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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疯狂微笑(狂傲攻vs温和受,年下,现代军事)-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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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姗姗,会不会觉得寂寞呢?
  
  飘过脑海的思绪,像一个个消失在海平面上的浪花,而君文乙轩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仿佛会触及到禁区似的危险意识,强硬地遏止了漫无边际的联想。
  温宝宝说的事发生在三个月前,可是由狂的后勤部全权规划的“疯狂微笑”便利店明明正不断地扩充连锁店,每月一期的电子杂志《妖怪工坊》他也有看到过11月15日出刊的最新一期,只是一片羽毛的连载小说没有了。
  真因为和“狂人帮”息息相关的一切都没有断,于是就不会去认为延续这些信息的源头起了变化。
  看到了表象的持续,就认为内在也一成不变,这到底是什么坏习惯啊?
  实际上,在不知不觉间,后勤部传说中的“狂人帮”居然已经成了过去式,成了真正的传说,却让人根本没有聆听传说的心情。
  
  狂,怎么了?我离开之后的这段日子,你那里居然也发生了那么多事。
  而我……也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温宝宝吃了点东西,结果却引发了胃的强烈抗议。
  被胃疼折磨的他,只是不住地用手臂按住胃部,天黑了以后,他就几乎隐没在黑暗里,除了面色,苍白可怖。
  他一副不愿让人靠近的样子,只会让君文乙轩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而后又惧怕地把视线挪开。
  无暇关心温宝宝的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夜幕,而古渊更是不闻不问。
  
  到了半夜,他们在土丘边扎营,因为不能暴露行踪,所以不能燃起篝火取暖。
  古渊拿出两个睡袋,君文乙轩拿了一个,看着温宝宝还没开口,温宝宝却朝着帐篷的反方向,绕到土丘另一边去了。
  古渊二话不说,钻进帐篷,就像没看到温宝宝似的。
  等君文乙轩绕着土丘转了半圈后,看见温宝宝保持着在车上蜷缩的姿势,眼神宁静地望着月光,看起来像思念故乡的旅行者,忽然让人联想起那首人人耳熟能详的诗——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
  '“我绝对不会把狂,交给你!”'
  他在温宝宝的身边坐下,以差不多的姿势弯起双腿,双手抱膝,静静地看月色,从古到今都未曾变过,而它却静静地看着世界的变迁,翻天覆地。
  “你打算在这坐一夜吗?”
  知道温宝宝不会理睬他,他便自言自语。
  “胃还在疼吧?想吃东西了就跟我说。天亮以后,我们还要翻过山才能到双子月,到时候我会尽量向兰沐希上校求情,让他通融一下吧,毕竟你年纪还小——”
  “年纪小就要被区别对待吗?”
  还以为温宝宝不会说话,结果,温宝宝忽然犀利地反问,让君文乙轩吓了一跳。
  他看温宝宝好像非常介意年龄的问题,不置可否地说:“你只有十六岁,这个年龄,本来就比较容易冲动,你又没怎么吃过苦吧……”
  “我一点也不冲动!到是随便把别人当小孩子的人,不是自己很幼稚吗?”温宝宝用力强调,冷冷的声音像尖锐的刺,具有杀伤力,却容易折断。
  他心直口快,说的话一句句都很刺耳,全然不顾对象,也不管别人的感受。
  说不到两三句,就被搅得胸闷,君文乙轩很想掉头走人,可是看见他蜷缩的样子,却又不忍。
  叹了口气,他尽量心平气和地道:“你和队里的人吵架,才一个人跑出来的吗?然后车子开到一半没油了,就在车子里生闷气?”
  温宝宝转头,瞪着他,月光使他的脸一般白得吓人,一半则被黑暗吞没,混黑如墨的眼睛或许是在冷光的作用下,泛着杀气。
  他一脸较真地说:“你不要一副圣人的样子,你以为你了解所有人的痛苦吗?”他猛地用力扭过头,呆滞地看着地面,“你那副样子,让我很讨厌!”
  
