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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嫁做商人妇 作者:夜纤雪(潇湘vip2012.08.11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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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房里的婢女都是罗嬷嬷调教出来的,现在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种东西,罗嬷嬷气得额头上青筋突起,双手紧紧握拳,愧疚地道:“大少奶奶,老奴无颜见老太太和您。”

    “妈妈,快不说这样的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各有志,暮芸做出这种事来,与妈妈有什么无关。”程心妍轻声道。

    “老奴谢谢大少奶奶宽容相待,大少奶奶请放心去处置,老太太那边,老奴会斟酌着说的,必不会吓着老太太。”罗嬷嬷小声道。

    “有劳妈妈了。”程心妍客气地道。

    罗嬷嬷欠了欠身子,转身回房去伺候老太太。

    程心妍领着绿枝和初秋往嘉荫堂去,进门看到原东以及府中各处的管事都已恭敬地站院中,暮芸堵着嘴跪在厅中,唇边露出一抹浅笑,两位奶娘不愧在内宅混了多年,不用她多说,就明白她今天要杀一儆百。

    程心妍并没有马上就发落暮芸,而是先处理内务。等她处理好那几件琐事,暮芸的寡母闻讯赶了来。暮芸的娘进门给程心妍行了礼,开口问道:“大少奶奶,不知道暮芸她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大少奶奶要把她的头发剃光?”

    所有的人都没想到暮芸的娘会出言质问程心妍,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女人该不是疯了?虽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可程心妍是主,暮芸是奴,别说剃光她的头发,就是把暮芸打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去官府花几两银子,更何况暮芸是三代家奴,打死也就打死了。可身为奴婢居然敢质问主子,那是大大的不敬。原东立刻出言训斥,“大胆潘寡妇,这里岂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快向大少奶奶磕头认错!”

    “大管家,不必如此。”程心妍淡淡的笑,似乎对暮芸她娘的质问不以为忤,“暮芸她娘这问题问的好,我也正想把这事跟大伙说说,免得有些人以为我这个大少奶奶是个摆设,不把我当回事。”

    众人低下头,不敢接话。

    程心妍敛去脸上的笑容,冷冷地道:“暮芸她犯了两个错,第一个错,她不该人大心也大,想着给大少爷当姨娘;第二个错,她不该为了当姨娘,下毒谋害我。”

    众人都倒吸了口冷声,想给大少爷当姨娘,这心思虽然不好,但不算错,不过大少奶奶说是错,那就是错;至于下毒谋害主子,那可就是死罪。

    潘寡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角抽搐的厉害。

    “至于她的头发怎么没了,她身上的那些斑点是怎么来的,就让她自己说。”程心妍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品起茶来。

    站在暮芸身旁的婆子取下暮芸嘴里的帕子,喝道:“说。”

    事已至此,暮芸很清楚,她不可能再留在府中,她现在只求能保住这条命,所以没有任何隐瞒,把这几日晚上发生的事说了出来。这几夜,她一睡着就会梦到被人用扎针,用火烧,头发也一根根的被人拨出来,醒来后,发现头发掉的满地都是,身上有针眼,有火烧的痕迹,可是那明明是梦,为什么会变成真的?昨夜梦里有个夜叉拨光了她所有的头发,并且说,如果她不把事情向大少奶奶坦白,明天就是她的死忌,她才会吓得一大早就来向程心妍坦白一切,求程心妍救她。

    听到暮芸的话,程心妍很肯定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可是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帮她?帮了她为什么又不愿让她知道?

    “大少奶奶,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大少奶奶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吧!”暮芸磕头道。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程心妍微微眯起双眸,“原东家的,你是这府上的内管家,你应该熟知府中的所有规矩,是不是?”

    原东家的上前一步,低头欠身答道:“是的,大少奶奶。”

    “那我来问你,一个婢女意图谋害当家主母,应该怎么处罚?”程心妍斜眼看着她,语气平静地问道。

    “回大少奶奶的话,此是大罪,应杖毙。”原东家的道。

    暮芸和潘寡妇听原东家的话,母女的动作一致扑向前,抱住程心妍的脚哭起来,母女俩喊的不同。

    暮芸哭喊道:“大少奶奶,奴婢真得知道错了,大少奶奶饶命啊!,大少奶奶,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潘寡妇哭喊道:“大少奶奶,奴婢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死了,奴婢也活不了了,求大少奶奶慈悲,饶了她的命吧!”

