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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入门江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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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差了不止一截,你居然还敢伪称它是蝶梦未央?!”
  “呵呵,老头儿,教你个乖呃!”我晃晃左手的小竹筒,再晃晃右手的,由于心情好,故以不与庸人一般计较,耐心地启迪民智,“还差最后一味儿呀老头儿呃——欠缺点睛笔,鱼仍是鱼,龙不成龙呵呵呵呃——”
  胡老头儿却仍是不信,直摇其头:“算了吧小子,我喝酒的时候你还没开始吃奶呢!你那酒我一嗅就知道,你吹得再怎么响,它也就这个级数,到顶了!”
  “他妈的臭老头呃!你再污辱我我可要生气了呃!”我重重把竹筒往地上一掼,登时流香满溢。胡老头儿虽口口声声瞧不起我配的酒,但他毕竟是酒徒,美酒当前有如登徒子见西子、老牛见嫩草,口里不说,身体却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十指微颤,酒糟鼻扇啊扇的,眼撑得溜圆,我心里暗笑,“臭老头儿呃,屁可忍,气不可忍呃,我就说你不是值得的对手呃,果然你没半点资格给老子做对手——提鞋都不配呃!说什么我的酒不及不鸣?我说,就算随手捞一瓶水酒也比你那不鸣强呃!你那不鸣算呃算酒吗?除了你这酿酒者有秘法闻香不倒外,其他呃其他还没喝就全倒了呃,这算什么酒?以香气取胜的酒呃,不如拿去做薰香、迷|药都比称为‘酒’要强呃!空负酒名无酒之实呃,空负酒名却被江湖哄抢以资它用呃,这……也叫‘酒’——呃!”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以一个大大的酒嗝作结,我非常感激胡老头儿,在白眼狼三番五次要出手打断我的时候他都拦下了白眼狼。胡老头儿不可能不被我的话打动,他这一生最自豪的就是酿出了一坛千古奇酒不鸣酒,可是这一坛酒却被江湖视为极品迷|药,对于一名酿酒师而言,酒不被当作“酒”用,恐怕是他今生最悲哀的事!
  胡老头儿长长的眉毛遮住了眼睛,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好,让我再下猛药!
  我就着坐地的势子,两手倾斜,一边徐徐将竹筒里的酒倒在地上,一边高声吟道:“花非花,雾非雾,庄生身,蝴蝶梦。今生我是谁,他生谁是我?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大用!”背心被人扯着我身不由己地被拉到一旁,“嗤嗤”,两道劲风险险擦身过,余劲刮得我生痛。我一楞,大叫道:“臭老头你好卑鄙!你让我动不了我不配这两个筒里的酒或故意配不好你也喝不成蝶梦未央!”被吓一大跳下,酒嗝也不打了。刚才要不是由冰见机救了我,可能现在我也象相思那样被老头点了|穴成一个木偶坐那儿。
  “谁叫你以毁酒来威胁我?”老头儿哼哼两声,我心情又突然变好了起来:“这么说,臭老头你是相信了这两筒能配出蝶梦未央?呵呵呵,老头儿,你当心别吓着我哦,蝶梦未央讲究的就是一个似是而非间,就算是当年配出它的五味子大师,自问生平也无法再配第二壶蝶梦未央,就象老头儿你当年酿不鸣一样,此生再也酿不出第二坛不鸣酒……要你吓我失了手,要再现第二壶蝶梦未央,在您有生之年,我看……难罗,呵呵呵……”
  “死小子你又开始威胁我了!我最讨厌胆敢威胁我的人!何况,你不要得意太早,我还没有承认你手中的是蝶梦未央!老夫今生常以未能一品蝶梦未央为憾,小子你怎能证明那与五味子那牛鼻子配出的酒一模一样?”
