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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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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睁眼时朱允文将目光定在朱棣脸上道:“郑和带来了十几个国家的使臣,进贡了很多奇珍异宝与奇兽,你不该去好好看看。”
  “一些不能吃不能用的石头,只是看起来亮点而已,有什么好看,还有什么奇兽,不能骑着打仗的动物,只是牲口,花那心思去看,不如多陪陪你了。”
  “你派郑和下西洋不就是让他为皇亲国戚找奢侈品来玩吗!”
  朱棣一把将拥在怀中的温香软玉拉出,抓着朱允文双肩道:“我的目的是要让西洋的数学、理化、天文来启蒙大明朝的高级官员及知识分子;发展贸易,让各国都看看我们大明朝有多少好东西,让他们甘愿用真金白银来买,使大量白银流入,让白银货币日益发展并最终取得法定货币资格,白银是世界通用的货币,是经济发展的一大动力和源泉,这要几代后才能显出来;扬威国力,让那些蛮夷永远记住我们大明的强盛。”
  朱棣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朱允文,见朱允文仍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复将他抱入怀中轻喃:“允儿,是我们的大明朝,听明白了吗?我们的!我要将它的强盛刻入世界的历史中。”
  将脸埋在朱棣胸前的朱允文已暗暗退下了云淡风轻的神情,眼睛热热湿湿的,只是已被他脸上那抹淡漠刺伤的朱棣也有软弱的要逃避时,久久拥着,也久久不曾抬起怀中人埋在自己胸膛的那张脸。
                  第 59 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敬请听下回分解^^
实在是码字太慢了,看官们请多包涵^^
  庭户无人秋月明,夜霜欲落气先清。
  梧桐真不甘衰谢,数叶迎风尚有声。
  
  满湖已经凋残的莲花使澄莹的水看上去都似灰蒙蒙地,阴凉的天色中似含了太多水份,干净的天空中飘荡着如炊烟一样的几片浮云,让人以为会下雾雾蒙蒙的小雨。一叶知秋,现在此处落叶如蝶,白露秋分夜,一夜凉一夜,身处此地,让郑和有看不到未来,也找不到回忆的错觉,他不知从久远的什么时候起,寂寞成了他千山万水也摆脱不掉的影子。
  如果没有鸟,森林是寂寞的;如果没有风,云是寂寞的;如果没有水,鱼是寂寞的。郑和想自己的生命中少了什么,为什么永远是弃之不了的寂寞。
  扬帆破浪西下各国,与自己始终不离不弃的不是同舟共济的人,而是这已燎原的寂寞,或许自己曾有很长一段时间舍弃了寂寞这个忠贞的影子,但当比自己信仰更高的主子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愿望——驾宝船扬帆大海,自己似成了寂寞的影子。
  二年,以为听不到他的声音才寂寞,回来了,发现听得到他的声音更寂寞。
  