  很讨厌吗?讨厌的时候,能直接表达出来,真好啊……
  可以不管别人怎么想,只顾自己的感受,这对过去的君文乙轩来说,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如果可以那么决断,七戒就不会……
  如果他可以更决断一点,就不会让七戒有机会放手。
  想来想去,还是自己优柔寡断的性格,害死了七戒。凡事只要有一点点的变化,结果就会大不相同,这就是“蝴蝶效应”,那么,如果他能再强势一点,能给予七戒更多的安全感,七戒就不用去冒险了。
  连冒险的机会都不会有。
  如果是那个人,一定能办到吧?
  他暗暗苦笑,在这时候,居然会想到自己的仇人,却竟然莫名地羡慕起那个人的强势。
  说什么保护七戒,结果,自己反而变成了七戒的累赘,变成了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我连我自己,都很讨厌自己。看来我,确实是个让人很讨厌的人。”
  “装得一副圣人的样子,让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没脾气的烂好人,结果现在,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
  “看起来好像是个乐于帮助别人的人,被说成是什么新时代的好男人,其实,糟糕透顶。”
  “想想以前,有人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去关心人家,朋友有麻烦的时候,就想竭尽全力去帮助人家,看到有人被欺负了就会去打抱不平,对那些没有朋友的人,就会想去主动关心一下……弄得好像我真的是个温和亲切的人。可是,这种事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好无聊,太虚伪了。”
  “那种事根本就不能让自己快乐,我为什么要去做?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别人身上,我不是白痴吗?”
  “我明明,只在乎自己重视的人,明明只要他一个人过得好就行了……”
  “不,不是这样。我不是希望他一个人过得好,而是,我希望他能和我在一起。”
  “我其实是个很自私的人,我想的只是自己的感情,我要的,是那个人能陪着我,和他在一起,我才不会觉得孤单。现在……他不在了,我又变成了孤单的一个人。”
  是谁说,时间的延长,会让思念变淡?
  那么现在,胸膛里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又是什么?
  一个人的夜晚,重复得越多,他就越不敢闭上眼睛。只要想起这两三天的时光,拆成了一分一秒的漫长,就更害怕以后更多的漫长。
  时间的流逝,让他越来越胆小,过去的时间越多,就越确信那个人已经不在身边的事实。
  如果一开始还能继续沉浸在梦里,一想到以后不得不去面对现实,他就失去了勇气。
  “我真的好自私啊,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他只是,让我可以活下去的动力吗?”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回荡在夜色下,却突然被阻断。
  温宝宝毫无预兆的一拳,像投球手全力掷出的棒球,直中脸部中央。顿时,辛辣的刺激感让眼睛不住地流出了泪花,翻涌在鼻子里的滚滚热浪,淌入口中,是一阵腥味。
  他呆呆地看着温宝宝,不明所以。而温宝宝马上又将第二拳砸向他的左颊。
  他像一个不倒翁似地往后仰,笨拙得和左右摇摆的企鹅差不多。而接下来,温宝宝揪住他的衣领,往他腹部连踹三脚,惊人的力道一点也不像一个饥饿过度,并且被胃疼折磨着的病人。
  紧接着,他跌了出去,毫无任何保护措施地倒在地上,使他的下颚撞在硬梆梆的泥地里,蹭了满口的泥沙不说,半边脸的剧痛带给大脑瞬间的麻痹,口腔里的血腥味刺激着干涩的喉咙,那些血像遗弃着身体似的,不断疯狂地往外流,他估计自己可能撞掉了几颗牙齿,或者,是颚骨断裂了。
  倒在地上,连动都不想动,因为真的很疼,被当作沙包似的毒打一顿之后,他觉得自己的浑身都散架了,以前应该有过更严重的伤,可是都不像现在这么疼。
  痛觉,又回来了?在飞艇上,把小刀扎进手臂的时候感觉不到疼,现在被人狠狠揍了一顿,却疼得他想求饶。
  他在地上滚了两圈,没有力气爬起来。温宝宝似乎就站在他的头边,强烈的杀气让他害怕他是不是会一脚踩扁他的脑袋。
  粗重的呼吸,除了自己的呻吟以外,还有温宝宝的。
  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对着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的他,恶狠狠地叫道:“我恨不得打死你,他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盖在头顶上的阴影消失了,留下了月光,冷冷地漠视他。
  温宝宝似乎走了,不知是踱向帐篷,还是往土丘的另一边去了。
  他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只是一个劲地苦笑。
  是啊,这么懦弱的他,七戒怎么会喜欢呢……
  
