠狠的瞪着她,怪不得师父待她如此,若换了我是男子估计也会倾慕于似她这般性格柔顺的女子吧。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她不知从哪里端了一碗水出来喂到我嘴边。
  我不客气的一口便喝了个底朝天,豪爽的一抹嘴巴再次将伤口牵动了。我疼得呲牙咧嘴:“我不知道!”
  
  她撇了撇嘴:“那现□子有没有好些你总是知道的吧?我可是帮你疗了三日的伤呢。”
  我一愣,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三日了?想来师父下手倒是没客气。如此说来我岂不是欠了她一个人情,思及此我将态度放缓和了些:“唔,谢过,你有办法出去吗?”
  “如何进来便如何出去呗。”她的眉间闪着星星点点的得意,面上有些难掩的俏皮。
  
  我闷闷不乐的跟在她身后,走了极其曲折的一条通道,心里不禁埋怨起师父那异于常人的脑袋来,不过是密室中藏着个美人罢,至于将此地修得如此百转千折吗,难不成怕美人跑了?
  
  “你看我这身衣裳如何?见到他会不会失礼?还有我这发髻,是不是太过凌乱?”
  在前面领路的她毫无预警的停下了步子,眼中溢满了急切同紧张,面上也不似方才那般苍白。瞧这架势,美人倒是没有想跑的念头。 
  
  “有我做衬托,你还在担心个什么?赶紧带路可好?”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皱的好似擦布的衣裳,又抬手扶了扶如同天女撒花般的发髻没好气道。
  “我方才说要帮你理一理的。”她瞟了我一眼委屈的转过了身子。
  
  不知为何,我倒是一点也不厌烦她。路上她同我说她姓莫名芷瑶,五年前遭遇一场突变,是师父将她救下,一直照顾了这么些年。待我再深问时,她便躲躲闪闪的不愿再同我多说。见她如此,我便也未在自讨无趣,只是心中的郁气愈发的重了起来,照这般说,她同师父五年前便相识了。
  
  “到了。” 她再次停下脚步,伸手推了推头顶的一块墙壁。那墙壁便应声打开,一道光打在我眼睛上,我急忙抬手遮住。
  我同莫芷瑶自密室中爬上来时,师父房中空无一人,只有那散着的薄被静静的卧在榻上。
  “他不在,会去哪呢?”莫芷瑶站在师父的榻边喃喃自语。
  
  我没有理会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衣襟,蓦然发现顾子夕给我的小瓷瓶不见了。我心中一急,掀起那块石板便要下去找。
  
  “棠棠,你找什么?”
  堪堪在这时,低沉的声音伴着一丝寒气自门口灌入。
  
  我的动作一顿:“哦,我瞧这石板有些不平整,想着重新铺上一铺。”我再一次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来。
  
  “你好些了?”
  背对着师父使我瞧不见他面上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照往日要轻柔些许多,我以为他记得自己将我重伤之后于心不忍才出口相问,刚欲开口便听另一道包含娇羞的声音抢先道:“好的差不多了。”
  
  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已然由胸口沉到了腹中,回头瞧了瞧目光相对的二人,咬牙切齿的捧着自己腹中的碎的只剩渣的心,默默自房间中退出。
  
  我原以为师父起码会询问下我的伤势,哪知直到我重新回到百棠苑,师父都没再露过面。以前听明灭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现下师父寻到了他的衣裳便将我们这些手足给抛弃了,难道曾经裸。奔的日子与他而言竟是一点分量都没有?想着想着我将被子拉过头顶用力嗅了嗅。
  虽说许久未曾回到这百棠苑,但屋中倒还是一片整洁,被子上也闻不见灰尘的气息。我自哀自怜的躲在被子中不知此时该想些什么。
  
  “二棠,果然是你,我方才还以为瞧错了。这几日你去哪玩了?”
  蓦然觉得房中一阵风刮过,头上的被子猛然被人掀了开来。明灭那张甚欠蹂。躏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玩?谁说我去玩了?”我将牀单揪的起了褶皱。
  “教主啊,教主说有好些日子未曾瞧见你了,说你估计是下山去玩了。”明灭一屁股挤在我的床榻边上,一巴掌拍向我的左肩:“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下山去玩怎么能不叫上我呢?你知道我许久都未曾下山了的,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是吧!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哎你怎么了?你怎么晕过去了?哎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二棠。你怎么了?”
  
  明灭那一掌力道不轻,我直觉天灵盖都被他那一掌给疼的掀了起来,本想着如此晕过去也罢,免得再遭他的毒手,可在关键时刻,明灭又出手拍了拍我的左肩,将我疼得又清醒过来。
  
  只听他在我耳旁若有所思道:“果然是这里出了问题。”
  “明爷,你是我爹,你是我亲爹。”我费力往里挪了挪身子:“我求你出去吧!我发自内心的求你出去!” 
  
