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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双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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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堂皱著眉头说:「你估算一下地窖能放多少箱子,然後跟各位掌柜的商量一下,要还有余地,捡公中值钱的东西装箱入窖。」说著又站起来:「各位掌柜,各位先生,林家承您多位多年的照应,玉堂给给位行个大礼。」
林玉堂说著就弯下腰去,深深作了一揖,所有的人都不好意思的说:「东家,您这话儿怎么说的,我们都是在您家做了几十年的人了,您要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林玉堂听底下有人说了这话,这才直起身子说:「明儿林府就空了。这铺子也要关,匾今儿晚上就摘,藏到铺子里的保险地方。铺子里的夥计跟林府的下人一样,回头要肯回来做,工钱照旧。到时候各位如果愿意回来做,我给各位的工钱翻番。不过,我一个人只能看住这宅子,这铺子里还有得人照看。。。。。。」
不少掌柜的一听就明白了,紧着说:「东家,我们愿意留下来。」
林玉堂听得激动,站起来说:「各位对我们林家有义气,我林玉堂断不能负了你们。从今往後,只要各位不愿意走,林家绝不和各位解约,等各位到了年岁,林家也会供养各位到天年。如果各位要安排家眷出京,所有的费用从铺子上支取。回去跟夥计说,只要有肯留下来保铺的,一概照此处理。」
他顿了顿又说:「说句不吉利的话,如果有人因为保铺在北京遭了什么事情,林家也会帮他照看家小。」
底下的人此起彼伏的说著:「大爷对我们那么好,我们是断不会离开铺子的。」
後半夜的时候,林玉堂看著所有的箱子入了地窖。盖上第一层盖子,锁了上面的四把暗锁。把四把钥匙分给了自己两把,又把另两把给了留下的两个两代在林家做事的掌柜,转头又对林玉笙说:「爹手上还有一套钥匙,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带回来。万一我们出了意外,你们还能打开这里。」
林玉笙吸吸鼻子,红著眼睛点点头。林玉堂笑著说:「哭什么,这一路你和玉宏可要照顾好老太太和雅月,知道吗?」转头又对旁边的一个家丁说:「上泥灰吧。」
那家丁点了点头,把地板盖上,又在这屋子里抹了一层的泥灰,林玉堂这才满意的往自己房里走。这地窖保险得紧,只要这里不失,他林家跟北京就能很快恢复元气。
林玉堂还没进自己的院子,就听见院子里吵吵著,姨太太紫凤的声音传了出来。他皱著眉头想, ,外面那么大的事都整整齐齐的,自己後院倒起火了。他火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进了院子。
一进门,林玉堂就看见元配林文氏抖著嘴,抱著哇哇大哭的儿子站在廊下,紫凤站在院子里叉腰大叫著:「凭什么我要做丫鬟!爷都不使唤我,如今倒要我做你的使唤丫头!什么玩意儿!」
林玉堂冷冷的说:「谁说我不使唤你,明儿你甭跟车去南方了,跟我留北京吧。」
紫凤一看见林玉堂,气焰就软下来了,再一听林玉堂的话,眼泪就下来了,对林玉堂说:「爷,我刚才是跟姐姐说玩笑话呢。您别生气,再怎么说我也是您一个的人,自然是不愿意服侍其他人了,紫凤知错了。这次。。。。。。您要让我留在您身边,我自然高兴,只是怕我一个女人家留在这么个是非地方抛头露面。。。。。。我。。。。。。」
林玉堂冷笑了一声,也不理紫凤,转头又看林文氏:「你是正室,怎么一点架势都拿不出来?」
林文氏抖著嘴,看著林玉堂说:「爷。。。。。。我。。。。。。我一个人照顾的了自己,用不到紫妹妹服侍我。爷。。。。。。您一个人留在北京。。。。。。万事要小心。。。。。。如果您要人服侍,我愿意留下来。。。。。。」说着就哭了出来。
