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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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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在想,朗亦风也在想,但坏就坏在,朱棣思潮平复了,朗亦风还在神游天外。
  见主子盯着听到问话好一会了,还未答一个字的朗太医,已有厉色,郑和不动声色走于朗亦风身侧,伸脚在他腰眼蹭了下,只是好心为提醒,真怕他小命不保,一点也未用力,但好死不死正碰上了他被朱棣踢得这片。朗亦风本就失神下,未控制嗓门,喊得那个叫惨绝人寰。
  
                  第 25 章
  黎明前一声惨叫划破夜空,惊起夜鸦无数,惊破内侍肝肠若干。
  朗亦风虽是无心之失,但也招一个怒瞪、一个皱眉,自知君前失仪,谄笑着收了声,再开口时,已是如换了个人,声音铮铮亮,让朱棣与郑和都有刮目相看之感。
  “皇上与内官监大人可曾见过天竺出产的牛经绳,此物未遇水时脆弱易断,就算三岁孩童都能将之扯碎断裂,但一旦被水浸透、渗透,几个成年男子合力也休想伤其分毫,就算普通刀剑也不一定能将之割裂,断之非神兵利器不可。公子体质特殊,是天生异于常人,一时还无任何道理可解释,但与牛经绳属同一理论。……只要欢好时滋润透彻,实比女子蔷薇之处更能让进入者享受到欢娱,而且不管如何攻城略地,也会马上恢复如从未经人事般,反之……反之……。”
  “反之什么。”见朗亦风侃侃而谈,听得朱棣与郑和,前者惑然了悟,后者惊奇不已,却都想多听听这太医还说得出什么更惊世骇俗得,却‘反之’两声跪着不吱声了,吊足人胃口,若非关系朱允文,凭朱棣性情,早唤人拖出去割了舌头;不说是吗?那就一辈子都别说了,学人吊胃口,嗯!哪还会亲开尊口问。
  听到透着危险的问话,有点脑子都知道再不吱声,就不是割舌这么简单了,朗亦风一身医术精湛,当然不可能没脑子。心一横,说了,永乐帝真要那么没人性,他藏掖掖也没用,他不信能把天下算计入手掌心之人,会在今晚此灾难性索求中未发现建文帝身体不可言说之秘密。
  “反之,若不经任何滋润……更能让进入者享受极致如天堂般欢娱,但他自己会受尽地狱般折磨,所以皇上,微臣求您不要为片刻欢娱而至公子于……。”
  “住口,滚。”
  说到最后朗亦风受不了自己良心谴责试图为朱允文求情,未言完已受朱棣叱骂。
  这太医真真忘了自己身份,再逾越本份,他与允儿之事也轮不到他说三道四。
  更让朱棣怒不可遏得是,这小小太医竟认为他会为了满足自己私欲而再对允儿用强。他怎会再伤允儿,什么天堂欢娱;可笑,允儿的天堂才是他朱棣的天堂,反之亦然。
  
  要不是看在这朗太医真心实意想为建文帝求情,郑和也真想揍这不识时务得太医一顿,没看见主子已自责得快发疯了,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算了,主子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郑和也懒得说这没眼色太医什么了,正事要紧急。
  “公子今儿个失血过多,朗太医你先回太医院看看有什么药最养气补血,我让人送你回去,抓完了药再一起过来,由你亲自煎熬。”
  朗亦风听到让自己回太医院配药就烦恼尽去,还未喜上眉梢,又听还要回来煎药,脸差点垮下来。
  他这小命不丢在这冷宫中,这死宦官看来不会甘休,朗亦风强忍不快回了声‘是’,腹俳不已,脚尖才转个弯,又被郑和叫住,以为自己心中所想被瞧出来了,差点儿脚软。
  “朗太医在这冷宫中看见了什么。”
  “我来过冷宫吗?冷宫中有什么吗?我没来也没看见什么。”吓死我了,叫住竟然为问这种问题,当我白痴啊!朗亦风故作不知状,回答口气带着轻飘。
  “今晚朗太医与同僚聚集一堂,我在众太医中独带走了你,一夜方归,再配药而出,朗太医难道能信口雌黄说去了其它宫殿。”笨蛋,早知这太医是笨蛋,郑和好修养也不仅在心里将其骂了个皮焦骨黑。建文帝在冷宫中是他们这些主子亲信们之间公开的秘密,但对其他人却是永久性的秘密,不套好说词,这笨蛋太医非让有心人套出隐秘不可。
  呆、呆、呆朗亦风对自己竟然会答得不对,而一时呆滞了,见郑和眼浅皮薄瞅着自己,了悟道:“我来冷宫出诊,冷宫住着一位身患哮喘得女子。”
  “原来是一位患了哮喘的女子,正是朗太医你善长得,以后有劳朗太医了。”
  
