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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花景生 by 多云-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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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鸾殿下吉祥永祚!”
  
  景生明霄无法,只得再次开口叫起,又上前虚扶,厅中众人都觉不可思议,虽站起了身,神情却依然呆怔,浑忘身周人事,只一味盯着长案前的大夏圣上和南楚太子,心神巨震,惊疑百出,——不是都传华璃身体赢弱不堪,神智昏聩,疏于政务吗?为何对面这位少年如此风神俊朗,如此皇气浩荡?更难得的是他的态度端肃谦和,对天下学人尊重关注,对政务熟悉,查考详实。
  
  夏楚学人都不敢置信地心中感叹,前者觉得欣喜不已,有帝王若此,真是大夏之福;后者觉得钦羡不已,大夏的这位圣上看起来英明神武,估计将是位明君,众人又纷纷转眸望向成帝身侧的明青鸾,又是暗惊,这位南楚储君也是名不虚传,怪不得他刚才的言行举止已令人钦佩沉醉,怪不得大家都觉如沐春风,却原来是青凤降临。
  
  “先生们请坐。”景生招呼着,率先拉着明霄坐在椅上,众人一见,都倒吸口气,像刚从迷梦中转醒,又愣了一瞬才战战兢兢地坐下,大夏虽早无氏庶之分,但也等级森严,熟读礼教的文士们又怎敢相信自己竟能与皇上同室而坐,而那些南楚文士中有许多是庶族,就对此更加诚惶诚恐,在南楚氏庶绝不同席,氏族家中的椅凳若是被庶族坐过,事后也要将椅凳烧掉以示氏庶之严格区分,此时,在他们面前的,一位是大夏帝王,一位是南楚王储,都尊贵无比,却与他们微笑对坐,这……这真是梦想不到的情景!
  
  “就像青鸾殿下刚才所说的,各位都是夏江两岸的学界魁首,也是文人学子的表率,今日能与你们相识恳谈,朕也感到荣幸之至,还望你们能教化弟子,引领学风,为国事为天下事尽心尽力!”景生侃侃而谈,他的手指掩在袖中搭在明霄的腕脉上,发现他的脉搏略急,也比较虚滑,景生担心阿鸾已饮酒伤身,便不欲多谈,最后结束道:“三月二十五日便是殿试之日,朕将在贤德殿见到在座的许多先生,以后每年的立秋之日朕都将在贤德殿召开辩讲会,欢迎天下各地的文士参加,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参政议政。”
  
  秦书研此时也已看出青鸾微醉疲倦了,就在景生一席话毕后站起身,谦声说道:“今儿晚上大家能同时得见陛下和青鸾殿下实在是三生有幸,此时天时已晚,我们就告辞了。”说着,秦书研微鞠一躬率先走出大厅,临走时又回头张望了一眼,发现小怡正赞许地笑望着他,心头一松,步履便更加轻快。
  
  就在大家起立告辞之际,明霄忽然淡然开口道:“南楚的士子们也无需焦灼,我坚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们也有参加科举的机会。”
  
  明霄清越的声音如春雷般炸响在众人心头,南楚士子听了这话自然是惊喜交加又惊疑不定,就是大夏文人也感觉其中别有玄妙,他们在退出大厅来到户外之时,夜风拂面,才恍然惊觉,那……那华璃与青鸾相处时的神情竟似神仙眷侣般亲密无间!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小鸟儿真是风华绝代呀风华绝代,他心思细腻缜密,完全是在为景生和他的统一事业在做铺垫呀,555555,花儿呀,乃可要好好珍惜呀,为毛俺总替他担心捏?
小元儿还是表穿到现代了,俺还是让他祸害古人去吧,哇呀呀呀~~
谢谢大家的鼓励和花了,鞠躬ing~~~ 

《花景生》多云 ˇ第一百三十八章ˇ

就在文人学子们心怀忐忑猜测感慨赞叹步入夜阑灯火之中时,在林芳阁后阁二楼大厅里,愁眉苦脸正低头默立,自我罚站,唐怡知道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便退到厅门边守候着。
  
