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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伪盗墓]蛇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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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直接懵了,也“腾”地一下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矮我一头的女人,想说什么张了几次嘴愣是一个字吐不出来。
  人都死了六年了?
  死了……六年了?
  所以说,本案被害人在六年前已经死了,六年前发生的重大事件,就是这个?
  我颓然坐回沙发里,头别向一边,也开始学“张淑芳”的样子,反复咬自己的嘴唇。
  开什么国际玩笑,能别JB跟我闹么?“白景皓”那小神棍不提,李桂梅这一年特么见鬼了?公安局那些出现场的连带法医一起都特么见鬼了?
  草。
  草!
  ……这样不行,我得冷静,我得冷静。
  我狠狠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深呼吸了几次,心里理顺了一遍前后经过:“张淑芳”的老公是“李伟”,这个“李伟”长得跟“白启纹”很像;然后“李伟”死于六年前,跟“白启纹”一样是被人谋杀;公安当时展开了一番调查,还曾多次向“张淑芳”取证,不过他们没有抓到嫌疑人,甚至可能没有明确的嫌疑人。
  ——这是唯一的解释!
  对,一定是这么回事。
  想清这些我总算恢复了镇定,跟“张淑芳”解释了我并不是在捉弄她,请她先坐下喝点饮料不要激动。
  她说的话,还有一个问题。“您……真的能确定这就是‘李伟’?这张照片是六年前的照片?”
  “张淑芳”听我又这么问,先是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事关重大,请您务必仔细辨认。”她见我态度严肃,也明白过来我不是在恶作剧,又拿起那张照片看了几眼,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大惑不解,接着问:“您愿意解释一下您是怎么确定的吗?”
  她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说:“这就是六年前的照片。这种照片当年警察给我看过太多了,李伟他就是……这么被害死的……他身上每个伤口的位置,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她说着竟然啜泣起来,我忙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拍着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也就是说,“白启纹”不仅长相酷似“李伟”,连他的死状,跟“李伟”的死状,也是一模一样的。甚至每一个伤口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我又从包里拿出白家凶案现场的照片给“张淑芳”辨认,她看过之后表示,都是六年前的照片。
  时隔六年,有人有完全相同的手法,杀死了两个长相相同的人,连凶案现场也用血袋复刻了六年前的场景。
  如果说六年前只是普通的杀人案,六年后这一次,仪式感就太强了——凶手杀死“白启纹”,是为了进行某一项仪式。
  到底是什么?
  我把“白启纹”的事和盘托出,向“张淑芳”说明这些并不是六年前的照片,而是几个月前一起新案件的被害人和案发现场的照片。我原本不知道“李伟”,是通过调查“白启纹”案才查到这里的。“张淑芳”开始很难接受,听我把案子的始末详细说了一遍之后,也只好相信了。
  “可是……这个白家住的房子,与六年前我们住的房子,格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她看着那些照片,疑惑地说。
  我点头,“可以确定这两起案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能请您详细说明一下李老师遇害时的情况吗?”
  “张淑芳”皱了皱眉,显出有些为难的样子。“不瞒您说,李伟出事的时候,我并不在国内。我当时在日本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后来有人告诉我他出事了,我才赶回来……”
  我本来当她是杀害“李伟”的头号嫌疑人,没想到“李伟”死的时候她人在日本。不过话说回来,我能怀疑到她,当年的公安也能怀疑到她,要不是能确定不是她干的,她应该早被拉去枪毙了,还轮得到我在这跟她坐着看照片喝果汁么?
  知道不是她谋杀亲夫,我心中其实暗暗松了一口气。我终归是不愿相信这样温柔的女人会是杀人凶手的。
  “那么,最先发现李老师遇害的是谁呢?”
  “是他的弟弟,名叫李潇。”张淑芳这样说的时候,神色中流露出细微的厌恶,“他弟弟是个二流子,没正经工作,时不时倒腾些货物,也不知道做的到底是什么买卖,估计赚少赔多,就三天两头来找李伟借钱。那天也是来要钱的,一开门就看到李伟出事了……”
  我心说这倒跟李桂梅的角色很像。她犹豫了一下,问我:“你刚才说,这个新案子的犯人已经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失败了,节奏没把握好,设计好的末尾悬念被挤到下一章去了_(:з」∠)_


☆、(十五)往事1

    我明白她是觉得两起案子这么相似,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我虽然之前一直觉得小鬼不可能是凶手,但现在情形如此诡异,心里也不笃定起来,就把小鬼的事情大致跟她说了一下,还从案卷中找出小鬼那张照片给她看。
  她见到照片先是一愣,又拿到眼前仔细地看了看,歪着头很疑惑地说:“奇怪,这个人我见过。”
  看来这小鬼还真跟李家有过节,我忙问道:“在哪见过?”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更显犹豫,好像在斟酌如何向我解释,半晌才说:“……是在一个金代遗址的壁画上。”
  她这话超出我的理解范围太远,我一个字一个字听得清清楚楚,在大脑中却凑不出来整句话的意思。她好像预料到了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对我说:“你等一下。”进里屋拿了一台电脑出来。“我这还有那个遗址的一些照片,我找给你看看。”她打开电脑操作了一会,就把电脑转向我,我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果然是一幅壁画的照片。
  那是一幅极为传神的工笔画。画中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30°侧身而立,一身少数民族族猎装,十分干练。照片把画面细节都拍得清楚,可以看出男子衣着花纹相当繁复考究。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弓,弓身上依次嵌着九颗宝石,从形状和颜色看来很可能就是东珠。中央的那一颗按跟人的比例算,直径少说也有足足3公分。
  男子装束骁勇,气势却不露锋芒,一双漆黑的眸子都是清冷淡漠的。
  我盯着那张照片,心跳慢了半拍——这人跟那个小鬼也太像了!要不告诉我这是在一个金代遗址里拍下的壁画,跟我说是那小鬼化妆成大人去演古装电视剧的剧照,我都绝不会有什么怀疑。
  我大脑中第一个蹦出来的词是“隔代遗传”。不是说有的家里儿子跟爹不像,跟爷爷却长得一模一样么。所以说,这壁画上画的,是小鬼的太太太太太爷爷?
