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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诱你成一家+番外 by左手夕阳 [新花流] - 1011only_com-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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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所有人中最倒楣的就是欧阳业,他和所有的人毫无瓜葛。开车经过,见前面两车三人对峙,场面颇有一触即发的味道,一时古道热肠停车看看。紧跟着倒了血楣,还没五分钟陈家平这个疯子就开车撞上了他停在那的车。本来就气,等一坐下,就见楚诚帆把夜宵吃成一国宴,更是吃惊,全处于又气又惊的状态,深觉得这干人全都不正常。 




                    楚诚帆平进省吃俭用惯了,难得大吃大喝又不自己掏钱,乐得跟什么似的,眼睛都比平时放大了很多。他的助理周岩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跟了这么一个BOSS。谢克乔平时坑别人的钱时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被别人坑钱照样面不改色。两个虽都是老板,一比就知道显然两人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坐了一个多小时候,结果他还是要赔钱。陈家平翻着自己的存折几乎没哭出来,偷卖店里衣服的心思都有了,心神俱碎啊。不洗脸不洗脚往床上蒙头就睡。陈家敏有点小洁癖,也不去想弟弟是不是在外受了委屈,即使知道她也懒得理,上去一把掀开棉被。“你猪啊?猪都比你干净。” 




                    “有我这么干净的猪嘛。”陈家平一晚上受的刺激太多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自己骂了自己都不知道。 

                    陈家敏向来在弟弟面前说一不二,当场沉下脸。“陈家平,说什么呢?反了你了。” 

                    陈家平势不如人,乖乖去洗漱,边刷牙边想,依他目前的情况,搁在古代就得加柚子叶洗澡去秽气。瞪着镜子,啊,不愧是帅哥,老天你也下得了手让我这么不幸。 




                    第二天,陈家平顶着两个熊猫眼去店里,累得把咖啡当水喝,喝得直反胃。那张脸白里泛青吸血鬼似的。一干女员工见他脸色不善,猜测他大概失恋了。谁知陈家平只是心疼钱。陈大店长也不至于穷到这地步,只是他这人一向不知道存钱,挣的钱全砸在玩和数码产品上了,一到火烧眉毛的时候他就成穷光蛋。 




                    瘫在贵宾室的沙发上。只听一个美女员工发出感叹。 

                    “哇,金龟啊!” 

                    另一个流口水。“金钻啊。” 

                    “好英俊好潇洒。” 

                    不用看也知道来了一个款哥。这帮女人卖名牌卖久了,以为自己也是名牌了,眼光跟着“高贵”起来,一般小白领早就看不上了。 

                    就听一个很刻薄的声音说。“果然是GQY设计的衣服,连平面广告都很Se情。” 

                    Se情?陈家平扬起半边眉毛。文思明的平面模特是一位中法混血帅哥,好看得没天理,他陈家平没猎物时就看着墙上那张脸意淫。梦中情人被说得下了一个档次,冷讽道。“这叫情Se。” 




                    “有什么不一样?” 

                    “裸体不等同于性感。”陈家平很没好气地说。债主是债主,反正死活都要赔钱,他干嘛要讨好他。 

                    欧阳业大咧咧地往沙发一坐。一抬头,大惊。“你病了?脸色怎么跟个死人似的。” 

                    “是啊……我得绝症了。” 

                    “哦……死前记得赔我车钱。”欧阳业很冷血地说。 

                    陈家平一时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忍忍。“请问欧阳先生到小店有何贵干?” 

                    欧阳业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着没有回答。据说从一个人的坐姿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像欧阳业这种坐着两腿分开,双手放在扶手上,说明此人要么不拘小节,要么具指挥者的天质或支配性的性格,主人不会是什么禁欲主义者。 




                    从陈家平的角度看,这个姿势真是他妈的性感极了。陈家平这个人完全是肉欲至上,人家和他有生死大仇他也会忽然色心大起在脑子里剥光别人的衣服。现在,他就在想象,欧阳业脱光衣肤后身材是什么样子的。身材比例显然很不错,平时应该也很注重保养,皮肤看起来也不错,肌肉很有劲道,咬起来肯定很带劲。 




                    想着想着……陈家平口水都快流下来。欧阳业看他神情古怪,他也是花丛里过来的老手,差点没气晕过去,居然被别人意奸。“喂……” 




                    “什么?”陈家平还没回过神。 

                    “你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是吗?”陈家平赶紧擦嘴角。 

                    欧阳业嘴角抽搐,真想冲过去捏死这个小子。偏偏陈家平这混蛋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怎么,我就淫你了,你告我去啊,你去告是你的本事,所以他奸笑两声,心里觉得占了对方便宜,那些钱我就当过夜费了。脑子这么一想,眼神就更色了几分,只差没冲过去扒欧阳业的衣服。 