  为建天妃庙,终日忙得分身乏术,祈望送各国使臣回返前能建完,必竟一来一去至少要两年,这冷宫是从开始建天妃庙就再未涉足,实际上也是他清楚朱允文并不喜欢他所诉说的各国见闻,想见他也只是想逐散寂寞的影子,但俩个同样分不出是寂寞做了自己的影子,还是自己做了寂寞的影子的人,又怎能将寂寞驱赶。
  郑和今晨被冷宫中的一个小宦官火烧火燎的拖来,说公子急着要见,带到这就就自顾自跑了,独留他一人赏这残荷落叶。
  一片飘落的残叶不巧划过了郑和的脸颊,让他猛然醒悟,这种技量在深宫内院中太长见了,但不知是谁有这熊心豹子胆耍这手段,目的何为。
  郑和也不惊慌,更坦然的赏这一片秋景,他明白现在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但当李严俊挺的身影出现在他视野中时,郑和心没来由咯噔了一下。
  “让内官监大人久等了。”李严是人未走近礼先到。
  “李总管您要见在下可明着叫人传唤,何必费这周折。”郑和是步步为营,提了十二分精神应对。
  “内官监大人贵人事忙,咱家是不得以。”
  “不知李总管要见在下所为何事,要叙旧得话,在下回来当夜该叙完了。”
  “内官监大人当时声声如醍醐灌顶,咱家是来投桃报李的。”
  “一些感悟之言,李总管只要记得就是对在下最好的回报了,告辞。”郑和三言两语就想脱身,他总觉李严有阴谋,在这冷宫他不想生事端,李严不在乎鱼死网破,他在乎。
  “郑和你要虚伪到多久。”刚跨步就被已收起奴才相的李严抓住了手腕。
  “虚伪……,李总管你活得真实吗!为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人禁锢良知泯灭人性,你真实吗?”郑和可也不是吃素的,大家都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至少敢爱敢恨,你呢?连爱一个人都不敢面对。”
  “我从未爱过,面对什么。”
  李严将郑和手腕狠狠一拉,让他面对满湖残莲道:“看见了吗?你的心还不如这一片残花败叶。”
  郑和将目光定在残莲中的莲蓬上,就算自己的心如这莲花一样凋萎,但以枯萎换得的是硕果,毕生都该无憾了,再看向李严时,目光中是似能将秋色照亮的光辉,用他干干净净的声音道:“李严,我下西洋前一晚和回来当晚那些话,你都未懂,我要守护的,你更不可能懂!”
  郑和算是肺腑之言的这些话换得的是李严一声冷哼:“郑和,你那颗七窍玲珑心谁能懂,初时我看你那么护着那位,我还当是怎么样主子养什么狗,你与自家主子一样品味,爱上了主子的人,我还深深同情了你一回。”
  “心领了,告辞!”郑和怕李严说出更不堪的话来,急着脱身。
  郑和迈步李严挡,就在三步间,俩人已过了数十招,最终比起有备而来的李严来说,郑和逊了半分,就只这半分之差,他被李严擒拿住了虎口,半身发麻难以动弹。
  “李严,你莫太过分。”好脾气的郑和难得冷笑,他料想李严不敢怎么着他。
  “其敢过分,这么大费周章,也只是想让内官监大人评价评价咱家做奴才的眼色够不够。”占了上风的李严又变回了一副奴才嘴脸。
  “不敢就放手。”郑和看着李严一双被其脸上奴颜媚态衬得更冷绝的眼睛,心更提高了警惕,既然猜不透他想干吗?就除了让他放手,不说一句废话。
  但显然李严废话很多:“内官监大人,你的胸襟开阔还真让咱家开了眼界,对抢了自己心爱之人的人真正爱护有加,是掏心掏肺的对他好,这就是所谓得‘爱屋及乌’了对吗!”
  相对于李严得轻松调笑,郑和是完全白了脸,一咬牙呵喝道:“李总管,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讲。”
  “乱讲了吗……”若非要扣着郑和虎口,李严怕是会笑弯了腰:“所以才要内官监大人鉴赏下咱家的眼力。”
  “李……。”郑和刚开口就被李严在虎口上狠狠一捏而禁声,但郑和的眼神一点也不示弱。
  “皇上私下告诉你,让你领队下西洋时,你可知道当时你看皇上的眼神多眷恋吗?可惜我们雄才大略的皇帝陛下情商低的可怜,还以为你是激动,幸亏我在旁边看得分明,不然,你说你这一片痴情不是无人可知了。”
  郑和唇都白了,是被人揭了伤疤而痛白得。
  “出发时,皇上来送别,你眼里可是有千言万语,却只能说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在旁边看得都为你心酸。”
  “住口,就凭这几句,我就能禀明皇上将你杖毙。”郑和难得尖着嗓子吼。
  “好啊!让我临死也看看你与皇上互诉衷肠,可笑你没胆让此情见天日吧!若有,在经过了二年相思折磨后,你回来怎么连跟皇上眼神对上也不敢了,对那位却更加的好,又是礼物上下打点,让那些奴才伺候的周全点,又让皇上逼朗太医写下祖传秘方,以备不测,可怜让他暗地里死宦官骂了多少声。”
  “李严你到底要干吗?”
  “干吗嘛!”李严边说边转了一个身,目光聚焦于一处,郑和被扯得与他一同转身,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郑和全身血液倒流入脚底。
  只见朱允文无力的撑在树干上,满眼的难以置信。
  
