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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779 爱人英武的父亲 作者 初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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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医生嘿嘿地笑着却不喝酒,而是趁父亲仰头时将整杯酒倒在他的裤裆上,顿时内外裤尽湿。
    父亲吓一了跳,低头看时,陈医生已经弯腰再蹲在他胯下,伸出舌头一舔白色巨丘的顶端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是什么味道的了,又香又醇啊!”
    “哈哈哈哈!”人丛笑声不绝,连女人们都笑作一团。
    父亲皱眉道:“陈兄弟,你喝多了。”
    “阳哥说我喝多了,我可还没喝够!也没看够,大家都没看够,大家还要不是看令洋鬼子都害怕的中国宝贝?”
    “要看!要看!”所有人都酒精上脑般的疯狂叫嚷。
    “阳哥觉得难为情呢!大家真的要看?,要看就大声点!”陈医生又叫喊。
    “要看,要看!”
    “阳哥会武功,他不肯的话我没办法,想看的人快来帮忙制住他,免他用手捂起来大家没得看!”
    “我来!我来!”人丛中奔出几个大汉,七手八脚来拉父亲的胳膊。父亲双手一振,几个男人顿时倒退几步。
    陈医生对父亲说:“阳哥,大家只为图个高兴,你又何必令大家扫兴呢!”然后掉头振臂高呼:“大家说阳哥是不是应该给大家看中国男人的骄傲!”
    “应该!应该!”人们一边鼓掌,一边跟随着高喊不休。
    几名大汉有了满场人壮胆,又不知死活地围上来。
    父亲摇摇头道:“陈兄弟,这又何苦呢!”却没有再反抗,由得众人抱手抱脚地将他架住。我想父亲一定是喝得半醉了,否则定不会任由他们胡闹。
    陈医生双手捂起父亲的裤裆说:“大家猜现在可以看到什么?”
    众人好奇地望着他的手。
    陈医生得意地放开手,道:“看啊!”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父亲被酒浇湿了的雪白内裤变得半透明,荫茎Gui头的形状清晰可见,不过还没硬起,软软地委缩起一团。
    众人“哦”地一声,声音中有点失望。虽然说这包东西很大和饱满,但并非他们想象中剑拔弩张的雄伟模样。
    “阳哥,大家对你很失望啊!”陈医生对父亲说。
    父亲苦笑以对。
    “阳哥,听说你是镇子里的英雄人物,是大家的好榜样,可不能这般雄风颓丧,这传出去会落了大家的面子的。”
    父亲狠狠晃了晃头,象要驱去迷糊的感觉,然后叹息道:“玩玩罢了,兄弟何必认真呢!”
    “是啊,玩玩罢了,阳哥又何必太认真呢!”陈医生狡黠地一笑,转头对大家叫喊:“在座的各位都是镇里的响当当的人物,阳哥更是响当当人物中的楚翘,是我们镇的门面!要是我们的面门一副软趴趴的熊样,其它人还瞧得起我们镇上的男儿郎吗?大家还有面子吗?我现在要阳哥真的挺起来,给大家争足面子,大家同意不?”
    “同意!绝对同意!”众人刚低下的热情再被点燃,疯狂乱叫。
    陈医生的心计策划完美得匪夷所思,及至长大后我才知道他一直玩偷玩概念的把戏,先将父亲与中国男人的面子扯上关系,然后又转换成父亲的生殖器代表镇上的男人的面子问题,在酒精和语言的勾引下,男人们的疯狂完全被催发,只会顺着他的煸动而作出自然反应。
    “阳哥,请你多多合作。”陈医生说完,一低头,将父亲的生殖器隔着内裤包在嘴里。
    大家瞠目结舌,愕然地看着眼前意料之外的情景。虽然平日总在笑说吸屌,但只是说笑,现在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当着在场数十双眼睛去吸食一个男人的阳物,受到震撼超越了他们的思想承受能力。
    父亲起初脸露惊愕地看着陈医生不断地隔着内裤舔食着自己的器官,接着眼内的神色一派茫然,仿似陈医生做的事与自己毫无关系。
    无论愿意与否,天然的身体反应还是控制不了的,陈医生开始是将整包塞进嘴里,只一忽儿时间,他的嘴已经容不下整个器官,被逼吐出一半,另一半用两手包容着。
    陈医生抬起头,笑着叫道:“现在,大家看名符其实‘挺阳’啦!”