  “你们俩也知道今天办事疏忽呀,怎么竟让殿下喝那么多酒?”景生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凝肃,看着身侧斜倚在长案边的明霄,发现他面上霞绯浓浓,竟比刚才又醉得深了。景生拧紧长眉,真是又心疼又无奈,知道无法责怪阿鸾,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愁眉苦脸的错,但此时,除了责备自己人间接劝说阿鸾,景生也别无他法。愁眉苦脸自然深知自家万岁爷的用心,也不辩解只低头听训,
  
  “你们知不知道殿下眼疾刚愈不宜饮酒?这几天又奔波劳累,身体早都乏透了,如此过饮只会伤及脾胃。”景生的话虽是说给愁眉和苦脸,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望着明霄,见他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玩着腰间挂着的玉佩,眼眸低垂,唇角却倔强地抿得紧紧,对自己如今的话语毫不理睬,不禁更加焦灼,
  
  “伤了身体可如何是好?又要喝苦药慢慢调理了。”景生再忍不住,干脆扭头直接劝说起身边半倚半坐的人儿。
  
  “伤了心岂不更糟,却是吃苦药也调理不回来的了。”明霄依然眼帘低垂,口中凉凉地说道。
  
  ——呃?屋中几人听到此话都是心里一跳,小怡虽不知道内情,但也看出今天明霄心事重重,却又强颜欢笑与众人周旋,自然更加辛苦。不禁远远地瞪了小花儿一眼,这家伙刚恢复记忆就又惹阿鸾伤心了?
  
  愁眉苦脸当然知道根由,此时更额上冒汗,他们早看出明霄不对劲,看似放松,实则紧张,太兴致勃勃挥洒自如了。景生心中抽痛,刚才明霄在文士们面前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是为自己着想打算,明霄虽洒脱大方,自己却不该装糊涂利用他的体贴,现在想来才发觉自己竟在河堤上和小元坐了一个多时辰。
  
  “原本我以为林芳阁的桂花酿已经是极品了,没想到陛下比我更有口福呢。”
  
  明霄忽地直起身贴近景生,鼻子轻轻一嗅,嗬嗬嗬地笑了,“果然是好酒,就是喝了涞河醇也盖不住这股子桂花香。”明霄眸光一扫,看向门边的唐怡,笑得更是眉眼弯弯,眼角却凝着点雾气,嗔怪地说道:“小怡今儿可不地道,你知我喝惯了茉莉烧,不敢诓我,那桂花酿和涞河醇可却都是做过手脚的淡酒,你可小心坏了林芳阁的名声……呵呵呵……”
  
  明霄又是一阵轻笑,眼角的水雾却迅速弥漫开来,——他虽由着景生去和鸾生道别,可心底却依然盼望景生能追随他而来,依然不能对此事毫不介怀,他在这厅中与文士们讲谈饮酒甚至是长歌,眼眸和心思却早已飞得远远,可又并无着落之处,时光一点一滴如水似的奔流,好似过了百年,景生才又出现,带着一身的桂花香,带着挥之不去的惆怅,这……这怎不令明霄心伤?
  
  “我倦了,你们慢谈吧,”明霄说着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袍袖轻拂避开景生的搀扶,“小怡,我就在后院儿那间房里歇了,好像还有一些替换衣物留在那里吧?”
  
  明霄虽是发问,却根本不等人回答,站起身就向厅门走去。景生一时心疼如绞,想到他竟把阿鸾独自丢在东安的大街上,自己去与小元相会,不觉跳起身就追了过去,刚要伸手揽住明霄,就见那人儿已经回过身来,杏眸瞋瞋地盯着他,“陛下不是一直担心我的身体吗,那就不要跟从,容我去好好睡一觉。”说着就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出去。
  
  唐怡匆匆回头看了景生一眼,既埋怨又担心,便也跟着明霄走下了楼。景生飞步冲出厅门,又一下子顿住,眼前闪过阿鸾醉意朦胧又倔强执拗的模样,不禁万分踌躇。
  
  “爷,您……您别太担心,那位小怡姑娘肯定能安排好殿下的居寝,殿下刚到东安时就住在这里的。”不知何时愁眉走上前来,轻声劝慰着,“如今殿下正在气头儿上,又有了几分酒意,自然……自然脾气急躁,我看殿下内心是最向着爷的,别说爷来前殿下和文士们谈论的话题都是围绕着夏楚和睦,就只看爷来后殿下的言行也全都是为爷着想,所以,明儿殿下酒醒了,说不定就自然心平气和了。”
  
