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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北冥神剑(水榭)-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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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范镖头你可真是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啊,几个钱?我告诉你,咱俩加起来,一辈子可能也赚不上这些钱。”郭鹤阳笑着说道。

范九德嘿嘿一笑道:“那是,我这不是拿掌门说吗,又不是说咱们,走吧,去喝点酒,解解乏,然后再去查。”

想着这事也不是这着急一会儿就可以办妥的事,在加上时间还早,便想着喝一杯也无妨,于是,便跟着范九德去了。

二人到了一家还算不错的酒楼,范九德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直接就语速飞快地要了几盘下酒菜和一坛酒,而那店小二也算是麻利,很快就把酒菜全端上来了。

有好菜好酒,二人自然先把烦恼放到一边,开始大吃二喝起来。

喝了一会儿之后,范九德忽然用眼神一点,紧接着低声说道:“老郭,你看咱旁边这桌的人,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郭鹤阳疑惑地看了范九德一眼,紧接着飞快地往旁边一瞥,片刻之后问道:“哪里奇怪?”

“这两人只吃东西喝酒,却不说话,而且你看他们的穿着,外面穿的青布长衫,但是脚上怎么穿了一双劲靴?”范九德说道。

郭鹤阳听到这话,便闭上眼睛琢磨了一下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人家愿意怎么穿是人家的事,你连这也管啊。”

“不对,不对。”范九德仿佛没听到郭鹤阳的话一样,一边暗暗摇头,一边嘀嘀咕咕。

忽然,范九德眼睛一亮,冲着郭鹤阳嘿嘿一笑之后,便端起一杯酒站了起来。

他先是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忽然一个趔趄,身体歪倒在旁边的桌子上,而手中的酒,也自然地洒在了坐在桌边喝酒的人的身上。

“你干什么!”那正在喝酒的人被范九德吓了一跳,猛地站了起来,语气生硬地问道。

范九德一边直起身子,一边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有点醉了,没站稳,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老范,你这是干什么。”郭鹤阳不明就里,还以为范九德真的喝醉了,便赶紧上前来搀扶。

“哼!下次小心点!”那喝酒的人显然也不愿意多事,随意拍打了一下身上的酒渍之后,便继续坐下了。

“哎,不行不行,你看我都把你衣服给弄脏了,你赶紧脱下来,我拿回去洗洗!”范九德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拽住了那个人的后衣领,然后用力向后一扯,这件青sè长衫便被扯了下来,由于力道太大,再加上那个人根本没有防备,所以不但衣服被扯下来了,而且连带着他也摔在了地上。

“你找死!”那个人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指着范九德的鼻子大骂道。

原本坐在他对面的人,看到这个情景之后,也站了起来,面带凶相地往前跨了一步。

郭鹤阳此刻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但是忽然间,他看到了那个被拽掉长衫的人里面所穿的衣服之后,脑海中好像一下子被点亮了一番,心里恍然大悟。

“动手!”范九德看到郭鹤阳的眼神之后,知道他已经明白了,便忽然大声喊了一句,紧接着右手猛然握拳,飞快地打了出去。

而郭鹤阳这边也伸出右腿,稍稍弯曲之后,猛地向一侧抽去,以范九德和郭鹤阳的武功来说,随随便便地对付一些人,那是小菜一碟,仅仅一招,这两人一个被一拳打在肩胛位置,身体倒飞出去摔倒在地,另一个,被一脚踢中了小腹,也惨叫摔倒。

紧接着,范九德飞快地摸出一个银锭子扔到了桌子上,然后和郭鹤阳一起,一人一个地抓住地上躺着的两个人,脚步迅猛地离开了酒楼。

临走之前,那些呆若木鸡的食客还有店小二,只听到了一句:“那银子,连赔你的东西带饭钱,不用找了!”

