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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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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贼以‘清君侧’为名发起‘靖难之役’,见朱允文为此忧心如焚,自己千方百计想为他分忧,怎奈自己没有雄才大略、安邦定国之良策,能帮之甚微,只能请命与黄子澄、齐泰一同出京联系军力,万未想燕贼竟然直取京师。
  耿镜想当时听闻建文帝已自焚宫中时,自己五内如焚,几欲相殉,但怀着一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苍天不见得舍得如此似天人的人儿就这么玉陨得傻念头,撑了过来,忍着多少嘲讽怒骂,虚与委蛇,暗暗告诫自己能再见他一眼,这种委屈算什么。
  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真能再见他,但当时出现于眼前得情景,让他恨不得自己在听闻建文帝自焚时已自行了断了。
  
  朱棣今晨在闹够了后,终于肯放过他时,曾大骂礼部官员,无非是骂他们为一个破节日安排了一大堆节目,更骂他们将接待外国使臣得宴会与之合并了,让他不得不为天朝大国颜面将陪上整晚光阴。
  朱允文当时听着他骂,看看自己几乎连腿都差一点点要并不拢得惨状,终于明白平时还算节制的朱棣,昨儿个一整夜怎么都不肯罢休,沐浴到一半又强要了一回,他自己穿戴齐整了,还把要睡个回笼觉的他,硬按在床上吻得他几乎窒息才真正算放过,原来这混蛋是想把今夜得份一起讨足了。
  朱允文想到朱棣穿着龙袍骂骂咧咧得样子,到与皇爷爷有几分像,骨子里得流氓气就算龙袍加身也掩都掩不了。
  
  知道朱棣今晚不会来,朱允文就早早打发侍候得人下去了,适逢佳节,让他们也爱干嘛干嘛去吧!
  “不是让你们不用候着了吗!怎么还在这,歇着去吧!”感觉有人不出声,候在身后,想当然的朱允文头都不回得言道。
  耿镜听朱允文言语,感慨万端,逢此巨变,他却还是如此善待他人,喉咙哽噎般难受,一时更难言语。
  朱允文见言后,既不见其离去,也无声响,不由得回身望之。
  