  朗亦风总算明了郑和之用意;世人皆好奇,就给他们一个八卦得方向,怎么臆测随便,越荒诞无稽越好,这惊世骇俗的真象才会被掩盖得无迹可察。
  
  郑和目送朗亦风出冷宫,才有几分后怕击上脑海,他寻太医来是怕主子酒后不知轻重伤了这弱不禁风之人,却原来建文帝身上竟有如此隐秘,万幸他得第六感一向准,不然……想想都觉凶险,只望建文帝真能如古人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在一声瓷器砸于地上的碎裂声中,冷宫又迎来了新的一天。冷宫中众内侍从听闻第一声时的心惊胆战,到现在入耳只有麻木不仁了。在这一声声碎裂声中,他们也逐渐领教了何谓:一物降一物。
  
  朱棣看着又一个四分五裂的药碗和砸了碗仍鼓着腮颊的朱允文,几欲失笑出声,原来他的允儿还有这么任性时,而且这任性的行为可以重复着做几天。忍着笑伸手想拭去朱允文嘴角溢出的药汁,如预想中一样被朱允文撇开头避开,朱棣也不恼,欺身上前压住了用舌头舔拭,也不深入或留恋,舔掉药汁就让开身,几天来,这重复无数次得行为都快成他与允儿的闺房之乐了。
  “这是最后一副药了,再不逼你吃药了,这碗也让你砸得差不多了。”朱棣对着几天来从不对他说话,却总气鼓鼓相对的朱允文柔声言语。
  朱棣是高兴的,原本他很怕再一次醒来得朱允文又会因受刺激太深,而变成以前一样的行尸走肉,那样得话他真非疯了不可,但显然他料想错了,允儿比他想象中强悍多了,不过也真算受刺激了,激得脾气见涨;时不时摔东西砸碗得。但这对朱棣来说是好现象,让他觉得朱允文总算是有血有肉的一个活人了,以前虽柔顺,却虚无缥缈得拥在怀中如虚幻,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允儿乖;再睡一会儿,等我早朝回来后,算奖励我勤政爱民笑一个,别气鼓鼓了,都快成青蛙了。”朱棣说着还用手撮了撮朱允文脸颊。
  朱允文这次竟没有如以前每日一样打开朱棣手,理都不理就钻进被中。反而眼都不眨一下盯着朱棣道:“你放了耿镜,以后你每次早朝回来我都对你笑。”
  “傻允儿、傻允儿……。”
  朱允文不想自己天人交战几天,终于鼓起勇气向朱棣提出的交换条件,竟只换得朱棣一长串此言。见朱棣揉了揉自己满头短发后,就转身走了,气得抓起枕头就扔过去。
  
  可怜朱允文不知道在他昏睡得一天一夜中,朱棣早找了一个耿镜身藏凶器欲行刺君王的理由就地正法了,尸体都挂在城门口多时了,并以瓜蔓抄之式灭了耿氏满族。朱棣怎么可能把试图染指朱允文又知其活着,会把建文帝陷身宫中之秘密告之天下的人留着成后患呢!朱允文此时提出,以为人还会被关押在大理寺候审,怎么不让朱棣心痛他的痴傻。
  朱允文更不曾注意到自己如今与朱棣的相处模式发生着微妙变化,他自己曾被沉重责任压制止得那份自我正在苏醒。
  
