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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伤害之后再惜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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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他要什么理由?突然之间,她感到无助而悲哀。 
  「我不会再为钱出卖自己,永远都不会了!」一次就够她受了。 
  她不能想像,如果当初不是遇到他,她也能在别的男人怀里沉醉,让那男人的手抚遍她全身,看尽她激情难耐的媚态,然後这么轻易地沉沦在感情的漩涡里吗? 
  她真的没办法想像。 
  遇见他,是她平静人生中的出轨,这么一次就足够了,已在她心上刻画痕迹,永远也不能抹去…… 
  从来没有谁这样拒绝过他,除了眼前这个小女人!傅昊东气极,薄唇却勾勒出一抹冷凉的笑。 
  「我说过,我不喜欢做作的女人,你可以仔细考虑一下,是要爽快地点头答应,还是要继续矫情下去。」 
  「我不去。」苏品洁眼眶发热,心口泛着阵阵刺痛。 
  她是一个爱作梦的笨蛋,把他想得太好,把这一切想得太梦幻,她该醒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他的世界根本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我不去、不去、不去,我恨不得赶快结束这一切,赶快离开你!」她用强烈的拒绝来保护自己,冲着他大喊,泪水也不受控制地奔流下来。 
  她心里好乱,乱到不知该恨谁才对,而最终,是他伤了她,还是她伤害了自己? 
  怒气说来就来,将傅昊东的理智淹没,他魔鬼般英俊的五官瞬间罩上冷霜,两眼燃着火焰。 
  猛然间,他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指尖深深掐进她的肌肤里,力道下得很重。「不要告诉我,你想赶快结束这场交易,和我结清一切,是因为有更好的赚钱机会等着你!」 
  他抓痛她了,可是苏品洁咬着唇,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 
  她的沉默造成他的误解,更助燃他胸口中的那把怒火,恨不得也能狠狠地烧痛她。 
  「你还真贱,除了我以外,还想尝尝别的男人是什么滋味吗?」 
  不——苏品洁在心中呐喊,那无形的痛几乎要绞碎她的心,但不这样结束,她怕自己还要对他存着梦想,会一直允许自己在这场没有未来的感情中奢望。 
  这样也好,彻彻底底地厌恶她吧! 
  如果能让他深深地憎恨、深深地瞧不起,她想,她会比较容易淡忘这一切,埋藏曾经有过的美好。 
  「你回答我!」傅昊东已许久不曾如此愤怒。 
  苏品洁还是固执地咬着唇,眼泪止不住,就任由着它流下。 
  「你……」该死的女人!凭什么支配他的喜怒哀乐?傅昊东已经濒临发狂的境地,胸口急速起伏,双目愤怒无比。 
  忽然,他一把甩开她,握成拳头的双臂泛出一条条青筋。 
  被突如其来地松开,苏品洁差一点就因他过猛的力道而跌下椅子。她反射性地惊呼一声,双手连忙扶住桌子稳住身体,眼睛迷蒙地瞧着脸色铁青的傅昊东。 
  「既然在这里待得这么痛苦,那你还是另谋高就。」他後面的话加了重音,说得好讽刺,虽然怒火中烧,却是怒极反笑,每个字都说得清楚无比。「不用等到明天,你现在就可以走!」 
  苏品洁忍不住心痛,她果真将他彻底激怒了,这样最好,不是吗?可是这个最好的结果,却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把她身体里的生气全抽光…… 
  「滚!」傅昊东就像一头负伤的野兽,不顾腿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猛然站了起来,刚迈开两步,脸上不禁露出痛苦的神情。 
  苏品洁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扶住他。「不要乱动,你腿上的石膏还没拆。」 
  「不用你管。」他冷酷地说,一把甩开她。「你滚!现在就滚。」 
  苏品洁喘着气,定定站在那里。 
  傅昊东薄唇一扯,忽然恍然大悟地冷笑。「是了,我还有最後的尾款没给,你是怕现在掉头就走会拿不到钱吗?」 
  苏品洁怔然。「我……我不……」 
  「省省吧!不用再费心说谎,我不想听,也听得够多了。」他一手扶住桌边,双眼深沉无比,声音冷然。「不用担心,你有更好的出路,我也不想阻碍你,反正能帮我暖床、供我玩乐的女人到处都是,至於那笔尾款,我会让人跟你联络,把支票开给你。」 
  他停顿了几秒,调整呼吸频率。「现在,你可以滚了。」 
  解脱了吗?一切的一切,都书上了句点吗? 