  我叹:“臭老头你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蝶梦未央妙就妙在似与不似间么?好吧,你真的要确证,我就以身试酒给你看——”
  “且慢!”这次拦下我的是白眼狼,说也是,这么久了他都不说话那才叫奇怪,“爷爷,谨防他在酒中掺了什么药来使诈……”
  “是啊,怎么我就没想到刚才一个人调酒时多塞点药物,偏要跑到老爷子面前当着明人的面来喝自己配的药酒来提高功力或变成行尸走肉那一类什么的……”我再叹,“老爷子,你看吧,请你喝吧你的好孙子怕里边有毒药害你,我说自己喝吧你的好孙子怕里面有补药帮了我,你倒说说怎办才好?那要不这样好不好?我把我这位兄弟寄存在你那儿,如果我喝了酒之后所表现出的症状你认为那确是喝了蝶梦未央应有的情况,那就麻烦您高抬贵手解了我兄弟的|穴放我们兄弟一条生路;若我试了酒后确有害你之心或那酒确没配成蝶梦未央,反正我兄弟在你手上你也不亏了!”
  “哼,你不醉不会装么?”我斜睨白眼狼一眼:“你以为名动天下的酒痴象你这个喝掺水酒的家伙那样连真醉假醉都分不开么?”任白眼狼脸皮再厚,也不由脸色大赭。由冰在背后拉我衣服:“大用,这不大好吧?”这时胡老头重重一拍桌子:“好!”
  我一边心下暗摇头——怪不得胡老头儿武功虽高却不为师父所重,就他那婆婆妈妈、不干不脆又白痴的作风,实在称不上什么宗师风范。这么大的年纪又这么高的功力,一听说有人偷袭就怕,这算什么?原来江湖中比好汉多的是懦夫,我懂了,记上,记得记上。一边抱起相思。由冰惊呼:“大用你要用贾兄做人质?!”
  “哦,由冰大哥你太重了我抱不动。”相思很轻,这点我在那天晚上早有了切身认识。
  “不行大用,这样太危险!贾兄本已脱险,是为了救我们才置身险境,我们三人要死死在一起,不能做这种没道义的事!”由冰死死拽着我不让我走,我现在越发肯定,由冰是老天安排下来拖我后腿的!相思被点了|穴,动不了也发不了声,索性连眼都闭了,看都不看我。我低咳一声,沉声道:“由冰大哥,你能解相思的|穴吗?”
  由冰一楞:“我不……”
  “那就相信兄弟!一旦成功,我相信胡老爷子会在最短时间内帮相思解|穴,让我们离开这里!”
  “可是,如果有万一,那么贾兄……”
  “由冰大哥,”凄凉的表情是怎么样的?要有一副名为“凄凉”的面具就好了,待用时往脸上一挂就行了,现在我只好尽自己最大努力挤出一个“凄凉”的微笑,“小弟刚才所说身中剧毒并非讹言,唯一能解此毒之人,便是相思。”
  “啊!”由冰茫然,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手倒不知不觉地松了。我抓住机会上前两步把相思交到胡老头手上:“老爷子,希望您……遵守承诺,在真假未辨之前,亲手保我兄弟安全!”
  显然胡老头与白眼狼都没料到我说到做到而且不玩花样,两人一楞。胡老头大大动容:“小子,你够狠!”
  “左右都是死,能搏一分便是一分。”我淡淡地回答,这叫欲擒故纵。看到胡老头眼中隐隐流露出欣赏之色而白眼狼脸色更沉几分,我暗笑,低头配酒。
  我共用竹筒里的酒调了三杯酒。调毕,目睹老头儿因受挥发的酒香刺激忍不住食指大动的模样,我又是一笑:“请问老爷子认为小的该试哪杯合适?”边说边乘人不备得意地横瞥白眼狼一眼:说啊,有本事你再说我在哪个哪个杯子上做了记号然后只有这杯无毒其他有毒啊,呵呵呵!白眼狼瞪向我的眼中已隐隐露出杀机,我就说嘛,心思过于外露,不是霸者风范,不足为惧,不足为惧!胡老头“哈哈”笑道:“小子,你不需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老夫小气,你自己选择便是了,哈哈哈!”
  “谢老爷子!”我一笑,顺手拿了一杯,一仰头全倒入口中,然后一个转身,一把揪住由冰,踮脚吻了过去。
   
                  第23章
  感动: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站着亲过一个人呢!
