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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双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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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玉只觉得嘴里一股子甜腥味,人参还没喂下去,另一口血又涌上来了。他不敢离开李顺的嘴,只是用舌头挡著人参,用手压下李顺的头,让那口血都流到自己嘴里,咽了下去,又用舌头推著人参让李顺咽下去。
好不容易等李顺的喉咙动了一下,把人参都吃下去了,温庭玉这才放心。本来想离开,可李顺竟开始反吮着他的舌头。温庭玉睁大了眼睛,看着李顺的眼睛。李顺的眼睛紧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给烧掉。温庭玉心下一颤,伸手往下一摸,李顺的下体竟已经绷得僵直。原来常二爷的药把李顺激醒以後,又化去了那药的毒性,原本留在李顺体内的春药就跟著发散出来
了,这一层是常二爷也没想到的。
李顺的手压著温庭玉的头,吮得温庭玉也浑身躁热起来,右手圈上了李顺的脖子。俩人吻的难分难解的时候,李顺的身子动了起来,下体寻著温庭玉的下体,就要找缝隙发泄。
温庭玉觉出李顺的下体在下面窜动,这才想起自己终究不是个女人,心下一黯,就要推开李顺,无奈李顺圈他圈的紧,他竟逃不出去。
温庭玉挣著就要离开李顺,可李顺只当他是个女人,再加上欲火烧著头,神智也不清楚,隔著衣物就开始动起腰,一下下的撞著温庭玉的小腹。
这春药甚是猛,李顺的下体越涨越大,却没有发泄的途径,嗓子里低吼起来,眼睛布著血丝,不一会,竟有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温庭玉心下发急,要这么下去,不就是要前功尽弃么?他心一横,使尽全身的气力挣开李顺,解开他的裤子就低下头,埋进李顺的下体。
常二爷的方子相药很管用,李顺的下体如今只是发紫,肿胀早就退了。但春药发的猛,他的下体不正常的粗大著,还发著黑紫色,缠绕在上面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著。
温庭玉乍看见这样的东西,心下一惧,但一咬牙,闭著眼睛就含了下去。他一含上,就觉著李顺的手按著他的头,死个劲的往下按。李顺下体的头部顶在他喉咙上,胃里一阵翻腾,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怎么也呕不出来。他双手抓著李顺的大腿,深深的掐了进去,但耳朵里听著李顺从低吼变成呻吟,心里也松了些。他费力著动著舌头,一边含著李顺的下体一边想,这总比伺候王公公要来的好,况且自己心里不早就把自己给了李顺。
温庭玉含了半天李顺的下体,也不见他发泄出来,倒是越来越大,撑的他的嘴好似要裂开。他心想这样不是个办法,要自己是个女人,倒是可以直接把身子给了李顺,可自己是个男人,如何解了李顺的欲?
他有点动心思要出去找个妓女回来给李顺发泄,突然又想起来自己怕李顺发起狂来冲到外面去而叫常二爷把门给上了锁,而能使唤的四儿也给打发到二爷家去了。如今他出也出不去,叫人也叫不到,当下能救李顺的就他一个,只能把他自己给李顺了。
男人如何把身子给男人的方法他下是不知道,温庭玉的心里恐惧的发著抖。他知道玩那东西,必是要俩人柔情蜜意,借了膏药慢慢的来才能做成,否则连性命都能玩丢。温庭玉想,如果自己生把自己当成了女人给了现下的李顺,恐怕是真要把自己的命给了李顺了。 