  入目的是一张他想都想不到得熟悉面孔,呆呆数秒后惊道:
  “耿镜你已归顺朱棣,怎么出现于此冷宫中。”
  “臣拜见皇上,臣归顺燕贼是为了找寻皇上您,臣已安排妥当,请皇上随臣一起逃走吧!”耿镜强压着自己奔腾得情感,以一个臣子该有的态度应对道。
  这让朱允文想起徐皇后曾为他安排得那次逃跑,以徐皇后之势力自己也终被朱棣找到,还枉添了普济寺一干冤魂,浦洽大师也还身陷锦衣卫狱中,他早不奢望自己能逃出朱棣之手掌心,更不愿以自己现在残败不堪之身再连累他人,枉让他人为他赔上大好性命。
  “耿镜我在这冷宫中住着还好,何必跑出去流离颠沛呢!不管现在皇位上坐着谁,你也是大明朝的官吏,应留着有用之身为国效力、为民请命,怎么能毫不思考就要做这一败露就灭门之事。”朱允文认为告诉耿镜自己还好,就能让他打消此念,因为他不知道耿镜对他怀着与朱棣一般心思。
  朱允文这番话对耿镜无疑如晴天霹雳,那日所见虽让他肝肠寸断,但他对自己说:是燕贼用卑鄙手段迫建文帝的,那么温柔的人不顺从又能怎样,他定盼着被救出去,就算身子被燕贼沾污了,他的心还是干净不染尘得。
  怀着这样的信念他积极的找寻机会要救朱允文出火坑,未想机会来得这么快,中秋节这场通宵盛宴让他知道,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未想身为‘东风’的朱允文却留恋此处而不愿走,更劝他要为燕贼的朝廷卖命。
  受此打击下早把君臣之礼忘却,扑上去扣住朱允文双肩。
  还未急言只言片语,朱允文已拼命挣扎着甩脱他手,退步开来。
  耿镜未料朱允文反应会如此激烈,到有刹那安静了。
  实际上耿镜不知,朱允文自从与朱棣有了云雨之事,身体虽沉溺于欲海不能自拔。可生为男人的那丝自觉,让他心理上还是十分惧怕同性的强健身躯、粗重呼吸。一夜夜身体在朱棣身下扭动释放,被情欲灭顶,心却把强硬掰开身体的力道,不顾哀呜都似要把五脏六腑顶出身体的蛮横,兴奋间喷在耳边的粗喘刻入了灵魂。
  朱允文是真的怕,朱棣用行动让他把男人这样生物怕到了骨子里,虽然他也是男人,或者该说因为他是男人所以更怕,天生的身体结构是让他给女人欢愉,而非让男人从上获得无以伦比的满足。
  为此连身边这些宦官,包括他最待见得郑和,朱允文也从不让他们近身,一是他认为自己脏,二是他怕。朱棣是他唯一不得不容忍的。
  可耿镜不明白,刹那安静过后,耿镜想到那天隔着倾盆大雨,所见朱允文是如何自始至终都任朱棣将他抱于满怀的,而他碰下肩都如此抗拒反感。因为隔着满天飞雨,所以他未能看见朱允文含笑得眼里淹落着彻骨的厌。
  嫉妒是什么!是这世上真正让人迷失自我得毒药,是一切罪恶最初的摇篮,是理智出局的最后临门一脚。
  而现在的耿镜却让嫉妒迅速滋生,并让其主宰了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无人等我更新,但还是说一下吧!
星期五之前,我又要为五斗米而奔忙,实无心力再更新。
星期五后见!!! 
                  第 19 章
  “还好,住着还好……。什么是好,皇上你日夜在此干着如小倌般苟当,就是好吗!雌伏于自己亲皇叔身下就是住着还好。”耿镜几乎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得,他本不想说破,更不愿说起。他原先设想得蓝图是救朱允文出朱棣魔爪,朱允文若觉孤单,可为他觅一本分村姑共度一生,就这么让朱允文正正当当的活着就好,他自己这么个脱离正轨的情感可以隐藏一生。朱允文在他心中一直如神佛般不可侵犯,自己与朱棣都不配玷污他。但现在朱允文竟可以为了贪图眼前安逸而不愿逃,无疑是让他心中神佛裂了一条缝,而且还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样子,让他心中名为嫉妒的火焰烧得更旺,使他不由把丑话说了出来。
  耿镜这些话虽短,落入朱允文耳中无疑是最锋利的尖刃,让他有一种众目睽睽下被扒光了的错觉。卖身朱棣,对朱允文来说让朱棣的人目睹和让自己旧臣知晓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朱允文心里一时百转千回,想,若向耿镜解释前因后果,耿镜定觉自己是猪油蒙了心,还是会想救自己出去,暗咬下牙想,自己都已落到这般田地了,还在乎什么颜面,面子、里子早在朱棣第一次欺身时已撕下来了,耿镜要误会就让他误会个够,还能消了他救自己的心,自己往昔旧臣已所剩无几了,能活一个是一个。朱允文终究太天真,曾经他因低估了人性而失去皇位,此时此刻他同样还是错估了人性,所以当他故意轻嘴薄舌言道:
  “白玉落地不如尘,我除了做皇帝别无一技之长,逃出去也是死路一条,皇叔既然容得我,我服侍他……。”还未言罢已被耿镜一巴掌甩断了,朱允文从小到大还从未挨过打,朱棣在床上不管怎么折腾他,下了床可是连手指也未撮一下过,非但如此,还如珍似宝的宝贝着,这会儿挨耿镜一巴掌,还真傻了,歪靠着桌子撑着,脸上火辣辣得痛,不及心里得难受。
  耿镜甩了一巴掌还未解气,冲上去扯住还愣愣的朱允文前襟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自爱,你这样做对得起谁,方先生为你大声啼哭、拒不为燕贼写诏书而使十族惨招屠戮,黄子澄、齐泰为寻你,潜回京城不幸落入燕贼手中受尽凌辱……。”耿镜越说越激动,终于忍不住道:
  “我为再见你,忍辱负重归降燕贼,我……我一直把你当天上皓月,只能远观不能近碰,多少次梦中只梦到抱了下你,我都觉得自己再无颜见你,我爱慕了你这么久,因自惭形秽而从未敢宣之于口,并准备继续默默喜欢你,而你现如今竟如此下贱,为一餐温饱而向男人张开了腿,这个男人还是你的血亲,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失去皇位,你连做人的尊严也失去了吗!”耿镜一大段话,指责、表白、辱骂,听得朱允文把对男人靠近的畏惧都暂时忘了,以前旧臣之遭遇虽从徐皇后处已听闻,今再听之还是痛彻心扉,耿镜声色俱厉指出朱棣与他乱仑,是羞耻不已,但反应过来耿镜还说从很久以前就喜欢自己,是怒,滔天怒火几乎盖过了前面两种情绪。
  朱允文一直认为朱棣对自己动了欲念,是因为朱棣是十足的神经病,是天字第一号的疯子,绝对不关自己任何事,现在自己往昔旧臣竟称已爱慕自己很久了。这说明什么,说自己天生一副狐媚态,到处勾引男人。
  朱允文气得连先该把衣襟脱出耿镜手都忘了,直接怒目而视。
  朱允文还不知自己的怒瞪对别人是毫无杀伤力得,被怒火照亮的眼瞳只是更加水亮水亮,盈盈秋水端得惑人。
  早对他起意的耿镜在这么近距离接触下,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抓着衣襟的手稍一用力,朱允文半个胸膛就露了出来。如果撕开衣襟是耿镜无意识得行为,那么看见其上整个布满朱棣留下的吻痕、抓痕、咬痕,耿镜接下来就是有意识得疯狂了。
  “你怎么能,怎么能……。”耿镜一边用蛮力把朱允文压到桌上,一边疯狂低叫。知道朱允文被朱棣玷污,和亲眼目睹其欢爱铁证,耿镜在心里承受上还有一定距离。
  