  
                  第 26 章
  早上有早朝,下午有晚朝,处理完政务,还要处理宫内事物。这几天来更是为了完善新的科举制度,使其能更好的为自己广泛招揽人才而忙得分身乏术。向来不知疲倦为何物的朱棣静坐于御书房中,在目送夏严吉、蹇义……等六部尚书退出时也竟有阵阵疲惫感袭来。
  朱棣想他以武功夺天下,但可惜马上得天下、马上不能治天下,他既然已承诺朱允文要创一个盛世出来,当然要大干一番。经过一年多来的励精图治,到现在各种现实问题都陆陆续续浮上来——逐步完善,或逐一清除都比想象中困难的多。
  要不是为了能以此为法码最终博得朱允文之心,以朱棣性子,早跨马征程,征战四方,学成吉思汗将帝国版图扩大至无边无际才是他追逐之目标,夺得帝位就是为了此目标做的准备。什么为君之道先存百姓。若损百姓以奉其身犹割股以啖腹,腹饱而身毙,对他如狗屁。他奉行的一向是弱肉强食这一理念,今为了朱允文是尽量改了,有模有样推广起了文冶。
  在朱棣看来这文治天下要比南征北战累多了,一个及其简单的问题那班大臣要争吵个几天,有时真让他恨不得拖出去砍掉几个,以换一时之清静,但治国说到底还要靠这些个迂腐之辈,怎能轻易杀之。
  他朱棣虽非良善君子,但绝对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之真男儿,既然已经承诺,既然自己为朱允文动心是事实,他也就没什么好挣扎得了,那在马上继续夺四方的理想放弃也没什么,为能夺得心上人心而努力驾驭好这大明朝,他也还算是真爷们,这创业容易、守业难是古已有之的名言,更何况他不光要守住,还要创造辉煌,他容易吗!
  不容易哎!不容易……而且他为之拼搏的另一半还为了中秋夜之荒唐,历今已一个月,除了开口闭口求他放过耿镜外未曾搭理过他一下,幸好那小没良心的还砸砸东西,发发脾气让他见到甚觉好玩,不然真气闷死了。
  
  郑和进来见到的就是自家主子静坐椅中沉思,而眉宇之间是从未曾显现的疲乏之态,曾为了争取时间而几天几夜于风雨泥泞中赶路,在所有人都疲惫不堪时都未见主子有如此神态,情之一字果真累人。
  郑和虽曾暗怪过朱棣鲁莽伤了朱允文,也为朱棣雷厉风行灭了耿氏一族而不满,但见自己一直追随的主子显现之态也未免不忍,轻手轻脚绕到朱棣背后为之捶背。
  
  朱棣感到背上有人恰到好处轻捶才知郑和已入御书房内了,哑然失笑自己竟然会累到连警觉性都丢了,人都到背后了都未觉察,幸好是郑和,要换成别人……想想都觉后怕。但朱棣也不想想,除了郑和又有几个能不经通报进御书房得。
  
  朱棣和郑和多年主从私下里早不太受繁文缛节束缚了,朱棣也确实累了,郑和一下一下恰如其分敲在朱棣肩背各个|穴位上,让他很受用,不由得舒服的眯了眼后懒懒问道:
  “事情都办妥当了吗!”虽说是问句,但语气绝对是肯定句,因为对郑和的办事能力朱棣太清楚了。
  郑和无声呻吟了下道:“三天前已吩咐周慎他们假装私下里谈论耿镜,谎说耿镜只是被流放了,他们昨天已设法让公子听了去,并且公子也信以为真了。”
  “噢!你们怎么就知道允儿毫无疑义就相信了呢?”
  “因为公子听了后,当晚就多吃了几口饭菜,今早起身还不要人劝就喝掉了一碗粥。”
  “是吗!允儿是好久未好好吃东西了,耿镜这档子事更是让他如坐针毡,现在让他听说只是流放,无疑使他觉如释重负了,心情好些了味口也跟着好了,这单纯的性子……哎!”朱棣虽让人处心积虑骗朱允文,但见他如此好哄骗也难免心怜。
  虽是由朱棣在幕后操纵,但郑和作为这场骗局幕后指挥者,心里的不痛快已如蜘蛛网般缠绕着,听朱棣如是说,捶背的手不由一滞,敏锐如朱棣者怎会感悟不到,微叹口气道:
  “这么骗允儿朕知让你不痛快,朕又何尝好受,但耿镜已灰飞烟灭了,以允儿现在的状态,以事实告知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只能狠一下心骗他了。”
  知道朱棣身为上位者、作为主子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今向自己解释无疑是给足了自己面子里子,自己若还知一点进退就连一丝不快都不该再显现了,但想起那水晶般人儿一双始终无垢的眼睛,闷得慌,抑制不住道:
  “皇上不一定非杀耿镜不可,大不了跟那个老和尚一样关他个一辈子,耿氏一族更……。”
  “就算不怕耿镜泄露秘密,凭他打允儿的一巴掌,他都罪大容诛。”
  朱棣狠狠丢下这句话,站起身来,回都不回头看郑和一眼,大步流星出了御书房,独留郑和撑着椅背让冷汗浸透了里衣,久久找不到跨一步的力气——主子给自己一缕阳光,自己就灿烂了,给一个草窝就下蛋了,真得是白跟主子这么久,主子杀谁,为什么而杀何曾该他们这些奴才指点评断。主子给再多特权,自己是再多人的主子,仍是不该忘了自己只是奴才的身份。
  “不该忘……更不能忘……。”郑和抖着唇一遍一遍自言自语,说他害怕,不如说他羞惭。
  
