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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冷面将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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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颜庆阳忽然跪地说道:「皇上,微臣今晚来,只想求皇上一件事情。」 
皇上向他看了一眼,说道:「爱卿请说。」 
「臣想去职还乡。」 
皇上本来坐着,此时听他这么说,便慢慢站了起来,说道:「为什么?」阳轻叹一声,说道:「微臣只想早日回到田园,过寻常百姓的日子。」 
皇上的脸登时沉了下来,说道:「莫非,你觉得朕亏待了你?」 
颜庆阳跪在地上,说道:「微臣不敢。」皇上忽然笑了一声。说道:「朕赵匡胤那种皇帝,你大可放心。」 
颜庆阳仍是一动不动跪着,说道:「微臣想了许多天,察觉自己再无用兵打仗之雄心,就算以后勉强上阵,只怕也是军心动摇,故此还是自行告退的为好。」 
皇上叹了口气,说道:「朕将女儿都嫁给你,你还信不过朕?」 
「皇上对微臣的深恩,微巨永志不忘,只是现在微臣的确心有余,力不足,何况现在国泰民安,邻国皆畏惧圣上天威,必不至有何战乱。」 
皇上怔怔的看着他,沉默了半晌,忽然问道:「那你准备以后往何处去?」见颜庆阳犹豫不答,忽然笑道:「你知不知道,朕对你,的确是全然一片爱护之心。若是换了其它臣子,只怕……」 
颜庆阳低声说道:「微臣明白。」他心中何尝不知道,参与了皇上诸多机密之事,现在却又要离开,皇上为绝后患,一声令下,将自己杀头,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前来请求还乡,只是一赌。 
皇上看着他,又是久久的没有说话,终于说道:「你真令朕失望。」 
「皇上对微臣的大恩,微臣今生报答不尽,但求来世再报。」 
皇上忽然摇头苦笑,说道:「来世我便不做皇帝了,我连朝堂之人都不做,我要做一个寻常百姓,最好,和你是兄弟。」 
颜庆阳身躯微颤,说道:「皇上,我--」 
皇上朗声笑道:「朕真是羡慕你,朕要来世才能做到的事情,你今世便马上以做到了。」 
颜庆阳看着皇上,只听他大声笑道:「朕便依你!只是,你为朕辛苦多年,朕要赏赐你黄金千两,庄园百座,让世人都知道。即便你归隐了,你也仍是朕最欣赏一的臣子!」 
「微臣不要一点赏赐,只斗胆请皇上答应我一件事情。」 
皇上捋须笑道:「什么事情P。莫不是你看上了我的女儿,想带她归隐?」 
「公主是金枝玉叶,微臣岂敢有如此非分之想?微臣只求皇上,留珏王一命。」 
皇上的笑容稍稍隐去,皱眉说道:「岂非是养虎遗患?」 
「皇上天纵英明,威震四方,现在乱臣已沦为阶下之囚,只是他到底是皇上的亲兄弟,皇上若是留他一命,更能令天下人心服。」 
皇上沉思半晌,说道:「朕一向喜爱这个兄弟,不曾想他犯上作乱,负朕在先,其实功名富贵,他何尝少了?朕哪一样没有给他?是他自己不知好歹。」 
「这个天下人都明白。也正是为此,皇上留个活口,更能警示天下人,也更能显出皇上的大度。」 
皇上点头笑道:「这是知心话,朕从未在他面前失去信心过,你不知道,朕和他小时候玩耍,他没有一次赢过朕。哈哈。」「如此,微臣便再无心事。」皇上看着他,说道:「那你何时走?」言语之间,仍是有些惋惜之意。「只等一两日过后,皇上下旨了。」 
皇上摆了摆手。颜庆阳便即告退,皇上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忍不住一声长叹。 
颜庆阳在府中,遗散了那些仆人,众人均是依依不舍,颜庆阳赏以重金,替他们都安排好了后路,连那只白虎,那只大鹰,都送给了朋友,自此再无杂念,专等皇上下旨。 