  朱允文浑身发抖;但这次不是怕得,是气得。
  朱允文他就不明白,一个两个都这样,动不动就想把他压在身下,他自认浑身上下无一点似女人,虽不魁梧,但也挺拔俊朗,曾也不知多少人夸他玉树临风。
  朱棣那疯子瞎了眼,他认了,凭什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欺侮自己,就因为他让朱棣先为所欲为了吗?
  朱允文愤怒到极点,怒火中烧时人的力量是惊人得,他被压上桌子时,手摸抓到了镇纸。
  说起这镇纸还是朱棣摆上的,朱允文特瞧着不顺,倒不是朱棣摆的他才不喜,而是因为是纯金打造,造形是一只卧虎,又大又沉,材料俗,造形俗,素来喜爱精巧物件的朱允文怎么会待见呢!早寻思着要丢了,不想被丢前还能派上大用处。
  耿镜虽有武功在身,但狂乱中得他心智早迷,倒叫手无缚鸡之力的朱允文打了个头破血流。
  一刹时间都似停止了。
  朱允文打过了才知后怕,一镇纸下去,怒不可遏得火也消了,紧抓着镇纸,看见血从耿镜额角不停滞的往外冒,他不知所措。
  狠狠一镇纸,敲破了耿镜的头,但也把他的理智敲回来了,看看衣裳不整的朱允文,他懊悔不已。自己骂燕贼是禽兽,但如今自己此番作为又与禽兽何异,自厌下,愣在那里任鲜血流淌。
  
                  第 20 章
  丝竹管弦声中,异族女子舞动着丰满健美的身躯,媚惑的眼睛时时散发着勾魂摄魄得光芒,引得在场男子好些个燥热难挡,只可惜端坐在主位上她最想妍媚住的正主儿却无动于衷,每每妖娆地对上其双目,让她有自己不过一具红颜白骨的感悟。
  朱棣无视眼前舞女如水蛇般扭动的躯体,对其每每送上的勾人目光视若无睹,并非是他有多么清心寡欲,实在是迷上了朱允文挺拔飘逸的身形,对这种曲线玲珑,高挑健美,对别人来说是极品的尤物不感兴趣。更对此舞女一身如小麦色的皮肤不喜,或许此种带着阳光味的肌肤能挑起别的男人潜在兽欲,但他更喜欢朱允文一身如凝脂似白玉的肤质。
  朱棣以朱允文为标准审视天下美人,又怎会不使天下红颜皆白骨呢!
  可怜使臣团看着自己国内堪称第一绝色的美人儿,大明朝皇帝竟只淡淡扫了一眼。想起接待他们那个语言不通的宦官,对他们奉上的珠宝无动于衷,明朝皇帝又对他们千娇百媚的美人视而不见,真是一个头二个大,谁能告诉他们明朝男人喜欢什么?
  
