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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重生混元道(鱼泪)-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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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圣人……”宙已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大声道:“有办法了。后土成圣之后,虽然避世不出,但她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巫族灭亡的。我们求她!”

“圣人不出,乃是定数,如何能帮……”夸父失望道。

宙已摇摇头道:“不求她出手,只求她指一条活路,巫族死难如此之重,她若不出手相帮一二,便是妄为巫族圣人!”

第三百六十五章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

巫族,性直,不擅于言辞之长。早生洪荒,乃是盘古所化,历经大战,紧余之漏网,地府存少许,余者,其踪渺!

——乡野稗史

巫族之人,此番地府一脉成了阴神职司之官,倒也纪律严明,非但没有那败坏纲常之事,反而死守本族规矩,隐隐然在那六道纲常之外,尚有自立为本之巫族规矩。

巫族要祭天请神,降下化劫之解数,消息却是瞬间就传遍了地府各处。除了那统领鬼卒防御佛门之阴神,尽皆受命到了枉死城中阎王殿前的大广场上。一时间鬼气冲天,阴神之威倒也远超平时那个鬼气重重的枉死城。

又有那职司阴神,搭好芦蓬,布置下香案,备下启天鉴。外出巡察的阴神自然也带来了三牲六畜,单取其头为那供奉,虽为刍狗之属,倒也显得巫族出于一番好心。

礼事之物备妥,众巫族阴神皆跪下拜天之恩,又有那启天官诵读告天文书,言辞潺潺不过是指天之好,颂天之功,俄而,方闻那启天官高声念出;

“巫族遗脉奏天达闻,有请我族祖巫宙已大长老!”

近八万余众阴神尽皆伏地称:“恭迎宙已祖巫!”由此可见,宙已地位之高,丝毫不下当年洪荒之时,甚至祖巫俱损之下,宙已身份已是直达那后土之位。至少,在大部分巫族人眼里,宙已就是神。

宙已一身黑袍,却是那多年未曾穿戴的巫族大长老服,以金龙皮织成,龙筋做线,凤羽为披,其上刻下七十二地煞之位,又有山川河流无数,日之相在正,月之相在背,却是好一番当年洪荒王者巫族的风范。

宙已此番打扮,不只是他内心悲凉,便是那下跪之众阴神,也早已是泪流成线,更有那无助之巫族,哭晕在地。

这番打扮,却是令巫族想起了当年洪荒巫族那无比的强盛,对应此时苟活于地府,差之远矣。此时非但脱身无望,更有那佛门虎视眈眈,如那出柙之猛虎,时刻都想扑过来咬上一口。背水一战,连临水列阵都不能,巫族的背后,不只是没有路,而是根本没有身后了……

宙已走到祭天之台,稳定了一下情绪,却是道:“我巫族的儿郎们!我宙已虽然是祖巫,可自洪荒时便是那大长老。祭祀天地之时,巫族中超过我的人,几乎没有!今天我招大家来,想必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只要你们相信我宙已,我宙已这次绝不畏难而退,定将于巫族上下共——存——亡!”

“共存亡!共存亡!共存亡!……”

巫族们振臂高挥,齐声大喊道,虽然也有人知道当年宙已脱身而逃之事,但绝对不会有人去怀疑宙已为妖族做下的功绩。更何况,当时巫族被困不周山,到了最后那种绝望时刻,是个聪明的巫族人都会选择逃走,因为,留下来即便是潇洒地冲动一回,也只能给巫族添无穷祸端。虽然不周山依旧倒了,可巫族的气运终于也到头了。

宙已虚按双手,道:“好吧。宙已虽然不敢自称有大功于巫族。但此番心神示警之下,已然抱了必死之心,奈何神通不及天数,我巫族知天数之能更是近乎没有。吾等现在即将失去这唯一的退路,地府不保,巫族就真地亡了!天啊,不能亡我巫族啊!”

