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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人爱说笑 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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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君专注地看着,试着在广宣的眼中找到无言的心意,突然间,卓文君微微一笑,把自己的身体放柔贴在广宣的胸怀里,一点缝隙都不留。 

「你还想知道什么?」 
明眸水亮,卓文君以清亮的眼神问着。 
「你知道我还想问什么。」 
优雅微笑,广宣回以温柔的神情。 
亲密的吻贴上卓文君白皙的脖子,或吮或咬,闭上眼,卓文君微微地发出叹息。 
「嗳!广宣,你真是个好人,所以瞒着你也没有意思,我的父母都退休了,家里有两个哥哥、大嫂和一个妹妹,其实……我因为被雷打了,呃!所以……所以,我不是『这里』的人……嗯……呃!」被身上传来的忽痛忽痒搞得意乱情迷的卓文君把自己的内幕爆出来。 

「嗯!看得出来……你确实不像,然后呢?」广宣毫无惊讶地边吻边应声。 
轻而短促的喘息像催促的乐音,卓文君吃了一惊。 
这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吗?他的声带居然可以发出这种连自己都受不了的暧昧声音,卓文君急忙咬住唇企图阻止。 
「别咬,说啊!告诉我……告诉我一切关於你的事,我想知道。」 
广宣伸指抚上卓文君的唇,他的文文有着美极了的锁骨,只要他自耳畔吮吮咬咬到锁骨间,文文就会忍不住发出动人心弦的声音,这些都是千金难换的宝藏……只属於他,只属於他一个人。 

广宣慢慢地舒缓卓文君的紧张,他的文文总喜欢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绷成一根紧实的丝,只有在他的手轻轻安抚下才会化成柔顺的绢。 
「文文,告诉我,多告诉我一点。」诱哄的语气是广宣勾引卓文君的利器。 
想听更多卓文君发出的声音,想知道更多有关卓文君的事,想看着他心爱的文文直到地老天荒,想就这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广宣顿时觉得自己很贪心,而且贪得理直气壮。 

「啊呃……我被雷打中……你不可以……啊啊!别摸……后来大神……踢我……啊啊……下来……这里,我根本不是狄错月,噢!……你别咬我那里……我只是恰好进了狄错月的身体而已。」卓文君一时不察被广宣「暗算」成功,忍不住地震颤。 

看到他的文文水亮水亮的双眼媚人地眨啊眨,不受控制的手就当了前锋,「自动自发」地往卓文君的衣衫底下摸进去,贴着卓文君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而起舞。 

「然后呢?狄错月呢?他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他和你那么亲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食髓知味的广宣不放过一分一寸,放肆地游走。 

不知不觉步进狼嘴的傻羊儿闻言,俏脸皱得像吃了柠檬,就差那么一点,卓文君放下直想把「趴着狂吃狄错月身体豆腐的那个笨男人」打晕的铁拳。 

死家伙!这个爱吃醋的「怪咖」,论起「亲密度」……算起来广宣才是那个和狄错月最亲密的人咧! 
狄大侠的「嫩豆腐」可都是被广宣自己一个人独吞的,卓文君自个儿都没喝醋了,凭什么广宣竟然叫着酸。 
卓文君在心里腹诽广宣千万句,天晓得狄大侠跟自己有哪来的一丁点亲密!? 
技术上来说,与自己身体论「亲密」这回事,连洗澡也该算在内,因为总不能要卓文君为了撇清关系而不洗澡吧!「任香传千里,毒毙一票人」这种缺德事,自认光明磊落的卓文君可做不下手。 

只能说狄错月太衰,连死了都还不得安宁,一句冤都无法喊就被迫把身子借人,非但身子被借去任广宣玩得一点不剩,就算借了身体的卓文君想还也无从还起。 

「嗯!我都没……没叫了,你叫什么……不要……不可以吸……你!住嘴!狄错月因为……李七的毒……啊啊……死了,我才……进了他……的身体……我成了他……你……你吃什么醋?』话语因为断断续续的轻喘而破碎,卓文君觉得自己浑身像被火焚一样难受。 