林玉堂看着林文氏哭,又说肯留下来,心里一软,叹了口气走上前说:「宇飞才几个月大,哪离得了娘。你路上跟着老太太,在旁边多照应着点。」回头又对紫凤说:「你也甭留下来。不过这一路上不许发脾气,文秀不用你服侍,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得。得了,我还有事儿,你们两个收拾吧。」他又横了站在角落的丫鬟们一眼:「看够热闹了?都给我收拾东西去。」
紫凤听这话就高兴了,不过真离了林玉堂,她也有些舍不得,抹著眼泪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己的厢房里走。
林玉堂看著紫凤,冷笑了一声,走到廊子上,看著林文氏怀里的孩子,这说不定是他最後一眼看他自己的孩子了。他不舍的替那孩子擦了擦泪,叹了口气对林文氏说:「文秀,如果我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一定要替我教好了这孩子,为我们林家争气。」
林文氏一听这话哭的更凶了,只不停的点头,断断续续的说:「爷。。。。。。您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您跟北京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林玉堂叹了口气说:「但愿吧。我还要去雅月和老太太那。你收拾吧,路上记得你是正室,家里人都站你这边,紫凤敢跟你放刁就去找老太大做主。」说著又悄悄的凑到林文氏的耳边说:「压箱底的那点银票,你都带著,别让紫凤知道了。一路上紧跟著雅月和老太太,万一要是路上有什么事情,别管其他人,用这笔银票带著儿子去找爹。这是咱们林家的骨血,一定要保住了。」
林文氏哭著点点头,林玉堂又不舍的看了半天自己的儿子,这才转身走出去。
老太大那收拾的平静,林赵氏看著林玉堂只说了一句:「你放心,文秀有我照顾,不会给你那跋扈姨奶奶欺负了去。」
林玉堂站在一边说:「还是娘知道我担心什么,您这一路也要小心。路上劳累,您可要千万保重身子。娘,这次回去,跟爹和好吧。」
林赵氏冷笑了一声说:「你爹有好几个狐媚子照顾,用的著我?我回头还回来跟你住。不过,玉堂,你在北京要小心啊。。。。。。」说著眼圈就红了。
林玉堂见自己的娘担心,忙走过去安慰。娘俩说了一会子话,林玉堂又嘱咐了带走的丫头路上仔细照顾,这才去了林雅月的院子。
林雅月那里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见到林玉堂进来,劈头就问:「哥,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温庭玉搬哪了?」
林玉堂一呆,他这一晚上事情多,几乎把温庭玉都给忘了。他笑著说:「我怎么知道?你找他干嘛?你这是去逃难,你难不成还要带著他一路上给你唱戏听?」
林雅月往床上一坐:「我非找着他不可,温庭玉不走,我也不走。他要留在北京,我也留在北京。」
林玉堂看着自己妹妹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好笑:「你难不成还真喜欢上那个戏子了?」
林雅月挑衅的看著林玉堂说:「我就是喜欢他,不成吗?」
「成,成,不过老太太肯定不同意。」林玉堂摸著下巴笑著说:「咱们林家五小姐可不能嫁个戏子。」
「戏子不是人吗?我偏喜欢这个温庭玉。」林雅月抬著下巴看著林玉堂说。
林玉堂宠溺的摸摸林雅月的头说:「是人是人,可全北京谁拿戏子当人?哥告诉你,戏子是玩意儿,再怎么漂亮有趣儿会唱曲儿都是玩意儿。得了,你快收拾吧,要出发了。」说著就往外走。
林雅月拉著林玉堂的衣服说:「哥,温庭玉不是玩意儿,我真喜欢他。他不走,我也不走。」
林玉堂转回来看著林雅月说:「雅月,你别说傻话了,哪个戏子不是玩意儿。你现在年纪小,长大了就明白了。你要喜欢听他唱戏,等回北京了哥天天把他叫上门唱给你听。」
林雅月眨了眨眼,林玉堂说的认真,她从小听她哥哥的话,虽然不大认同,可也说不出个不对来。但她还是担心温庭玉,拉著林玉堂的手说:「他不知道北京出事儿了,要是他还留在北京怎么办?」
林玉堂笑著说:「你想那么多温庭玉干嘛?等回北京了多的是戏子唱给你听。」