                  第五十三章 脆弱
  狂,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列车上。不算特别,却可以看作是一段奇遇。 
  奇人自有一段传奇的人生,就像你这样一个奇特的人,以奇特的方式出现在我的人生中,似乎才适合你。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你就以不可抹去的方式闯入我的世界里了吧。
  从辉夜城到东城的十几个小时,当时,我以为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是那种快速地结识,快速地分别,往后继续成为路人甲路人乙,即使互留了手机号也不会再有联系的芸芸过客。 
  可是,这世上真的是有太多不可预料的变化。 
  当我以为会在首都至少待上一年两年,实际上却两个月不到就走了;当我向大姐头抱怨着你的尖酸刻薄,无奈地谈起后勤部的事时,我没有想到,在你身上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 
  时过境迁,那些成年旧事都成了年轻时代的疯狂作为,回想的时候,虽然觉得荒唐,却不禁感慨,年轻真好啊。 
  而你当初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你轻扬的嘴角,都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已经,九年了…… 
  
  脱去了军装,穿着毛衣和西裤,围着粉色格子围裙的朱华·雷亚斯十足是一副居家小男人的模样,和坐在沙发上批阅文件的该亚·烈因相比,谁主内谁主外,一目了然。 
  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主要有两个因素。 
  一是雷亚斯的绅士风度以及无可挑剔的体贴,对以事业为重的该亚·烈因无条件地给与支持和体谅,虽然骨子里从来都把自己看做是“男主人”,把烈因当成亲亲老婆,不过他不介意扮演“贤内助”这个角色,就目前的职权来说,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稳住饭碗和感情双赢。 
  毕竟,在地下恋情的同时,他们仍有着上司和下属的绝对关系。而烈因但凡碰到和公务有关的事,都是一丝不苟,铁面无情的。 
  二是身材上的差距,高挑修长的该亚·烈因身高有一米八二,虽然有点偏瘦,却保有着军人健朗的体格和英姿飒爽的气韵,穿上风衣,就是个衣架子。而雷亚斯不高不低,虽然是最符合大众情人形象的匀称身材,换上西装就能成为白领阶级的典型代表,可归根结底,还是有五公分的差距,加上皮肤黑,容易显得瘦小,这方面是不可抗因素,任他怎么努力翻盘都无济于事。 
  想来,这似乎也是为什么他始终不能“吃掉”烈因的原因之一。 
  回到正题上,当雷亚斯碎碎念地听见厨房里传出锅盖砰砰响的声音,急急忙忙把勺子咬在嘴巴里,丢下吸尘器,风风火火地从客厅冲进厨房时不小心居然被电线绊了一脚,导致该亚·烈因正在使用的电脑直接电源中断,这时候,专心埋头工作的该亚·烈因不得不把视线从文件上转移到爱人身上,并且带有怨恨。 
  舒了一口气,他放下大堆文件,关掉吸尘器电源并将之搁到墙角边,使房间终于恢复安静之后,几个干净利落的动作就收拾了客厅地面上的杂物,而后走向雷亚斯,宛如绅士诚邀女士跳舞一般,双臂搂住对方的腰际,熟练地解下围裙,取下雷亚斯叼在嘴里的勺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他系上围裙后,仍是一副威仪四方的样子。 