                  第 60 章
作者有话要说:朱允文改成了(朱允炆),以前的会改过来,但最近没空了,暂时不改,更新才是王道,请大家海涵^^  待相逢,说与相思,想亦在、相思里。
  
  一对眼间,似有千言、有万语,又似彼此已无声,郑和意识中刚窜出无地自容时,朱允炆已跌跌撞撞而去,单薄的白色背影如从高空坠落的候鸟,失了同伴的候鸟将不知去何处躲避严寒酷冬,心都揪了的郑和还管什么自己虎口握于李严之手,拼着虎口震裂脱了李严手掌,奋身不顾往朱允炆走避处追去,发麻的半边身子让他才追出二步就跌倒于地,还未待他凝聚力量站起再追,李严已按着他双肩与之对视着蹲了下来,用好似很愉悦的声音道:“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不想问为什么吗?”
  “为什么?”郑和双目欲裂望着与自己对视的李严,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
  这显然绝对取悦了李严,从来笑意无法到达的双眼盈满了笑。
  “因为你太出色,出色的碍眼,让人忍不住想毁了你的世界,看看撕下光环的你是什么样。”李严说完已笑裂了嘴。
  “就为这,你大可以设计让皇上听到,我会更狼狈不堪,不是更能如了你意,为什么要连同公子的世界一起毁,他歉你的,你将南京军事图,兵力分步路线出卖给皇上,并做内应时已清了。”郑和字字尖锐,显现出了他做为宦官偏尖细的嗓音。
  “清……原本是清了,若当年皇上攻下南京时他或死、或逃,而非被皇上藏入深宫,是早清了,他依然锦衣玉食,遵从无上,怎么清!这一石二鸟的计策无他,岂不暴殄天物。”李严原来尖细的声音更细拔。
  “李严,你还执迷不悟,当年公子只是个五岁幼儿,什么都不懂,被花刺扎破手当然会哭,至使负责花草的李贤被砍了双手,是太祖下令的,后伤口感染而死,你硬算在公子身上,不是太牵强附会了。”
  “牵强附会!你知道李贤是多好的一个人,他给孤儿的我一个姓,保护我在宫里不被其他宦官欺负,他的笑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明,对那些花草如自己孩子一样爱护,而这样的他却在一个孩子的哭声中消亡了才二十三岁的生命……。”
  在李严诉说往事声中,郑和已站了起来,刚刚的失态也已被他抖落于地上,用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也慢慢站起的李严。
  
  李严就是讨厌郑和这副样子,当年他带着军事图与兵力分步路线投效燕王时,站于那么雄姿英发的燕王身边也未被遮了全部光芒的他,让自己多么妒恨,同样是从小被阉割的宦官,自己一路莫怕打滚,为了心中的最终目的,活得猪狗不如,他却可如主子一样对自己安抚得笑,那笑如镜子,照出自己多龌龊。
  知道了他的秘密,更是摆出一副大慈大悲的样子说教。
  
  “李严,我可怜你从一个孤儿到今日不容易,明知你与公子有这段过往也未禀明皇上,是因为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几次劝解只望你能重拾做人的欢乐,你却更是钻牛角尖。有一句话我怕你受不了一直没说,今日看来不得不说,当年是谁粗心将带刺的花给了才五岁的公子,是你吧!李贤为维护你,才将错揽上了身……。”
  “不是,不……是……是……。”这次是轮到李严白了脸,心里最深的一根刺被拨动,痛,唯有痛。
  “只有恨公子,唯有将他的一点错无限放大,你才会忘了自己才是害死李贤的原凶,才能一年一年活下来,你才是害死李贤的人,若非你的粗心大意李贤到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
  “不是,是眼泪……眼泪害死了贤……贤的生命还不如一个比针眼还小的扎伤与几滴眼泪……贤的命不值,他的命也该不值……。”
  “我仍然不会将这段过往禀明皇上,但望你有朝一日会反省。”郑和拖着带伤的虎口潇洒而去,独留与心魔较量的李严。
  