  以前我偶然看到大师兄和呆头鹅哥哥(真的是偶然,我发誓!)两个人在后山相拥相亲相爱的情景,恍然间,触类旁通,背熟了那首我一直背不好的“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自此后我知道玩亲亲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它能让平时总是挂着三分算计的大师兄可爱得就象六师兄带给我玩的泥阿福,也第一次隐隐约约地明白了大师兄为什么会选择这个除了“呆”之外简直是一无是处的呆头鹅哥哥。
  ……那时候的他们,真的很美!
  从那时开始,我一直想找一个人来试试看,为什么就这样,呃,抱着,就这样,呃,粘在一块,就会产生那么大的变化,使妖邪魔变成了神仙?
  ——那天我偷了大师兄的扇子买给他的崇拜者他都没生气。
  尽管今天没有白云和清风作背景……
  呸!味道一点都不好!
  由冰先是一楞,然后拼命扭,用力全力反抗。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愿以偿了,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使足吃奶的劲儿把他下拉,可惜这场角力赛中我不如他,最后演变成我吊在他脖子上的狼狈情景,好象我见过的受惊的猫紧紧趴在人身上似的。
  幸好他没狠心咬断我的舌头,我既有几分侥幸自己先把香舌送了进去,又有几分悻悻他怎么能对我倾国倾城的绝色无动于衷……要不是事态紧急,你求我我还不干呢!我气。
  说不定大师兄和呆头鹅哥哥发现我在一旁故意装出来骗我的……不过可能性好象不太大,以大师兄的为人,知道被我撞见,大概和师父一样觉得杀了我比想办法瞒过我更省事,因为他们知道以我的智慧瞒是瞒不过的,哈哈哈……那么是跟玩亲亲的对象有关了?前面和相思那不叫亲亲,那是为了喝到不鸣必须采取到的策略;和由冰那次也不叫亲亲,那是我人生的一大污点,必须在最短时间内从脑海里删掉——可能他们两个都不是师父师兄口中的命定的变猫变狗我也舍命去爱的对象,练习的对象还得另找……
  想归想,我与由冰的拉锯战仍在继续。眼角余光瞄到了白眼狼,我心下稍慰:不管怎么说,由冰总比白眼狼好,抱起来的感觉又可靠又暖和,也好……
  心刚刚一软,力道略轻,就被由冰用力推开。
  还好,酒全灌到他那儿了!
  由冰茫然指着我,嘴角一丝银线蜿蜒滑下。忽地他一皱眉,似要把口中的酒全吐出来。我哪由着他,一扑身,再度以吻封唇。呵呵,现在你要硬闭着嘴最高兴的就是我了!我饶有兴趣地舔着他的唇线玩,坏心眼地想:看你痒不痒,看你痒不痒,看你痒不痒……“咕嘟!”感到由冰喉结动——哈哈,大功告成……一半!
  今天配的这个酒,比由冰喝醉那晚烈上何止十分?我经验老到地计算:要由冰完全醉倒,上次用了约有一个时辰,这次,最多半刻钟可见效果了吧?要撑上半刻钟啊……感到由冰仍然不死心地继续甩开我的努力,我挤出吃奶的最后一滴力,牢牢挂在他身上。没一会儿,我们俩都气喘吁吁。我是累的,由冰?不知道。
  幸而成效算比较卓著。渐渐的,我感到由冰推在我胸前的手慢慢软下去了,我舒一口气,一丝一丝地放松身子,这时才感到脖子酸极了。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啊?我心中暗骂,累啊!记得那时看着大师兄他们可是这样抱着一、二、三——三个三刻钟都没分开,武林高手果然不同凡响,连气都不用换,啧啧,厉害!
  不过我自己配的酒真香!我意犹不足地在由冰唇上舔了又舔,借此安慰一下劳苦功高的自己。
  管它?能利用的就要尽最大程度利用!
  忽然,由冰软软垂下的手臂铁箍一般圈住我的腰,他的舌头乘我不备挤了进来在我口腔内横冲直撞,登时我心中警铃大作——惨了!玩过火了!由冰的霸道让我根本挣不开,我又不敢咬他舌头,怕摸到老虎屁股会遭到更大的报复——而且我这么顾全大局的人,怎会忘了现场还有三名被我们俩的表演唬得不知该进该退的观众?我是不怕由冰的啦,但万一开打后被那两只黄雀在后面端上一锅来个春虫羹那个乍算?
