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波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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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苏尔抓起一把葡萄,放在塞米尔的胸前,看到那碧绿的和深紫的珠子在如同一块完美的蜜蜡一样的胸膛上滚动,慢慢滑到腹部,再滑到两腿之间。。。。。。他猛地扑了上去,噙住那微微颤抖的粉红色|乳尖吮吸了起来,另一只手疯狂地揉搓着另一边的|乳珠,直揉得那一边|乳珠飞快地充血肿涨,涨大得像一颗流漾着血光的红宝石。
塞米尔发出了暧昧不清的呻吟声,又甜又腻,声音娇媚得像是涂满了蜜糖,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微微上挑的眼角带出来的是无比的妖艳和风情。
当曼苏尔最后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左|乳,让他发出了更yin靡的尖叫声才直起腰来的时候,那两颗美丽的|乳珠已经是惨不忍睹了,几乎比原来涨大了一倍,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实。
曼苏尔直瞪瞪地对着他的胸膛看了半天,突然地便压上了他的身体,塞米尔觉得一个灼热的硬物项上了他的双腿之间,他没有力气躲闪,心里甚至在渴望着欲望的进一步侵入。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曼苏尔没有下命令让他们走,谁也不敢退下。
但是呆在这里,如果曼苏尔回过神来大发脾气,没有人敢承担。玛拉达正在冒汗,忽然一个奴隶悄悄来向他传达大臣们的请示,叙利亚的使臣已经等候了皇帝很久了。
「陛下,叙利亚的使臣还在等着您。」
玛拉达冒着生命危险说出了这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曼苏尔这才想起来自己在何时何地,把头左右摇了几摇,说:「给我端一杯冰镇的葡萄酒过来。」
一名小奴隶立即跪着把酒送了过去,曼苏尔接过一饮而尽,清凉沁人的酒让他勉强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把酒瓶拿过来拿那个长颈的。」
奴隶忙把冰镇葡萄酒的酒瓶捧走过来。
那是个细长壶嘴的金质酒瓶,上面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和图案,在壶嘴上还镶嵌着几颗硕大的绿宝石。
曼苏尔接了过来,掂了掂,里面盛了小半瓶冰冻过的葡萄酒。他满意地笑了,对塞米尔说:「你上面不肯喝?没关系,我喂你下面喝。」见塞米尔脸上现出惊惶的神色,他笑着说,「现在知道后悔了?太晚了。」
一边说,一边就用手拨弄着娇嫩的花蕾,只拨弄了四五下,那艳魅的洞口就开始放松,慢慢地绽放开来,仿佛是一朵在春风里颤动的花朵。
曼苏尔不顾塞米尔口里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哀求声,提起酒壶,把细长的黄金壶嘴对准那绽放的花蕾,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然后缓缓地朝里推送,直到大半个壶嘴没了进去,才抬高手臂,慢慢地把冰凉的葡萄酒倒了进去。
塞米尔哭叫了起来,这比昨天夜里的「清洗」更难受,冰镇过的葡萄酒凉得沁骨,涌进温热的甬道里,全身传过一阵阵的寒颤。
小腹又开始绞痛,因为是冰冷的酒液,温暖的肠道显然接受不了,痉挛得比头一夜更强烈。比起这种疼痛,坚硬冰冷的壶嘴的插入和宝石粗糙的摩擦,完全算不得一回事了。
曼苏尔一气把酒壶里的葡萄洒全部倒完,伸手按了按塞米尔的小腹,早已鼓胀了起来。
他得意地一笑,把黄金壶嘴拔了出来,几颗硕大的绿宝石在甬道内壁和花蕊出口猛烈的摩擦让塞米尔再次媚叫起来,叫声混杂着痛苦和情欲。
昨天夜里的开始,他还知道控制自己声音里的娇媚和欲望,而到了这时候,他的每一呻吟每一哀求都满满地盛着浓烈的妖媚和放浪。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曼苏尔最初的话:「你究竟是祭司还是娼妓?」现在,他自己都承认,确实更像是后者了。