他听著李顺的呻吟声慢慢的痛苦起来,头顶似乎又有东西滴下来,心知李顺的鼻血又流起来了,若是止不住,李顺也是死的命。
温庭玉心一横,为了李顺,他已经把自己赔给了王公公,又把自己的身家都给了同仁堂,如今把命给了李顺也无妨。只盼李顺真能跨过这鬼门关,醒来以後能记得他的好处,他也不算白活了。
温庭玉吐出李顺的下体,站起来纠缠著把李顺扶到床上,挣开了李顺又凑过来的身子,站在床边把自个儿的衣服脱下来。颤抖的爬到床上,扒著两股便对著李顺的下体坐了下去。
李顺的下体碰到了他的臀门,磨磨蹭蹭的就是进不去,温庭玉左右摇著,奈何随著他自己的心越来越紧,下面也是越绷越紧。身子下的李顺伸手握著温庭玉的腰,腰开始往上挺,真的把温庭玉当成了女人,硬是挤了进去。
温庭玉只觉得下面好像已经不是自个儿的了,撕裂一样的疼。他的牙咬著嘴唇,两只手掐住李顺的胳膊,痛得浑身发抖。可李顺完全不管,胳膊上的青筋爆了出来,拼了命的把温庭玉往下拉。
等李顺动起身子的时候,温庭玉已经痛得半厥过去了。下嘴唇上没了一处好皮肤,血从温庭玉的嘴上流下来,两只手抓著李顺的胳膊,把李顺的皮肤也抓的都是血痕。温庭玉只能觉得李顺是把自己上上下下的抛著,可下边一点感觉都没有,已经痛得木了。
李顺越动越快,温庭玉的意志也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自己的魂儿快要离体而去。温庭玉心想,自己果然是把这条命给了李顺了。他耳听著李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似是要发泄出来,心里倒也越来越宽,李顺若是能发泄出来,指不定就能过了这一关,那自己这条命给的也值。
温庭玉闭著眼,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李顺随便折腾,终於在听见鸡叫的同时也听见李顺大吼一声,随即就不动了。他的心一紧,撑著睁开眼睛,看见李顺倒在床上,胸膛起伏,呼吸却是越来越平稳。
温庭玉这才放下心来,常二爷说,天明的时候能消停下来,李顺就算是救回来了。如今鸡叫了第一声,李顺也平静下来,想来是撑过了这一关。他这命给的也值,起码李顺被救回来了。温庭玉心头一宽,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李顺身边。 
6…8

等温庭玉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趴在床上,身上穿著亵衣。温庭玉想,难不成自己还没死,李顺又怎么样了?他心急要问,刚要起身,下身却巨痛起来。温庭玉呻吟一声,又倒了下去。
常二爷坐在温庭玉抄戏本的书桌前,看著温庭玉抄的新戏本子,听见呻吟声,转头过来。看见温庭玉已经醒了,就坐到了他身边:「温老板,您还是趴著好,昨儿晚上可伤得狠了。」
温庭玉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身子,抓著常二爷的手就问:「顺哥呢?他怎么样了?」
常二爷拍著温庭玉的手说:「您放心,人救回来了,只是昨儿晚上被那药伤了元气,再加上又做了房事,体力不济,我开了宁神的药,喝了正睡著。」
温庭玉这才松了口气,倒在床上说:「那就好,人救回来了就好。」
倒是常二爷愧疚的说:「温老板,这药我第一次解,没想到会有春药发散出来,不然怎样都不会留您一个在房里的。我。。。。。。」
温庭玉苍白的笑了笑,打断了常二爷的话说:「二爷,这一切都是庭玉的命,况且。。。。。。况且。。。。。。」他也不好再说下去,原本苍白的脸上飞了一抹血色。
常二爷看在眼里,心下叹了口气,这温庭玉果真是个痴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您这两天可要受苦了。您伤了里面,这外敷内补下来,起码三四天才能下地,更不能行房。我带了个家里的使唤丫头过来,您先用著,等身子大好了再打发她回我那。」