    他先用手遮住,然后慢慢向上移。
    现场发出“哗”的声浪,充满了惊叹。
    父亲的荫茎已经全然勃起,硬生生地将内裤撑离身体,但还不能尽情舒展,向上屈曲着形成一个怒张的弧形大包,湿透的内裤外仍可看到青筋曝露的茎身颜色深褐,雄壮粗伟。
    随着陈医生的手全部移开,场中的女眷已经有人忍不住浑身颤抖,身体软软地倚向身边的人。
    内裤的上端已经被顶开,宽宽的松紧带上冒出一截茎身,最耀目的是越过了黑色真皮皮带搭在洁白衬衣上的那个暗红的大Gui头,红黑白辉映,它饱满优美的线条更突出和明显。
    “大家现在是否心悦诚服?如果有人自认比阳哥的大屌更粗长更漂亮的站出来!”陈医生得意洋洋地示意大汉们将父亲平抬起来绕场一周,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近距离地尽情欣赏到棒棒的雄壮。
    没有人吱声,多半是给陈医生制造出来的情景吓呆了,谈不上是兴奋还是震惊。
    父亲似乎失去了意识,闭着眼睛毫无反抗地任由大汉们“大”字形地扛抬到众人跟前展示。我忽然想起了陈医生伸到酒杯内搅拌的手指,跟这个有关吗?
    即使在我长大后回想这事件,仍然感到喘不过气来,一个成熟健壮的英俊男体半露着性器在男女老幼面前公然展览即使是思想西化的今天都是难以想象的画面。
    父亲的棒棒虽然比常人更粗长,但还没有大到夸张离谱的地步,基本上还与体形匹配的,但棒棒的形态很完美漂亮,在我往后的日子再没有看到过这么完美的男性生殖器了。它不但粗大,上面还有明显浮现的青筋盘绕,凶恶狰狞如庙前的蟠龙柱。我想伸手去摸,但不敢,不过有人比我大胆,人丛中突然伸出一只手,快速地往Gui头处抓了一下,再缩回来。有了人带头,其它人的胆子也大了,纷纷伸手去摸,分不清是男人的手还是女人的手抑或是小孩老人的手,每个人都受到感染般争相去摸这根巨物,现场浮起了“嗡嗡”的窃议声。
    如果现场有人高声说一句反对话,可能会惊醒这班迷失在酒精与兽性疯狂状态中的人,但居然没有人开腔。我几乎再看不到荫茎的影子,因为随着传议声的讯息传播,更多的手正伸出来,争取在棒棒上夺得方寸之触感。内裤已经被拉扯到接近荫茎的根部,而荫茎在无数双手抓揉下更粗更长。
    我眼睁睁地看着众人迷信神物般去摸父亲的棒棒,心里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一个男人的生殖器是私隐,这样给千人摸万人抓是不合常理的,但大家对父亲的棒棒如此关爱却让我萌起了虚荣念头,看,我的父亲就是最好的!
    一圈巡游后,大汉将父亲抬回场中心。
    内裤已经被完全扯下,松紧带压着根部,令荫茎绷紧地斜斜向前竖起,如巨炮般指向夜空,傲气凌人。深色的巨炮下,乌黑如云的荫毛笼罩了整个胯部,将巨柱紧紧地簇拥着,
    陈医生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他不再需要大家的呐喊鼓噪来推波助澜,因为只差一点就可以最后揭盅。
    他捏着父亲西装裤的底部说:“大家别只盯着宝贝的上半截,宝贝的下半截更有看点!”