「我的美人,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得用你的身体把酒焐热。否则,我不会让它们流出来的。」
曼苏尔随手拔出瓶塞塞在他甬道的出口处,过大的黄金的塞子让塞米尔感到一阵强烈的胀痛,几乎流下泪来。
「陛下,请您快一点好吗?」玛拉达又在催了,曼苏尔这样子玩下去不知道会玩到几时。
曼苏尔不耐烦地回答:「马上就好,让我再把他打扮一下。他不肯戴我给他的宝石,我就另外用点东西来装饰。」
他拿起塞米尔身边的红玫瑰花,插了一枝在他口里。玫瑰花本来是有刺的,尖利的小刺早已刺得塞米尔身上疼痛不堪,只是因为花刺很细小,曼苏尔给他的刺激又太强烈,才没有太注意到。
这时候逐渐开始觉得刺痛,那带着小刺的玫瑰花枝被插在嘴里,一直顶到了咽喉,让他回忆起了昨天夜里被迫为曼苏尔Kou交的情景,恶心和呕吐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但是玫瑰花枝把他的嘴撑开了,艳丽的花瓣盛放在他嘴上,他根本吐不出来。
曼苏尔又找了一枝花枝更粗的玫瑰,一手握住塞米尔挺立的精致分身,塞米尔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那枝带刺的玫瑰花就被猛地刺进了分身顶端的小孔里。
这种疼痛让塞米尔连小腹痉挛的绞痛都忘记了,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惨叫声。
曼苏尔却好像没有听到,只是用力地把玫瑰花枝往里刺去,直到整条花枝都没了进去,只露出一朵盛开的玫瑰在分身顶端,才住了手。这时候,塞米尔早已经疼得脸色发白了。
曼苏尔抓了一把葡萄散在他的胸膛上,小腹上,才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
「不准弄掉了,否则我就把这些葡萄像酒一样全部放到你身体里去。」曼苏尔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说,「没时间了,等我回来再好好欣赏。」
他吮了一下曼苏尔肿涨得充了血的|乳头,站直了身子。几名奴隶替他理好了衣服,就匆匆地走了出去。
【第五章】
曼苏尔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回来,不是他不想快,是国家大事,草率不得。虽然心里一直痒痒地想着躺在玫瑰花里等着他的塞米尔,但是要应酬接待的礼节还是不能少。
一想到礼节,曼苏尔又记起了早上塞米尔连给自己跪下都非常勉强,暗暗下决心要彻底改变这一点。
当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番足以让他口水都流出来的景象。
塞米尔大概一直在哭,哭得整张脸都汪着水,从脸到脖子没有一处是干的。
尤其让曼苏尔没想到的是,由于被长长的玫瑰花枝撑开了口的内壁,他没法合拢嘴,时间一长了,唾液就从唇边一滴一滴地滑了下来,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银色,隐隐还夹着血丝,大概是玫瑰花刺刺伤了他的嘴唇,不过被那朵鲜艳的红玫瑰花遮住了嘴唇,看不到伤口。
几个小时了,药性应该完全消失了,他也应该能动了,但他身上的葡萄大部分都还在,只有很少几颗落到了玫瑰花里。这么长的时间里,灌到他身体里的酒绝对不会让他好过,但塞米尔居然真听他的话没敢动,让曼苏尔反而有点吃惊。
分身上淌着血,应该是被花刺刺得不轻,顶端那朵玫瑰花浸在这血里面,却似乎是开得更艳了。
曼苏尔笑着说:「我想喝的酒有没有暖好?」
一边在他身边坐了下去,塞米尔非常顺从地把腿分得更开,曼苏尔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听着他发出的甜腻之极的鼻音,笑着说:「这次学聪明了。」
他把紧紧嵌在花蕾里的瓶塞拔了出来,跟着立即弯下腰,凑到花蕾旁边,一股混着蜜香味的温热的酒液就流到了口里。
这滋味比起冰镇的葡萄酒更香甜,那淡淡的花蜜的味道让曼苏尔记起了昨天夜里的美味,完全舍不得放开,一口气把他身体里温暖的酒全部喝了下去比他平时的一饮而尽还要快。直到最后一滴酒液都喝进了嘴里,又用力在他的甬道口吮吸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坐了起来。
