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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492 李朝艳情记 by:rebma-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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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乌郎顶老实的一个孩子,也想不到那府院大人的公子会使出什么手段玩他,第二日又是乖乖地来到那东厢。这回倒是好,房间里只有那大人一个人在,乌郎多少吁了口气。这一整天,乌郎见了月香就怕,小猫一样躲着她走,直把个原来极厌烦他的月香惹得好几次主动来扯乌郎的衣服。其他姑娘们见了这架势也好玩地学,直把乌郎吓得连连哀求才熬过了一天。
乌郎低着头,向那大人行了个大礼,道:“大人……奴家给您请安了……”
那人见是乌郎,轻笑了一下,缓缓牵起乌郎一只细白细白的手放在嘴边道:“乌郎,何必这么生分呢,我们都什么关系了……”说着,便去托乌郎的下巴。
乌郎害怕,一只手似抽非抽地僵着,脸也不敢抬,颤着声音道:“……大、大人……别这样……这样不好……”
那人倒笑:“这有什么不好,这里是妓院,我买了你,怎么和你亲热一下还不行?”
“不、不是!大人……奴家是男的……这样不好……要坏了您的名声的……还是让奴家给您倒酒捶腿吧……”这话还没说完,那大人便突地一下将乌郎扯倒在怀里,对他柔柔地:“我今儿还就让你陪我睡了……看谁敢说什么……”说着,从怀里取出个小盒,从盒里摸出颗药丸对乌郎道:“来,乌郎,吃了这东西……我让你登天……”边说边痴痴地在乌郎脸上吻,把个乌郎羞得不行。
“……这是什么……大人……”乌郎没见过这种东西,只是觉得奇异。
“你吃了便知道,乌郎……你这眉眼儿……你这身子骨儿……我都要了……”说罢便解了乌郎衣结,伸手进他衣服里摸索。
乌郎被这暧昧的话吓得心惊,怯怯地:“不……大人……您别……奴家……”乌郎正说话,那边大人便拿了那药丸放在乌郎嘴边,乌郎见这回是躲不了了,红着眼睛委屈地说:“大人……奴、奴家自己来……”
乌郎用指掐了药丸轻轻放在口中,皱了眉咽下,那大人看他这样子,身下已有几分动火,忙递了酒过去,让乌郎喝。乌郎没想到是酒,被呛得连咳了几下,混乱中靠在大人的胸口上喘气,脖子上渗出了一层汗。
那大人诧异,道:“怎么乌郎不会喝酒?真是稀奇!你道是这园子里唯一一个沾不得酒的人了吧?”说着便朗笑了两声。
乌郎脸上害羞,也不反驳,只是觉得这大人的力气好象一用力就能把自己捏碎了一样,便是在他怀里也胆战心惊的:“大人您……好大的力气……”
那人听他说这话,便放柔了力道,亲切地道:“怎么是捏痛了你了吧,对不住了。”
乌郎见大人怎么这么就说了赔礼的话,吓得一下躬下了身子:“不、不是的!大人您没有……您想怎样都好,奴家不痛,真的!您……”那大人用手一下捂了乌郎的嘴:“怎么这么认真,乌郎你这性子在这种地方是要吃亏的……”说着完全变了眼神,轻抚乌郎的头发:“真是把你时时刻刻放在眼睛里才能安心……不如……我给你赎了身吧?”