“呜呜呜……”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先低声哭泣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哭起来了。不论巫族当年有什么错,至少巫族镇守六道轮回这么多年是对天地有大功德的,即便此番巫族被灭,他们也为天地之六道轮回秩序地维护,做出了巨大的榜样。这是有大功德的。

可是,死命维护地府六道,巫族也是无奈之举。当年周成有言,地府的机缘是可以送给巫族的,但是,巫族必须担起保护地府,监管六道轮回的重则,如若有差错,他日必有大祸,为天地所不容。

这周成倒是一口就说了,巫族也被彻底绑死在了地府。天地有纲常,世间有天劫,阴神如若按照职司之责,行走各界,还无甚大事,但是如若脱离了地府,被人赶了出来,那么天道之下,劫难自然临身。

如果周成当年谋算天机之时,所算之事包括了今日之难,那么只要周成一开口,定然触动天机,今日的巫族也不用怕离开了地府就立刻遭那天劫之罚。说到底,巫族此时已经和地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不然以当年巫族出名的火爆脾气,周成愿意放心地将地府交给他们看管,还损失了混沌轮回笔这等至宝。天数之下,正如那判官笔和生死簿一样,虽是先天灵宝所化,但一是机缘,二才是先天之属。缺一都是不可的。所以,巫族只要一被赶走,没有那圣人触动天机,为其积蓄气运,改了命数,那么就是必死之局。

宙已点了点头,却是温声道:“巫族儿郎们,我宙已也算苟活了这许多年,早已看破世间生死,人死不过如灯灭,有我在,会尽力保得你们周全!”

说完,宙已却是拿起那启天鉴,恭谨地先祭天,然后方才转到后土牌位前。这里可能有看管会问,如此麻烦,不如抬头就问。试想,圣人不出,巫族不以这些手段触动天机,圣人如何知晓?下跪有诚,上位有灵,其实这也是神通不够者的一种通天之举。

“呼!”宙已披风一甩,拔膝而跪下,恭谨三拜后,却是道:

“世人皆云: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娘娘,娘娘,我巫族的后土娘娘。您睁眼看看,这就是你以身所化的地府六道,这就是你成道之地,这就是你为我巫族了结盘古开天之大因果的地方。你看到了吗,您看到了吗?

这里虽然没有珍奇异兽,这里更没有仙山灵脉,但这里,却是我巫族此时的根啊。后土娘娘,你成圣之后,可曾忘记那阴山,可曾忘记那玄黄宝殿,可曾忘记曾经那日夜嚎哭的游魂野鬼?

巫族得圣人之助,苟活于此,已经很满足了,别无所求了。我们不要仙山灵脉,我们不要沃地亿万里,我们不要天下,我们再不争那天下主角。我们就想安静地待在这里,安静地守着属于我们巫族的地方。巫族生有大神通,此时虽死而为阴神,却亦有异人送来鬼录三卷。我巫族实力不可谓不强。但是,我们不再想争斗,不再想过着腥风血雨的生活。巫族也是人,巫族也是会死,会受伤的。

可是,有些人总是那么自私。他们看不得巫族占据着这点小小机缘。他们要强占地府,他们要将后土娘娘当年几乎以死方才化出的六道轮回占去。巫族生来多有狂妄之人,此话不假,但是我们巫族已经吃亏无数,为什么苍天还不原谅我们?是他们太蛮横,还是我们巫族该当倒霉?天数天数,莫非天数也要看着后土娘娘一番心血化为泡影?莫非属于我巫族的机缘,用娘娘血肉之躯换回来的机缘,就该被他们蛮横地抢去?

我巫族得赐生死簿、判官笔之后,一直殚精竭虑,监管六道轮回,从不曾徇私舞弊,更不曾渎职不为。这几十万年来,我巫族的功劳天地可鉴。巫族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们巫族不是生来就是好人,也不是都是坏人。可我们辛辛苦苦照顾六道轮回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自己找条活路,照顾好自己这点最后的保命根本。

有些人看不得巫族存在,他们却看不到偌大的魔界,那里还有不计其数的妖族,魔族,在那里,他们能快乐地生活着,他们甚至有了反攻天庭的实力。可我们呢?那些嘴上君子,却不愿像对待妖族一般对待我们。我们要的不多,仅仅是一条路,一条活命的路。天地不公,妖族能生存,为何我巫族不能?

