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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人盯上的感觉 END+番外 BY 胭脂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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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拉过去吸住一样的暴力之美,而现在却一下子变得阴冷摄人,绝美的面容是凌厉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怎么会有一个人一下子变得这般的冷酷无情? 
冷若冰霜? 
饶是萧未央见多了善变的人,也是有些战战兢兢。 
“下官知罪。” 
“哼。”白王似是气极,他本是做足姿态,倾身蓄意诱惑萧未央,却没想萧未央如此不知好歹,他气得一拂袖,坐回自己的位置,命令身边侍女,“倒酒!” 
酒一斟满,白若水便端起来一饮而尽。 
他恨得想咬牙。 
恨不得将面前之人撕得稀巴烂。 
不知好歹的东西! 
然而想起自己的计划,白若水又暗暗平静下来,不气不气。 
他在脸上挂上微笑,自以为那微笑柔和动人足以化解人的怒气,却不知看在他身边侍从及萧未央眼里,均是令人毛骨悚然。 
萧未央见了白若水倏忽之间脸色如此多变,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白王果然一如传说中的喜怒无常…… 
“若本王是女子,萧大人是否觉得本王美到令你动心?”白若水微笑着饮酒,问道。 
萧未央仍是白若水脸上的微笑有些心惊,“白王殿下若是女子,定当是巾帼不让须眉。” 
“……”白若水又气极败坏,“未央,你是存心拐本王的话题?” 
“下官不敢。” 
“哼,好一个不敢!”白若水冷哼一声,“本王问你话,你自然要从实回答。本王美不美?” 
“……”萧未央只觉头大如牛,他想了想,妥协一下,“若白王为女子,自然是倾国倾城。” 
他终于说出这个词了。 
在白若水跳舞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这个词。这个词在他脑中叫嚣着,他觉得不吐不舒服。 
实在是震撼太大。 
这个回答似乎让白若水极为满意。他笑眯眯的,似乎极为满足,“当真?” 
“下官从不虚言。”萧未央硬着头皮回答道。 
萧未央心中想的是:白王硬要人以美来形容他,难道他当真是以色媚主? 
他也听说过有伶人作女子形容,走路像女子一般腰肢扭摆,说话仿女子一般作莺声娇语,以求达官贵人赏玩狎弄。 
那些人,听到人称赞他们美若女子,往往不觉羞耻,反而极为受用。 
可是白王一身媚态之时,又不失男子气概,他觉得白王似乎不像是那种人。 
“那本王若是有妹妹,萧大人可会娶她?”白若水的手抚上萧未央的手背,萧未央一颤,连忙起身拜倒,“下官自知才疏学浅,不敢高攀。” 
白若水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再望着那只刚才从他手里抽出去的手,细长的眸子怒瞪萧未央许久,才回过气来,心想不气不气,慢慢来,他逃不出自己手心,于是微微笑道,“萧大人太过自谦了,家妹可是对大人念念不忘呢。” 
“郡主可曾见过下官?” 
“岂止见过。”白若水似是极专心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你先起来吧。” 
萧未央坐回原位,一手持杯,另一手却放于桌下,桌面上太过危险。 
“下官愚钝,不知是在何时……” 
白王终于要提到这把匕首了吗? 
白若水却道,“明日午后三时,南城华琚楼。” 
“这……”萧未央犹豫。 
白若水倏然变色,“萧大人是在想推托之词吗?” 
“下官不敢!”萧未央连忙道,“得郡主抬爱,下官受宠若惊。”他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眸子会一下子转到如此冰寒,一下子会将人从阳春三月置入寒冬腊月。 
“哼。”白若水冷哼,“量你也不敢。” 
萧未央此时,觉得自己从那舞之后,就全被白若水牵制,所有应答皆失去平常水准。 
“本王累了,你且下去吧……”白若水懒懒躺回椅上。 
萧未央告退的时候望见白若水躺卧的时候,那衣襟又下滑了一点点,他又一阵心跳。 
一出白王府,他急步回府,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 
而同时,白王府中。 
见那萧未央的身影一消失,白若水就恨恨一甩手,“砰——”的一声,将那酒杯置于地上摔成粉碎。 
“可恶!可恶!”他恨之入骨。 
恰巧那侍卫方渡枫解决完自己镖局之事,赶到白若水身边,远远望见白王光天化日之下衣衫轻薄已然有些面红耳赤,结果一近身,被那白王一把抓住衣领逼问,“本王不美吗?本王是哪一点不美?哪一点不够好?为什么他没有被本王迷到晕乎乎?!” 