这两人出了酒楼之后,也不往大路上走,直接钻进了小胡同中,这京城中的胡同,可谓是一绝,狭窄细长,四通八达,不熟悉的人若是钻了进去,那可比进了迷宫还难受,不过,对于范九德和郭鹤阳这样的本地人来说,胡同,就好像是他们家的密道一样,哪条路通向哪里,门儿清!

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二人便回到了烟云堂中,进去之后,直接到了会客厅,马上就让人去把金驰找来了。

金驰匆匆赶来之后,看到会客厅中忽然躺了两个陌生人,便十分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

第三百五十二回…巧智双才

“掌门!我不得不佩服范镖头,到底是常年在外走动的人,眼睛毒的好似神雕一般!”郭鹤阳上来就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金驰更糊涂了。

“掌门,我刚才和郭坛主一起吃饭,看到旁边的这两个人不对头,便试探了一下,果不其然,您猜,他们是什么人??”范九德问道。

金驰听到这话,赶紧走到跟前细细看了一番,但是最终还是摇摇头道:“不知道。”

“掌门,如若我所料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扶羽圣教的人!”范九德沉声说道。

“扶羽圣教?”金驰一惊,反问了一句。

紧接着,范九德便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像范九德这种人,常年跑镖护镖,接触的各sè人等那是不尽其数,今天和郭鹤阳一起喝酒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旁边的这两人行为举止很奇怪。

首先,他们的穿着奇怪,青衫配劲靴,从未见过,并且他们坐姿都十分端正,无论是吃菜还是喝酒,都是一板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这些常人根本不可能去注意的细节,在范九德眼里,却是天大的疑点。

去酒楼吃饭喝酒的人,还不都是为了消遣高兴,哪有像这两人一样死板的,为了证实,范九德借故把酒洒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当这个人出声质问的时候,敏锐的范九德一下子就听出来这些人的口音十分生硬,当然,最终让范九德认定的原因,是因为他扯下一个人的青衫之后,发现了此人贴身劲装的腰间,缠着一条束带,这条束带,旁人是不会认得的,但是范九德却认得,因为,他之前审讯那些被池远山所抓的扶羽圣教俘虏之中,每个人的身上,都缠了这么一条束带,这条束带上绣着一只雄鹰抓着一条龙,如此诡异的图案,范九德看过一次之后,就死死地记在了脑子里。

听完事情的始末之后,连金驰也不由得不伸出大拇指,赞叹了一句道:“老范啊,你可真是个人才。”

范九德嘿嘿一笑道:“说出来不值一提,当初那些俘虏,您也没当回事,要不然刚才您也能看出来。”

“看起来,这扶羽教最近又在京城走动了?”金驰反问道。

京城就这么大的地段,有哪些陌生的武林中人来来回回,那是绝对逃不过烟云堂的眼睛的,然而,负责这些“眼睛”的巡查坛主郭鹤阳,却并不知情,一时间,他便十分自责地说道:“此事怪我,我竟然没有发现他们!”

“哎!这个哪能怪你,这几天你净忙着帮掌门查那私盐的事了,肯定顾不上这些了。”范九德在一旁帮郭鹤阳解围道。

听到范九德替他说话,郭鹤阳感激地对他笑了笑。

“上次寒叶谷的池谷主不是把那净水观给清理了一遍吗,对了,那个什么狗屁长老,是不是还被咱们关着呢?”金驰忽然问道。

“是,他们一直被咱们关在郊外的巡查坛地牢里。”郭鹤阳说道。

“恩,那看起来,这些人是最近这段时间才来的了。”金驰问道。

“应该是这样。”郭鹤阳答道。

“解开他们的穴道。”金驰坐在了椅子上,冷冷地说道。

范九德听到之后,便手脚麻利地走到了那两个人的身边,双手飞快地疾点几下,那两个人便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为了防止他俩醒来,所以在路上的时候,范九德和郭鹤阳便点了他们的穴道。

很快,这两个人便睁开了眼睛,当看到周围的情况之后,马上脸sè大变,想站起来,但是腿一酸,就跌坐在地上。

“别动了,起来有什么用?”金驰淡淡地说道。

这两人一看金驰的样子,就知道此人武功高强,在看看旁边那两人,不就是刚才在酒楼里找自己麻烦的人吗?