  这短短的两个礼拜,她的心在深海中沉浮、在烈火中炽烤,她无意让他在心田上刻画痕迹,却偏偏事与愿违。 
  她能淡忘和他之间的一切吗?能吗? 
  苏品洁苍白着小脸,唇边绽开一朵微乎其微的苦涩笑意,吐气如兰地说:「总之,我还是该谢谢你……」 
  谢谢他,在她最无助时,给了她一个机会。 
  谢谢他,让她在他怀中领略了男女的激情和甜美。 
  也谢谢他,教会她什么是心痛的感觉…… 
  而往後的每一天,她只能在痛到颤抖的心里,默默地惦念着他…… 
  第八章 
  从台湾飞回美国东岸,傅昊东一头栽进几项重大计画方案中,除了准备在亚洲曼谷和欧洲几个大城市设置分公司和营业所外,还决定扩大在大陆和南美的几个厂区。 
  因此,他每天都过得像上战场一样,一天睡不到五个小时,醒来了就把自己全心全力投进工作当中,连假日也常留在公司里加班。 
  等小腿上的石膏拆掉後,他更是肆无忌惮地「自虐」,不肯听从医师的建议多休息,还时常搭机到各处分公司巡视,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 
  这样的生活方式已经持续将近两个月了,周嫂对於他「自虐」的行为,念得嘴皮都快破了,他还是依然故我。 
  怪异的是,以往他每到一个地方,总习惯要底下的人安排一位「伴游小姐」 ,但自从结束台湾两个礼拜的工作後,他好像整个人都变了,原本是花边新闻不断,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也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突然要修身养性,这一阵子他身旁清静得很,就他单独一个人,让那些专门挖扒名人秘密  的狗仔队抓不到任何火辣的镜头。 
  星期日的午后,阳光暖暖穿透玻璃窗,明朗地撒落了一地。 
  这样的好天气,任何人看了心情都会轻松愉快才是,可惜在书房里以网路视讯和世界各地的高阶经理开会的傅昊东,英俊的脸上只有严峻两个字可以形容。 
  就算各地的业绩报告节节上升,厂区扩建的进度也顺利进行,他大老板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欢喜的样子,两眼酷酷冷冷的,性格的唇也抿得好紧,像被人欠了好几百亿的债,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他似的。 
  「曼古那边的状况再盯紧一点,另外,我下个礼拜会到伦敦一趟,看看那边新成立的营业所办得如何。」他坐在强调人体工学的舒适转椅上,面前的八台液晶显示器全都做了连结,显示出各地经理人员的脸。 
  他双手合十地抵在下颚,环视着面前的八张脸庞,淡淡又说:「如果没有其他事要讨论,今天就到此为止。」 
  那几位经理有的点头,有的说「ok」,一场视讯会议终於结束了。 
  此时,周嫂敲了敲半掩的门,她手里端着大托盘,上面装着丰盛的点心和咖啡,在傅昊东的示意下,将托盘放在他面前。 
  「连星期天也要开会,我还以为你今天乖乖待在家里,是准备要好好休息。」周嫂拧着眉头低声咕哝着,「赚这么多钱干什么?都老大不小了,也不想找个好女孩定下来,真是的……」 
  「周嫂,我终於知道我爸为什么要你来跟着我。」傅昊东扫了她一眼,冷峻的脸微微软化。 
  周嫂轻哼了声。「老爷是要我来照顾你、提醒你,怕你冷了、饿了,自己也不知道。」 
  「他是让你来监视我,在我耳边碎碎念,最好能把我念到被催眠。」他端起咖啡喝著。 
  「要是我在你耳边天天碎碎念真的能让你赶快找个好女孩结婚,生一堆可爱的小孩给我玩的话,我肯定念到你耳朵长茧。」 
  好女孩?傅昊东不禁失笑,在他的周遭有这样的女孩存在吗? 
