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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疯狂微笑(狂傲攻vs温和受,年下,现代军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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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戎逸愣了愣,淡淡一笑:“阿正,你变了不少。”
  听到往日亲切的称呼,尹正这才如梦初醒般放松神经,浅浅弯起唇角,苦涩地道:“还有一个人的变化,你肯定预料不到。”
  “谁?”
  尹正不自在地撇撇嘴角,即使到了如今,依然在心寒之余不禁怀疑:“我会到这来,全是拜鱼所赐。”
  “周瑜?”戎逸皱了皱眉,不但没有惊讶,反而看着尹正略有惋惜,“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周瑜不是个简单的人。”尹正愣了愣,听戎逸继续说,“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偷偷打开周瑜的电脑,看到的那个网络ID吗?那个ID,现在是全世界通缉的黑客。”
  “那个混蛋!”怒火燃烧不熄,让心脏像被灼烧着一样疼。尹正不由攥紧拳头,身体因为紧绷而微微颤抖,戎逸在他肩上轻轻按了按:“可惜,我没办法联络到你。”
  “哼,我尹正一辈子没看错过谁,偏偏就看错了这么个人!”
  戎逸无奈地拍拍他肩膀:“走,我请你喝一杯,咋俩好好叙叙旧,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看着灌入玻璃杯中的透红酒液以及银盘中的面包,忍耐饥饿的尹正不由颤了颤唇角,多少日咬牙挨过胃疼的心酸一下子浮上心头,令男儿刚毅不屈的脸也出现了一丝柔弱。
  从小到大,他都过惯了少爷生活,小时候在老宅,长辈们都疼他,爷爷更是对他宠溺有加,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足子弟生活,从来不缺什么,缺的也一定能得到。
  他想要什么,都可以轻易争取到,争取不到的,也有人给他。爷爷会给,父母会给,哥哥姐姐会给,甚至还有周瑜会给。
  曾几何时,他能料到自己会过这样的苦日子?
  '“哥,你跟爸妈说,就当我这个儿子已经死了,以后,你们都不用再惦记我。”'
  他那个哥哥温驯纤弱,自然拦不住他,姐姐虽然暴躁野蛮,开着跑车追了十几条马路,还是让他溜掉了。
  抛下了亲人,抛下了身世,跑来这饥寒交迫的战乱之地,还在身边的唯独只有温宝宝一个。
  他爱的人,不爱他,他不爱的,却偏偏死死纠缠他。
  人生的际遇真的可以如此波折么?
  男儿流血不流泪,闭上眼,强忍了一切,他饮入一口沁凉的酒液,却恨不得把杯子捏碎。
  戎逸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细微的动作,沉声,温和地说:“这场仗结束,你应该能晋升为上校吧,怎么样,考虑一下要不要投奔到左将军旗下,我们双剑合璧,一起高展宏图?”
  面对戎逸的怂恿,尹正投去冷冷的目光:“我要去莫河参加联军。”
  他刚一说完,不料戎逸立刻大力按住他的肩膀:“不要去,去了你肯定回不来!”
  尹正愣了愣:“为什么?”
  戎逸拿起自己的酒杯,小口润了润唇,稳住心神后,方才缓缓道:“我们1413舰队虽然一直在边疆驻守,可是对时事却看得很清楚。”
  接下来,他的话让尹正难以置信。
  “有一件事,你听了之后就会改变主意。”戎逸故意停下来,让充满玄机的气氛弥漫彼此之间的空气之后,才说下去,“南王迦罗的目的,并不是龙柏。”
  听了戎逸意味不明的话,尹正紧锁眉头,充满了疑惑:“南国不是想攻占龙柏之后,对我国造成军事威胁吗?”
  戎逸耸耸肩,轻轻拂起嘴角,似笑非笑:“表面上看是这样,但这只是假象。你知道我这人不太喜欢杞人忧天,可是这次,我不得不去怀疑,南国近来的一系列军事行动,真的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吗?南王迦罗继位才几年,就已经权倾朝野,可是在他继位之前,还是个曾被驱逐出境的皇子,他的势力真的可能在短短几年内就固若金汤吗?”