  叫朱允文的毒看来并非他朱棣一人中了,他身边最为信赖的得力手下看来也中毒不浅,把已埋藏了得良知都毒出来了,知道为死人抱不平了。
  朱棣越想越气,他难道不知道杀一个耿镜很棘手,不光允儿知道后会跟自己没完没了,更让建文降臣寒了心、破了胆。他如今重用的几个如杨士齐、解缙、杨荣……等面对自己都胆战心惊,朝议上更是连屁都不放一个,还不是怕说错只言片语,也如耿镜般被栽个行刺谋反罪给凌迟灭族了。但想想允儿把这些遗臣看得何其重,就算知道他们变节归顺永乐朝也未显一丝埋怨,反受其一巴掌,那哪里是打在允儿脸上,明明打在了他心里。
  朱棣一想到朱允文挨打后,心里是痛到何等翻江倒海时,就认为自己将耿镜剖腹剥皮都轻了,而且耿镜这胆大妄为的东西,还有染指允儿之心,自己还给了他一个流芳千古的美名,算够宽宏大量了。灭了耿氏一族又如何,他根本无法确定耿镜是否把朱允文陷身宫中之秘泄露亲朋,以雷霆万钧之势毁了不就一劳永逸了。
  今郑和摆出一副义正词严嘴脸加以指评,怎不让朱棣不满,要不是朱棣一向对忠于自己之人会倾心一任,依靠并给予绝对信任,郑和哪里有羞不自胜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为中国运动健将们喝彩吧!!!!
                  第 27 章
  朱棣已经五天未曾踏入这冷宫了,怕在朱允文声声求放过耿镜声中,忍不住吼出‘耿镜已碎身粉骨你死了这条心’,刺激到本已微显失常而且体弱的朱允文,虽不舍但也不得已躲闪。今知已让单纯的朱允文相信耿镜只是被流放,断不会再求放人,朱棣就一刻都不想耽误,马上奔冷宫而来,而且以那样子离开御书房,还能唬唬越来越良知泛滥的郑和,让郑和重新摆正下自己的位置。
  
  朱棣一步步行入冷宫感觉出四周已步下的天罗地网,很是满意,以前是他疏忽了这冷宫防守,以为在这皇宫中无人敢窥伺,未防患于未然,竟让耿镜如入无人之境。不敢想象若自己未出现,会是怎样一个后果,虽自己在朱允文身上暗下了‘千里寻踪香’不怕找不回来,但让单纯如朱允文跟对他已动心的耿镜多相处一会都是危险的。痛定思痛下马上调兵遣将,将此小小冷宫暗中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人,现在没朱棣手谕连蛇虫鼠蚁想进进出出都难。
  朱棣还干了件更绝得,抄出朱允文平日随手写下的诗词,让人抄录在各名山大川,坐实民间谣传,让世人皆深信建文帝已逃亡天涯,让还心念建文帝之人将精力放在四处找寻上,不再有多余心力思考从宫中找建文帝线索。
  同样得错误朱棣从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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