                    本来一个男人不明用意地盯着另一个男人,平常人也不会想到这方面去。主要是欧阳业这人天生有一种吸引男人的特质,几次被男人搭讪,一来二去练就火眼金睛,往人群里一扫,就能看出哪个家伙是圈子中的人,十拿九稳。 


                  欧阳业冷冷地哼一声。 

                    陈家平也很不爽地哼了一声。 

                    其实陈家平之所以这样阴阳怪气的,主要是因为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心一意认定欧阳业是来找麻烦的。欧阳业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至于无聊到这种地步。 




                    他只是过来买衣服罢了。鬼使神差跑来这家店,死不死地青天白日被一个男人吃豆腐。 

                    陈家平总算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敬业精神,用棺材板一样的声音给等同上帝的顾客介绍新款的服装。顺手拿起一件衣服往欧阳业身上一比,夸张地赞叹。“啧,不错,帅极了。” 




                    “这就是你们的VIP待遇?”欧阳业一看他吸毒过度昏昏欲睡敷衍了事的样子就很火大。 

                    陈家平斜着眼白他一眼。将衣服往架上一挂,双手抱胸。“你他妈的烦死,所有的衣服全在这,爱挑不挑的。” 

                    欧阳业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刚想发怒,就见一个老头背着手,身后跟着一帮美女店员,派头十足地边看看衣服边点点头。一时摸不清这是哪路的神仙。老头又瘦又精,架一副老花镜,背有点驼,不见什么惊人这处,可这年头人不可貌像,越是真人越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陈家平的脸比刚才更难看。天要亡他,他是不是要去打打小人啊,还让不让人活哪。 

                    “什么人?”欧阳业的声音明显幸灾乐祸。 

                  “你看呢?”没好气的。 

                    “有点像裁缝。” 

                    一语中的,这老头还真的就一裁缝。陈家平佩服,厉害啊,眼光刀似的一扎一准。他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这老头是对街一小店的老裁缝,做过长衫做过对襟衫,偶尔也为死人做做寿衣。到了这年头还有谁做衣服,真做衣服的都是有钱人定一架飞机飞法国巴黎什么地的。老头生意冷清得不行,可他有一绝活,戴起老花镜瞄一眼成衣就能裁出衣样来。 




                    几个白领更精,看中文思明的哪个新款,让老头来店里看看。就对街,出小巷总共走也五分钟,方便得不行。老头手一背,慢慢转悠,硬是将一帮见惯世面的美女员工给唬做了,以为来一个三高的款爷,前呼后拥热情扬溢地为老人家介绍当季服装的独特之处,还双手奉上香茗。老头回去就捣鼓出一件一模一样的,售价八百。差点没把定衣服的乐死,正品要价一万八啊,这得差多少倍啊。老头也乐,做一辈子衣服也没做过八百一件的,党的政策好啊,商机无限啊。 




                    自此老头就有事没事地来店里转转。听说,他那店最近翻修了。 

                    陈家平拿他没办法,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他也没大批量仿照,你能怎么样? 

                    老头一踱就踱到了陈家平的前面。看看他,摇摇头。“小伙子,脸色不好啊。不舒服啊?年轻人多运动运动,不然等老了之后,这疼那疼的,像我,腿就不行,一下雨,关节就痛,唉……” 




                    陈家平顿时郁闷到不行,还要遵守员工守则强颜欢笑。清清喉咙,想拿出一店之长的风度,怎么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身份,尤其是在欧阳某人明摆着看戏心态的状况下。哪知姿势摆的太过,转身太猛,再加上一些身体因素,他少爷一个跟跄就往地上倒去,一时大脑呆滞…… 




                    如果此时在拍电影,男主角会适时出来英雄救美,伸手接住女主角,女主角惊魂莫定,睁开眼与男主角深情对视,背景音乐响起,自此水到渠成…… 




                    现实里,陈家平这个主角很不雅地摔向地面,人称这种姿势为:狗啃屎。 

                    这一下不但让陈家平掉了面子连里子都丢了狼狈到了极点,任何事物人物到他眼里都有了血海深仇还需血债血还。老头一见,出事了,溜了。一帮员工跟店长混久了,知道他没什么大毛病只是比较好面子,以免被灭口,全都跑外间去了。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本来欧阳业很想保持绅士风度,被他怨毒地一瞪,顿时哈哈大笑。“你的眼睛活像午夜凶铃里的贞子。” 

                    妈的,敢把他跟那种恶心巴拉的女鬼相比,他最讨厌这种东西。从地上爬起来,靠近欧阳业,保持一种暧昧的距离,若有若无的,吹着气,说:“你知道贞子除了吓死人之外还做了什么嘛?” 