一切事情办妥过后,皇上下旨,赏赐颜庆阳将军黄金三千两,允其解甲归田。知情者无不摇头叹息,私下里自也免不了议论纷纷。 


第九章 
颜庆阳骑着马,照着阿全和苏伯寄来的地名,一路疾驰而去。那信上只说这半年中,两人已经安定下来,买好一处庄园,并且阿全已经开始做生意,生意很是兴隆,两人的身份掩饰得很好,所在的地方又是富庶重商之地,异常繁华。人丁众多,绝不会有人来过问他们从前是什么身份。 
一路南下,三天三夜的疾驰,山明水秀的江南风光令人心旷神怡,想到此后将要长住于此,不再有朝堂之事的纷扰,颜庆阳心中便感到一阵轻松,却也无暇细看,他内心深处已被焦虑左右。 
因为来信中,并没有半个字提起怡宁。颜庆阳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妙。但是是怎样的感觉。又说不上来,他只觉得,哪怕是敌方大军压阵,都没这么紧张过。 
到了江南,只见处处商贾,路人行远路都是以舟代步,骑马之人并不多,颜庆阳长相英俊,年轻潇洒,二十四五年纪,眉宇之间,一种不凡气度,一种男子气概,和江南略显柔弱的年轻公子颇有不同,马上的英姿,更引得不少人暗中偷看。只是他一直紧紧皱着眉头,对于那些人的倾慕神色视而不见。 
这天终于来到一个粉墙黑瓦的大宅子,一眼望去,也不知哪里是尽头,占地多少。只觉得比寻常宅子大了十来倍不止。门前种着柳树。一带清流。弯弯曲曲的绕着宅子而过,园中安安静静。打破这寂静的,是得得的马蹄声。 
苏伯迎了出来。看见是颜庆阳,登时话都说不出,眼泪滚了出来,跪在地上,说道:「将军……」 
颜庆阳赶紧相扶。「阿伯,如今我已不是将军了。你以后叫我庆阳便可。」 
苏伯说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威震四海的将军。」 
颜庆阳强忍激动,说道:「阿全去哪里了?」苏伯微笑道:「他如今和那些商贾打交道,一天到晚忙不过来,我则是……」看了颜庆阳一眼,说道:「我一直在找一个人。」说到这里,语声终于有些发抖。两人都有意无意的回避,却是终于不得不说到。 
颜庆阳脸色发白,低声说道:「没有找到?」 
苏伯眼光不敢直视,只低头说道:「我的确是尽了全力,直到现在也还未放弃。」 
颜庆阳苦笑说道:「他一个不会武功的男孩子,能到哪里去?」看了一眼开阔幽静的庭院,说道:「进去再说。」 
阿全回来之后,自然又是一番别后悲喜,颜庆阳听两人说起别后找寻怡宁,却遍寻不得,更是沉默不语。 
「庆阳,你放心,我会将他找到为止。」 
「当年苏伯是天下第一名捕,只因不欲行走人间,才大隐于我家中,如今阿伯你都找不到,怡宁啊,你这次可真有本事。」 
那师徒俩正待安慰,却听颜庆阳说道:「我自己前去寻找,哪怕是找不到,也会心安。」 
「庆阳,你刚回来,正是无官一身轻,何不多住两日?」 
颜庆阳微笑道:「我这辈子,都惯于骑在马背之上,放心。」苏伯欲待同行,却被劝阻。 
颜庆阳在新家中只和苏伯师徒共享了一顿饭,稍稍打点行装,便又骑上了马背,半年之中,足迹所及,遁及了大江南北。 
怡宁临走时留给他的那封信,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那些词句细看来。怨恨之意却是极深,颜庆阳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这人不喜言谈,许多事情都足闷在心里,又是冷口冷面,人人都以为他高傲难以接近,而在怡宁眼中,这位威武的将军。也因为晚上同床之时的那些举止,而被他深恨。 
颜庆阳常常看着夜晚的星光,一宿一宿的难以成眠。 
随着时目的推移,颜庆阳心中的希望一点一点的破灭。他现在是容色憔悴,经常骑在马上,任那马儿四处奔跑,一生都不曾如此颓唐。 