    宝贝的下半截当然是阴囊,阴囊里有两颗睾丸,本地人称阴囊为“春袋”,睾丸则是“春子”。
    陈医生将西装裤往里挤,终于挤出两颗圆圆的大果子说:“现在,我要让大家看它们的庐山真面。”
    “咣啷”一声脆响打破了场内屏息以待的安静。不知道谁受不了刺激,玻璃杯掉地摔成粉碎。
    这一下清音震醒了已经昏昏然的父亲,他突然睁开眼,随即双臂用力一挣,几个大汉顿时跌倒在地。父亲身体轻旋,稳然站在地上。
    陈医生料不到情形突然转变,呆了般不知反应。
    父亲晃了晃头,让意识清醒,然后将自己已经裸露大半的棒棒强行塞入西裤内,“嘶”地扯上裤链。内里勃起的棒棒硬生生地将裤裆顶出一个大丘,但总比曝露人前的情景好些。
    父亲环顾四周鸦雀无声的人们。他们虽然还没完全回复意识,但怎么说也清醒了些,开始后怕。父亲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人,他们公然联合起来让他出丑,即使是玩笑也开得太过火了,要是他发怒从此不理镇上的麻烦事情,镇里的人虽不见得会没饭吃,但日子恐怕过得不能这般顺心,但这还是将来的烦事,最直接的威胁却是他武功高强,轻轻一拳都怕取了半条命,问题相当严重。
    陈医生更怕。香港的法治水准较高,他可以搬出来法律知识来保护自己,但这个年代国内的人法律观念不强,善恶之举全凭个人道德水准牵引,即使他被当场打死恐怕也没有人出来为他说句好话,毕竟自己立心不良在先。
    父亲神威凛凛地看了地上脸色苍白的陈医生一会,突然脸色转晴,扶起他道:“陈兄弟还真会玩啊!”
    陈医生半惊半疑地陪着笑:“阳哥也很能玩嘛!”
    父亲拱手向其它人道:“刚才虽然玩得有点过火,但大家也只是图一时高兴,我不会生气。如果小弟刚才有什么失礼举止也请大家别放在心上!”
    众人见他语气诚恳,顿时放下心来,陪笑道:“阿阳确是胸襟广阔的大丈夫!以后事只要说一声,兄弟我拚了命也要帮你!”
    父亲先倒了杯酒说:“那就先饮为敬!大家请入座继续喝,今晚不醉无归!”
    “不醉无归!”众人连声响应,杯盘交错热闹情景再度回到现场。
    我感到很羞愧,因为我也是鼓噪着让自己父亲出洋相的积极分子,现在看着父亲豪饮笑谈的身影,我更恨自己无知和无耻,眼里酸酸的想哭。
    “怎么了?”父亲看到我泪水盈盈,关心地问。
    “爸爸,刚才我有跟他们一起叫,我很后悔。”我老实地说。
    父亲拍拍我的背说:“傻小子,不过了大家玩得开心乱叫,又不是做了坏事,有什么好后悔的?”
    “你不怪我吗?”我抬头望着父亲。被自己人出卖的感觉我试过,镇头的要好朋友阿笑就因为偷祥姨家凤眼果的事情出卖过我,让我捱了母亲一顿藤鞭。藤鞭虽然让人皮肉生痛,但最难过的还是心里,我当阿笑是自家妹妹般,她竟然出卖我。现在我却做着同一性质的事情,父亲一定也会很难过。
    “傻瓜,爸爸只会疼你,不会怪你的!别胡思乱想了,如果吃饱了就找小朋友去玩吧,不和闷坐在这儿陪我。”父亲抚着我的头温柔道。
    父亲醇厚低沉的声音如清润止疼油,我的心里一下子好过多了。父亲从不说谎,言出必行,他说不怪就肯定不怪。
    “那你不怪他们吗?”我问。我是他儿子,他不怪我还可以理解,但其它人却不是自家的。
    父亲微笑说:“如果你想别人不一件事放在心上,那你自己先要抛掉它,否则会永远活在阴影中。既然我已经抛掉了,那还有什么要怪的?”
    我半明不懂地听着父亲的人生经验,它超越了我当时的理解水准。
    或许我能记住,但如果没吃过亏还是无法体会其中的哲理,人总在不停犯错中成长、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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