乌郎被说得一愣,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给自己赎身,也没想过自己竟能从这骇人的地方出去,刚想询问,便觉身下一阵阵的热气窜上来,直是要把自己烤得晕了,忙用手抚了胸口道:“大、大人,奴家不舒服……想是陪不了您了……奴家帮您叫月香姐来……”那大人见乌郎香腮似雪,面若桃花,说话中娇喘连连,不是动了情又是什么,便笑了去脱乌郎衣服道:“乌郎,傻孩子,你这是想要我了,想要我抱你了……”
乌郎不明白怎么就有了这样的发展,怎么正说着话便扯到那种事情上去了,不过看自己身上的反应果真是要按捺不住,吓得连忙想从大人怀中挣出来,无奈怎么动作都只像是撒娇一般,弄得乌郎红了身子:“不……大人……奴家……”
那人哪能给他逃脱机会,几下扯了乌郎的衣服裙子,把乌郎压在身下便是轻薄:“乌郎,你身子真软,便说是以前没有男人也没人相信……”
“不、不……大人,饶了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好热……”乌郎夹紧了双腿,在那大人身下连翻带动,便是要把自己摇散了才甘心。两只手抓着那大人的衣襟,哭也似地不住摇头,看得那人便是有多少怜香惜玉的心也不够了,恨不得现下就让乌郎成了自己的人。
“乌郎……你怎么就是个男人呢……乌郎……”那大人不无感慨地说:“要不然我一定把你捧到天上去了……又怎么会让你在这种地方受罪……”
“大人,大人……不……您碰碰奴家……碰碰奴家……奴家难受……”乌郎嘴里含混不清地道,下面已然是高高地起来了。他嘴上虽然不说,可那后面的小洞却已经受不住地紧缩,还有些湿湿的东西偷偷往外渗。
“别叫我大人了,乌郎……”那人俯了身去亲乌郎嫣红的嘴唇,大手不停撮弄乌郎的胸口:“这种时候你的姐妹们都是怎么叫的?难道在床上也是叫大人不成……?”说到这里他声音已是沙哑,心里却急得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抚弄这乌郎。
“啊……?”乌郎脑子里早已空白一片,过了一些时候才反应过来:“是……是叫……哥哥……”乌郎下身已是半挂在大人身上,屁股也不由自主地上下磨蹭了开来。
“对呀,乌郎,要叫哥哥才行……”那大人边说边用手在乌郎的睾丸上重重刮搔了一下,惹得乌郎一下弓起了背,按捺不住地用手勾了大人的肩主动向他身上蹭:“大人……哥哥……碰碰奴家……碰碰……”说着就哭成了个泪人儿。
那人没想到乌郎竟是这么敏感,只是逗了他一下便自己投怀送抱,心里又是痒痒又是无奈,活是要疼死这人才能遂了心愿。可他这厢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作弄乌郎,那边的小人儿却开始用又圆又滑的屁股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男根上蹭了。
“乌、乌郎,等一下……”那大人还没做个准备,怎能被乌郎抢了先机,便生生按下乌郎的腰在自己那话儿上,汗涔涔地道:“乌郎……你这样弄下去,怕是我不多时就要射了……”
“不……大人……您让奴家动动……让奴家动动……奴家受不了了……”乌郎此时此刻早没了礼义廉耻,一心想要放纵,便去箍了那人的脖子,仿佛个淫娃荡妇般,泣不成声地道:“大人……奴家……奴家想要您……”
那大人哪里知道男人间交媾的道理,见了乌郎如此淫荡的样子,想是玩过再多女人也悟不出个所以然,以为乌郎只是情急之中随便讲讲,便用力搂了乌郎的腰,着力向上顶了一下,学男女间的样子稍缓自己的狂情。这一顶不要紧,乌郎那里已是受不了了,小小尖叫了一声,细细的肛门也来回里外收缩着,屁股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让那大人也是一愣。
“大人……求您了……救救乌郎吧……求您了……求您了……插进来吧……”乌郎哭得两个肩膀不停的抖,可下半身却还是死攀住那大人不放。这话一出却是把那大人彻底弄了个糊涂,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乌郎你说什么?什么插……你、你是个男人啊!怎么能……”接着又转念一想,看乌郎这样子以前是有过男人,说不定真是知道这男男相交的奥妙,便立刻转了态度:“怎么?乌郎……你想让我插你……?你想让我插你哪儿啊……”
乌郎心里多少知道自己这样是因为那药丸的缘故,可现在已是欲火焚身,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他明知道一会儿这火过了之后,自己怕是羞也要羞死的,可当下却还是踌躇着用手拉了那大人的手向自己肛门处摸,嘴唇颤着道:“不、不脏的……大人……求您可怜可怜奴家……”说完便断了魂一样地哭了起来。
那大人本来因为乌郎的举动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厌恶的,可听了这话却又如何也发作不起来了,想这小小的一个人儿不知道是被谁用什么法子给骗了去,还呆呆的以为是自己的毛病。看他这撕破了脸面委屈地伏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那大人登时一股温柔无处发泄:“乌郎,别怕,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我这就……这就帮你……”想是这大人平时什么下流话没说过,可到了乌郎这便是恁也说不出了,只剩了一腔的疼爱。