一下子与那精雕细琢的绝无半点瑕疵的美艳五官近距离相见,方渡枫气血上涌,一口气喘不上来。 
“哼!”白若水望着被自己放开后倚着柱子勉强没有软倒在地的侍卫,又望了望雕花大理石桌上的酒菜,心火一起,一下子将那酒菜全扫到地上。 
“萧未央!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白王恨得咬牙切齿。 
 
太医院。 
柳太医仔细地看了那些略呈黄|色的粉末,伸指蘸了那些粉末,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放了一点到舌尖,眉尖蹙起,似在沉思。 
半晌,他抬头,“回禀萧大人,这是情草的粉末。” 
萧未央瞪着他,“情草不是只有太医院仅有?为何会在我的褥下?” 
他已连做三日春梦,焦躁饥渴到每日只敢吃清粥小菜,不敢吃任何可能上火的东西,终于觉得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如此不正常,在彻查自己喝的水吃的饭菜之后,都一无所获。最后在翻遍房内所有之后,才在自己被褥之下发现一些极小极细的黄|色粉末。 
萧未央确定这些不是木屑,虽然看上去有点像。 
他确定他之前的被褥之间没有这些东西。 
他大胆揣测这些是催|情的事物,结果送至太医院一问,果然如此!而且还是在宫中太医院仅有的情草。 
情草非本国所产,仅为西域所有,因其对体虚头痛有独特疗效,并且植株极其难以成活,所以一向是作为上贡药草,同样的,顾名思义,单独使用的时候,它也有强烈的催|情效果。 
怪不得……怪不得今日他居然会对白王都敢动了邪念。 
白王殿下身为男子,即使是他有些怪癖,喜欢亲自下场跳舞,那与他又有何干。他萧未央怎么可能会被一男子迷得神魂颠倒? 
这完全不正常。 
饶是他萧未央禁欲再久,再饥渴,也不至于对一男子动淫念。 
情草粉末本是冲服使用,遇水即化,无色无味,萧未央没有想到这东西还能放在人的褥下,午后阳光照到被褥之上,温度升高,或者自己躺于床上,以体温令被褥热起来的时候,情草粉末也开始挥发。 
一想到不知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捉弄他,萧未央紧抿了唇。 
他的唇色较前几日略有些红,是几日受情草所苦的症状,“近几日你们开给谁的药中有情草?” 
“……”柳太医沉吟了下,“惠妃娘娘头痛,曾指定要下官开过情草;除此之外,圣上也有。” 
“没有别人了?”萧未央问,“比如……白王?” 
“白王殿下最近没有来过太医院。”柳太医道。 
萧未央回府。 
不是白王,会是何人? 
惠妃?皇上?这两位根本没有可能会捉弄他。 
本以为那人必定是白王!结果不是。 
萧未央反而一下子迷惑不解起来。 
除此之外,最近他卧室书房的东西屡屡遭窃,他的近身东西一直在换,他觉得不适应至极。 
每日回府,都会看到有东西被管家换上,他觉得自己住的地方越来越陌生。 
小到一枝笔,大到甚至连一件外衣都被偷走,这也未免太过不正常了。 
而那些侍卫居然都没有逮到贼人。 
这根本就是不正常的事情! 