  他沉默地啜着咖啡,忽然间,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一张清丽的脸蛋 
  温婉的眉眸动人心弦,瑰唇上清甜的滋味,让他难以克制地想一尝再尝,还有她在他身下娇吟、激情的妩媚模样,以及她以双腿夹紧他时,那紧密包含下所带来的惊人满足…… 
  shit!他在想什么? 
  那个女人现在不知在哪个男人的床上,张着腿,用那具美好的身体来让她的金主高兴,他居然还不能忘记她的滋味?该死! 
  他的两道俊眉忽然沉了下来,稍见放松的五官再次绷紧。 
  这个时候,面前的液晶萤幕上,负责「盛世集团」台湾分公司的罗经理还没下线,似乎有其他事情想报告。 
  傅昊东开口,「有什么问题吗,罗经理?」 
  液晶萤幕上的脸显得有些困惑,踌躇了几秒才说:「是一件小事啦,不过还是亲口跟老板报告一下比较好。」 
  傅昊东眉心皱了皱。「有什么事就说。」 
  罗经理点点头。「其实是朱律师要我帮他跟老板说明一下,之前老板要他和一位苏品洁小姐联络,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给对方,可是那张支票後来被苏小姐退回来了。」 
  「什么?」傅昊东下巴猛地绷紧。 
  罗经理怔了几秒,又说:「呃……朱律师问,那张支票要如何处理?」 
  「她为什么要退回?」握着咖啡杯的手有些不稳,他手背上溅了好几滴黑色的液体,也不觉得烫。 
  罗经理看起来有点无辜。「唔,她不想要,所以就退回来了。」有这么难懂吗? 
  「她不可能不想要!」傅昊东忍不住咆哮。 
  该死!这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招? 
  他其实只需要再开一张三十万台币的支票,结清最後的尾款,现在多给她,她竟然不要? 
  更该死的是,为什么事情牵扯上她,他心里就满是怒火,完全控制不住? 
  「老板,要不要派人私底下查苏小姐的帐户,再直接把钱汇进去,我想这样就可以……」 
  罗经理的声音蓦然间被截断了,因为傅昊东忽然关掉所有的视讯连结。 
  他眯眼瞪住一片漆黑的萤幕,胸膛高低起伏着,抿着薄唇,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唉……少了那些钱,她家里的状况不晓得过不过得去?」一旁的周嫂叹着气,还有些夸张地大摇其头,似乎想引起注意,而她也确实达到目的了。 
  傅昊东掉过头来,冷冷地问:「什么意思?她家里发生什么事?」 
  周嫂眨眨眼。「谁家里?你在问谁?」 
  傅昊东脸上闪过可疑的暗红,鼻息有些粗重,还是酷酷地开口:「苏品洁。那个该死的女人。」 
  「喔……」周嫂忍住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你还知道她的全名,我还以为你早把她忘记,像对待之前那些『伴游小姐』一样,玩过就抛到脑後去了。」 
  「周嫂!」他饱含警告地扬眉。 
  「先生的音量可以小一点,我耳朵很好,没聋。」周嫂收起早已冷掉的咖啡,看也不看他一眼,拿着乾净的布巾将溅到桌上的几滴咖啡擦掉,静默了一会儿,终於甘愿开口了。 
  「我原来也以为小姐和以前几位『伴游小姐』一样,都是拜金女,为了钱和物质上的享乐,可以把自己出卖……後来几次谈话,接触得越深,才明白她会这么做是因为家里急需一笔钱,她也是迫不得已。」 
  傅昊东定定瞪着她,冷哼了两声。「你怎么知道是真的?说不定是她故意编出来的理由。」拜金就是拜金,这原本没什么不对,他只是厌恶她还要摆出一副清高的姿态。 
  周嫂叹了口气。「小姐说,她父亲出了车祸,需要一笔医疗费用复健,母亲身体也不太好,而唯一的弟弟因赌博电玩跟地下钱庄借钱,结果利滚利,那些流氓上门要债,他们家还不出来,当时唯一能迅速赚到一大笔钱的方法,就是来应徵当先生的『伴游小姐』。」 