  于是我忍辱负重,一边容忍由冰高明的舌技挑逗,我独守心如玉;一边双手下滑进他衣内,滑至两肋处——搔。兴致如火的由冰没料到这一着,痒和欲一样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不禁身一软,拥着我的手一松,我乘机溜了出来到他身后,轻轻一推,让由冰面对胡老头而立。
  登时,我仿佛听到了火烤全羊时“滋滋滋”冒烟的油渣。
  火花在由冰与相思之间迸射、撞击,发觉相思神色有异,我咋舌,没想到第二由冰出现后居然对相思抱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态势,看来有葡萄同吃那天晚上他们的交流有够彻底的了。接着听第二由冰大喝一声,旋风般地冲了上去!
  意料当中,他被白眼狼拦下。
  我一屁股坐下,这才感到自己两脚发软、呼吸急促,拿起没用到的酒一气“咕咕”灌下,一抹嘴,心里暗呼侥幸:虽然第二由冰这急色鬼没如计划那样为了抢回相思这绝世美人去攻击老头儿,但现在变成这样儿,也算歪打正着,离我计划不远矣,呵呵呵呵!
  这足以证明,苍天庇我吴大用,笑到最后的一定是我,哦呵呵呵呵呵!
  不过好象我一直都是笑着的吧?嘿嘿。
  “原来你们是那种关系?!”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大概好看不到哪儿去:衣衫狼藉,面色绯红,再经一番狼吻之后舌头有些麻、嘴唇有点儿肿,多少有损“高人”形象。不过“神”固须借“形”方能显,然“形”损并不见得一定就害了“神”。
  不然怎会有人爱把“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挂在口上呢?呵呵呵呵呵~~~~~~~~
  自从师父师兄老是把我教育得青一块紫一块后,我就深刻地领会到这个道理了。
  所以我坐得直直的,丝毫没象胡老头想的那样自惭形秽、手足无措,反怡然自得地一笑:“这和你有关臭老头?”
  胡老头为之一窒,又吼:“好小子,你耍了那么多诡计就是为了给机会他偷袭?”
  我耸耸肩:“关我什么事?那是他真情流露。”瞬也不瞬地盯着胡老头,我笑个云淡风清:“喝了蝶梦未央的人会曝出真性情,你不会告诉我连这一点你都不知道吧?臭老头,试试由冰,看看他是喝酒前的他,还是喝酒后的他;看看他的出手是早有预谋,还是率性为之。”
  然后,我继续喝酒。
  反正胡老头再怎么试探结论只有一个,我乐得做君子,大方地由他试去。
  我不明白配出蝶梦未央的五味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传说中,当天有四人同聚,三人好酒。喝了蝶梦未央这种酒的三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把内心的真实自我坦露,让另外一人诧异这些或大侠、或魔头、或出家人的身上有这么多隐秘的一面,而更令这人震惊的是身为这三人一生至交,他虽不能接受三人的转变,却不得不承认,光与影,都是人。
  庄生梦蝶,亦或蝶梦庄生?
  酒醒后,四人分手。
  那场聚会中唯一清醒的人无法承受为好友背负太过沉重的负担,最后选择自杀来为好友保存秘密。
  五味子知道蝶梦未央能激发人内心中潜藏的真实自我后,愤而毁酒,并自断一臂,以赎其罪。
  但传说,还是留传了下来。
  酒能忘忧,蝶梦未央,不仅让人忘忧,甚至忘却自我与本我之分的传说之酒。
  “老爷子,看到由冰这样,你还敢不敢来试我的蝶梦未央?”我笑,“老爷子你心中的隐秘事,怕不怕象由冰这样大白于天下?”
  胡老头脸色本是一片暗红,现在却隐隐泛青,那边白眼狼与由冰打得正火热。我才不担心被由冰的师兄揭穿由冰患有离魂症、饮酒变色狼这桩子事哩,单看这两爷子私设公堂不邀请由冰那位大师兄参加,便知他们之间还没到无话不说这地步,由冰大师兄绝不会把有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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