    听到杖毙两字,程心妍吓了一跳,刚知道被人下毒时,她是恨不得把这人找出来,打死,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这恨意稍减,就有些不忍,觉得这暮芸是罪有应得,可杖毙还是稍重了些,毕竟人命关天,不如打她十几板子,撵出府去,永不录用算了。这只是程心妍身为现代人的想法,其他人觉得就该如此,丝毫没觉得,杖毙有什么不对。

    王嬷嬷看到程心妍眼底露出来的那丝不忍,急了,这会子大少奶奶可不能心软!这一心软,以后这些人就不好管了,忙上前一步,厉声道:“这成何体统?还不快把她们拖开!大少奶奶的裙子也是她们能碰的?”

    外面进来几个婆子,上前将暮芸母女两拖开,按在地上。原东家的不等程心妍说话,就让婆子们把她们母女的嘴巴堵起来。

    宗嬷嬷和嬷嬷配合默契,故意开口问道:“原东家的,刚这两个贱婢不懂规矩,拉扯大少奶奶的衣裙,依规矩,该怎么做?”

    “大少奶奶,以下犯上,依规矩,该掌嘴二十。”原东家的答道。

    程心妍愣住了,照这规矩,拉扯一下她的衣裙,就要掌嘴二十,那意图谋害她,的确该杖毙了。程心妍在发愣,但原东家的不知道她在发愣,以为大少奶奶就是这意思,喝道:“掌嘴,二十!”

    两个都快死的人了,那些婆子不需要再跟她们谈什么交情,下手极重,啪啪啪,几下就把得暮芸母女俩的脸肿了起来。程心妍这时也缓过神来了,这暮芸必死无疑了,罢罢罢,她索性就狠狠心,借暮芸立威,吓住那些居心叵测,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以后就不用再做同样残忍的事。

    程心妍想到这里,就端起茶杯小口地喝着,看也不看暮芸母女,就当没听到那些耳光声。宗嬷嬷和王嬷嬷见状,都暗暗松了口气。原东微微点头,当权者,该心善时心善,该狠心时也能狠下心来,大少奶奶不愧是原家的当家主母。

    打完后,原东家的依着规矩,上前向程心妍禀报。程心妍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看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暮芸母女,冷冷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卧榻之侧我绝不容他人酣睡,要是有人再敢生出不好的心思,暮芸就是前车之鉴!来人,把她拖出去杖毙!”

    “不要,大少奶奶,奴婢愿意为她顶罪,求大少奶奶饶了她的性命!”潘寡妇抱住暮芸,不让婆子拖走她,口齿不清地向程心妍求饶。

    程心妍站起身,看也没看潘寡妇一眼,径直走了出去,她怕她再坐下去,会心软。原东手一抬,婆子们就强行把暮芸母女分开,把暮芸拖到门外,行刑的下人已搬来长凳,将她绑了上去。

    程心妍走出很远,还能听到潘寡妇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眸色微沉,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为了过舒心平安的日子,她是不得不狠心。

    暮芸刚一断气,潘寡妇就碰死在嘉荫堂的柱子上,母女同日而亡,黄泉路到有了伴。程心妍听了回报,叹了口气,一句话都没说,斜倚在软榻上,看着房里的铜暖炉发呆。

晚上,算着原牧白快回来了,元春拦在院外把这事跟他说了。原牧白听后,双眉紧皱,快步走进房去,走到程心妍身旁坐下,柔声喊道:“娘子。”