广宣制造的火焰燃烧着,一处又一处,让敏感的肌肤呈现出难得的艳色,但是卓文君正忙着以「理智」和广宣放出的「情感」对抗而无暇顾及。 

啊啊啊!好恶心、好麻、好痒、好疼、好酸、好好!? 
卓文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羞死人的声音,就算闭着眼他也知道自己胸前的「小黄豆」已经被广宣玩成「大红豆」了。 
见到急得几乎泪水打转的卓文君,广宣在心里笑得奸诈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你成了……狄错月,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广宣边玩边说。 
「借尸还魂」是吗?这倒想起了广宣的小小好奇心,不过,这事不再重要,先搁一边,眼下最重要的是欲火焚身的情事。 
第七章 





恍然间不觉衣衫渐褪,广宣近身的唇无法无天地贴着卓文君温度步步高升的光滑肌理,留下一朵又一朵的红梅如火。 
不只是这样,天性占有欲就高人一等的广宣脑袋里充满着「不够不够」的呐喊声,他想让文文全身都烙着他专属的痕迹。 
「广宣,我……你别玩了,别……别玩了!」 
卓文君呼吸快了一倍,忍不住伸手扯着令他烈焰焚身的纵火凶手。 
「为什么不让我亲亲你?你的就是我的。」广宣很模糊地推开文文「碍手碍脚」的奋勇挣扎。 
什么?什么「我的、你的」? 
广宣咬得卓文君浑身痛痛、麻麻、痒痒、酸酸、甜甜……全身都很舒服,呃!不是啦!反正就是那样……怎么还说什么「我的、你的」? 
卓文君的大脑明显地糊成一团,欲望纵流全身无法忍耐地往广宣的身上挨擦着,快啊!再不快他就要「自己来」了!唔!自己来!? 
人助而后得天助,求人不如靠自己。 
精明的广宣看到文文那双有自觉的手不规矩地朝「他的」珍宝摸去,贼笑两声飞快地朝着几个肉眼看不见的小|穴处施力,让他的文文有手不能摸,只能软软地躺在床上被他「鱼肉」。 

「你犯规!」卓文君大叫。 
这还有天理吗? 
居然在火热到不行时被当头浇了冰水一桶,「万能的」双手居然遭受到无故冻结的命运,是男人的都忍不下这口气。 
卓文君绞尽脑汁使着念力,企图要不停使唤的手回到刚才的守备位置,可恶的广宣竟然不让他自摸。 
啊哩咧!自摸不成,卓文君浮出满脸欲哭无泪的可爱表情,没良心的臭家伙在紧要关头点他的|穴,简直没有道德啊! 
「你有意见?」广宣很得意地看到文文涨红了脸。 
废话!卓文君在心里把广宣去头去尾切三段,他当然有意见,满腹的意见款一款肯定比宇宙繁星加起来还多一倍。 
「文文,说嘛!我想听你说啊!」广宣舐舐下唇,俯身将唇吸附在卓文君无暇的喉结上,磁性的声音充满暧昧。 
说!?说个头啦! 
喉结沦陷在敌人嘴里,又刺又痒又奇怪,好像什么都受不住似的。 
「啊……啊!」忍不住让怪声冲喉而出,卓文君真想去撞墙。 
别再舔了,这么大一个男人学啥小狗? 
扭扭扭、踹踹踹,卓文君以活虾的招式挣扎,幸好,手不受指挥还有脚在。 
趁广宣起身露出「狞笑」,卓文君再补一招狗急跳墙之势……看招! 
「噢!」突然莫名其妙跌下床的广宣爬起来捂着右眼痛叫。 
一击先驰得点,不枉卓文君费了全力。 
「你踢我!」广宣爆出控诉。 
万岁哉,奋勇救主的膝盖骨啊!卓文君差一点乐得笑出声来。 
受挫的广宣奋不顾身往卓文君身上一扑,将得意忘形都快卓文君压制在床上,这回他学乖了,先把害他黑了一边眼的脚点好|穴再说。 
「广宣,你这是……这是……放开我!」只剩一张嘴的卓文君气极。 
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脚都成「废物」,整个人几乎变成「曲尺虫状」,受不了自个儿惨状的卓文君瞪眼大吼大叫。 
「不行。」广宣摇头。 
文文的身体已经盖上广宣的所有权印,既然为他「专人」独享,当然不能有「不让他碰触」的权利。 
在广宣的想法中,可不只一次想把卓文君牢牢地禁锢在身边,他更希望他的文文也能有所觉悟,乖乖地成为他的私有物,省得每当看到文文对着其他人笑,听到文文跟其他人说话,就会扬起连自己都压抑不住的滔天醋意。 