                    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和男人调情。 

                    陈家平的五官不是最出色的那种,比他好看的男人多得去了,可一个常常寻欢作乐的人总会带上一种堕落的诱惑姿态。 

                    文思明说,女人的魅惑来自高跟红唇。男人的风情是骨子里头透出来的。 

                    当一个女人脸色苍白很病态地楚楚可怜地躺在那里,会勾起人的保护欲,换成一个男人的话,幸许就会形成虐待欲。 

                    欧阳业只感到陈家平温热潮湿的气息拂在自己的脖子上。似有似无,像只充满情欲的手戏弄挑逗的拨一下欲望的弦,奏出的都是不怀好意的靡靡之音,扰人之乐。所以,当他再看向陈家平的时候,眼光已经不是纯粹的男性角度。陈家平的五官是染上妖淫色彩的。 




                    知道妖精是怎样在六根清静的出家人面前摆弄风情的,挑逗原始欲望的吗。陈家平就有过之而无不及,非赤裸裸的诱惑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欧阳业一时手足无措,心跳有那么一丁丁的不规则,自然,他还是很冷静的。 

                    陈家平倒也没真想过勾搭欧阳业。他再爱玩,再没节操,再色欲熏心也不会看到一个漂亮的男人就想把他拐上床,他旨在扰乱敌方军心,目的一达到,马上退开。狂笑。“哈哈哈……欧阳业,你居然脸红。 




                    欧阳业没有他预期里的暴跳如雷。这小子只是轻蔑地伸手掸鸡毛一样拍了拍衣服,不发一言就走了。 

                    陈家平获胜,乐不可滋地倒在沙发上,身心一放松,马上和周公去下棋。 

                    然后,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他正和一位俊男在床上翻去覆雨。欧阳业不知怎么站在床边,还穿着件巫师袍,一只手还拿着黑蜡烛,他冲他露出牙齿一笑,抽出一把尖刀,说:“时……间……到……了。” 




                    陈家平吓醒过来。决定不要去惹欧阳业这种阴阳怪气的人。 

                    冤家的路总是窄的。 

                    两人再见面时,陈家平正被陈家敏六岁的儿子折磨得几乎吐血。那个小家伙顽劣异常,半夜不睡觉跑到他房间非要他讲故事,还不许照书看,他要听现编的,要新鲜出炉的。 




                    所以,当欧阳业再看到陈家平时,他照旧脸色发青,面无血色,欲求不满状。 

                    陈家平昨晚给小侄子编了一个不知所去的一条金鱼和一只癞蛤蟆恋爱的故事,脑细胞损失惨重,仍处于梦游一样的状态。直琢磨陈家敏怎么会生出这么恶趣味的儿子。抬头见欧阳业人模狗样的站在前面,跳起来。“你他妈为什么在这?” 




                    “你他妈站的还是我的地呢。”欧阳业斯文扫地的回骂。 

                    这家餐厅是他开的?陈家平舀起一勺汤。“怪不得这么难吃。” 

                    欧阳业气得太阳|穴直跳。笑谑。“你的床伴够凶猛的。” 

                    陈家平下意识地摸摸锁骨上方的创口贴,这是沈从俊这个王八蛋弄上去,最近不知怎么了,姓沈的混蛋是越来越粗鲁,非得弄些什么上去才甘心。害他昨天晚上被子小侄子很好奇地摸了又摸,摸了又摸,还很有求知精神地问他,舅舅,这是什么啊?偏他半件高领的衣服的都没有,今天只好欲盖弥障地弄了块创口贴,怪是怪,总比让他一个大男人在脖子上弄一根丝巾强多了。 




                    “我身上还有没贴创口贴的,你要不要看?”陈家平冲他眨眨眼。 

                    “好啊。”欧阳业说。“脱。” 

                    陈家平一口汤呛在喉咙里,难受得直咳嗽,面红耳赤见鬼一样。“什么?” 

                    “你说让我看看,我就让你脱啊,不脱怎么看?”欧阳业理所当然。 

                    陈家平握住胸口,飞个媚眼,指着兰花指,学女孩子娇羞状。“死相,讨厌,我不嘛!。” 

                    欧阳业瞠目结舌,半晌作声不得。四顾看有没有人朝他们这桌看过来。松一口气。 

                    “我猜你是那种欠人干的?” 

                    “你问得真露骨。”陈家平也不生气。“偶尔偶尔。”这又没明确区分。不过,他少爷比较钟情于当个受,躺在那里被子人伺侯得舒舒服服的有什么不好。作一号都累啊,不但要让自己得到性趣还要顾及身下的人有没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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