  “他能从被废了皇子的身份,到重新取回皇权,这点就说明他不是普通人。”尹正反驳道,“不能用普通的眼光来看他。”
  戎逸大摇其头:“不,有一件事我们没注意到。”
  尹正锁眉,投以询问的目光。
  “他被废之后,流亡天涯,最后,接纳他的人,就是我们现任的辉夜城主。”戎逸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后,才说,“当时,他被秘密安顿在司徒家族的本家庄园。”
  “什么!”一直保持冷漠淡然的尹正,眼中顿时惊涛骇浪。
  戎逸微微蹙眉,严肃地说:“总统和辉夜城主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其实明争暗斗了好几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司徒家族的家规是继承人满二十岁后才能继任家业,但是当年,司徒静王十八岁就继承了城主之位。”
  尹正阴冷地笑了一下:“不是说他浪子回头么,在外面乱搞关系,留下了私生子,老城主一气之下逼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他似乎是为了那个和他偷情的女人,就答应了婚事,结果结婚不到九个月就把老婆给逼死了,接着才娶了现在的城主夫人。这些事,估计连他的儿女都不知道。”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脑中不由想起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
  司徒静王的第一个妻子体虚气弱,生了孩子就死了。不足月而生的孩子,现在到是长得高大健壮,大概是出于对前妻的愧疚,才对那个女人的孩子特别爱护吗?
  '“空这个名字哪里好听了,老家伙是对我母亲有愧,才给我取这种名字吧!”'
  显然,聪明的孩子早就自己察觉到当年的事,知道现在的城主夫人并非自己的亲生母亲。
  尹正冷笑,那些豪门深院里的琼浆玉液,远不如普通人家的粗茶淡饭可口。
  停下思绪时,他听见戎逸说:“司徒静王年轻的时候风流,身边的女人无数,外面有多少私生子,估计连他自己也数不清!”
  尹正不以为然地笑笑:“风流的人生出风流的儿子,司徒空不也绯闻无数么。”
  戎逸神秘地瞥了瞥嘴角,眼眉一弯,意味深长:“听说,司徒空连男人都搞上了,不过这只是小道消息。”
  或许,戎逸说这一句只是无心之谈,但是尹正听在耳朵里,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一个模糊的讯息在脑中一闪而过,没有能够具体化。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对于司徒空令人捉摸不透的性格,慢慢习惯之后,反而很容易接受。或许是小时候初遇司徒空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两人又都算是有远大抱负的人,也就“志同道合”。
  “言归正传,”发现话题已经偏离的戎逸,调整思路,重新说道,“那个和司徒静王偷情的女人后来生了两个儿子,其中一个留在了皇羽门。”
  “那个女的是皇羽门的人?”尹正吃惊道。
  戎逸皱着眉头思索半天,而后笑嘻嘻地说:“这几个家族之间的事,向来都很复杂。那个女人实际上有常生家族的血统,她弟弟是常生家族的继承人,但她爸爸却又有皇羽门本宗的血统,所以为了保护她和她弟弟,姐弟两个就隐姓埋名,脱离了皇羽门。”
  “但是后来,皇羽门本宗断了血脉,在没有继承人的情况下,听说那个女人有了孩子,就想把她的孩子留在本家培养成继承人。”
  “那个女人生了一对双胞胎,一个留在了皇羽门,一个她自己带走了。”
  听到这里,尹正有点混淆不清,只要是和皇羽门有关的事,他自然第一个就会想到皇未寂,听古渊说起皇未寂离开皇羽门的事,他主观认为皇未寂不想继承皇羽门,而皇羽门扣留小雨,逼他回去,原因也在这里。
  如果是这样,难道皇未寂是那个女人和司徒静王生的儿子?
  这几个家族之间,关系真是乱得可以了!
