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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疯狂微笑(狂傲攻vs温和受,年下,现代军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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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觉悟得太迟。
  
                  第五章 怪胎
  刚进入餐车,警探便向他们招招手,两人一阵纳闷,君文先行一步,结果警探却摇摇手,指了指后面那位——不是你,是他。 
  君文讶异地回头,狂歪了歪脑袋,耐烦地走过去。 
  “我要‘黑色旋风’。”临走时还不忘指名他要的饮料。 
  君文走向柜台,看了看饮料的目录和标价,和服务生点单时不停朝警探那边瞧。 
  几个安检员把狂团团围住,狂和警探在说着什么,君文从警探的表情上判断,他是在盘问狂,而且态度不太友好。 
  不久,狂和其中一名安检员起了争执,安检员推了他一把,他毫不犹豫地还以颜色,推还对方一下,而且力道特别大,被推的安检员连退数步,一下子栽倒在座位边上。 
  然后,其他人就群起而攻之。 
  见狂势单力薄,又有些冲动莽撞,怕是要出事。他没来得及付账就急急忙忙赶过去,只听狂冲警探大声吼喝:“你算什么东西!有张证件了不起啊,睁眼说瞎话,有证据吗!” 
  “臭小子,你以为我没证据?!”警探恼火地把烟头一丢,安检员几乎堵住了狂的四面八方。 
  君文急忙挤进去,及时挡在正要发作的狂面前:“大家好好说话,别动气!这是我朋友,请问我朋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好声好气地问警探,狂却在他身后很不安分,推开他,像吃了火药似得直冲警探大骂:“他眼睛里长疮,吃了狗屎!说我下的药,我干嘛下药!证据呢,拿证据出来!” 
  “有人看见了!我有人证!”警探大声咆哮,瞬间点燃了空气中的火药,擦出看不见的火花。 
  “冷静点冷静点!”君文夹在狂和警探之间,压住狂的肩膀手忙脚乱地劝解,“别吵!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他说我在食物里下了药!凭什么,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人还会在火车上吗!你当了几年警探啊,我还怀疑你的证件是假的!”狂伸长手臂指着警探怒骂,君文费尽力气拉也拉不住他。 
  这时候,到是警探沉住气,抖了抖肩,老练地笑道:“你可以怀疑我的身份,不过有人看见你进过厨房,出来后就把这个塑料袋扔在垃圾桶里。” 
  警探摸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袋子上还沾了一些黄|色的粉末:“我怀疑,这里面装的是过量的麻药。” 
  麻药?! 
  君文一怔,盯着袋子,又盯向狂,顿时觉得天昏地暗,狂在他眼睛里显得很不真实。 
  狂用力推开他,冲向警探顶撞:“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丢的?!一个塑料袋子就是证据啊!乡巴佬你懂不懂怎么查案,塑料袋子你没见过吗?哦呵,我看你没见过市面,芝麻绿豆的小事就当大案子查吧!想升职加薪想疯了吧!” 
  狂不但名字狂,嘴巴也很狂,口无遮拦的,没气的人也能被他说得火冒三丈。 
  然而,君文想帮,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麻药……狂不会是…… 
  他心里一乱,看见狂用胸口顶着警探气焰嚣张,越来越恍惚,不知该怎么办。 
  对了,鱼! 
  当下,他急忙闪身冲像鱼所在的车厢,在走道上跌跌撞撞,一路狂奔。 
  鱼刚好起身喝了一口茶,抬头看见气喘吁吁的君文乙轩,愣了半响才把半口茶咽下,然后微笑:“怎么啦?” 
  “狂!狂出事了!”君文指着餐车的方向,声音引来车厢里的其它目光,“他们怀疑他在伙食里下麻药!” 
  “啊?”鱼眨巴眨巴眼睛,反应有点迟钝,“下药?” 
  君文的嘴巴张张合合,想了半天不知该怎么阐述来龙去脉。 
  万一鱼和狂是同伙,万一…… 
  鱼困惑地侧着脑袋,犹如揣测哑语一般看着君文,过了一会,他恍然大悟地点头:“哦——,难怪我会突然胃疼得那么厉害,原来是中招了!” 
  君文咽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些:“怎么办!他们怀疑狂——” 
  “没事没事。”鱼挥挥手,继续喝着保温瓶里的茶,懒懒地打了个哈气,又往下躺去,“不用替他担心,他能搞定。” 
  他很干脆地闭上眼,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这下,君文完全傻眼了。 
  这是什么青梅竹马啊! 
  鱼胃疼的时候,狂不闻不问;现在狂被怀疑,鱼又那么笃笃定定,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别捉弄他这个老实人啊!君文乙轩欲哭无泪。 
  “真的……不用担心他?……万一——” 
  “没有万一,有万一的话,他就不是我认识的狂了。你安心坐一会,过会没准能见到你意想不到的事。”鱼闭着眼睛朝君文招招手,挪了挪腿让出一小块地方示意君文做下,然后安恬地入睡。 
  君文深吸一口气,直冷冷地瞧着鱼若无其事的睡容,往扶手上一靠,瘫软地盯着地板发呆。 
  