  等等,“金代”是哪个金代?是《射雕英雄传》里杨康的那个?灭了辽国又跟大宋打得不可开交的那个?现代满族人的老祖宗?
  擦……那可是小一千年以前的事了,白家这香火是有多坚强,可以叫“白坚强”了吧。
  我心里这样琢磨着,就问:“您能跟我介绍一下这个遗址的事情吗?”
  她有些恍惚地笑了一下:“我从没跟别人说过这件事,因为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我们当时没有去镜泊湖,而是直接回来,就不会有后来这些波折了……”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她还是给我讲了那个故事。她所描述的事情,我虽未亲历,亦觉匪夷所思,其中有些情节我完全无法理解,权且按其原意记录于此。
  2007年春天,张淑芳与李伟一行六人,到吉林省汪清县考察满族鹰祭风俗。鹰是满族的图腾,满族自古有训鹰狩猎的习俗。鹰祭的目的是北上请鹰孩,即捕回极北地区的优良仔鹰。其间过程九死一生,必须靠鹰神母的庇佑。鹰神母的由来据萨满神歌所唱,是这样的:萨姓先人分三支北上捕鹰,历尽艰险,有两支再也没有回来,其中一支被大白鹰所救,而使氏族得以绵延。大白鹰为此折坏一足,成了独脚鹰。从此,萨姓族人敬之为鹰神母,世代敬祀。
  李伟他们的考察非常顺利,鹰祭结束之后,一行人不愿直接回长春,想在当地多玩两日。有人提议去靠近汪清的镜泊湖游览。镜泊湖是美名在外的景区,一番讨论下来大家都很赞成。汪清原本就离牡丹江很近,这样决定之后,当天晚上他们就住进了牡丹江的宾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镜泊湖。
  时值四月中旬,并不是旅游旺季,景区人不多。北方的风景其实这个时节最尴尬,雪化尽了,植物尚未复苏,多是一片肃杀萧索。但得说镜泊湖不愧是镜泊湖,没了外物的装点,单单一片湖水,亦显得尤为宁谧动人。虽然春寒料峭,众人穿着厚外套,游览于这山重水复之间,欣赏着镜泊湖著名的八大景,也颇觉兴味盎然。
  意外发生在中午11点左右,当时他们正快要走到珍珠门,竟天色骤变,下起大雪来。东北的气候冬季十分漫长,几乎每年四月都会有一两场大雪,何况这是在山中。因此众人也不觉稀奇,在雪中继续观景,别有一番情趣。
  这种春季的雪,通常来势迅猛却没什么后劲,最多一两个小时就会停。可是那天的雪却越下越大,到最后雪片砸得人都睁不开眼睛。而且,更严重的是,因为大雪导致能见度很低,他们在山中绕来绕去,竟然迷路了,说什么也找不到珍珠门,自己所在的位置跟景区地图也对不上号。
  正一筹莫展之际,他们中的一个忽然看到大雪中不远处有一个影子,看起来很像一幢建筑。众人大喜,在这景区里的建筑,无外乎饭店或超市、纪念品店什么的,过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问问路,等雪停了再走正好。
  想到这里,六人打起精神往那个模糊的影子走过去。他们原本离得并不远,一会就走到了。可到了跟前六个人都傻了眼:那根本不是什么商店,而是一间极为破败的瓦房,屋顶和墙壁都残破不堪,只剩几根柱子支撑着。别说吃东西找人问路了,这地方四面漏风,想避风雪都不行。
  这样一幢破败的建筑,为什么会出现在美轮美奂的风景区里,真是咄咄怪事。镜泊湖景区有渤海国遗址,如果这房子也是什么重要遗址的一部分,应该早被开发出来供游客游览才对。如果这只是座普普通通的破房子,那也该整修整修或者推平了重建一座,现在这般残破的模样,跟风景区的风格实在格格不入。
  除非是他们在无意中走到了什么不对游客开放的区域。或者,在他们来到这里之前,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这幢建筑。
  众人心怀疑虑,便开始四处打量起这幢格格不入的建筑来。那是一幢单间瓦房,面基很小,大概只有五六十个平方。从还剩下的残垣断壁看,像是民国时期的建筑风格。屋正中有一座龙王像,早已经倒在地上碎成几截,研究了半天才看出龙王的样子。
  临水必敬龙王,看来这里很可能是民国时期供奉镜泊湖龙王的一座龙王庙。后来居住附近的人迁走了,无人经营,才破败成这个样子。民国多动荡,加上东北这一片更是纷乱,居民迁徙也可以理解。
  众人想在龙王庙里找一找有没有地方可以避避风雪,等雪停了再想办法回去。这龙王庙顶棚和墙壁大部分已经没有了,想找避风的地方相当困难。但几番努力下来,真让他们找到一个——在龙王像后面的地上,有个大概六十公分见方的小门,虽然被碎瓦片盖住三分之二,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发现。