  定了定神,他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戎逸:“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戎逸神神秘秘一笑:“不久前,我在双子月碰到那个女人了。”
  宛如晴空霹雳,尹正难以置信地瞪着戎逸:“她——”
  “可惜,她当时身染重病,没多久就死了。”戎逸叹了口气,“大概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才急着把埋藏在心里多少年的秘密说给别人听。皇羽门一向赶尽杀绝,即使她把一个孩子留在了皇羽门,他们也不会放过她和另一个孩子。这女人真是可怜,把剩下那个孩子交托给别人抚养后,就逃到双子月躲了二十年,二十年来,一直活在愧疚中。”
  “她临死前还在不停说,她的两个儿子都会恨她,皇羽门不会善待她的孩子,只是利用那孩子是司徒静王的骨肉,将来好牵制司徒家族。而另一个孩子流离失所,也一定吃了不少苦,从小就失去亲生父母,肯定会恨她一辈子。”
  “她就这么把家族秘密告诉你一个陌生人?”尹正瞅着戎逸,心里不乏怀疑。
  一个身上有着皇羽门和常生家族血统的女人,又和司徒静王偷情,从而生下了拥有司徒家族血脉的孩子,三个家族的血统集中在两个孩子身上,这种事未免听起来太象儿戏。
  可是想来想去,戎逸又没有必要慌编这么个故事来骗他,毕竟他只是个局外人。
  “大概因为我是军人的关系吧。”戎逸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尹正的怀疑,若无其事地感叹道,“那个女人说她当初把剩下的那个孩子交给了一个军人,或许她儿子长大也当了军人,说不定我能碰到她儿子,她不想守着这些秘密死,希望我将来如果遇到她儿子,能把他的身世告诉他。我当时当然先答应着,可是军队里那么多号人,大海里捞针,哪有那么容易。”
  “唉……她也够可怜的。”戎逸深表沉痛地摇着头,无奈叹息,“我看她当年肯定是个风华正茂的大美人,可惜在那种地方躲躲藏藏过了二十年,岁月不饶人啊,真是活脱脱一红颜薄命的鲜活例子。”
  戎逸说着说着,就有些不正经了,这到是他向来的个性,尹正看在眼里多少有些缅怀。
  但是他疑心重重,总觉得事情越发诡异:“你说了这么多,到底和我去莫河边境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去了,就回不来了?”
  “咦?你还没想明白?”戎逸并为察觉到自己跳跃式的思维,想当然地笑话尹正迟钝。不过转念一想,终于发现是自己偏题了,“哦哦,一不小心扯出去了。我其实是想说,辉夜城主的势力很大,和几大家族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点总统大人当然心有余悸。当年,辉夜城主收容迦罗,现在迦罗当了王,总统有理由怀疑辉夜城主有勾结之心,所以他想铲除司徒家族。你想,他对付不了司徒静王,那目标会转移到谁身上?”
  黑色的瞳孔迅速一收缩,泛出惊惧的色泽。
  尹正张口,没有底气地沉吟一声:“难道……”
  戎逸猛点头:“联军这趟支援龙柏,总统大人恐怕根本没打算打胜仗,他要的就是败仗之后,逼司徒家族出手。”
  尹正蹙眉,思量了一下:“可是,军事上应该是兰家的范畴,怎么也轮不到司徒家族。”
  戎逸摊开双手,带着一丝轻佻的微笑,无奈道:“所以,这不是先设了个局,让辉夜城主无法坐隐待避吗?”