  “这位小哥儿说得在理——”
  
  景生正在默想愁眉之言,就听一个熟悉的圆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景生乍然回头,看到唐窦正手摇纸扇站在门边,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大先生,我们进屋谈。”景生回眸望了愁眉一眼,便和唐窦一起步入大厅,愁眉苦脸灵醒地为他们关上厅门。在外等候。
  
  木门吱呀一声阖拢,唐窦也于同时扑通一声跪倒,手中的折扇早没了踪影,唐窦脸上的嬉笑表情也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眼中沉痛肃穆的神色,“陛下,唐窦失职,未能保护好龙魂,甘愿领罚,只是……只是我的几个女儿们,还请……还请陛下宽恕!”说着唐窦竟俯首磕下头去,砰砰触地有声。
  
  景生急趋向前抬手将他扶起,“大先生,这哪里是你的错失,快快请起。”
  
  唐窦站直身子,愣怔地望向景生,且不说此时小花儿已是大夏帝王,至高无上,就单是其龙魂的身份也足以发落自己和唐门,几百年前唐门就差点因为过失而被当时的龙魂惩罚灭族,难道……难道花儿的性格为人在神魂聚合后依然如故,没有改变吗?
  
  “大先生,未来的诸多事务还要仰仗大先生鼎力相助呢,我在此先行感谢了。”景生说着也俯首微行一礼。唐窦惊怔下,心中无限欢喜,上天怜惜,这位少年帝王当真还是那个大华岛上的小花儿,不,细看之下又觉得有丝异样,似乎更沉稳,也更胸有成竹了,除了……除了面对那位小青鸾,唐窦又嘻然一笑,手臂一晃就晃出那把神奇的小纸扇,略摇了摇,笑说道:“当初在大华,我和你爹还要你去将青鸾拐回来,如今可好,干脆娶进来便是,他明慧聪敏,真是最最恰如其分的天下后主!”
  
  景生窘迫地笑了,走到长案前的红木椅上坐下,“这其中还牵涉着武王,他不会那么轻易地同意我和阿鸾的亲事。”
  
  唐窦摇着纸扇,一摇三晃地走到案前站住,他并未坐下,看似随意实则恭敬地侍立在旁,“所谓天意难为,武王就是再固执也必要顺应天意,更何况如今已是天时地利人和之状,我看不如先从大蜀下手,如今被武王占据的东川暗流汹涌,而被卫恒残将把守的西川则蠢蠢欲动,迟早要掀起一场大祸,陛下宜早做部署,未雨绸缪!”
  
  景生一听便抬眸凝注着唐窦,沉声说道:“在西川据守的可不止旧蜀残将,而是卫恒本人!就是为了鸾生和老大,我也必要将其剿灭,汉关中一带我早已布置了兵力,就等时机成熟,挥师入川,我熟知坤忘山中的那条小道,可直捣西川!”
  
  唐窦惊骇地瞪着景生,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什么?卫恒不是死在战火之中了吗?还有人亲见他的尸体被乱马踩踏,怎么……怎么会……”
  
  “他肯定还活着,老大亲眼看到过他,鸾生也证实了此事。”景生双眼微眯,眸光异常犀利。
  
  唐窦刷地一声收起纸扇,倒背着手在长案前踱步,忽地站定望着景生,神态焦灼,“这个卫恒善用盅巫,当年他能发动卫恒之乱就是以盅巫控制了军中将领和朝中重臣,让他们不得不依附于他,否则便生不如死,我们唐门虽善于药毒,这些年我反复钻研也未能破解他们苗疆的独门毒盅。”
  
  景生听得此言唇角微扬牵起一个淡笑,声音镇定地说道:“请大先生将我留在大华岛的一些实验器皿和药品送到东安,特别是定魂香和亡魂香,如今我的血液已聚齐四大毒素,以其配药定能克制卫恒的盅毒。我同时还要准备一些药物反制卫恒之流。” 
  
  ——哦?唐窦眼眸一亮随即便又黯然,频频摇头,“不可,不可,你以前以血制药就损耗身体,如今这场大战,不知要动用多少兵力,若都用你的血药预防,岂不是要将你的血抽干了,不可,绝不可!”
  