  不久之后,鱼的预言实现了,狂拖着一群跟屁虫浩浩荡荡地挺进车厢,列成一长串堵塞了过道,颇有义勇军的味道。 
  狂面无表情地朝他招收,身后的跟班本来都在东张西望,一看见他异常的举动,便个个露出讨好的表情。 
  “头,有什么新发现?” 
  “没发现新大陆。”狂敷衍地说,“我手酸做做运动么,继续找,认真点!” 
  “是!” 
  君文呆在原地,简直傻眼了。 
  狂给他们吃了什么迷|药,把他们一个个都训得服服帖帖的? 
  瞧那便衣警探,像影子似的紧跟着狂,还给他点香烟…… 
  狂……该不会是有个当警察局局长的亲戚之类的吧?或者他爸爸是某某地方的高层领导干部?公务员么…… 
  摇摇头,挥去这些狗血的想法,他等狂走到面前,问:“他们怎么——” 
  狂回应他的笑容可以用四个字形容——奸诈狡猾! 
  “什么叫做墙边草么,风一吹吹,自然就倒戈了。” 
  狂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鱼,又凑近君文低声说:“我帮他们查案子,完事了再来找你。哼哼,把鱼害成这样,你看我会不会让那家伙吃不完兜着走!” 
  狂满脸自信,领着大队人马颇有些沾沾自喜。君文却越来越觉得无厘头。一会是医生,摇身一变又成了大神探,狂到底是根什么苗子,用什么养份浇灌才能培育出的怪胎呢? 
  
  “鱼,罪魁祸首我抓来了。” 
  “嗯,很好,剁了,祭我的五脏庙。” 
  “没问题。” 
  “不不,我是说你。” 
  狂本来很炫耀地揪着下药的罪犯让鱼兴师问罪,不料炫耀得起劲,结果峰回路转,鱼居然指着他脸色一沉。 
  “我睡个大觉养精神,你带那么多人来来回回黄蜂扫荡,我这颗麦田里的小苗苗哪经得起你这只大黄蜂折腾!拿来陪我!” 
  “什么?”狂眨眨眼,不悦地努嘴。 
  鱼眯眼一瞪,简直就像魔鬼上身:“精神损失费!” 
  旁边,君文汗颜地看着僵持的两人,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即将席卷而来。 
  狂嘴巴一翘,把君文乙轩拉到自己身边:“银发的,你说是我蛮不讲理,还是他蛮不讲理?” 
  两个都很蛮不讲理…… 
  压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反应,君文扶了扶脑袋觉得有点头疼:“他只是有点低血压……” 
  “哼。”狂眉色一正,冷冷地瞪了鱼一眼,“等我收拾了这家伙,再回来蛰你这根小苗苗。”而后,提着罪犯耀武扬威地扬长而去。 
  罪犯的头发长得跟贞子能比拼,低着头一声不吭,宛如怨灵般待在狂身后,发丝间隐隐约约露出的脸添了不少色彩,看来是被狠狠教训过了。狂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嘴上警告:“走快点!我打你的脸,又没打你的腿!”君文没想到他对女人也这样狠。 
  狂让空闲的另一只手插在臀部的口袋里,慢慢踱着远离他们的视线,然后一群罗罗蜂拥地挡住了他。 
  声势有些浩大,就差没敲锣打鼓,不少好奇的目光跟随着他们,有些人还站了起来张望得起劲。 
  鱼歪着脑袋观望半天,扶了扶眼镜,轻轻对君文笑道:“狂这个人,你总是搞不懂他到底在干什么,一会和人家吵,一会又帮人家抓犯人,就喜欢玩些稀奇古怪的游戏,馊主意一大堆,在他身边的人没几个心脏活不长。”鱼弯起眼睛的时候,温和的笑容特别好看,凝视着君文,好像能读懂他的心思。 
  “你慢慢就习惯了。”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藏在黑框眼镜背后的目光有点讥诮。 
  听鱼的口气好像旅途还很漫长,君文却想,等到了目的地,他们的缘分就尽了,所以也不用“慢慢习惯”。 
  