如果对方的目的是让萧未央心绪烦躁,那么,他成功地做到了。 
萧未央近几日的确是心绪烦躁。不但为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还为朝廷上的事情。 
随着新政的推行,事情越来越多,所受到的阻挠也越来越大。 
几乎每日早朝都会有类似舌战群儒的情形出现。 
萧未央觉得自己有些焦头烂额。 
然而明日午后三时,南城华琚楼。 
他与白郡主有约。 
萧未央坐在桌前,他的桌上是户部带回来的文件。 
他埋头专心。 
然而他却发现他专心不起来。 
下午与白王的情境,历历在目。 
萧未央想起白王的眼睛,那眉眼盈盈,说不出的动人。 
如果是女子的话…… 
萧未央没有发现他已然开始遐想起来。 
如果是女子的话……萧未央凝神望着他窗外的柳树。那千万条绿色丝绦在微风中轻动,碧玉一般的叶尖在风中轻轻颤动,他想起白王将那柳叶拂过他眉眼的时候,萧未央不知不觉地就闭上了眼。 
有这样的一个女子,一袭白衣,发上仅一玉簪,腰系一红珊瑚珠挂坠,一抬手一旋身之际,都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清雅动人,然后舞罢,女子笑盈盈折了近身一枝柳枝,莲步移至他面前,调皮地将那柳枝拂过已然痴迷的他的眉眼…… 
萧未央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眉眼。 
白王的……妹妹? 
 
转眼已到明日。 
昨日的明日之约是一定要赴的。 
午后三时,南城华琚楼。 
萧未央发现他居然在整衣。 
他居然万分期待与那样的一个女子见面。 
不不不,他仅仅是想知道那柄匕首为何会在白王手上,仅仅是因为他想拿回那柄匕首。 
然而萧未央说服不了自己。 
在发现自己沐浴更衣在镜前又照了一次,连老管家都笑了,“大人今日是要去哪里?怎么今日如此在意起来?” 
萧未央不由得脸上一辣。 
罢罢罢,就是坦白想见人家小姐又有何妨。 
他心道。 
男未婚女未嫁,又是人家小姐先看上他,见了面看看是否为自己心中想象的女子,又有何妨。 
他萧未央不是一直期待着有一个能令自己动心的女子么? 
他望了一眼他的萧府,这里面空荡荡的,虽然有管家在整理,然而如果多一个女子的话,可能会显得柔和温馨一些吧? 
不知白王的妹妹……会是长得如何? 
依昨日所见,似乎与白王长得极为相似? 
只是不要也染上白王那喜怒无常的习性就好。 
萧未央半途却被人缠住。 
工部尚书左荫,不知因何事竟从一酒楼出来,看见同僚,颠颠撞撞地就去拉住萧未央,萧未央一闻到他身上酒味就暗道不好。 
被人缠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工部尚书喝到半醺,拉着萧未央就要再喝。 
萧未央痛苦无比。 
他想尽一切托辞要离开,然而这些话若是对清醒的左荫来说,早就会令他放人,然而现在的左荫却是醉了几分了。 
萧未央注意到左荫眼中神色凄苦,想起近日户部左侍郎之女被赐婚,心下也明白了几分。青梅竹马所嫁并非自己,总是伤怀之事。无奈,只有坐下来喝了几杯。 
本想喝几杯应承一下就可离去,谁知那左荫见有人陪着他喝,反而是变本加厉,非得要灌醉萧未央不可。 
眼见得时间一刻刻流淌,萧未央情急,连饮几杯就站起来要走,那左荫居然跟了出来,萧未央一路上劝解不成,华琚楼又相距不远,居然被跟到华琚楼前面。 
“左大人,下官实在是不能陪你喝了,下官真的是有事。”萧未央委实无奈。 
然而那左荫已然进了大堂叫小二摆酒来。 
而更可恶的是那大厅里已然有一侍卫候着,一见着萧未央进来,就道,“小姐已在楼上恭候多时了。” 
萧未央窘迫,指指自己的同僚,“请替我向小姐靠罪,禀明实情,还请小姐见谅,再候我一刻钟,让我将他打发掉。” 
然而那左荫听到他的话了,却大为不满,“萧大人,你我同为六部官员,工部与户部仅一墙之隔,你我又是同年进士,你居然如此见色忘友。” 
萧未央觉得他今日真是倒霉透顶。 
仅一墙之隔吗? 