  景生看到唐窦惶急的表情,不禁笑了,和声说道:“大先生不需焦急,别说血液是可以再生的,只要每次所用不多,不禁不会伤害身体,反而可以促进血液再生,就是要给军将们预防,也只需在大家的集体饭食中加入预防药物即可,省时高效,也不会引起恐慌。” 
  
  唐窦猛地站住,不可思议地半张着嘴,顿了顿,才开口问道:“竟有如此浓缩的药物?能以一当万?”唐窦一生研究毒和药,对其中诀窍自然知之甚深。
  
  景生唇边的笑意更加扩大,“当然有,关键是药基强大,我的血液不畏任何毒素,只需按一定的配方比例勾兑就能制成以一当万的药物!”景生停了一瞬,继续问道:“大华岛可一切均好?”
  
  唐窦点点头,眸中又亮起灿光,胡子一翘,他也笑了,“大华岛是咱们起步的基础,我怎能荒废了它,你不在的这几个月又造了十条船,数量虽不算多,但却是稳扎稳打的好船,那些你琢磨出来的水雷也都在加紧制造。”
  
  “如此甚好,大先生将水根等几位技师带来大夏吧,我在夏阳和北方的几个大船场都需要技术指导,请他们帮助培训一些骨干技师吧,大概半年后他们就可以回大华。”景生想了想又续道:“现有的战舰编队还是按照阿鸾的布置巡防南楚海域,只是别再驱赶海寇至大夏,遇到寇船便击沉,决不要手软,看到装备好的,要消灭其战斗力,夺取其装备,最后击沉。”
  
  唐窦凝神静听,不断点头,听到后面脸上忽地露出尴尬的神色,“花儿,我们要是早知道你神魂归位,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乌龙的事情。”
  
  “大先生不必自责,这种事谁能想得到呢。不过,唐门既是坤忘神君亲选的护龙族,为何却不知龙魂的来龙去脉呢?”景生疑惑地问道,卫无殇不知他的身世而唐窦竟也全然不知!
  
  唐窦眼神一暗,喟然说道:“这就是护龙族的艰难之处,我们与神君从未谋面,我们唐门甚至没有坤山奇谭,我们只知龙魂的特点,等待他的临世并辅佐其完成统一大业。”
  
  ——啊?景生震惊地望着唐窦,他万没想到作为护龙族族长竟未看过坤山奇谭!“那这所谓的寓言奇谭又藏于何处?”景生随口问着。
  
  唐窦摇摇头,“我不知任何关于奇谭的确切消息,也许那本就是神君布下的一个局,根本就不存在,反正记录的也不过就是龙魂的特征等等,我们护龙族对此已一清二楚,也就对那奇谭并不好奇,大凤鸟也可帮助甄别龙魂,还有神君的墨龙指环都能指引我们找到龙魂。”
  
  景生点点头便不再多想,他本来就对这龙魂及奇谭之说不以为然,虽然在他身上发生了如此多超自然的奇事,他仍然不愿相信他的存在就是因为那个所谓的龙魂。
  
  就在这时,门上忽地响起轻轻的叩击之声,随即唐怡甜润的声音也跟着响起:“爹,我回来了。”
  
  景生一下子跳起身三两步走过去打开厅门,“小七,我很想念你。”边说边将唐怡让进了屋。
  
  “我们也都非常想念你呀。”唐怡此时才来得及仔细打量景生,发现和以往的小花儿相比,现在的景生更加凝练沉稳,眼眸深处蕴蓄着无穷的智能,却又怡然温和,并不咄咄逼人。
  
  “小七,阿鸾的眼疾得以痊愈都是你的功劳,你在阿鸾最困难悲伤时一直守护着他,陪伴着他,此恩我无以为报。”景生感佩地说着,随即便俯身抱拳行礼。
  
  唐怡微微笑看着他,“你当了陛下可就更会说话了呀,那怎么还把阿鸾气成这样,我还没见过阿鸾这么喝酒过,竟像喝水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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