  他们把碎瓦片清理掉,露出整个门。小门是木制的,此时已经严重腐坏,李伟拉着门环一拽,直接把门板的三分之一掰了下来,剩下的三分之二也轻轻松松就徒手搞定。门板一卸掉,一股很重的发霉的味道就从门里喷出来。
  李伟用手机当手电往里照着看了看——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间堆放杂物的地下室,面基大概有十五平米左右,两米来高,里面大部分的东西已经拿走了,只剩下两把椅子靠墙放着。因为龙王庙破败地下室积了不少水,墙壁上布满了霉斑。
  这地下室自然是避风雪的好去处,众人欣喜,就一股脑都进了地下室里。只是那场雪实在持久,等了一个多小时势头毫不见弱,有人无聊起来,就开始在地下室中来回踱步,结果走着走着,不知哪一脚没踩对,地面竟然哗啦啦地裂了个窟窿出来。
  他一条腿整个陷进了窟窿里,大伙把他拉上来,再去看那个窟窿,才发现这个地下室竟然别有洞天。那个窟窿在地下室的角落上,地下室周围都是实地,只有那个窟窿附近下面竟然是空的,用一块木头板子盖着。因为年代久远木头板子腐蚀变脆,禁不住一个人的体重,一脚踩下去就戳出了个窟窿。
  李伟他们想把木板拿开看看下面是什么。木板十分脆弱,三两下就卸下来了。他们卸完了才发现那块木板其实很厚,约莫有15公分,四边还包着铁皮,用手指头粗的大长钉子钉进地上,他们卸掉了中间部分,四周包着铁皮的边缘仍很结实。
  这种举动就显得非常可疑了。无论这个洞下面有什么,当年的人显然想把它永远封起来,再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进去。
  李伟他们又用手机当手电往洞里看了看——那个洞下面通向的,其实是一条走廊。走廊跟方形的地下室有大概60°的夹角,因此整个地下室,只有那一个角落斜斜地从走廊的边上擦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往事2

    说它是条“走廊”,是因为它看起来实在跟现代建筑中的“走廊”太像了。截面非常规整的长方形的通道,高大概两三米,宽够四个人并排走过。从洞口往下看去,这条地下“走廊”所用的建材跟龙王庙地下室的土砖完全不同,是一种质地非常细腻的石板,手电筒的光一照,竟然微微泛出灰白色的柔和光晕来。靠近洞口时可以感觉到一股温暖而清新的风拂面而来,跟地下室腐败的霉味形成鲜明的反差。
  明明在更深的地下,空气却干燥洁净,说明走廊有非常完善的通风系统。这条走廊大约是在龙王庙之前就存在的古迹,村民修建龙王庙挖这个地下室时,恰好挖通了走廊的一角。那么,它究竟通向哪里?
  这时,一直在趴在洞口往走廊里看的李伟有了新的发现,他叫来其他人,让他们仔细看对面的墙壁,说:“你们看,墙上有浮雕。”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对面那面墙上隐隐约约有些花纹。手机带的手电筒光线太弱,离了几米就扩散得厉害,在洞外没有办法确定浮雕到底画了什么。
  六个人虽然不是搞考古的,但想到这很可能是一个尚未公诸于世的新遗址,都兴奋异常。他们一番合计,决定留一个人在上面守着,其他五个人下去探一探。
  当时他们六人都被发现新遗址的兴奋冲昏了头脑,压根没想到下面会不会有什么变故,也把封住那洞口的十几公分的厚木板和手指头粗的大铁钉子抛到了脑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五个人就都下到了走廊里面。
  他们到了下面才看出来,这条走廊四壁的材料,竟然是汉白玉。众人心下讶异,汉白玉价值连城开采难度又大,在古代几乎只有帝王陵墓的才用得上。这条走廊左右看不到头,少说也有几十米。能用得起这么多汉白玉,建这条走廊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五人遂去看墙上的浮雕:浮雕展示的正是萨满鹰祭的场面。这个场面这些学者们刚刚考察完毕,再熟悉不过。画面中大萨满带着面具身着鹰神羽衣,与众多“小白鹰”一起跳着鹰神舞。虽然画面中的人服装与现代满族人不同,但鹰祭的情景都与现代大致无二。
  随即他们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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