  “嗯?”尹正困惑。
  戎逸笑了笑,“你果然是首都后勤部出来的人,以为这天下太平啊。你还不知道,这次负责统帅北伐军支援我们的人,是司徒空吗?总统大人还没动真格,他就自己跳进了陷阱,看起来像是他毛遂自荐,其实根本是总统给他摆的鸿门宴。你说要是司徒空战死沙场,辉夜城主还能坐得住吗?他要不就发动政变谋权篡位,要不就和总统同归于尽,无非就是这两条路。无论哪一条,他首先需要的就是掌握军权,这不就顺理成章了吗,哪还有兰家出面的机会。”
  “你凭什么这么推测?”尹正用犀利的目光逼向危言耸听的老同学。面对他质问的眼神,戎逸从容道:“外人都以为我们西统军是总统的亲卫队,可其实兰大将军并不和总统在一条船上。之前,我们收到政府的命令,让我们退守红石山脉,这就很明显总统想让司徒空孤军作战的意图。不过我们1413舰队只听兰大将军的,他让我们保护司徒空,我们当然使命必达。”
  司徒空有危险……
  如是想到的尹正暗暗咬紧牙根,在牙龈发出胀痛的呻吟时,才慢慢松开齿贝。
  哼……
  他内心冷冷一笑,总统大人未免也太低估司徒空了。
  鸿门宴是准备好了,司徒空也上桌了,可是这枪林弹雨真的能把他网住吗?有那么容易,司徒空就不会被称为“狐狸”了。
  但是,既然司徒空察觉到了总统的意图,又为什么还以身犯险?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目的吗?
  冒险,不像司徒空的作风啊,那家伙总是看起来像在赌博,实际上却总有万无一失的准备。
  这次,他又想干什么?
  沉入思潮的尹正慢慢地喝着芳香润滑的红酒,忽而被一只手肆意地撩开了衣襟。
  “我说,你这身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戎逸带着讥诮调戏的目光看着他。
  他撇撇嘴,连忙一把抓紧领口,掩去雪白肌肤上的斑斓色彩:“关你屁事!”
  戎逸挑了挑眉梢,并不知道来龙去脉的他故意嘲弄尹正:“我看到了‘吻痕’哦。”
  尹正眉头一缩,笑戎逸异想天开。他身上的哪是什么吻痕,根本就是被野蛮人咬的!
  
                  第七十章 红莲
  9日,尹正再度与兰沐希会合,所有舰支全部停泊整修,几名干部忙碌着分配食物,在空旷的长野上,难得的风和日丽令所有士兵军官都心情舒畅。
  尹正首先调集副舰长以及其它部下开了一次小会,接着与戎逸商议之后,决定把北伐军的情况和总统的阴谋告知兰沐希上校。为今之计,自然是尽可能地结集更多的力量,兰沐希毋庸置疑是信得过的人。
  古渊、幺葬和残回到苍岚号上各职所司,只有君文乙轩被留在戎逸的舰艇上,他如今身体虚弱不堪,意识模糊,军医查不出病症原因,就无从下手治疗。
  尹正一开始并未察觉到君文乙轩病得这么严重,忙完了一席事务后,回到君文乙轩身边,才发现他面色苍白,气息不稳,唤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只有粗重的喘气声急得他六神无主,恨不得将君文乙轩身上的病过寄到自己身上,让自己来受这个罪!
  这情况让军医也大感困扰,只能安慰地说:“有些炎症一开始是会查不出来,加上之前又严重脱水。你先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我能不急吗!万一病死了怎么办!”尹正气急败坏地冲军医大吼大叫,接着又直跺脚,“呸呸呸,我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军医一筹莫展地看着床上躺的人:“目前来看,就是有一点低热,先吊盐水看看情况吧。”
  “妈的,你们医生就只知道看看情况,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死撑面子,谁知道你给他吊的是盐水还是毒药!滚!”
  头脑发热的尹正干脆把军医赶出去,省的在耳边说些没用的话,吵得他更加心烦。
  可是回过神来,看见满额冷汗的君文乙轩,心里又没了谱。
  他坐到床头,抱起君文乙轩,不让他靠在怀里,他就更加不安。可是靠在怀里了,清晰地听着对方的喘息,更加心乱如麻。
  小银,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别吓我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尹中校的心思全跟着君文乙轩留在了戎逸的战舰上,是以,请示之后,副舰长指挥战舰起航,只是进行一些测试飞行,并不需要惊动舰长。
  只是这事在古渊眼里大有不满,当然,他还是冷着一张扑克脸,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
  “舰长罢工,又要劳烦你这个伤病员了。”
  这两天,幺葬时常在他身边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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