  宁静的目光注视着情人,温和却无奈地道:“早说了,我来吧。沙发上坐着去,打瞌睡或看电视随便你,不过别碰我的电脑和文件。等开饭了我叫你。” 
  刚说完,雷亚斯还没来得及乘机偷个吻,该亚·烈因已经闪进厨房。 
  想想,让司令官大人给自己做饭,有种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感觉,何况烈因明显被军务烦得心情不好的样子,这时候的“玉面狼”可不像往常会把獠牙藏在微笑里,而是绝对会一口咬死人的那种。 
  不得不顾虑下自己前程的雷亚斯跟到了厨房,半斜着身子靠在门槛边——是手肘搁在墙上,掌心撑着脸颊,一种故意摆POSE的姿势——看着烈因面无表情地翻动锅子里的鱼,虽然动作熟练,却怎么看怎么像是用刀子割开尸体的模样。 
  雷亚斯已经猜到,烈因一定又在动脑筋想除掉谁。 
  “不是叫你坐沙发上等着吗,别站在我身边偷师,反正你八百年学不会做菜。”司令官的身份让烈因的语气始终带着高高在上,命令人的权威感。 
  即使这样,多少年来早已习以为常的雷亚斯反倒是很想调戏始终较真无比的烈因。 
  他笑着,伸手拨弄了一下烈因的头发,而后大胆地搂了上去:“我才不是要偷师,我是看你呢。发觉,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干什么,你想被剁了,当我的晚饭吗?” 
  “……” 
  面对情绪恶劣的情人,雷亚斯只好松开怀抱:“真无趣。好好,我去看会电视,你慢慢折腾吧,就是希望你心情不好,别拿死鱼出气,那是我们的晚餐材料。除了它,就只有青菜萝卜了。” 
  他并不怀疑烈因的烹饪技术,只是看油锅里的鱼已经快被翻烂了,实在有点担心自己的晚餐。 
  如果烈因真的把鱼端上餐桌,那即使焦黑如炭,他也必须吃干净。不那么做的话,翻脸不认人的烈因是很可怕的…… 
  “谁说我心情不好?”烈因温吞的目光轻描淡写地掠过雷亚斯脸庞,越是平静,就越让人毛骨悚然。 
  雷亚斯摊了摊手,做出投降:“你心情好,是我心情不好,不能给军务繁忙的你做顿美味佳肴,我羞愧不已啊。” 
  烈因清笑一声:“哼,不要话里带刺。” 
  “不,是给鱼骨头卡着喉咙了,不拔掉不舒服。”雷亚斯温温地笑了一下,与烈因交汇的目光传递着彼此多年的默契。 
  烈因笑了:“啊,你已经猜到了啊,我想除掉周瑜这件事。” 
  目光一冷,橄榄色的瞳辉泛出冰芒,“他这个卧底,潜伏在我眼皮底下那么多年,不能再留着了。”
  顿了顿,眼底闪过杀意,“网已经张好,就看什么时候收紧。” 
  温和的声音里,透着狠毒。 
  
  前往双子月的途中必然会经过“三角州”,红石山脉则是它南端的边界。一个天然的屏障,地势险峻的山岭群由东至西,毫无狭缝地完美连接在一起,筑成浑然天成的壁垒捍卫着北方的疆域。越过了它们,就走出国界了。 
  红石山脉在卫星图中是一条艳丽的红色彩带,将大地分割为两块截然不同的版图,充满着后现代主义抽象艺术的想象力,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乐观一点说,甚至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不过,一旦身处其中,就全然不会有那份闲情雅致了。 
  骑士时代曾有一位女皇试图开辟一条贯穿红石山脉南北的通路,她派出了强大的军队妄想征服自然,结果,她的国家在“军饷”这头饕餮的贪食中贫瘠衰败。 
  但是不能说,女皇的意志没有遗留至今,事实上,无论是彼端的北国,或是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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