林雅月撒娇著说:「哥。。。。。。我就喜欢听温庭玉唱戏。」
林玉堂随口说:「得得得,我回头帮你找,找到了保他出北京,最好送到南方给你,满意了吧。」
林雅月这才满意的点头,抱著林玉堂说:「哥,咱家就你对我好。你一个人跟北京,可一定要小心。」
林玉堂见林雅月抱著他撒娇,心软的摸著林雅月的头说:「雅月,我就你这么一个嫡亲的妹子,不对你好对谁好。放心吧,哥跟北京不会出事儿的。」说著听见外面催上车的声,他拍拍林雅月的头,转头唤著:「琴儿,收拾好东西,带五小姐上车。」
林玉堂看著一队大车浩荡的走了,这才松懈了下来。他关了大门,走过门洞,坐在台阶上,看著这个重门叠户的宅院。昨晚上全府都动了起来,把该收的东西都收到了後面的库房里上锁。如今这府里一眼望去空空荡荡的如树倒,所有的猢孙都散了去,只剩他一个。
林玉堂突然觉得极凄凉,又想起刚才跟雅月说的话来。他想着温庭玉的样子,内里一把火烧起来。林玉堂心想,如果他非得一个人留在北京,他想留这个玩意儿在自己己身边。而雅月不过是小孩子脾气,等她回来恐怕连温庭玉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林玉堂想著就站起来,转身给大门上了杠,再锁了後门,就往收著温庭玉的那个四合院儿去了。

在林府闹的天翻地覆的时候,全北京城都在闹的天翻地覆。老佛爷和皇上要出京避难的事情很快在一个早上就传遍了北京城。当然也传到了一早就替温庭玉回去收拾东西的四儿耳朵里。四儿心下正奇怪为什么一夜间北京城就乱成一团了,这一听吓了他一大跳,忙跑回那个小四合院找温庭玉。
温庭玉一听这消息也吓了一跳:心想怪不得昨儿晚上来的那几个人才来就被人叫回去了。他在小院里来来回回走了两圈,停下来对四儿说:「四儿,收拾几件衣服,咱们马上出北京。」
四儿楞了一下说:「就收拾几件衣服?那行头怎么办?」
温庭玉咬著嘴唇说:「找个箱子,都装起来藏好。带著那些东西,在路上太招摇。如今咱们得先保命。」他一边说一边往里屋走。
林玉堂昨晚上回去以後,温庭玉就回了一趟自己的小院,把戏装和衣服都搬了过来。他在屋子里随便找了几件长袍,包了起来。常二爷当初为他省下来的那一千两,如今还有一些剩余。温庭玉数了数银票,皱了下眉,如今这一走不知道要定多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北京。剩下的银票不足五百两,他能用这些钱支持多久?
他抬起头,看看这屋子里的摆设,无论哪件拿去当,都能换回成百上千的银子。温庭玉捏着银票坐在床上,看着对床那张桌子上的那个雕的玲珑剔透的黄玉蟾蜍镇纸,还有旁边羊脂白玉做的小巧文房四宝出神。外面四儿叫了起来:「爷,外面找不到车,咱们怎么出北京?」
温庭玉回过神,咬了咬牙,把那五百两银票放到怀里,起来应了一声:「没车就走路。四儿,收拾好了没?咱们得早点上路。」说著就拿著包裹走了出去。
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就听见四儿的声音突然响起:「林大爷?」随即林玉堂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呦,庭玉,我不是跟你说了今儿跟家等我,我白天就过来吗?你现下这是要去哪啊?」
温庭玉心里惊了一下,刚四儿跟他说,林家已经空了,听说所有家眷一大早就回了南方,而林家的店铺那里连匾都摘了。怎么林玉堂还在北京?他往外走出去,正看到林玉堂穿著昨天那身衣服,两手抱在一起,靠在大槐树上看著自己。林玉堂嘴角挂著冷笑,可眼里熊熊烧的都是欲火,烈得似乎当下就要焚了他。
四儿抱著包裹站在一边,脸上都是慌乱之色,一直在看著温庭玉。温庭玉後退了几步,抱紧了包袱,心里转了千百个心思。最终还是暗叹了口气,转身把包袱放到桌子上,走出门口,看著林玉堂说:「大爷,如果您要留在北京,庭玉留下陪您。」
林玉堂嘴角扯了起来,这温庭玉果然没让他失望,一句话都不用他多说。
温庭玉转过身,手轻轻抖著从怀里拿出那叠银票,对四儿递了过去:「四儿,你拿著这银票出北京吧。记得路上要小心,到了安全的地方,拿这点钱找个地方住下来。等北京安定了,你要愿意回来我这儿,就回来找我。」