  其实他很容易习惯别人的节奏,大姐头说他有点随波逐流,漂到哪算哪,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港口在什么地方。他和他之前的搭档住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那是个有过悲惨经历的少年,心被扭曲得狭义而阴暗,笑容里永远是讥讽,而他就在不知不觉间被感染了那份伤感,有了想照顾对方一辈子的念头。 
  大姐头说他太容易被影响,如果他身边再多几个那样的少年,估计他的心就得割成一片片,分给不同的人。 
  他自己对此一笑了之。 
  '“那里挺闲的,你就去待几个月,好好规划下未来吧。”' 
  离开之前和大姐头的最后一通电话,大姐头很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好像刻意隐去了少年对他调职的反应,不过他想,那个人也只会清清淡淡地一笑吧。 
  
  鱼往窗边挪了挪,君文总算能舒服地坐下,可是椅子还没坐热,鱼拿着保温瓶向他伸了伸,表情很有讨好的意味:“水喝完了……” 
  君文叹了口气,接过瓶子:“等下,我帮你去倒。” 
  “你真是好人。”该嘴巴甜的时候,鱼绝对不吝啬。 
  遥远的目的地啊,为什么还没到呢?他这个“免费保姆”要当到什么时候呀。 
  
  
  
  回来时,鱼正在翻他的侦探小说,狂之前想用这本书拍醒鱼,之后随便乱丢,它就在椅子上躺了很久。 
  君文看鱼不是感兴趣才翻,或许只是正好顺手拿起随便看看。 
  “你很认真嘛。”他跳跃地翻了大半本,即兴地开口说道,“看小说还做笔记?这些标记是干什么用的?” 
  君文坐入座位,把保温瓶放在鱼的面前:“有个朋友看书比较偷懒,经常问我借书看却看不到几页就堆着。我给他标出重点部分,他看起来不会那么没耐心。慢慢的,就养成习惯了。” 
  “哦,你真是仔细。”鱼扬起嘴角,轻轻笑着,继续翻着书,粗略地扫了几眼君文标出的重点,“嘿,很有心嘛你,虽然标了重点,却都是能让人想看下去的地方。” 
  君文淡淡地一笑:“算是导读吧,不这样做,我的书就还不回来了。” 
  鱼笑道:“你那个朋友也是借书不还的人啊,狂也是,借了我的书从来不知道还给我,到他家去才发现我借给他的书都已经堆成一书架了。” 
  君文忽而想起狂之前的话,有点好奇:“他说,他家有很多医学书。” 
  “呵呵,都是我借给他的。” 
  原来如此……想起狂借书不还的形象,到也一点不觉得意外。 
  “他爷爷是医生?” 
  “他连这个都跟你说?”鱼有点意外地看着君文,“他爷爷是一家大医院的院长,但是他却讨厌医生。他和你一样,喜欢看侦探小说,小时候还说要当侦探小说家。”鱼微微低头翻动小说书,不以为然地说,“我就觉得这种书有什么好看的,既不符合常理,而且根本就是故意引导别人犯罪嘛。” 
  听着鱼提起小时候,那种任何外人都不能介入的感觉又深刻了不少,君文看着鱼脸上泛起的淡淡温和,心想鱼对狂应该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吧。 
  “你们在念大学以前,一直是同学吗?” 
  鱼撅着嘴,古怪的笑容拂过嘴角,然后点头:“嗯,从幼稚园到高中,虽然不同班,但是一直都玩在一起,冤孽的青梅竹马嘛。”他边说边笑得很开心,那种自然流露的俏皮会让人不禁羡慕他和狂的关系。 