温庭玉急著说:「二爷,这我怎么好意思?」
常二爷笑著说:「温老板,您也知道,我就爱听您的戏。您的身子要好不起来,我这不也是折磨自个儿呢吗?您啊,放心养身子,五爷也说了,等您身子大好了,我们都支棱著耳朵等著听您的贵妃醉酒呢。」
温庭玉心里一阵的暖,红著眼圈,握著常二爷的手说:「二爷,您要喜欢听,庭玉没事就去您府上给您解闷儿。」
常二爷拍了拍温庭玉的手笑著说:「温老板,这听戏还得去会馆,跟著一帮票友捧您的场才叫听戏。这要我一个人听,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您这心我收下了,现下您还是专心养病,我这两天常来著,断下能叫您和您义兄再病了去。」
常二爷顿了一下,站起身来说:「我得走了,还得回同仁堂那坐堂,回头您叫四儿去我那抓药。您义兄这两天也下不了地呢,您得放宽了心,反正这人都救回来了,还怕以後没见面的机会?」
温庭玉飞红了脸,知道常二爷的意思,怕他耐不住相思下地去看李顺。他轻声说:「庭玉知道,这两天要劳烦二爷您费心了。」
常二爷笑笑出去了,温庭玉这才趴在床上想昨晚上的事儿,睑儿飞的通红。虽然下身一阵阵的传来巨痛,心里却是一丝丝的甜。他虽然是先被王公公玩了,可这身子说到底还是单给了李顺一个,没便宜了这北京城里的虎狼。他寻思著,自己往後就是李顺一个人的了。
温庭玉想,以後他也不用陪著小心,扮著娇顺做人了。得罪了那些显贵就得罪了,反正自个儿有李顺,以後不管这世道多乱,他都有个亲人靠著。
他正想著,听见四儿的声音说:「爷,我进来给您上药。二爷吩咐的,您每两个时辰就得上次药。」
温庭玉应了一声,等四儿进来就问:「顺哥怎么样了?二爷说他什么时候能醒了没?你没事别老跑我这,去伺候他去。」
四儿笑嘻嘻的掀开温庭玉的被子,轻手轻脚的替他上药,一边说:「爷,您就放心吧,二爷带来的翠环伺候您的顺哥呢。瞅您伤的这地方,我可不好让个小丫头过来帮您上药。」
温庭玉的脸上直发烧,啐了四儿一口:「呸,没个长幼尊卑的,小心我撵你出去。」
四儿一边上药一边笑:「爷才不会,您那么疼我呢。昨儿个也是怕伤着我才打发我去二爷家睡。往後儿您要真赶我,我也不走了。」
俩人正说著,突然听见一声东西砸碎的声音,翠环的叫声从李顺的房中传出来。
主仆俩人对看著,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温庭玉一著急,就要起来,却牵动了下身的伤,呻吟一声又倒了下去。四儿见温庭玉又要起来,按著他的身子说:「爷,您可别动了,看看,又流血了不是?二爷吩咐您这两天要千万好生静养,您等著,我过去给您看看。」
说著就替温庭玉盖上被子,一溜小跑的过去李顺的房间。刚到门口,就看见李顺撑著坐起来,指著翠环骂:「你们这群表子!别近大爷的身!」
四儿看见床边散了一地的碎瓷片儿,就知道是李顺醒了,翠环要给他喝药,却不知道怎么惹到了李顺。他看翠环在门边手足无措的哭,身上被泼了一身的药汤,转身看见他,赌气跑了出去:「你伺候去,我招谁惹谁了?被叫来伺候男人不说,还平白无故的被当成表子。」
李顺在床上骂:「你们这群下贱玩意儿!把大爷抓进来玩,不是表子是什么?告诉你,大爷我就算嚼了舌头也不便宜了你们这些贱货。」
四儿心里一惊,难不成李顺是以为自己还在宫里?那温庭玉这两天做的事儿他难不成都不知道?他有些为温庭玉担心,但只能开口说:「大爷,您出来了。这是您义弟的家,您现下睡的是我们家爷的床。」
李顺突然看见一个白净小厮站在自己眼前,再想了一下,刚才那小丫头似乎穿的也是极普通的花布衣服,和自己被抓以後见到的那些女人穿的不同。他寻思著自己是不是骂错人了,再一听是自己义弟家,他心想,那不就是温庭玉的家?