「广宣,你这样叫我怎么动嘛!」声调一转,嗲声嗲气的卓文君小脑袋一转,使出对付广宣的第二招,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这次我不会上当的。」广宣浅笑摇头。 
从活生生、血淋淋的经验中学到教训,如果让有小聪明的文文得逞,他的文文肯定和上次一样踹他一脚后狂笑飞走。 
「你放了我,我给你一个吻?」出师落马的文文开始做起赔本生意。 
「我没放你,我可以吻其他的地方。」广宣不吃这一套。 
在文文身上,除了唇还有很多好地方可以吻,打个比方,那每吻一次就会轻颤很就的脊骨…… 
「你!不然,我们再继续聊聊天嘛!」把一顿脏话吞回肚里,卓文君绷着脸装出凡是好商量的笑容。 
「下次再说,现在没空。」广宣轻松地将软成一条虫的卓文君翻面,不管卓文君哇哇大叫地在凹陷凸浮相连的脊背上落下红痕点点,颈项……肩胛中间……腰椎……幽暗深谷。 

「你别咬,不要……吸……我的背啊!你……现在在亲哪里?不可以啊……不要啦!你给我……起来……别……吸……我,呃!啊啊……」叫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的卓文君全身上下红云四起。 

天要亡他……这么丢脸的声音……啊啊啊!谁来把他打晕算了。 
因为受不了自己的媚叫声而全身蜷起毛球的卓文君被广宣这招连吻带咬整治得连自己刚刚在想的计划都抛到床下。 
「你不喜欢吗?」散下爱意的广宣搔弄着自己吻过的地方。 
「广……广宣……」卓文君模糊地发出哭喊声,他正企图用枕头把羞愧得要死的自己埋起来,那个刚刚发出丢脸呻吟声的人绝对跟卓文君八竿子打不着。 

「别哭啊!我的文文真可怜。」一指松了卓文君的|穴道,广宣对挂上泪眼的卓文君由着莫名的亏欠感。 
玩归玩,玩得太过火就不好了。 
突然被广宣解除了双手的限制,卓文君立即把眼泪收好,用手把刚刚装成的泪人儿「毁尸灭迹」,顺便撑着身体翻身,然后送广宣的左眼一个黑轮。 

红着左眼,广宣一言不发地单手将卓文君使坏的手抓住,以全身的重量压在卓文君的身上,伸出卓文君最害怕的一招。 
「你这恶劣的坏家伙,我不凶你,你就当我是软柿子好欺负,你……喂!别过来,我叫你别过来,我生气啰!告诉你我要生气……啊!哈哈哈……不可以哈哈……耍贱招……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卓文君嚷着。 

痒处被广宣袭击的卓文君尖叫着扭动,可惜无力逃出生天。 
「你服了?」广宣低头靠着卓文君的耳朵边吹风边问。 
「……服了……」广宣的一指神功甚为了得,搔得他笑到快断气,不屈服怎么行?万一笑死掉了可会让别人也因为卓文君这「离奇死因」而笑死。 

广宣的大掌稳稳地抚摸卓文君的身体,缓缓往下移,其实他仍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卓文君这样一个怪胎如此着迷。 
是哪里出了错? 
……无解。 
之前一直反抗的卓文君弃甲不再抵抗,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广宣温柔起来也是挺像样的,这力道摸得他舒服极了,广宣温热的掌像带着魔力似地暖着卓文君的身体,他们的衣服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扔到床下与地板相依偎。 

裸露的肌理散着红晕和煽情的热力……前胸……后背,好舒服。 
「舒服吗?」广宣以气声问。 
「嗯……」被摸得浑身松懈的卓文君用鼻音哼出懒洋洋的如猫般的哼声。 
自从广宣发现其实他的文文并不难对付后,这一手就成了每次要让文文接受他的关键绝招,但是凡是不能操之过急,他的文文必须以耐心来软化。 