娘娘,宙已虽知圣人不出,乃是天意。此番宙已不求你大法逆天,只求你降下一条路,一条给你族人活命的路!

宙已死祈!!!!”

说完,宙已却是一下下地以头抢地,下面的八万多巫族也开始痛哭起来,谁面对着刚好和自己阴阳相克的佛门千万大军,都会感到绝望的。

“娘娘救我等,救救我等……”

此时如有人注意,当会发现那后土牌位的香烛,熏烟燎绕正自冲天而起,破空而去。良久一声长叹,从天而降,随即一块玉简从天而降,径直坠入了宙已怀中不见!

宙已大喜,泪泣当场,大声疾呼道:“谢娘娘不忘手足情深!”

第三百六十六章 阴山之战(上)

话说上回,巫族在那枉死城中祈天求福,却是得了后土一道旨意,虽不知是何,却也没有白白辛苦一场。

夸父和蚩尤二人在宙已闭关之密室外,等了半天,方才见宙已一脸淡然地走了出来。

“大长老!”

“祖巫大人!”

夸父和蚩尤都有些急地问道,却见宙已微微一挥手,示意二人在屋中坐下,方才道:“此番娘娘旨意,我已知晓。那修道之人多通演算天机之术,为防天机泄露,本祖巫自当守口如瓶!尔等也无须多问,因果显现之时,自有计较!”

“吾等不敢!”

宙已道:“如今已是大战之前夕,断无再拖之理。夸父你去请那驻守阴山的镇元子大仙前来。蚩尤,你执我令符,去血海请那冥河老祖前来,就说时候到了!”

“吾等遵命!”

两人快步而去,宙已却是拿出藏在怀中的玉符,喃喃道:“既然天命如此,天意算计尚不如人道之诡异。既然我巫族有大难,那么该陪葬的,可一个都不能少了。”

阴山之东,镇元子真自坐镇中军,死死地看管着这地府鬼军,生怕佛门偷袭之下,死伤惨重。他可是比看护自己那人参果树还细心,生怕一个闪失,就闹得机缘尽毁,成道无望!

“师父,我们如此死心帮这地府,难免损失惨重。不过,这机缘,究竟从何而来?”

清风指了指对面那无边无际地佛幢下的佛兵佛将,又指了指身后主要由死鬼组成的地府大军。不说先天相克,便是那后天修为,除了那资质较高的巫族阴神得到鬼录三卷外,其他普通鬼卒,便是得了,也不过是修其皮毛而已。机缘不够,便是给你开天法器,你也只能望而兴叹。

“师兄所言甚是。此番地府看似有师父与那宙已、冥河三人坐镇,可那佛门乃是称雄三界多年。不提他寂灭佛法如何高深,但说他那极乐世界之亿万佛子,便远非区区地府能敌。”

明月也早非当年那吴下阿蒙,看这世事,倒也颇为清楚,虽然极度好奇师父口中的惊天机缘,倒也担心这莫大危机。

镇元子一身黑皂色道袍,道髻高挽,手捧一本宝气氤氲的地书,好似时刻都在查看什么一般。

“此地险恶,我如何不知!佛门当年便能与那阐教,截教,成教四教对立。虽然是占了一教两圣的莫大便宜,但是那西方极乐世界倒也孕育了许多高手。准提此人,素来以搜刮而著名洪荒,从那鸿蒙开辟西方教立以后,东土也不知有多少资质过人之辈被他偷偷摸摸地度到西方去了。不说他早前所为,便是那封神战中,可谓度尽两教高手无数,阐截二教斗来斗去,却是为成教和西方教做了嫁妆!”

“师父所言甚是。弟子还记得当年那万仙阵一战,截教圣人神通不及天数,空自将那门下万仙,送予西方,做了那三千红尘客,倒是让三界贻笑大方!”