“大人……您别嫌奴家……奴家不是有心的……真的……您别向别人说……别……”乌郎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后来还是被那大人用嘴给生生堵上的。
说这大人转念一想竟有这招可以和乌郎行鱼水之欢,下面不禁又硬了几分,忙不迭地按乌郎说的那样用手开拓了,迫不及待地把那顶大个东西往乌郎的屁眼里送。乌郎吃了药,身子正是火动,下面被这东西一堵,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便大张了双腿在那里哼哼哈哈,屁股也扭得放浪无形。
“乌郎……你……好紧……要夹死我了……”那大人第一次玩男人屁股,想也没想到是这样滋味,只是觉得头上像是开了个洞一样的爽利,便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捅开了乌郎的肛门。
乌郎呀地一声叫了出来,下面竟也射了,直把那人看傻了眼:“乌郎……怎么你舒服成这样……我都还没动呢……”说罢便大力晃起了腰杆。
这两人你一捅我一迎的,足足弄了有大半个晚上,再加上那药劲儿,便是怎么也停不了了。楼下的姑娘们都是诧异,怎么这两个男的竟弄了这么长时间?有些好奇心重的便偷偷上了楼去瞧,还没到门口就听里面淫声浪语的,不是那乌郎又是什么人!便大惊了去看,也瞧不真切,只见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在那不大的地方耸来耸去,当下便红了脸,回手招姐妹们来看。
乌郎和那大人都是弄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的舒服,哪知道那门外站了几个谗嘴的姑娘,特别是那大人,自从进了乌郎的肛门便发了狠的顶他,满嘴都是调情的话:“乌郎……你动动腰,我好用力顶你……你这小东西真是夹死我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那屋外的几个何曾见过这大人如此动情,都伸长了脖子观瞧,可只是见那粗粗的东西动来动去,也不见其归处,急得心痒难耐,下面也流出了水来,只得夹了裤裆忍着,心想明日非要好好问问这乌郎才行。
又弄了半个时辰,那大人才出了精,心有不甘地从乌郎的屁股里出来,搂了他摸他屁股。乌郎倒是做得糊涂了,还以为是在那判尹府里,想也没想便道:“大人……不要了……小人不行了……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小人就没命了……”
这话说得那大人一下清醒了过来,扯了乌郎头发道:“你!好你个表子!以为你在跟哪个说话!又是哪个让你舒服成这样!你个水性扬花的贱货,在床上也搞错男人!”说了便气愤地拣了衣服披上,拉了门便想往外走,谁知门外竟站了四五个羞红了脸的姑娘,心里更是难忍,冷冷地劈门而去。
乌郎吓得愣在了那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后悔得不行,心想明日一定要向大人赔礼才是。而门外那几个姑娘也知道乌郎惹了那大人生气,心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可又不敢在这久留,怕挨那老鸨的训斥,便也都乖乖地下了楼去,留了乌郎一人处理善后。
这乌郎久未陪过人过夜,又怎么会收拾,穿着穿着衣服竟发现少了条内裙,想是刚才那大人气愤之中随手抄走了。乌郎一身疲惫,肛门瑟瑟发抖,里面还不时有粘粘的精水流出,把乌郎羞得恨不能就这样昏了算了。待一切都收拾好已是第二天早上,乌郎避着别人回到屋里,累得和衣便睡着了。
这地方今天不知是要迎什么大客,竟早早就布置了起来,天刚擦黑乌郎就和其他的姑娘们一起坐在大堂里候着。正是咸淡无聊之时,突然门外有人来报,说昨天那府院大人的公子派人给乌郎送了件东西来,乌郎本想拿回屋里偷偷去看,谁想那些姑娘们竟然说什么也不同意,大家吵嚷着便七手八脚解了东西。
不见这东西倒好,一见便是让乌郎再没脸留在这屋里了。那里面不是别的,正是乌郎昨晚丢了的那条内裙,透明的白缎子上沾了些血迹,看得旁的人个个面红耳赤,屋里的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怎么?乌郎你什么时候接了客了?怎么姐妹们都不知道……”这姑娘明知道前晚的事却愣装着不知:“你不是个男的吗……哪来这种东西……”说着眼角不自然地瞟了那裙子一眼。
乌郎眼睛已是红了,又听人问了这种问题,想到昨夜总总,真是什么也答不上来,只得嗫嚅着:“奴家……奴家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昨晚你和那大人的事早就人尽皆知了,叫床声那么大,不就是怕人听不着嘛!”