  明灭的面上忽然凝重起来,他一言不发的拉过我的手腕探着。
  “你受伤了?”良久,他恶狠狠的瞪着我。“那人是谁?” 
  我被他话语中隐藏的怒气吓的缩了缩身子,自打我认识他起,我从未曾见过他如此生气。思考良久我终是觉得应当对他说实话。
  “是我师父。”
  
  没想到他闻言更激动了,拍案而起握拳怒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还在心中想着必要的时候是否要将他拉住,免得他去送死。 
  
  “唔,那你洗洗睡吧。”他松了口气,潇洒的转身离去。
  
  我再也无法承受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明灭!你畜。生!”我用尽全身力气朝那道背影怒吼。
  
  “嗯,还有力气,看来无甚大碍。”
  
  我以为明灭又回来挑衅,想也不想便将手中的枕头朝他砸去。
  
  “棠棠,打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破败不堪的身子抖的如同风中落叶,急忙将被子向下拉了拉,一眼便瞧见师父同莫芷瑶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我突然发现不论是谁,只肖是个美貌的女子同师父站在一起都格外的登对,如此看来,师父真的是百搭良品。 
  
  “你们来做什么?”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同他们废话。
  “你暂且就在这百棠苑歇下吧。”师父悠悠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困翔了···我滚去碎觉了·····考试的银桑不起啊。




第六章(2)
 
 
  我闻言一愣,在心中细细的回味着他这句话。这才知道原来手足果然是不足为重的。努力将心中那抹失落压下去。 
  “我本意也是如此。”我死撑着伤口带来的疼痛,面不改色的坐了起来:“我有些累了,我需要歇息。”
  
  我平静的同师父对视着,见我如此,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虽不起眼,但还是被我瞧见了,他顿了一顿,道:“你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我将头摇了一摇。
  
  “你好生歇着罢。”师父的语气登时冷的教我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 
  
  我一直瞧着他同他身后紧跟着的那一抹鹅黄色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那莫芷瑶临出院门前还回头朝我这屋子瞧了两眼。
  
  “二棠。”师父走后不久,明灭又晃了进来。
  我斜睨了他一眼,并未搭理。
  “哎,你别忙着生气啊,方才我是瞧见教主来了灵机一动才那么说的,你也知道教主的脾气,若是我说了什么错话,我便自身难保,若是我自身难保,谁还来管你的死活?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我粗略一想,以为此言有理,先且不说我受伤的事无人知晓,就算是人尽皆知恐怕依旧是无人管我的死活,师父裸。奔,奔的累了,好不容易讨到了个美人自然要日夜相守,绝生那冰块便更不用说了,玄寒的话我倒是不好意思劳烦他,至于灵秀,他姑且会救我,但那一定是在他冷嘲热讽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之后。我想了一圈,竟发现还是明灭最靠的住。
  
  在他为我疗伤的工夫,我将在密室中的事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以为他会震惊,没想到直到我说完,他都没有出现我期待的反应。
  
  “二棠,教主也有他的难言之隐,那莫姑娘于教主而言确实同其她女子不一般。”明灭说完之后小心翼翼的瞧了瞧我的脸色。“他们之前有过一段渊源。” 
  “唔,我听说了。” 我漫不经心的答着,而后试着活动了下筋骨,发觉果然好了许多。
  “教主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你的命就没了。” 见我神色较之方才愉悦了些,明灭又补充了一句。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再往后的很长一段日子,我都未曾再见过师父同莫芷瑶,以往的点点滴滴使我觉得仿佛只存在在梦境中一般,我索性也不再多想。
  挑了个晴好的天,想着下山去体察体察民情,当然,这事必然是要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完成。我将房中值钱的东西收拾妥当,预备这次能走的远些,起码不要像上次那般如此容易便被找了回去。
  最后望了一眼住了五个年头的百棠苑,我将门合拢。
  
  瞧着手中制定的大抵路线,我在心中早有了打算,一下山先去买辆马车,然后没命的往前赶个几座城之后再将步子放缓。我心中生出一股苍凉感,且不论我如何安慰自己,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还是不自觉的涌上了心头。心酸教我不得不朝心口处打上两拳,却蓦然想起来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我的小瓷瓶还在师父的房间中,原本想着再让顾子夕送给我一份,可依稀记得那小字条上写着此药格外珍贵,药引需十年方才提炼出一小瓶。
  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先留在教中密切观察着师父的动向,以便我早日寻回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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