清风爽朗地笑道,在他看来,通天就是不折不扣地愚蠢和不自量力。

“清风,圣人之威,休得妄自触犯,你可是忘了当年封神一战,起因为何?”镇元子闻言,却是神色一冷,训斥道。

“弟子,弟子知罪!”清风也是修道之人,此时也想起了,凡人所说的祸从口中,其实用来形容神仙世界更恰当。

镇元子眼神温和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子,从洪荒之时,便对他们疼爱有加,哪里舍得真地训斥他们。

“截教圣人哪里是什么不自量力。当年,圣人不只他一位,算计天机之事,本就复杂无比,通天教主不过一步错,步步输罢了!”

“老爷,外面有那判官蚩尤前来想请。”一个童子道。

“传他进来!”

蚩尤:“蚩尤见过五庄观镇元大仙,宙已长老有请!”

镇元子随即微微凝神一算,却是笑道:“正要前去!”

血海之上,腥风滔天,卷起阵阵血气,仿佛要将那夸父吹到血海中一般,若非他是那鬼王之身,怕是近了这血海,也会不舒服。

“去!”夸父却是抬手掷出那宙已信物,随即便等在血海上空,感叹着要是巫族有这么一个天然屏障庇佑,那么就算是佛门来了,地府有三个等同于准圣实力的高手坐镇,自然是万无一失,可惜,巫族机缘却是还没有这冥河老祖来的深厚!

顷刻间,只见血海好似打开了一道缝,只见一人爽朗地大笑着,闲庭信步一般,踏波而来。

“哈哈哈……夸父大人来我血海做客,却是不该止步于此。派人早早通报一番,冥河也好想请夸父大人入内相待才是!”

来人正是冥河,此时却是心情大好,好像夸父已经成了他血海的坐上之宾一般。

“血海终究是天下第一险地,夸父忝为阎王,倒是片刻离不得地府职司,做客之事,倒是无那必要了!”

“嗯。宙已祖巫的信物我已经收到了!好,很好,速速引我前去便是,等这一天,我冥河却是等了很久了!”

冥河老祖一番表现,却是让夸父有些不自然,想要说什么,却被冥河老子打断了。

“夸父大人莫要多虑。老祖我的意思,乃是联手对战那佛门秃驴的时候到了。哼,想打地府和我血海的主意,没那么容易!”

夸父想了想,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冥河似乎也太热情了一些,不过这老东西,不是自己能考虑的,宙已祖巫才是和他同级之人。回去之后,找时间提醒一下大长老就是了。

两人随即上路,不过片刻,便过了奈何桥,到了地府枉死城,进了阎王大殿,却是众人都到了。

上首之位有三,此时却是坐了宙已与那镇元子,下坐诸人正有那清风明月,邙山鬼将等人。

“老祖还请上坐!”宙已罕见地亲自跑下来,将那冥河老子迎了上去。

众人坐罢,冥河老祖却是开口问道:“此番了断佛门与我地府幽冥之因果时机已到,诸位同道,无论来历出生,只要能齐心对敌,便是我血海的朋友。”

宙已道:“老祖不愧是早生洪荒,为那道祖门下有得真修,却是胸怀宽大若海!”

冥河老祖神色一沉,却是肃声道:“唉,地府不容易。我血海又何曾容易了。血海和地府血气连枝,若是地府有失,我血海也当不保。诸位,冥河也是出于一番苦心啊!”

“老祖心思,倒是令人钦佩!”镇元子道。

冥河道:“前番巫族祭天,可曾有甚收获?”

宙已神情一黯,道:“唉,天势无常,祭天之举徒属无奈!巫族早已是苍天不疼,圣人不爱了!”

“不过,巫族之后土圣人,倒是令人钦佩!”冥河一脸笑意地说道。

“唉!”宙已摇摇头,说道:“后土娘娘终究是圣人之尊,怎能管得此间小事。最重要的,还是圣人不出已是天意,远水难解近渴,圣人又能如何!”

冥河老祖神情悲凉地点点头,却是道:“如此也罢,还有吾等三人与那佛门做周旋。料那佛门不敢与我等做那拼死之斗,不然,却是平白便宜了其他各教。”

宙已点点头,却是对众人大声道:“大势已定,诸位无论来自何方,此番助我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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