  对礼部准备的众多节目一忍再忍,终于在喝进一定数量琼浆玉液后,领会忍无可忍、勿需再忍下,在众人全神贯注夜空中炫耀夺目的烟花时,朱棣带领着郑和与一队近卫直奔冷宫。
  以郑和来说本该劝阻一下得,但他被别国使臣凌虐了多日的耳朵,催眠他跟主子去冷宫见那水晶人儿,比留在这继续与使臣鸡同鸭讲强亿倍。
  匆匆交代下,说皇帝陛下不胜酒力已歇了的谎言,此对不良君臣逃之夭夭。
  徐皇后目送朱棣闪身的背影,苦涩溢满喉间,腹语:中秋佳节,只有他让你想人月两团圆吗!
  扫视满后宫妃嫔;笑话,她同她们皆笑话。
  
  银盘高挂的夜空中盛开得火树银花,让众人未察觉永乐帝的离去,更未有幸见到当今皇后在炫烂烟花下眼中如银河陨落的黯淡。
  
  冷宫本就是寂静地,但今晚萧瑟得更不可思议,朱棣与郑和过惯了惊涛骇浪的生活,对危险有一种天生的本能,刚接近宫门就觉察出异样,挥手让身后人隐藏气息,放弃从门入内,飞过墙头急掠正室。
  
  什么叫狗急跳墙他们见过,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他们也知道,但当朱棣与郑和见到内室情景,皆感慨兔子会咬人真未想到过。
  两人呆若木鸡只数秒,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耿镜有多少能耐他们知道,只郑和一人动手就手到擒来,朱棣则脱下龙袍裹住衣裳不整的朱允文。
  被已捆绑住的耿镜,摔倒于地上,见朱允文目光呆滞的被朱棣裹于怀中,朱棣双唇更如习惯般在朱允文鬓角磨蹭,耿镜于地上仰起头大骂:
  “燕贼你叔夺侄位,如父奸子妻,你不光背叛太祖遗命,还将亲侄当娈童般享用,头顶三尺有神灵,你不怕大明朝受天遣,子孙万代……。”
  从朱允文手中刚抽出来的镇纸,被朱棣顺手砸于耿镜喋喋叫骂的嘴上,顿使其牙齿尽落、血流如注。
  郑和不想朱允文见到更难想象之情景,忙命人将耿镜拖出去,耿镜被拖曳着,还喷溅着满嘴鲜血,含糊不清得骂着:“燕贼不得好死,必招天遣……。”
  
  朱允文未曾想到今夜朱棣会出现于此冷宫,想来耿镜必难逃其毒手,担忧惊吓下几乎不能思考,呆呆滞滞到现在,见耿镜满脸是血被拖出去,才猛然醒悟,转向朱棣,开口本能问道: 
  “你想把耿镜怎么样。”
  朱棣对此置若罔闻,向郑和吩咐道:“你去看看怎么全冷宫的奴才都似睡死了。”
  郑和心上不由得一哆嗦,但还是克尽职守得领命下去了,一脚刚跨过门槛儿,又听到朱允文颤声问:“朱棣你到底要把耿镜如何了。”
  郑和暗暗祈祷神明:让这小祖宗别再开口了,再招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在郑和完全关上门了,朱棣才把视线落于连声问话的朱允文脸上。
  朱棣的眼神让朱允文寒气从脚底心丝丝往上冒,因为朱棣得眼神含了太多指责。
  “这么舍不得,那还打破他头干嘛!我更不应该丢下所有人跑来冷宫,坏了你们好事。啊!对不对。”
  朱允文未尝想到,朱棣一开口就劈头盖脸来这么一句,而且正砸在他心结上,气得久久不能言语,觉得手脚都不怎么抖了才道:
  “对,我就一下贱东西,谁把我压身下都能张开腿婉转承欢,我还真该把打他的力气用来邀宠。”
  朱棣见话出口,朱允文气得面无人色、抖个不停,就已后悔了,只是做惯了上位者,不知如何道歉,踌躇间朱允文冷语已出口,明知是气话,朱棣也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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