他看著眼前的小厮说:「你是谁?庭玉呢?我怎么会在这儿?」
四儿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这李顺果然是病的糊涂过去了。但他不敢多嘴,只站在门边回话说:「大爷,您是病糊涂了,爷昨个晚上照看您,被您给伤著了,现下正跟床上躺著呢。小的是四儿,是爷的贴身小厮。」
四儿转头冲外面叫著:「翠环,你再帮大爷煎次药。」又转头见李顺脸色变了要下地,就紧著说:「大爷,常二爷说了,您这两天都下不得地,我家爷也是。二爷还说,您这两天先静养著,以後见面的机会多著呢。您要有什么话跟爷说,跟我说就得,我给您当跑腿的。」
李顺从小到大没被人叫过爷,刚才在气头上没注意,如今平静下来了,被四儿一通大爷,爷,二爷的一搅和,半天没明白过来。他坐在床上想了半天,大慨明白过来是自己被人救出来,又得了癫病把庭玉给伤了。
李顺想问四儿这两天的事情,可自己当下内里虚弱,四肢无力,就只靠在床边上说:「你别爷、爷的叫了,我是个粗人,当不起爷这个名儿,你叫四儿,我叫李顺,你以後叫我李顺就得。庭玉伤在哪了?伤的重不重?」
四儿听李顺问温庭玉的伤,他更不好出口了。温庭玉伤的那地儿,一看就知道昨晚上俩人是干什么了。这种事,非得自己开口说不成,他哪敢替温庭玉说出来。只含混的答了伤了四肢,所以下不得地。
李顺一听反而更急了:「怎么个伤法?骨头折了没有?」他心想,自己是个瘸子,别再害的温庭玉也瘸了,他一个说双簧打短工的,瘸了没什么紧要,可温庭玉是个红角儿,要瘸了还让他怎么活。
四儿答道:「爷的骨头没事,这个,这个。。。。。。」他眼珠子骨禄转了一圈,扯出个谎来:「爷是嵗著脚了,常二爷说爷要想好的快些,就得在床上躺两天,要不想好就且了。」
李顺点点头,虽然心里不信嵗个脚连地都下不了,但温庭玉是个细致人儿,又是唱戏的,说下定就是不能下地。他一醒过来就发了半天火,又为温庭玉著了会儿急,如今心里安静下来,头一晕,就靠在床边摇摇欲坠的晃荡。
四儿上前,小心绕过了地上的瓷片儿,扶著李顺躺下来:「大爷,您好生躺床上歇著。」见李顺要开口,又接著说:「大爷,进了这门,您就是我的爷。刚才那丫头叫翠环,是同仁堂坐堂先生常二爷的使唤丫头,您有什么事叫她就得。我还得去给爷上药,您有什么话要跟爷说的?」
李顺想来想去,自己有好多话要问温庭玉。他被什么人抓走了,又是被什么人救出来了,怎么会在他家,自个儿怎么就得了癫病等等等等,但临了只说了一句出来:「你跟他说,好好养伤,往後见面的机会多了。」

四儿应了,转身又回到温庭玉那。他才一进门,就听见温庭玉一连声的问怎么了,他笑著走过来说:「是大爷醒了,还以为自个儿跟里面呢,把翠环好一通的骂。」
温庭玉急著说:「醒了?精神好不好,有没有不舒坦的地方?有没有说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你跟没跟他说我的事儿?」
四儿掀起被子,拿著药膏替温庭玉上药,嘴里说:「您啊,担心担心自个儿吧,我看大爷的精神比您好多了。再说了,那边有翠环呢,大爷知道了这儿是您的家,绝不会再为难翠环。其他的事儿我都没说,大爷问起来,我混说您崴了,常二爷不让您下地。爷,这两天的事儿,我看大爷病得糊涂,一概都不知道。您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他怎么着都得知道些,感激着您些吧。我寻思着,您要不好开口,那四儿帮您去说。」 
温庭玉摇了摇头说:「你是机灵人,没说出去就好。这些天的事儿,不许你跟顺哥面前漏一个字出去,我不想他觉著欠我什么。再说,就算要说,我自己会张口,你别在一边多嘴。对了,回头你去帮我给翠环赔个不是,常二爷让她来我这儿是帮忙的,可不是来受气的。」
四儿回著说:「爷,您就宽宽心吧。您啊,就是天天想著别人,才会落到今天这个样子。大爷也说了,让您好好养伤,往後见面的机会多了。」
温庭玉一听李顺这么说,眼泪怔怔的就掉下来了。四儿见温庭玉不说话,自己也闭了嘴,只是轻手轻脚的继续替他上药。等到上完药,温庭玉还是抱著枕头发著呆,四儿唤了一声,不见温庭玉回声儿,就由著他自个儿想自个儿的心事,轻轻的退了出去。
这三四天两个人都在各自的床上养伤,四儿权当了跑腿送信儿的,整天不停的两个屋子中间窜。常二爷来了几次,但最近义和团闹得凶,同仁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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