四儿见温庭玉递了这么一叠银票过来,惊的不知如何是好,双膝点地,哭著对温庭玉说:「爷不走,四儿也不走。」
温庭玉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了四儿的跪,开口说:「我早说过不让你跪,你偏不听。」他蹲下身,把那叠银票塞进四儿的手里说:「如果你还当我是爷,就带著这银票离开北京。北京这地方凶险,大爷照顾的了我一个,照顾不了我们两个。」说完又站起身,转身对林玉堂说:「这个小厮,让他走了吧。」
林玉堂摸著下巴,眯著眼说:「你是他的爷,你做主。」
温庭玉点了点头,回头对四儿说:「快走吧。」
四儿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知道摇头。温庭玉转了头不看他,只说:「你跟了我一年,还不知道我脾气吗?还有,你去黄老那看看,一来看看他知道不知道北京的事情,二来你跟著他我也放心些。」他偏头见四儿还是只知道摇头,又冷冷的说:「好不走?你连这点孝心都没了吗?」
四儿这才知道温庭玉要他走的意思,他擦擦眼泪,俯身磕头说:「爷,四儿不在您身边,您在北京一个人要保重。」他站起来,转眼又看看林玉堂,走近了两步对温庭玉说:「爷,您要自己注意身子,常二爷上次留下的药,我放在我屋子犄角那个柜子里了。」
温庭玉一听这话,脸上白了起来,咬著嘴唇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伸手替四儿背上包袱说:「你一路上好生跟著黄老,凡事小心著些。那些钱,好好打算著用,好歹能撑上一段。」
四儿眼睛里转著泪花,低著头猛擦了好几下,这才咬著牙转了头,走出了四合院,往双簧黄那去了。
温庭玉看著四儿的身影在影壁後消失,这才回头看著林玉堂说:「玉堂,如今庭玉是住这小院里,还是跟您去其他地方?」
林玉堂摸著下巴,看了半天温庭玉,这才缓缓的说:「今儿个我说要住这,自然不会去其他地方。」
温庭玉点点头,对林玉堂说:「吃早饭了没?」
林玉堂笑著摇了摇头。温庭玉就转头往厨房那边走,一边走一边说:「外面乱成这样,我估摸著是没早点摊子了。不如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做。。。。。。」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玉堂从背後一把抱住,火热的气息喷在温庭玉的耳边。林玉堂咬著温庭玉的耳垂,轻轻的说:「今儿我就要吃你。」
温庭玉觉著林玉堂的下身紧紧的贴著自己,硬硬的扎後腰上,心里一阵反胃。他挣了两挣,说:「大爷,您别说玩笑话了,我怎么顶得了饥。您昨晚上。。。。。。」
林玉堂没等温庭玉说完话,就紧紧的捏住他的手腕,一下子拉转过来,另一只手紧箍著他的身子。嘴唇滑到了温庭玉白皙的颈部,轻轻的啃著说:「庭王,你乖乖的,何必呢?」
温庭玉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紧紧上了层铁箍一样,身子也被林玉堂紧紧的定在了怀里,脖子上被林玉堂啃著的地方酥痒起来,微微的麻上了脸。
他仰了头,看著头顶上那棵大槐树,脸青白了一下,觉得自个儿额角那块隐疤似乎烧了起来,烧得他头脑一阵急速下坠的晕眩。
温庭玉闭上眼,软著靠在了林玉堂的怀里,轻轻的对他说:「光天化日的,咱们进屋吧。」
林玉堂在温庭玉的脖子边支吾著,抓著他的手松开了,却抄到了腿下,一把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就往屋子里走过去。
温庭玉只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同样强壮的手臂,同样宽厚而急速起伏的胸怀,散著相似的汗味。滚烫的嘴唇在颈边碾著,同样热烈的气息吹得他有些恍惚的开始扭动,露出更多的颈项让身边的人可以进一步的探索。他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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