    程心妍缓缓地扭头看着他,没说话,她知道婢女肯定已经把事情告诉他了。

    “娘子,我今天听到一个笑话,很好笑,我说给你听。”原牧白笑,“从前有个痴呆女婿,不通世事,每次去岳父家吃饭,总被另外几个女婿欺负,只能坐在下座。他娘子感到很气愤,就嘱咐他千万要坐上座,可是这呆女婿始终弄不明白该怎么坐。这天,痴呆女婿又陪他娘子回娘家,吃饭时,他娘子倚在门口往高处斜挑着眼睛给他递眼色,意思是要他坐在上座。痴呆女婿不解其意,以为要他坐在高处,见庭院有把梯子竖在房檐边,就爬到梯子中间坐着。他娘子看着急了,瞪着眼睛再次暗示他。痴呆女婿仍然不明白他娘子的意思,情急之下大声叫嚷道:‘总不能叫我到天上去坐吧?’”

    原牧白说完笑话,见程心妍没笑,道:“娘子,是不是不好笑?没关系,他们还说了一个,我说给你听,这个一定好笑。有个秀才想买一匹马,骑着进京赶考。他来到集市上,一个马主迎上前道:‘相公,我这匹马是千里驹,一口气能跑千里。’秀才一听,对那马主道:‘京城离此九百里,你的马一口气却跑千里,那一百里路难道让我走回来吗?你这马我不买。’娘子,这个秀才真是好蠢的。”

    虽然听完了这个笑话,程心妍心情依旧低落,一点都不想笑,但是看着原牧白那紧张的模样,唇边露出浅浅的笑容,道:“牧白,谢谢你。”

    “娘子,明天书院有蹴鞠比赛,你想不想去看?”原牧白继续分散程心妍的注意力,不让她去想暮芸的死。

    “想,你带我去。”程心妍明了原牧白的用意,她也不想去想暮芸的死,就顺着他的话道。

    “娘子,我蹴鞠的脚法可好了。”原牧白笑道。

    程心妍笑道:“明天我一定好好欣赏我家相公的好脚法。”

    两人绝口不提暮芸的事,聊着其他的事,程心妍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嫁做商人妇… 第七十二章 蹴鞠比赛

    屋内,夫妻俩在闲聊,轻言细语,温情脉脉;屋顶,景燃默默地注视他们,良久,飘然离去。他刚在客栈附近现身,就看到另一名暗卫打出公子要见他的手势,眸色沉了沉,下去见赵伯骕。

    “景燃,你去原家了?”赵伯骕斜靠在垫着狐裘的躺椅上,身上穿着一袭玄色绣暗花的锦袍,长发用墨玉发簪随意绾了个髻,松松垮垮,欲坠未坠,贵气里透着几分慵懒的味道。

    “是。”赵伯骕明知故问,景燃坦然承认。

    “为什么?”赵伯骕挑起一缕长发,淡淡地问道。

    景燃唇角轻挑,“去看原大少奶奶清理门户,杖毙婢女。”

    赵伯骕眸光一闪,剑眉微蹙,“你说什么?杖毙婢女?”

    “有婢女在原大少奶奶的补品里下药,被她发现了,她下令杖毙了那个婢女,婢女的寡母曾向她求情,她不许。婢女被杖毙后,她的寡母触柱而亡。”景燃没有告诉赵伯骕,他在这件事里做了什么,只陈述了其中一部分事实。

    赵伯骕勾唇冷笑,“景燃,你想说什么?”

    “属下没想说什么。”景燃低着头,恭顺如昔。

    赵伯骕坐起来,眸中的精光微凛,冷冷地道:“景燃,你的胆子愈发的大了。”

    景燃单膝下跪,低头不语。

    赵伯骕盯着景燃,良久,道:“明日清音书院有场蹴鞠比赛,你上场跟他们玩玩。”

    景燃一惊,抬头看向赵伯骕,公子的意思是要他由暗卫转为明卫?

    赵伯骕挑眉,“怎么?不愿意?”