“就是!”其他人也答腔:“听说昨晚你在床上还叫错人了!?真是个贱货!要不是那大人见你这裙子上有几滴血,看他再理你?!”
这下乌郎是再也受不住了,哽咽着道:“不是……不是的……奴家不是有意的……奴家也不知道那血是怎么回事……”
“哪里能不知道!明明是你不晓得从哪儿找的鸡血鸭血,早寻思着要勾引人家!”月香自从那一夜便对乌郎既是嫉妒又是喜欢,可就是没法把他当作个男人来对待,就想着怎么捉弄他。
“奴家……奴家没有……”乌郎话还没说完,便听有人大声说道:“诶?可有人看到你们昨晚在那小屋里面什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我就纳闷了啊,你一个男人是怎么和那大人行那事的……乌郎你倒是说给我们听听啊!”接着便引来一阵阵笑声。
乌郎被这么一问,羞得说不出话,可又明知道自己理亏,不能抵赖,正害怕怎么回答之际,又听人嚷道:“姐妹们快来看啊!这裙子上有首诗!”这下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只见那姑娘右手轻捻起裙角,扯开了满满的褶皱,上面赫然画着一朵含苞的牡丹,旁边潦草地写了一行汉诗:赁宅得花娆,初开恐是妖。
这下屋里倒真是热闹了,你一嘴我一嘴地讨论开来:
“这大人对乌郎还真是有心啊,连这也做下了,想是要接了乌郎去享福吧……”
“什么呀!这年头留这个的多了去了,不还是照样该丢就丢该跑就跑?”
“话不是这样说的呀!起码我们这里面还没有谁收到过这东西呢……多少有些羡慕乌郎……”
“哼!这有什么可羡慕的!瞧人家那话说的:初开恐是妖!乌郎虽惹人疼爱,可毕竟是个男的,人家大人怀疑他是妖怪变的来害自己的!”
“云香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奴家觉得这诗确有一层意思是按你说的那样,可正是因为心里喜欢才担心那牡丹一样的人是妖怪,那大人……明明是被乌郎给迷住了!”
这话一出,乌郎是再也坐不住了,两手捂了脸便要夺门而逃,可刚开了门便见老鸨一脸焦急地立在外面,拉了乌郎便向楼上走,还回头对屋里嚷道:“还坐着干什么!不知道要接客啊!都给我上来!”
乌郎诧异,道:“娘……这是怎么了……”
那老鸨一脸心烦的样子:“别问了,乌郎,上面有贵客!别人不要,就是要看你脱衣服!快跟我上来……”
乌郎一听是要看自己脱衣服,登时吓得走不动了,颤着嘴唇:“不……娘……不行……奴家昨晚刚陪了人……”
“那有什么不行?你今天是非给我脱不可!”说话便把乌郎扯到了屋里。
一到了里面,乌郎便不敢再说话了,低低地俯着身,找了个角落便坐下了。说这屋子不大的地方,坐了三五个大人,中间的一个好象比较显贵,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乌郎胆子小,也不敢抬头去看,就这样半个瞎子一样地陪酒。
这时却听坐在旁边的一个大人说道:“你们这不是有个挺会脱衣服的……叫什么来着……我也忘了,今天是特地带我家大人来这里散心的,还不快叫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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