「喂!广宣……」卓文君乖顺地躺在广宣身下,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入敌区,亲密地贴抱住广宣的裸背。 
「嗯?」以鼻子轻蹭卓文君的颊边,广宣深知哪里最能让他的文文燃起热情。 
「宣……我……好奇怪,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玩弄我喔!」卓文君嗔道。 
「你可以把『玩弄』两字给去掉。」广宣摸了摸卓文君凹陷的肚脐。 
「你……喜欢我?」卓文君的语气里有百分之七十五是试探性质。 
「你说呢?」广宣的手向卓文君的腹部若有似无地揉着。 
「你好像有点喜欢我吧!」卓文君心里想着,广宣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人家说:「把玩!把玩!」如果不喜欢还这么摸着玩不是成了变态吗? 
广宣闻言,一声不响地朝刚刚蹭过的颊边重重地咬下去,什么「好像」!? 
「哎唷唷唷!你好粗暴!咬我……可恶!你分明就是不喜欢我!」七掌八掌施在广宣的裸背上引起劈里啪啦一阵乱响。 
「你以为我不喜欢你?」广宣凶凶地扫来一眼。 
「呃!这个……」踩到足以炸翻屋子的地雷,卓文君极为惊吓却又无处可逃。 
「这个什么?」广宣的脸色十分不好。 
这个……这个就是……有了! 
「我爱你!」 
人在危急时肾上腺素通常会变得很发达,卓文君贴紧了广宣,心给它那么一横,豁出去地死命喊了这么一句后吻上看起来似乎感动比惊吓还少很多的广宣。 

演着跳楼打拍卖似的吐血牺牲……卓文君哀悼了自己的懦弱一秒钟。 
舌吻缠绕,卓文君拼命地以自己差不多糊成一团的浆糊脑袋学着以前在电影、电视上演的吻法,使出全力又吸又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广宣清醒。 

这不会是真的吧! 
广宣果然中了这惊为天人的招术,深陷在卓文君的巧计里沉醉不已,他的文文总算有了「属于他」的自觉。 
深吻,交缠,深觉撼动不已的广宣忘了放在衣堆里的药,他的手自动自发地探上软成一团的卓文君身下。 
脚上的|穴还没解,双脚自然不受大脑控制,刚刚使劲猛吻的卓文君刚停下来想喘口气,不料身下「重要部位」就失陷在敌人手里。 
「啊!痛!」卓文君连忙以双手抓住广宣的狼爪保护自己。 
「一点也不痛的,忍忍,为我!」广宣忍下自己的满腔狂潮,一个回眸浅笑刺了卓文君的几个|穴。 
咦!?这家伙! 
居?然?又?点?他?的?|穴!啊咧! 
这次除了制住手外还加了几个,他的身体由痛转为酸软麻痒,太可恨了!说上就上,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现在就不会痛了,师父若知道我用『御治指』点你的|穴是为了要和你欢好,他老人家一定会气死。」广宣吻着卓文君的肋边笑着说。 
躺在床上又成条虫的卓文君用力咬住唇,任广宣用又邪又佞的指头弄进出那可怜兮兮羞成绯红的地方,别说广宣的师父会气死,他现在就快气死了。 

「你……给我住手!不然……」卓文君恶声恶气地怒目相向。 
卓文君在大脑里操演着先用榔头敲死广宣,再用电锯分尸,那绞肉机把肉块打成肉丸子……的杀人灭尸历程。 
「不然怎么样?」广宣不痛不痒地问。 
不然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杀人在这时代是要一命抵一命的,卓文君自认胆小又惜命如金,说归说、想归想,真要下手确实是万万不行。 
万能的脑袋啊!快转出些有的没的吧!唔! 
「宣……我……我我……我不好意思说。」 
话才出口,卓文君就想咬唇自尽,他无敌的大脑竟然爆出冷门,真是刮北风般地冷,这种冷到不行抵抗笑话到底是怎么转出来的啊! 
「不好意思什么?」广宣眯起眼,第七感告诉他文文又想使坏。 
「呃!这个就是……噢!你知道人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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