    “属下遵命。”景燃低头,掩藏起眸中复杂的神色。

    第二天,是晴朗无比的好天气,湛蓝的天空,只有几片羽毛似的云翳点缀着,无限深邃悠远。

    清院书院的蹴鞠场就在书院后山一处平地上,在场边左侧有两个宽敞的八角亭,里面摆放着数张长木凳,供观看蹴鞠比赛的人就坐。宋代蹴鞠运动盛行,在宫廷里,皇上大臣们都喜欢蹴鞠,皇宫内组建有专门的男女蹴鞠队。蹴鞠由宫廷兴起,逐渐扩展到民间,近十来年,蹴鞠更成了风靡朝野的一项热门活动。

    蹴鞠用的球是由十二片香皮砌成,球重十二两。两队各十六人,队长名球头,还有跷球、正挟、头挟等各位置的名称,球杆高三丈,上面有一尺方圆“风流眼”球门,以互相射门命中数分胜负。这些知识,是在马车上,原牧白临时为程心妍普及的。

    程心妍随原牧白过来时,蹴鞠场内已人头攒动,几乎整个清音书院的人都来了。八角亭内坐了十几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少女,一个个都俏脸含春,唇边带笑,程心妍就认识苏予,苏予看到她,欢喜地迎了出来,拉着她进亭坐下。原牧白去找路纾他们,他可是今天蹴鞠比赛的主力队员。

    路纾正的那里做赛前动员,“今日我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将慈湖书院的人打的落花流水!打的他们心服口服!”

    “嗷!”书院的学子们都十岁,血气方刚,个个争强好胜,听这话,热血沸腾,齐声嗷嗷乱叫。

    原牧白走了过去,路纾抬手在他左肩上捶了一下,“原兄,今天可要看你的了!”

    “放心,今天我会全力以赴,好好表现的。”原牧白看着坐在亭中浅笑盈盈的程心妍,稍稍松了口气,昨夜程心妍为暮芸的事,情绪低落,一夜难眠,他很担心,怕程心妍会象李氏一样郁结成病。

    路纾顺着原牧白的目光看去,了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兄弟们都知道怎么做。”

    就在清音书院各位队员对即将开始的比赛满心期待时,有人喊道:“慈湖书院的人来了!”

    众人听到喊声,都扭头看去。王嗣铭领着慈湖书院的人绕过花丛走了过来,走在他右边的是庄子朓,走在右身边的那个男子,身材健硕,步履稳健,穿着绀青色锦袍和羊皮软靴。临安城四大才子到了三个,不知道江恺为何缺席?

    “妍姐姐,是那个人,是那个人。”苏予跳了起来,指着那个男子直叫唤。

    不用苏予叫,程心妍也认出走到王嗣铭身旁的男子,就是那日在街头拉住惊马,而后又在金器铺里出手相救的景燃。景燃也看到了程心妍和苏予,眸光闪了闪。

    两队人互相拱手行礼,除了景燃是陌生面孔,其他人互相都认识说了两句闲话,两队人去场边的竹屋内,脱下外裳,换上轻便的窄袖袍,头上戴绑着发带,前襟掖扎起在腰间,下身长裤,脚穿软靴。清音书院的球头是路纾,他穿着黑衣,其他人穿青衣;慈湖书院的球头是庄子朓,他穿白衣,其他人穿红衣,王嗣铭没有上场,他在场边观战。

    开球,慈湖书院抢占先机,球传给了庄子朓。庄子朓带珠到球杆下,劲传送到景燃的脚下。景燃脚轻轻一挑,“嗖”的一声,球稳稳当当地从半空飞射进了“风流眼。”

    慈湖书院大受鼓舞,击掌庆贺。

    球到了清音书院的人脚下,几个回传,路纾将球控制在脚下,使出浑身解数将球带到了球杆下,正要挑球,景燃突然间从斜里冲出来,一个拐脚就将球给抢走了。左右腾挪,稳稳将球带球杆下,腾空而起,一脚将球踢过三丈高的风流眼。

    “好!”围观众人纷纷喝彩。

    慈湖书院的学子们高声喊道:“景燃好样的!”

    “原来他叫景燃。”苏予笑道。

    程心妍笑了笑,继续看蹴鞠。在现代程心妍也看足球,不过不是看球,而是看球星,比如小贝,比如C罗,不知道这些姑娘们来看蹴鞠的目的是不是跟她一样?环顾四周,姑娘们个个面带喜色,满脸春意,盯着场中激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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