“你们是扶羽圣教的人?”金驰问道。

听到这话,这两人眼神中明显闪了一下:“不知道。”

“你们可认识我?”金驰又问了一句。

这二人听见这话,便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很快,二人脸sè骤然大变,仿佛是知道金驰的身份了。

其实,在中原一带,扶羽圣教早就开始明目张胆地肆意妄为了,靠着在金竹山上的那一出,有了滨麟山庄暗中的支持,很多势力不大的门派也无可奈何,但是在京城,扶羽圣教却依然属于隐藏的状况。

这其一,是因为烟云堂就在京城,以烟云堂的力量,想在京城闹事,很难占得便宜,这其二,就是因为京城是国都,这里的纲纪比任何地方都要严格的多,所以在这里,扶羽圣教也就只好暗地行事了。

不过,为了稳妥安全,在京城执行任务的所有扶羽圣教的属下,每个人基本上都知道几个不能惹,或者说是见到赶紧躲的人,这其中一个,便是金驰。

郭鹤阳和范九德可能名声还不大,所以他俩自然就不在那些“不能惹”的人之列了,不过,这也真是造化弄人,可以惹的,偏偏还把自己抓了,而不能惹的,竟然还是惹了。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们肯定认识我,既然认识我的话,咱就别废话了,说吧,又到京城来干什么?难道是想救回你们的长老?”金驰戏谑地问道。

教中长老在京城被俘,是扶羽圣教的奇耻大辱,教中所有的人,均以此为耻,如今金驰大大咧咧地就这么问出来,难怪这俩人听到之后,脸都绿了。

不过,饶是金驰怎么说,这俩人嘴里就是不吐半个字。

“我说你们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就算不把我烟云堂,不把我金某人放在眼里,可这里毕竟是皇城啊,难道你们就不怕京城的那些虎狼般的士兵一旦知道你们的劣迹之后,把你们五马分尸,当初净水坛那事儿,那些当官的可一直查着呢。”金驰继续说道。

“哼!你们华夏人,就是喜欢吹猪!”这时候,那个被范九德一拳打中的人,忽然狠狠地说道。

第三百五十三回…言语线索

“吹猪?”这两个字让金驰还有范九德以及郭鹤阳差点笑出来,一般人都是说吹牛,这位倒好,竟然吹猪。

“哈哈,到底是谁在吹。。。还不知道呢!”范九德想学他,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们华夏的士兵,犹如绵羊一般,我一个人,能杀掉一百个!”那人继续说道。

“好!好样的,你够狂啊,一人击杀一百个?行啊,要照你这么说,若是你们扶羽教的人都凑齐了,岂不得比的上百万大军?”郭鹤阳讽刺般地哈哈大笑。

这时候,金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试探xìng地问道:“哎,我说你们啊,你们见过我们的华夏的士兵吗?你连见都没见过,还敢说能杀一百个?”

“我们不光见过,我们还杀过!都是酒囊。。。米袋!”

听到他又用了一句十分别致的词语,众人又是一阵莞尔。

“郭坛主,把他们押到巡查坛的地牢,弄清楚他们到底是不是扶羽教的,然后速速来回禀!”金驰忽然说道。

这时候,范九德上前一步道:“掌门,您信不过我?”

金驰一愣,紧接着说道:“别多心,不是信不过,而是我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一件不容有失的大事,快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听到金驰这么说,范九德和郭鹤阳也就不再罗嗦,叫了几个人帮着,一起押着这两人就往巡查坛走去。

他俩刚一走,金驰马上就派人去请雍门震。

在这个节骨眼上,雍门震实在是不方便公开到烟云堂中,不过好在金驰考虑周全,派了机灵的弟子一路护送,在街上转了几圈之后,悄悄地到了烟云堂中。

一见面,雍门震就抱怨地说道:“偷偷摸摸的来,像个什么样子,还有!我简直成了你的臣子了,这几天你看看我还能干别的事吗?”