忽忽又是一个月,颜庆阳自己也不知道要前去何方,那些能想到的地方都已一去问了个遍,希望已是接近于无,现在由着那马儿奔跑,这一天来到一处水乡和自己的江南新家相隔不远,骑马只需一两日,便又可回家了,颜庆阳手上拿着一个酒壶,仰头暍下去一大口。半年寻找,一事无成,心中当真是万千郁结。 
他勒住马,抬眼一望,四周人烟稀少,却又和北地荒凉,风沙大漠很不一样,只有几处农家,正待洗了新摘的菜进城去卖,江南的早晨,呼吸间都有青草的香气。颜庆阳看着一座小茅舍,屋前菜畦青青,便走了过去,看见一个人正在那里悉心打点那些菜,那模样和普通农人粗看来没什么不同,仔细一看,却又觉得有些异样。他高高的挽起了裤脚,低着头不知在菜地里做什么。 
颜庆阳远远的便下了马,那马倒也奇怪,竟然嘶鸣了起来,颅庆阳做个手势,那马便不再乱叫,他走到那人旁边,那人也正好抬起头来,看了颜庆阳一眼,木木的没有表情,那般长相,却让颜庆阳吓了一跳。 
他脸上坑坑洼洼,不知道是被什么尖锐之物划了许多道血痕,看来还是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血痕伤口都结了疤,看上去十分恐怖,让人不想多看一眼。除此之外,他的头发衣裳却是十分干净整齐。 
颜庆阳又将目光留在他的小腿之上,那人似乎有些不自在,将裤脚放下,问道:「这位可是想要喝水?」他说话口音相当地人倒也相似,软软的江南口音,只是到底还是有些官话的味道。 
颜庆阳轻轻摇头,说道:「我不喝水。」 
那人仔细的摘了些菜蔬,放进一个篮子里,说道:「既不喝水,又不买菜,便不要在这里了,我还要进城卖菜,没有空和你闲谈。」 
颜庆阳微笑说道:「你种的菜味道如何?可否给我尝尝?」 
那人冷冷说道:「白吃是不行的。」 
颜庆阳摸出一块金子,说道:「这点够不够?」那人本是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拿出钱财来,便说道:「你随便摘吧。」 
颜庆阳摇头笑道:「不,我现在肚子饿了,想吃做熟了的饭菜。」 
那人皱起眉头,本来已经是不堪人目的脸上,登时更加难看,不耐烦的说道「我不会做。」 
颜庆阳仍是一点都不生气,说道:「不会做?我又不要什么丰盛宴席,你平时吃什么,就做什么。再说我也没说一定要你来做。」 
那人见颜庆阳一副死活纠缠的模样,无可奈何,只得冷冷的不搭理。按理,颜庆阳既英俊豪爽,又出手大方,怎么也该高兴才是,这人却着实是够怪癖,也许是池自己长相太过丑陋,心中愤世嫉俗也不一定。 
颜庆阳走上前去,随手拔了一些蔬菜,笑道:「你不做,我做行不行?」那人让了一让,皱眉说道:「请便。」颜庆阳也不客气,抬脚便进了屋子,只见窗明几净,房中器物,虽然简陋,也还整洁。 
他仔仔细细的冼了菜,又开始淘米做饭,这些事情他从前其实都没有做过,但是做起来却也没什么差错,不一会儿,小小的房舍之中,就飘起了饭菜的香气,那人也没有出去卖菜,冷冷的看着这个怪异的客人反客为主的做事,他也不去劝阻。 
颜庆阳将饭菜摆在桌上,说道:「请,请。」那人也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却不动筷子。颜庆阳慢慢的吃饭,吃饭前还习惯成自然的将好吃些的菜夹到那人碗里,时不时的抬头看他一眼,对那般丑陋的是相丝毫不以为意。那人也老实不客气的吃着,却从不直视颜庆阳的目光。 
吃过了饭,颜庆阳前去洗碗收拾,那人终于觉得说不过去,便也前去帮忙,只是始终冷冷的不怎么开口,颜庆阳忙笑道:「我不请自来,还登堂入室,这些小事,就不用你做了。」 
那人听了这话,果真不再帮忙,自顾自的收拾屋子,颜庆阳临走前说道:「我要在附近住几日,也说不定还会来打扰。」那人也不作声,任他走出了门,也没有送他。 
这天晚上,颜庆阳又来到这里,那人大约没想到晚上还有人来,听到敲门声时不免有些惊惶,说道:「谁?」 
颜庆阳温言答道:「是我,白天来过的那人。」房内久久无人应答,过了半天,那人才走了过来,将板门拉开。脸却扭到了一边。 