他明日一定让圣上将户部朝院搬离工部远一些。 
侍卫上楼通报之后,下来回道,“小姐说了,两位都上来吧,她已经备下酒菜,恭候二位了。” 
善良体贴,温柔大体。 
萧未央当下对那白小姐平添几份好感。 
上楼之时,萧未央狠狠瞪那左荫,后者居然也规规矩矩,毫无一丝醉意。萧未央本来是担心他唐突佳人,现在看他这样,也不像是醉得厉害,于是放下一颗心来。 
就让那左荫见见也无妨…… 
萧未央想着。 
权当是给人家小姐多一位选择罢了。 
若真是无缘,也不能强求。 
这样想着,已经被人引入房内。 
房门一关,楼下的杂音立刻被摒在门外,倒是一个极其清幽雅静的所在。 
那房内居然别有洞天。 
房内被珠帘隔开,帘后一侧是雕花琉璃影壁,珠帘外已然摆放了清茗淡茶,暖炉飘出的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觉得非常的舒服。 
“萧大人左大人请坐。”那帘后的人身形隐隐约约,声音却是极低的,虽然有些暗哑,然而柔柔的也是令人舒适的。 
萧未央坐下的时候有侍女过来沏茶。 
他望了一眼四周,房内门口站着两位侍卫,房内是四位侍女,萧未央环视房内的时候视线忽然一停,然而他很快地又游移开来。 
他再一次低头品茗的时候似乎是若有所思。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唇角居然显出笑意来。 
萧未央难得有如此笑意,那笑容似是心头疑惑解开似的。 
酒至数杯之时,萧未央起身举杯道,“下官有幸得见郡主,真乃下官之福,冒昧敬郡主一杯。”他的唇边是一抹玩味的笑容,那左荫抬头看了他一眼,茶也不喝,只顾着喝酒。 
“萧郎多礼了。今日你我相见,不必那么拘泥,唤我依依便是。”帘后的白依依道。 
萧未央唇边玩味的笑意更深。 
他望着侍女进进出出,帘后的人儿也不客气,接过酒杯来一饮而尽,那白依依饮酒之际微仰脖颈,由背影看来竟晚极其的别有风韵。 
左荫愣愣地抬头。 
“她是谁?”他这才恍若有些清醒,“你与人说媒?” 
帘后一声冷笑。 
一人连忙咳一声。 
那白依依道,“左大人将我看成寻常人家小姐即是了。小婢无礼,还望大人见谅。” 
那左荫却不是傻瓜,“刚才萧大人唤你郡主,怎么可能是寻常人家小姐。”他居然也起身作揖,“方才唐突之处,还望小姐包涵。” 
“大人不必介怀。”帘后白依依道,“大人请尽兴,让妾身为两位谈奏一曲。” 
琴声响起的时候,萧未央狠狠瞪那左荫。 
那左荫居然也知道萧未央生气,也只是耸耸肩。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居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萧未央恨不得一脚将这个捣乱的家伙踢出楼外。 
这个见色忘义的混帐东西! 
珠帘隐隐。 
香雾袅袅。 
环佩叮咚。 
白依依琴弹得极好。 
曲至流水潺潺之际似乎能听到水流滑过河底卵石的声音,曲至萧然之时又似乎能令人看到秋水河畔荻花瑟瑟。 
一曲既罢,两人皆赞叹不已。 
佳人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桃花带雨千般艳,柳絮随风几度经。”左荫先道一句。 
萧未央却笑笑接下去,“一曲坊歌子细听,凭谁慧眼早含青。”他视线落在那白依依微垂的螓首。那白依依一身月白缎衣,云鬓上环钗轻曳,脸上淡淡一层水粉胭脂,恍若娇羞堪怜。 
“乱调闲弹,萧郎折杀妾身了。”那白依依一口一声“萧郎”,叫得极是软软侬侬,令人骨头酥软,然而她的举动却并不是娇羞的感觉,她大大方方地坐下来,替萧未央倒了一本酒,“妾身敬萧郎一杯。” 
萧未央却按住白依依的手,口中却轻佻道,“十里花香色正妍,天然丰韵见犹怜。” 
白依依的手震动了一下,一下子缩回,然而两颊却飞起一抹绯色来。 
早有侍卫喝一声,“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对我们主——郡主无礼!” 
左荫也抬眼瞪了萧未央一眼。 
他想的是,萧未央你在朝堂之上如此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是个急色鬼。 
然而那侍卫的主子却抚着那只手恍恍然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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