  郑和再见朱允炆已未时,早晨摆脱李严后就追了过来,却被周慎告之“公子在沐浴”,还听他小声嘀咕“怎么越来越爱干净了,刚沐浴完去湖边转一圈又进浴室了”,郑和心内发苦。
  人一生处得舒服的有几人,知己更是难觅,郑和知道与朱允炆相对唯有尴尬,但他就是想向朱允炆解释。
  
  与卧室相通的书房内,朱允炆与郑和都觉尴尬,只是朱允炆是盯着郑和脚尖看;郑和是盯着朱允炆只用发带锢住的头发看。
  
  早晨湖边听得郑和说喜欢朱棣,朱允炆觉得如五雷轰顶,泡在浴池中一个多时辰,回想与郑和相处点滴,记忆中都是温馨,而很可能这些点点滴滴的温馨是建立在郑和的痛苦上,朱允炆到现在都觉不是滋味。
  朱允炆有点觉得朱棣何德何能,能让郑和与徐皇后皆无怨无悔为他付出,顺道照顾他这个闯入者。
  朱允炆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受了郑和很多照顾,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郑和,打破俩人间萦绕不去的尴尬,硬扯出一缕笑意道:“多谢这么久以来的照顾。”
  “公子。”郑和是为解释而来,但一时真难启齿。
  
  朱棣亲自捧着一盒使臣进贡的子母珠,可以自动排成很多花样,觉得好玩,特意拿来给朱允炆解闷,省得他一天到晚扑在书上,进冷宫就被禀告说:“公子与内官监大人在书房。”
  一丝不快轻轻掠过心尖,如蜻蜓点水,稍纵即逝,快步朝书房走去。
  
  子母珠连同盒子一同从朱棣手上滚落,朱棣难以相信,他开门进来竟目睹了郑和与朱允炆拥吻。
  物体落地声惊得郑和与朱允炆寻声望来,见是铁青了脸的朱棣,一起白了脸。
  朱棣狂怒着抽出墙上用以镇邪的宝剑向郑和刺去,因为有段距离,朱允炆试图挡于郑和身前,被郑和推开,碰翻了文房四宝,郑和坦然受死。
  
  稠密红艳的鲜血从剑尖滴落,一双手紧紧握住了剑身,鲜血在剑身上流动,一时间静得似能听到鲜血滴落的声音。
  
  郑和望望地上的血,看看握住剑身的那双手,手的主人是李严,比刚刚朱允炆开口让自己吻他,更让郑和难以置信。
  
  而握住剑身的一瞬间,李严真的后悔,这把镇邪宝剑是他亲自挂上的,后悔当时怎么没选把没开锋的,是选时私心希望朱允炆有朝一日用之抹脖子,所以还挑了把最锋利的,自己荣幸亲自试其价值。
  李严倒是没想自己为什么要在千钧一发为郑和挡剑。
  李严握着剑,因失血,唇都死白了,抖着道:“皇上,郑大人对皇上忠心耿耿。”
  
  朱棣仍然愤怒,但触目的鲜血也为他将理智拉回来了,郑和陪着他出生入死十几年,被双重背叛的狂怒蒸发的理智回拢,他还真难再刺下去。
  松手丢了剑,李严失血过多几近休克,让人把李严与郑和带下去,一个治伤;一个暂时关押。
  
  实际上从朱棣拔剑到将郑和他们带下去,不过才一瞬而已,书房内只剩仍然铁青着脸的朱棣与脸色刷白却无表情的朱允炆。
  “是我叫郑和吻我的,与郑和无……。”朱允炆话未言完,挨了朱棣狠狠一巴掌,跌倒匍匐于地上,几乎背过气去,挣扎着扬起头,打破的嘴角一缕鲜血流出,清俊得脸被衬得妖冶了几分。
  
  
                  第 61 章
  片片蝶衣轻,点点猩红小。道是天公不惜花,百种万般巧。朝见枝头繁,暮见枝头少。道是天公果惜花,雨洗风吹了。
  
  痛,满天满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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