塞米尔叫不出声,但发出的柔媚的鼻音同样的迷人。
长时间的酒液在体内的停留,最后这一次的痛快的舒爽会比高潮的时候还要享受。只是曼苏尔自己太过于享受了,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他身上的葡萄全部落了下来,曼苏尔也无心再计较了,顺手拔出了插在他分身里的玫瑰花。
尖利的刺再次刮过敏感之极的伤口,塞米尔痛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这时候曼苏尔又把他嘴里的花取了出来,顿时凄惨的叫声响在了整间房子里。
曼苏尔一直等到他叫完,才耸了耸肩,说:「我亲爱的塞米尔,如果今后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会知道这仅仅是最小的惩罚。下次见到我,不需要我再提醒你礼节吧?」
塞米尔哭着点头,他一时间说话都有些不灵便。
「我明白。。。。。。陛下。。。。。。」
曼苏尔抱着他从玫瑰花里起来,把他放在了一张垫着厚厚的锦锻的椅子上。几乎不等到吩咐,塞米尔已经主动地打开了双腿,引得曼苏尔一阵大笑。「我的宝贝,既然是你主动邀请我,那我就更不客气了。」
说着一扳他的双腿,把那双修长丰满的大腿架到了自己肩头上,双手托起圆润饱满的臀部,向前一顶,早已坚挺火热的欲望整个地埋进了柔软湿润的花|穴里。
他双手用力揉捏着那对丰嫩的臀瓣,感觉到它们在自己手里极富弹性地弹跳扭动着。
温暖滚热的内壁紧紧吸纳着自己膨胀的欲望,绵绵密密地包裹着,一张一合地伸缩着,仿佛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这种充满弹力和火热的刺激让曼苏尔更加疯狂地挺入。
塞米尔双腿高高架在他脖子上的姿势让他们两个人紧合得无比紧密,曼苏尔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两个人结合的部位,自己的分身每次猛烈地撞进那闭合的花蕾的时候,都会把花蕾猛地撕扯开来,露出里面鲜嫩的花心。他喘着气对塞米尔说:「低下头来,看一看你自己的那里。。。。。。」
塞米尔一直闭着眼,嗓子里低低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声,这时听了他的话,茫然地低下头一看,正巧是一次凶猛的插入,把花|穴里面艳红的媚肉都翻了出来,还带出一溜蜜色的液体,洒在两人结合的部位。
他发出了一声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快乐的叫声,叫声还没有停下,又被新一轮的进攻刺激得爆发出了更放浪的呻吟。
随着曼苏尔进攻的速度不断增快,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住了曼苏尔的脖颈,足背也紧紧地绷了起来。
他像一条美人蛇般,把曼苏尔缠得越来越紧,到后来竟然让曼苏尔都有些无法呼吸了。
曼苏尔停了下来,掰开了他的双腿,把这两条蛇一般扭动着的美丽的长腿搁到了自己腰间。
「亲爱的,你这样大概会把我给勒死的。放到这里来,随便你怎么用力。」这句话一说完,他又开始进攻塞米尔的身体。狂风暴雨般的爱抚让塞米尔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节奏。
每次进入到他身体深处的时候,就是两个人结合最紧密的时候,塞米尔这时就无意识地把自己早已绷紧得要爆炸的分身抵在曼苏尔的小腹上磨擦,但这种磨擦还没能缓解他的欲望的时候,两人的身体又分开了一些,然后再次合拢,再分开。。。。。。
这连续不断的刺激让塞米尔接近崩溃,曼苏尔的小腹上也被他分身上渗出的液体濡湿了一大片。
曼苏尔也是从未有过的激|情,比昨天夜里更加疯狂,完全没有注意到塞米尔的情况,直到两人在一次激烈之极的交合之时,强烈的快感让塞米尔喷射了出来,一股热流喷到曼苏尔身上。
塞米尔全身猛烈地抽动了几下,后|穴里也跟着激烈地痉挛起来,用力绞住曼苏尔的分身,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在疯狂顶送了数十次之后,也喷射在了塞米尔身体里。