颜庆阳看见黯淡的油灯照着室内,那人的面貌更显丑陋可怖,他微微一笑,走到那人身边,说道:「你一个人居住在此,也不害怕?」 
那人看着别处,答道:「我一个乡下种菜的,怎么会有人前来寻事?」 
颜庆阳笑道:「那可不一定。」说着走上前去,轻轻抱住了他。 
那人惊道:「你做什么?」 
颜庆阳在他满是伤痕的脸上吻了一下,低声说道:「我想和你同睡。」 
那人听他这么说,脸上满是怒气,说道:「你我素不相识,我只是一个乡下卖菜的,还是一个……一个男子,你做什么出语轻薄?」 
颜庆阳也不说话,将他抱起,抱到了床上,低声说道:「我一直等着今晚。」 
说着也不顾那人的颤抖挣扎,将他的衣服脱去,在他的脸上吻着,按着吻到了身上,这吻既缠绵,还带着颜庆阳心中隐隐的痛楚之意。 
睡在他身下的那人此时已是不着寸缕。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惊惶的躲避着,颜庆阳解去自己的衣裳,欲望本已高涨,他却努力克制着自己,不知道要如何温柔才好。他一边轻轻吻着,直到那人的颤抖渐渐的归于平静,接着腰身一沈,缓缓进入了他的身体。 
那地方却似乎不曾开发过,异常的紧致干涩,颜庆阳略一努力,却仍是进不去。身下的那人却已经疼得呻吟了起来,颜庆阳不再继续,只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动作温柔细致,极是耐心。而他自己,却因为欲望,已经难受之极了。 
他轻轻压住那人,腰腹用力,一股灼热之感包围了自己,但还是没法探进去,颜庆阳分开那人的臀瓣,粉红色的褶皱便暴露在眼前,他轻轻呼了口气,再次探了 
进去,这次他终于到了最深处。他抱住那人,终于开始抽动起来。只觉得全身都是一阵温煦之意,他略为起身,换了一个姿势,低头看着自己的火热在那人的私|处进出,一下一下,刺激得他自己情欲高涨,更是情难自禁。 
身下的那人却是一脸的愤恨,他根本不让颜庆阳碰他的嘴唇,下身传来的撞击 却是无可躲避,他忽然用手蒙住自己的脸。 
颜庆阳停了下来,用手将他的手拿开,那人却极是倔强,死活不肯,他哭泣也是隐忍着没有声音的,只是泪水却不停的从指缝间渗了出来。颜庆阳离开了他的身体,怔怔的看着他,终于用了大力,将那人的手拿开,只见伤痕处处的脸上满是泪水,更加可怖之极,令人不敢直视。 
那人的手被颜庆阳拿开以后,转过身,胡乱穿好衣服,也不看颜庆阳,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是不辨美丑,不辨男女的登徒子,乡下种菜的人你也要用强,做这等猥亵之事,你」说了几个你,却再也无法说下去。 
颜庆阳将他轻轻抱住,低声说道:「你何苦装做不认识我?」 
那人浑身一震,说道:「我不认识你。」 
颜庆阳眼中泪光一闪,低声说道:「我找了你这么久,到头来,换来你一句不认识?」 
那人忽然怒道:「我出身下贱,认识的人却也都是勤勉老实,我不认识半夜欺室的登徒子,伪君子!」 
颜庆阳叹了口气,说道:「你一直恨着我。你不辞而别,害我找得好苦。」 
那人别过了头,不去看他,说道:「你的确是认错了人。」说完这句,不由自主的又把自己的脸埋在手中。 
颜庆阳呼吸渐渐急促,他看着衣衫不整的那人,忽然将他一把抱在怀中,褪下了他的长裤,同时把他朦住脸的手拔开,那人惊呼一声,以为他又要做刚才那等无耻之事,谁知颜庆阳却只是看着他修长光洁的腿,这腿因为田间的劳作已变得有些粗糙,却仍是白皙光洁,在小腿接近膝盖之处,却有极大的一块胎记。 
颜庆阳看着怀中那人的脸,目光灼灼,那人似乎是自惭形秽,赶紧又将头转了过去,颜庆阳强迫他看着自己,说道:「我和你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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