  「她这么说你就相信了?」傅昊东双手握成拳头。 
  「为什么不信?」周嫂反问,「是先生对小姐的成见太深,如果你愿意静下心来重新看待她,就会明白她是个多好的女孩,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莫妮夫人那样的女人。」 
  提到母亲的名字,傅昊东轻震了一下,脸色难看得不得了。 
  凡事适可而止,这点道理周嫂当然晓得。深吸了口气平静下来,她假咳了咳,放缓声音。 
  「如果先生还有疑惑,为什么不让人调查清楚?或者,你也可以亲自去察看一下,又或者亲口问人家,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咖啡冷了,我再去帮先生换一杯。」 
  不等傅昊东回应,她端起托盘往外走,忽然又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对了,顺便跟先生提一下,我想……小姐其实很喜欢你、很在意你的,可是你根本瞧不起她,害她只敢把话藏在心里。」 
  目送着周嫂走出书房,傅昊东像尊雕像般静坐在位子上,动也没动。 
  他心中因周嫂的话而起了波浪,是的,他的确可以好好查清楚这一切,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强。 
  只要证明那个女人根本是满口谎言,证明她和他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美丽母亲一样,都是彻底的拜金主义者,那么,他就可以痛快、乾脆地把她抛到脑後,轻松地摆脱她,不再受她影响! 
  台湾的秋天是苏品洁最喜欢的季节。 
  阳光的温度刚刚好,拂在脸上的风好清爽,让她的心情松弛许多。 
  这阵子,有了那笔钱周转,家里的状况稳定不少,而爸爸在医院的复健情形也很好,妈妈脸上重新有了笑容,最让苏品洁感到安慰的,是一向爱玩的弟弟苏品志经过这次教训後,终於彻底明白自己多么胡涂,他离开以前常混在一块的那群坏朋友,准备好好念书,看明年能不能考上一间好学校。 
  至於她,已另外找到一份秘书的工作,虽然现在还在三个月的试用期内,不过因为她态度认真,待人温和,公司主管和同事都挺喜欢她的,等下个月变成正式员工後,主管很愿意为她多加些薪资。 
  另外,她还利用晚上和假日的空闲时间接了些翻译的稿子来做,她英文能力向来不错,文笔也好,而翻译的工作就当作兼差,多少可以赚些钱。 
  「霞姨,我该走了。」今天是周休二日的星期六,苏品洁到书局买了几本书,顺路过来看看赵芝霞。 
  送她到门口,赵芝霞忍不住问:「小洁,经过那件事後,你……心里还好吧?」 
  苏品洁当然明白她所说的「那件事」指的是什么。 
  赵芝霞叹气。「我很怕你心里会有阴影。」当初是她从中穿针引线,苏品洁是个这么好的女孩,她却把她推进火坑,让男人这样糟蹋,想想,她自己都觉得良心难安。 
  苏品洁微笑。「霞姨,那是我自己决定的,现在这样的结果,我觉得已经很好了,爸爸、妈妈和小志大家都平安的在一起,快快乐乐的,我觉得这样就足够了,不需要去惋惜什么。」 
  说着,她拉拉赵芝霞的手,「你不要为我担心,也不要一直怪自己。你怪自己,我心里会难受的。」 
  「唉,你这孩子……」赵芝霞终於笑了出来,心情也放松了。 
  道了再见後,苏品洁离开趟芝霞的住处。 
  走出住宅大厦,她本来想直接走到外面的公车站牌等车,但是在经过一座社区公园时,看见孩子们在里边玩耍、嬉戏,还有些人带着狗狗在草地上追逐、玩着飞盘,她被眼前优闲的景象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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