两个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汗液和jingye混在一起,谁都不想动一下。过了好一阵,曼苏尔才挪了一下,还不肯从温暖紧窒的身体里出来。他一手扶着塞米尔娇软得支撑不住的腰肢,一手撩开因为刚才的疯狂而散乱在脸上的湿透了的黑发,凝视着那双醉了酒一般的水盈盈的眼睛。
「舒服么?说真话。」
或许是因为他低沉而魅惑的嗓音,或许是因为他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塞米尔像是被催眠了一样,身不由己地点了点头。马上又回过神来,把绯红汗湿的脸埋进了曼苏尔的颈窝里。
曼苏尔笑了。这次的笑,是身心都愉悦到了极点的一种笑。「乖乖做我的奴隶,我会让你一直这么快乐不,比现在更快乐。」
塞米尔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含着一线渴望和请求的调子。「可是,我。。。。。。我不是奴隶。」
曼苏尔的眼睛,忽然变得很深很黑,黑得接近冷酷。他把塞米尔的脸从自己身上拉开,推远了些,盯着他看。
他眼睛里刚才的火热,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你现在已经是了。这是我说的最后一遍,以后不要让我再重复。我已经重复得很厌倦了。明白了么?」
塞米尔低下头。
原来身体的快乐和美妙的结合只是一瞬间而已。
「明白了。」
曼苏尔又笑了起来,笑得很明亮,眼睛里的冰也熔化了。「回房间去休息吧,我晚上还有宴会,你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等到。。。。。。宴会散了之后,我再来找你。回去记得把我送给你的戒指戴上,别再说你忘记了。」
天啊,我还以为今天可以就这样结束了。塞米尔沮丧地想。「是的,陛下。」
「陛下,请您用餐。」玛拉达指示着奴隶把一盘又一盘的食物和水果放到镶金的餐桌上,香味扑鼻。曼苏尔丢开手里的纸卷,咕嘟嘟地吞下了一杯羊|乳。他的吃相让玛拉达再次规劝:「陛下,您是伟大的居鲁士大帝,您的疆土。。。。。。」
「噢,我亲爱的玛拉达。」曼苏尔做了个怪相,抓起一把椰枣塞进嘴里,「拜托你别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这些,这又不是宴会上。」
玛拉达无可奈何地望着曼苏尔,这位年轻的大帝的任性、放纵和不羁总是让大臣们忧心忡忡。
曼苏尔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问他:「现在几点了?」
「晚上九点了,陛下。」
曼苏尔望了望窗外的天色。「看来今天不到深夜是做不完这些事了。」说着叹了口气,「我更喜欢在外面打仗,也不愿意来处理这些枯燥无味的东西。」
「那是因为陛下您长期在外征战,事务积压得太多的缘故。」玛拉达看着又满满喝了一杯酒的曼苏尔,又加上了一句,「也让您后宫的怨气积压得越来越多。」
曼苏尔一口酒全部喷了出来。他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在椅子上几乎岔气。「亲爱的玛拉达,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陛下,您这次回来之后,除了您带回来的那位祭司,你从没有宠幸过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已经说过,陛下,这样会让后宫的所有人嫉妒而疯狂。今天,我在送给塞米尔的食物里发现了一只死掉的金丝雀。昨天晚上,他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有人对他亮出了一把匕首。」
曼苏尔挑起了浓黑的眉。「昨天晚上?那他怎么没跟我说?」
玛拉达回答:「也许是他觉得不值一提。尊敬的陛下,他曾经是一个祭司,他手上沾染过的血,应该可以染红一整池的水。他本来不是奴隶,这些儿戏一般的欺侮对他来说或许就像玩笑一样。」
曼苏尔说:「你也认为他不是奴隶?」
玛拉达沉默了一会,回答说:「陛下,在我少年时期,我曾经到过吕底亚。」
「嗯?」曼苏尔等着他说下去,玛拉达却不说了。「怎么?」
「陛下,在那里有一个代代相传的传说。关于他们的神灵和祭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