听到雍门震的抱怨,金驰厚着脸皮嘿嘿一笑道:“咱俩这交情,是吧!”

“得了,谁跟你有交情!”雍门震一边嘟囔,一边不客气地坐在会客厅里的椅子上,随手抄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碗水。

“来人,让夫人去把我书房里的那罐猴魁拿去,用我花园里的井水沏上一壶送来。”金驰对着外面喊道。

听到有猴魁,雍门震马上就变了一个表情,低声问道:“你这老小子,猴魁可是贡品,你也能弄到?”

金驰哈哈一笑,拍着雍门震的肩膀道:“太傅大人,别说猴魁了,就是猴脑,只要您想要,尽管吩咐一声!”

雍门震大手一挥道:“猴脑不要,我想要你那猪脑子!”

“拿去,尽管拿去!”

“哈哈哈!”

两人开了一会儿玩笑之后,金驰的夫人就把茶送了上来,与雍门震见礼之后,便回去了,金驰给雍门震倒上一杯之后,雍门震一口就喝干了,那表情,就好似喝了琼浆玉露一般,一边咂嘴,一边赞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金驰嘿嘿一笑,便给他又倒了一杯,然后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说,我来了这半天了,看你这幅模样,我也懒得问你,说吧,是不是你那事儿查到什么结果了?”雍门震没急着喝第二杯,倒是先问了起来。

金驰大手一拍说道:“要不说你能当太傅,我只能当个江湖混混呢,这眼睛就是不一样,这都能看出来?”

“别废话,说说,到底是什么好事?”听到金驰的话,雍门震心里也是一松,要真有好消息,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是不是好消息,还得等一等。”金驰语气沉稳地说道。

“你个老东西,在我面前卖关子?”雍门震脸sè不快地问道。

金驰笑了笑,双手乱摇道:“不是不是,我说,你就别问了,你先喝着这茶,等你喝完了,也许好消息就到了。”

雍门震冷冷地哼了一声吼说道:“你觉得我很闲是不是?我这每天处理不完的事,还有,就算是好消息,那也是你的好消息,与我何干?”

金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样吧,如果一会儿真有我的好消息传来,那我送你一罐猴魁,怎么样?”

雍门震摇摇头,没有说话。

“怎么?你不是最喜欢喝的吗?”金驰不解地问道。

紧接着,雍门震缓缓伸出手掌,伸出两根手指,悠悠地说道:“两罐!”

“。。。。。。”听到这话,金驰只能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当雍门震喝完第二壶猴魁,连续两次如厕之后,郭鹤阳和范九德终于赶了回来。

二人一进来,看到雍门震竟然也在,便赶紧行礼道:“太傅大人也在?给您见礼了。”

雍门震客气地点点头,然后金驰便赶紧问道:“怎么样?”

“掌门,我早就说了,没错,这束带我们又仔细地对了一遍,丝毫无误,我敢用脑袋担保,那俩小子就是扶羽教的!”范九德一边大大咧咧地说着,一边把束带递了过去。

“哎,你们这是说什么呢?”雍门震不解地问道。

忽然,金驰大手一拍,兴奋地站起来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看到金驰这么兴奋,众人都是一脸地疑问。

“雍门老弟,我猜出来是谁在我背后下黑手了!”金驰笑了一会儿之后,沉声说道。

“谁?”

“扶羽圣教!”金驰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啊?扶羽圣教?”这句话,从雍门震和郭鹤阳以及范九德的口中,几乎是同时问了出来。

郭鹤阳和范九德有疑问,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金驰把扶羽圣教扯了进去,而雍门震,则是根本不知道扶羽圣教是什么。

“雍门老弟,事情复杂,我就不跟你细说了,我就想问你几件事。”金驰说道。

雍门震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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