  真好,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啊。君文想想自己,童年的回忆中只有大姐头如何欺负他调戏他的记忆,还有和老兵们混机战场的狗血经历…… 
  “你是不是觉得,狂这个人不太好相处?”鱼微笑地问,眼神很认真。 
  君文含糊地点头,又摇头:“还好吧,比我那个朋友好点。” 
  “哦?那你那个朋友肯定也是怪胎。”鱼笑笑,眼底泛起暖暖的光彩,君文耸肩,笑而不答。 
  鱼起劲地继续说:“怪胎不是贬义词,我就觉得狂挺有趣的。他和别人不一样,小时候在几个玩伴里虽然不声不响的,点子却很多,能把小区里的大孩子都整哭了,干完坏事溜得神风不见鬼影,我就专门给他擦屁股。” 
  君文笑了一下,原来从小就这么坏心眼。 
  “稍大一点呢,兴趣爱好多得让人头晕,什么都好,就是读书不好,专抄我作业,考试还抄我卷子,害我一起被罚。” 
  鱼柔和的目光里满怀着回忆的温情,连听的人都能感觉到从他语气中透出的美好。 
  “再大一点么,开始知道要用功读书了,成绩突飞猛进,眨眼就飙升到年级前几名,有一次考得比我高,害我回家被爸妈骂了一顿。不过,也就那么一次。” 
  鱼乐滋滋的,口气有点骄傲,却不会听着不舒服。 
  医大的高材生么,能不有点骄傲吗? 
  “其实高考的时候,我们填了一个志愿,虽然我料想他是为了哄骗他爷爷才那么填的。”鱼喝了一口水润润唇,既而皱起眉头,“没想到他能把分数控制得那么好,我本来还以为,他要是真的进了医大,天天看他对着转头书欲哭无泪,也挺有趣的。” 
  君文心里寒了一下,鱼在谈论狂的时候就像是人生一大乐趣,不时露出恶趣味的笑容,他才觉悟到,坐在身边的其实也是条“坏心眼的鱼”。 
  果然是“物以类聚”。 
  “高考的时候我还特地给他补习化学,现在想想,估计他是故意做给爷爷看,我被利用了,唉唉,交友不善啊。” 
  鱼讲得很投入,君文静静地听着,不想打扰他缅怀的心情。不过鱼讲到兴头上,却突然打住了,视线落在君文脸上,弯了起来,镜片的反光正好稍稍掩去了眸子里的神采,“哎呀,一不小心说了那么多,是不是觉得我很啰嗦?” 
  君文轻轻摇头,淡淡地笑。 
  鱼舒展了一下肩膀,往后靠了靠:“和你聊天真开心,总觉得可以和你说很多事,虽然我们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你不会听得不耐烦了吧?” 
  君文浅笑:“没事,我喜欢听。”很多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他也总是这样回答。 
  鱼把双手平放在肚子上,安恬地闭上眼:“有一本书上说,每一个人的故事就是一个世界,知道了别人的故事,你的世界就会变大。我也喜欢听别人讲心事,狂说我这样像海绵吸水,吸多了自己会太重,可我不觉得。” 
  “你那不是海绵吸水,你那是拆别人的台!” 
  像平静的湖面忽然被丢进一块石头,狂的声音很有张力地触动两人的耳膜。君文先抬头,看着单独回来的狂不满地挑起嘴角。 
  鱼无辜地道:“随便和人家聊聊么,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台就被你拆光了。”狂的脸上挂着“坍台”两字,朝扶手上一坐,把君文往里面挤了挤,“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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